她捂著嘴嬌笑了幾聲,眉眼間淨是嘲弄和挑釁。
蘇瓷的身體稍微的顫了一下,卻依然定定的看著葉覃晚,好像情緒絲毫的不受影響,隻是心裡多了些說不清楚的感覺。
“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心裡不舒服?”葉覃晚最喜歡看著他們過得水深火熱,她想方設法的進來薄家,也不過就是時時刻刻的膈應他們。
她的人生已經毀掉了,偏偏見不得別人比她過的好。
蘇瓷的語氣清淺,笑意也是盈盈,“抱歉,讓你失望了,股份的轉讓書我沒有籤字,這些股份不屬於我。”
葉覃晚的笑意減少了些,她倒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有白來的股份誰會推出去?
她笑意斂了斂,卻依然挑撥的說道:“那他知道嗎?他知道的話,你覺得這場婚禮還會進行嗎?”
蘇瓷內心已經有些晃動,畢竟他們之間的進度太快了,直接蹦過去戀愛,就進入了結婚,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薄西玦娶自己的原因,可是每次問起來都得不到很滿意的答案。
而現在,葉覃晚告訴她這是利用?
“我隻是來讓你警戒一下,信不信就是你的問題了,你看當初他對我多好,現在想起來,這個男人還真可怕,隨時讓人心甘情願的去死。”葉覃晚挑撥的也是差不多了,看了看時間,整理了一下裙子,眸中帶著譏諷。
蘇瓷深呼了口氣,背部不曾彎曲,嗓音清脆帶著不鹹不淡,“這些事情就不需要葉小姐來操心了,怎麼判斷那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葉覃晚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倒是很好奇,為什麼薄西玦不遺餘力的去對付顧氏,這個事情她還是需要好好的查一查,這麼無聊的人生,這倒也是一種消遣。
一直到葉覃晚走遠了,蘇瓷才有些沒有力氣的坐在沙發上,薄西玦足夠的愛她嗎?她不能確定,可是唯獨確定的是這個男人溫柔卻不是強勢,很容易讓人沉淪,卻沒有安全感。
如果薄西玦知道股份的事情沒有了。他還會繼續婚禮,還會繼續娶自己嗎?蘇瓷突然之間心裡失了底氣,明天就是婚禮了,她的心情卻是徹底的糟糕了。
“薄太太?”佣人看著她發呆的樣子,有些擔憂的開口叫道。
蘇瓷緩過神來,把所有的情緒壓下去,淡淡的扯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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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婚禮現場已經布置好了,每一個細節都是薄西玦親力親為,所有的人都在羨慕蘇瓷的好運氣,這才離婚不久就迅速的找到了新的合適的男人,還真是羨煞旁人。
蘇瓷挽起裙擺,坐在一旁較為安靜的秋千上,看著前邊的景色陷入沉思,剛才不得不說,葉覃晚的出現的確是打亂了她內心的小船,甚至勾起她一直以來的不安甚至是害怕。
她怕薄西玦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僅僅是為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害怕他不是很喜歡自己,甚至害怕馬上就要婚禮了,新郎會臨時的毀約。
太多的情緒摻雜在一起,她抱著膝蓋,陷入了沉思和糾結中。
等著薄西玦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一個身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像是要和天地間融為一體的感覺一樣。
“怎麼自己出來了?”薄西玦的聲音帶著詢問,溫和的說道。
蘇瓷仰著臉看著他,在夕陽的餘暉下,他的臉被襯的愈加的俊朗矜貴。
“你愛我嗎?”蘇瓷不知道想到什麼,固執的想要得到答案,揚著的脖子稍微的有些酸澀,落下的餘暉也刺在眼睛裡,可她就是不肯挪開視線。
薄西玦坐在她的身邊,伸手鉗著她的腰肢,很輕松的就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語氣澹澹淳厚,“又在瞎想什麼,明天就是婚禮了,嫁給我不開心嗎?”
蘇瓷搖搖頭:“不是,就是感覺太快了,沒有安全感。”
薄西玦也不急,骨節分明的手攥著她纖細的柔荑,很有耐心的一個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嫁給我就有安全感了,別瞎想,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薄太太,總不能想著逃婚吧?”
他的話莫名的帶著安撫感,蘇瓷方才還有的負面情緒反而是被打散了些,可是對於股份的問題卻依然有些忐忑,停頓了會兒,裝出不在意的樣子說道:“爺爺給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沒要,現在還是顧璟荀的。”
這句話說的倒是輕巧,可蘇瓷的脊梁早就不由自主的挺直繃緊,呼吸甚至都刻意的壓制住,她害怕聽到的不再是這樣溫暖的話,而是取消婚禮。
周遭樹葉簌簌的聲音好像也是聽的格外的清楚,蘇瓷的心髒一瞬間的跌落到谷底,果然……果然是自己想過的最糟糕的想法嗎?
身後一聲輕輕地笑意,薄西玦依然錮著她的腰肢,修長的手幹脆和她十指相扣,“那又怎麼樣,反正現在我也養得起你,不需要顧家的任何東西。”
他沒有埋怨自己股份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不樂意?
蘇瓷的心髒像是重新的恢復了活力,撲通撲通幾聲格外的有力,她起身重新的鑽到薄西玦的懷裡,手臂繞著他的脖頸,低聲的一次次的說道:“我愛你,我很愛你。”
此生,隻有有一個能夠長相廝守的人就夠了。
薄西玦起身把她單手抱起來,蘇瓷的身體猛然的騰空,“走吧,人還都在屋子裡等著呢,準新娘。”
第65章 看著你們不舒坦,很值。
屋內的賓客滿滿,尤其是看到薄西玦懷裡抱著的女人,笑的曖昧沒有惡意。
“這就是你兒媳婦啊,果然長得標志啊,可比我家那個好多了。”有個雍容富貴的胖女人走到薄夫人的身邊,笑著說道。
這邊開了頭,奉承的話接二連三的來。
“就是啊,還真是好福氣啊,這兩口子這麼恩愛,讓別人看了也是羨慕。”
“這麼盛大的婚禮,瞧瞧這還沒開始,西玦就把新娘給寵到了骨子裡去了。”
這蘇瓷還沒說話,打趣調侃的聲音已經率先的鑽進耳朵裡,她臉上已經蘊開紅暈,掙扎了幾下,從薄西玦的懷裡下來。
好在薄夫人擋著,不然別婚禮還沒開始,先把新娘給嚇跑了。
這邊笑意盈盈、歡聲笑語的時候,門口走進來兩個人,屋內的氣氛稍微的僵滯了下來,有幾個經常打聽八卦的女人尤其古怪的看著門口。
“姐,我是來送賀禮的。”門口的男人有四十歲左右,臉色較為蒼白,額頭上還包扎著紗布,笑著走過來。
薄夫人看到他,臉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下,她這個弟弟從小就是被寵壞了,也算是紈绔子弟,前段時間還差點出車禍死了,哪怕薄夫人對他有意見,可畢竟那是自己唯一的親弟弟了。
隻是看向他身邊女人的時候,薄夫人的臉色稍微的變化,帶著幾分的厭惡,“她怎麼來了?”
葉覃晚身上沒有再穿張揚的衣服,而是穿著黑色低奢的禮服,完美的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她此刻難得溫婉的挽著陸霖,巧笑倩兮。
之前葉覃晚的事情可是傳遍了,圈子裡稍微八卦點的都知道這個事情,可最讓人驚訝的是,哪怕陸霖之前花天酒地、行為不檢,可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帶著一個女人回家,才導致他現在一直單身。
可,這一次帶回來的竟然是已經壞了名聲的葉覃晚?
陸霖仿若是沒有感受到周圍環境的變化,依然笑的燦爛,露出白白的牙齒,“這個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當時她沒有經過的話,說不準現在你就見不到我了。”
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哪怕薄夫人恨不得現在把她趕出去,可是畢竟關系到自己弟弟的性命,再多的不情願也是扯出笑容,“說什麼呢,福大命大,能平安就是最好了。”
“快點叫姐。”陸霖難得對一個女人上心,滿眼都是含著笑意和情深,稍稍抬高聲音對著葉覃晚說道。
葉覃晚也不扭捏,隻是視線有意無意的劃過蘇瓷,嘴角的弧度更深,櫻唇稍稍張啟,聲音嬌媚落地有聲,“姐。”
哪怕這兩個人真的沒關系,這樣一叫的話,基本上也是陸霖的宣告主權了。圈子裡的人可都是人精,這樣一來,別說是背後指指點點葉覃晚的事情,怕以後見面都得看在薄家的面子上,對她恭讓著點。
蘇瓷擰了擰眉,不知道葉覃晚這是打的什麼主意,挽著薄西玦的手收緊了些,心下總有不安的情緒縈繞。
“見了舅舅現在也不說話。”陸霖調侃著看著薄西玦,語氣雖然沉穩了些,可是依然帶著些習慣性的輕浮,“算了,反正這段時間見面的機會也是很多,我在這裡會住一段時間在走。”
“以後說不準,這可就是你的小舅媽。”
陸霖這一句話,更是掀起了腥風駭浪,在場的人都是很古怪的眼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樣的變動來的太突然,任誰也接受不了。
其實想想也能釋然,畢竟一個是遊戲花叢、片葉不沾身的紈绔公子,另一個是名聲敗壞被離婚的女人,兩個人湊在一起,多少的讓人接受無能。
“行了,行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薄夫人的臉色已然難看了,岔開了話題,轉到其他稍微輕松的話題上面去。
哪怕她弟弟再怎麼沒出息,也容不得別人來欺騙他。
這個葉覃晚,她需要找個機會好好的處理一下。
氣氛逐漸的緩和,那些名媛夫人也個個都是人精,很配合的把話題轉移開,隻是本來喜慶的氛圍終究還是被破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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