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薄西玦開車把她送到公司樓下,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好像越來越隨意,也偏偏多出了些過日子的煙火氣息。
蘇瓷滿心的歡喜要漾出來,微微的側著身體,在他薄唇上胡亂的印上一吻,狡黠的笑了笑,迅速的跳下車。
等著薄西玦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嬌小的身體已經走出了很遠,無奈的觸碰了幾下薄唇,依然殘留著她清甜的味道,唇角的弧度也跟著暖了暖。
等著薄西玦到辦公室的時候,徐特助臉色怪異的站在外邊,不停地轉著圈,看到總裁過來,一個沒拿穩,手裡的文件噼裡啪啦的落在地上。
之前徐特助可一直都是穩於泰山、做事利索的,可是今天倒是有些反常?
“怎麼了?”薄西玦的聲音沉啞,微微的皺眉看著他。
徐特助懊惱的撿起來地上的文件,聲音也帶著幾分做錯事的心虛,“總裁,我今天正好去倒咖啡,沒有看住,就進去了個女人。”
說到這裡,徐特助恨不得把剛才的人狠狠地揪出來,這可是失職啊,竟然讓人就這麼直咧咧的走進去了,徐特助不是沒有進去好聲好氣的說過,可重點是那個女人明明很得體知禮,可偏偏就是油鹽不進!
薄西玦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隻穿著裡面暗紋的襯衫,袖口處被隨意的挽起,露出考究華貴的腕表,眉頭皺了皺,隻從薄唇吐出一個字,“嗯。”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原本他坐著的位置,坐著一個女人,可偏偏那個女人看著他們進來,臉上淨是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更是給整張臉增色了不少。
“西玦,你來了啊。”喬蘊的嗓音清冽,說話方式像是她在工作上的手腕,幹脆利索,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她揚著臉,帶著純粹幹淨的笑容,仿若是穿過了層層的歲月,透過那些早就泛了黃腐爛掉的回憶,一如當初最先遇見時候的美好。
薄西玦的臉色驟然的沉降下來,語氣也像是萬年的高嶺玄冰,沒有半分的溫度,“誰讓你進來的?”
徐特助站在門口,心裡早就哀嚎了千萬遍了,他本來還僥幸的以為總裁的關系和她不一般,那樣的話,自己至少不會受罰。可是聽到薄西玦冷冰冰的話,他的心一下子被冰了個透心涼。
喬蘊絲毫不在意他的反應,依然是掛著笑意,看向徐特助,“能麻煩你出去一下嗎,我有點事情和西玦說。”
徐特助點點頭,他迫不及待的出去,半點也不想在這樣極低的氣壓下待著,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也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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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對我這樣的態度嗎?你明明就是忘不了。”喬蘊自嘲的笑了笑,原本平穩的語氣帶著些許的尖銳。
話音剛落,她起身,走到薄西玦的身邊,想要和原來一樣幫他整理一下領帶,卻是被避開,手在空中懸著,格外的尷尬。
“喬蘊,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現在說這些有意義?”薄西玦吐出來的幾個字淨是涼薄和冷淡,眼裡也是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並且我有妻子了,不想讓她誤會。”
‘妻子’兩個字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喬蘊的心髒上,她本來以為自己出去的這幾年,薄西玦還會等她,可是一回國,所有的事情物是人非了。
“你說你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喬蘊的聲音已然失去了些平靜,眸中淨是難受和失望,“可是昨晚算是什麼?昨晚你完全可以不用過來!”
昨晚她遇到蘇瓷之後心情不好,喝醉了差點被地痞流氓攔截,薄西玦像是原來那樣的無處不在,保護著她的安全。一剎那,喬蘊後悔當年擅自出國的決定。
隻是,這個男人保護完自己之後,卻拒絕了她的挽留,隻因為他家裡有妻子等著。
時間兜兜轉了那麼多年,他已經有了妻子,而她現在卻是孑然一身,守著那些過往的回憶,多麼不公平!
“你真的忘記了嗎?”喬蘊帶著哭腔,往前靠近了幾步,哽咽道:“你忘記你之前告訴我什麼了嗎,難道之前的話都是假的?!”
第82章 女強人作風
喬蘊的眼裡蘊開了哀傷,每個字都帶著顫抖和低低的哽咽聲,一步步的走近他,質問這些事情。
薄西玦的心情被擾亂的厲害,眉峰皺起,聲音硬是沉了下來,“當初的承諾是真的,可是先走的人是你。”
“你難道就不問問我為什麼離開嗎?”喬蘊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手心裡,不甘心的望著他,心髒像是被細細密密的扎痛。
薄西玦強制著把視線轉移開,語氣冷沉了下來,“你什麼原因走的,我不感興趣,喬小姐。”
這樣疏離的稱呼,像是當頭棒喝,讓喬蘊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知道了。”喬蘊收斂起剛才的失態,依然換上一直的精致明媚,嘴角的弧度雖然淡淡的卻是帶著些許的苦澀。
“你不是一直在搜集關於之前車禍的事情嗎。”喬蘊恢復了冷靜之後,語調也平緩下來,每句話都滿是條理和邏輯性,“我這裡有些資料,我覺得你肯定會用的上。”
看著薄西玦的臉色微變,喬蘊繼續說道:“這個時候不是算舊賬的時機,你可以花錢僱我,我把能夠搜集到的資料給你。”
她有足夠的信心相信,薄西玦不會駁回,畢竟這些資料對於他來說真的很重要,並且這段時間的顧氏在黎家的幫助下,開始反擊並且逐步的恢復正常,如果現在不繼續扼住的話,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顧家就會反咬一口。
“我憑什麼相信你?”薄西玦的聲線也帶著寒意,從她之前走了之後,兩個人之間的信任轟然崩塌。
喬蘊自然也是知道,眼裡閃過些晦澀,可依然揚著自信,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培養的的人是顧氏邀請的顧問,我可以拿到一些內部的資料,並且顧氏不知道他是我培養的。我不需要別的,你隻付給我基本工資就夠了。”
薄西玦的眉間也帶著寒意,“既然你現在過的那麼好,你來我這裡幹什麼,我給的工資可高不到哪裡。”
“喬蘊,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的語氣似乎是帶著嘆息,也帶著明顯的疏離和猜疑。
畢竟喬蘊能夠毫不留情的斬斷兩個人的感情,甚至在訂婚的時候擅自出國,現在也說不準是不是真的來幫助薄家的,薄西玦已經沒有第二次的精力和勇氣來相信她了。
“你明明知道我主動找來是為了什麼。”喬蘊的貝齒咬咬下唇,神情帶著悲哀和渴盼,“我說了會幫你,哪怕你什麼都不給我,我也會全心全意的幫你,我隻求能夠待在你的身邊。”
“我說過,我們之間早就沒有可能了。”薄西玦冷下心,避開她的親昵,語氣也跟著沉了好幾個分貝。
喬蘊知道這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嘴唇被咬破,血腥味肆意的蔓延整個口腔,“我知道,現在還是談工作的事情,你給我錢,我給你辦事,這不是很公平的交易嗎?”
“你拒絕之前,不如先看看這些資料,這是在出事之前,顧家的顧嚴做過的事情。”
她的柔荑白皙,把文件遞過去,隻是瞬間就調整好了心態,好像剛才的事情不存在,隻是幻覺。
薄西玦的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情緒,拿起文件稍微的翻看了一下,臉色逐漸的難看下去,這的確是內部的消息,之前他動用了那麼多的人際關系都沒找到。
大概過了三分鍾,薄西玦抬頭,嗓音涼薄,“你想要什麼?”
喬蘊一直緊繃的背部終於是松懈了下來,她知道,這算是薄西玦的初次讓步,隻要他能夠讓步這一次,她就有信心讓他次次的讓步!
“在你身邊隨便一個職位。”喬蘊定定地看著他,看到他眉峰皺起的弧度,兀自的笑了笑,嗓音清冷,“怎麼?你還覺得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你不敢了嗎?”
薄西玦琥珀的眸子望過去,像是深不見底的漩渦,他薄唇微微的張啟,“好。”
交易達成。
喬蘊臉上這一次是徹底的掛上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現在我們還算是朋友吧,哪怕做不成親昵的關系,也總不能連朋友也做不成吧?”
薄西玦背對著她,望著底下的車來車往,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默認還是依然固執的不搭理她,可喬蘊偏偏就是讀出了默認。
“我最近還在找爸爸留下的遺物,媽媽最近的身體不好,需要我打工來維持,你也是知道的。”喬蘊的聲音低低的,眼裡也蒙了一層的水霧,“算了,說這些幹什麼,我去看看調查的情況。”
她吸了吸鼻子,很輕的聲音,卻是清楚的落在薄西玦的耳朵裡。
薄西玦隨意插在口袋裡的手緊了緊,她原來也是這樣,隻要遇到委屈的事情,吸吸鼻子好像就能不悲傷。
可畢竟那些都過去了。
他依然沒有回身,喬蘊以為他會和原來一樣,至少給自己個擁抱,隻是,什麼都沒有,她失落的收回自己的視線,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
徐特助一直忐忑的站在門口,像是不知休止的陀螺,轉來轉去的,好不容易聽到‘咔噠’一聲門開了,看著走出來的喬蘊,懸著的心稍微的緩和了下。
喬蘊在門口的時候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對著徐特助稍頷首,明豔精致像是商場上一貫的女強人作風,可又不失風情,徐特助頓了頓也是對著她點點頭,卻是滿頭的霧水。
“幹嘛呢?”白荀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視線帶著好奇的看著喬蘊,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喬蘊了。
難不成這兩個人之間還真有點不可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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