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靜默,沒有人主動的再說話,饒是顧璟荀一直想要搭話,可是怎麼也想不出合適的詞語來,現在就連說話都是成了一種奢侈。
“我能不能……”
邀請你跳一支舞……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來的人打斷了,黎萱明顯的帶著厭惡和防備的過來,就連走姿也是帶著別樣的風情。
“我說剛才怎麼找你找不到啊,原來你在這裡啊。”黎萱略帶幾分侵佔性的挽著他的胳膊,巧笑倩兮。
“嗯。”顧璟荀的情緒被壓制下去,隻是稍微的頷首,卻是一句話未說。
哪怕兩個人已經是結婚有段時間了,他們兩個的關系卻始終都沒有很大的進展,或者說顧璟荀心裡一直裝著人,而黎萱也未必是因為喜歡才有的佔有欲。
“蘇小姐,怎麼自己在這裡?”黎萱向來不放過能夠打壓她的機會,聲音婉轉帶著幾分銳意的說道:“剛才我可是看著薄總身邊帶著另外的一個女人。”
甚至都不用說名字,蘇瓷就知道說的是誰,除了喬蘊沒有別人還能這樣的站在薄西玦的身邊,並且兩個人……像極了情侶。
“那是他的生意伙伴。”蘇瓷收斂起方才所有的情緒,面對外人的時候完美的像是刀槍不入,微微的帶著笑意,可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蔓延,直直的看著黎萱。
黎萱還以為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打擊她一下,倒是沒想到她的表情依舊,讓人找不出任何的瑕疵。
看著蘇瓷的樣子,她撇撇嘴,“我還以為你多少的會在意呢,總比等著什麼時候發現被拐走了強。”
顧璟荀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的皺眉,可是因為黎家現在的勢力,他又不能真的呵斥她,隻能語氣略沉的說道:“我們去那邊吧,爸媽還等著。”
倒不是因為他急著想走,隻是怕黎萱等會兒說出來更過分的事情。
“好,老公。”黎萱故意的把最後的兩個字繾綣在舌尖,踏著高跟鞋像是高傲的不曾低頭的公主,從蘇瓷的身邊經過。
哪怕她不是那麼的喜歡顧璟荀,也絕對不允許現在顧璟荀生出來半點的心思。
Advertisement
陽臺重新的變得空蕩蕩的,蘇瓷半依靠在欄杆上,怔怔的看著外邊的夜色,心下卻像是一片的荒野,有陣陣的涼風吹過。
外面的喬蘊看著薄西玦過來,嘴角勾著不算是很明顯的弧度,一晚上比較糟糕的心情突然間就好起來了。
瞧,剛才秀恩愛算是什麼,現在為了生意,他還不是照樣的過來。
雖然是這麼想,可是喬蘊還是迎過去,笑著說道:“正好在談合同的事情,你來的還真是及時。”
這次合同談妥的很順利,可能是因為氣氛恰恰好,可也能是因為這個計劃本身就已經成熟了。
一切都是很順利。
“不如跳個舞吧。”投資商笑著說道,旋即拉著自己身邊的舞伴,像是故意的撮合喬蘊和薄西玦一樣。
他們都知道薄西玦有妻子的事情,可是因為喬蘊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他們也不是什麼專情的人,也像是湊熱鬧一樣的摻和了一腳。
“來吧,薄先生,我能邀請你嗎?”喬蘊略微緊張的伸出手,卻是做了一個紳士應該主動做的動作,她的心裡現在很緊張,生怕大庭廣眾之下,薄西玦也會拒絕。
她也知道這一次自己逼迫的實在是太緊,可是她害怕,怕博西裝真的就慢慢地忘記了自己,害怕自己真的隻是獨守著空城,寂寥一片,再也沒有當年的那個人回來。
果然,薄西玦沒有直接把手伸過去,颀長的身體站在燈光下,像是穿越了那些霧靄和久遠的歲月,踏著一地的璀璨而來,隻是他不再為了自己停留。
“求求你,就這一次,以後不會了。”喬蘊的臉色幾乎要掛不住了,聲音也是變得很小,似乎像是哀求的說道。
驕傲如她,哪怕處於汙泥不堪中,也不會隨意的低頭哀求,哪怕之前家裡被砸的時候,她也隻是彎腰哭泣,而不是這樣的低聲下氣。
薄西玦的內心終究還是被震動了一下,帶著復雜的看了她一眼,還是把手放上去,帶著略微的涼意,像是傳遞到了喬蘊的內心,可是她終於是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她沒有賭輸,薄西玦終究對自己還是殘餘著些許的感情,這樣就夠了。
喬蘊像是一隻翩跹的蝴蝶,圍繞在薄西玦的身邊,又很快的歸進他的懷裡,兩個人的繾綣,像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對,也像是最般配的一對。
蘇瓷怔住,不小心撞倒了一個侍者都沒有注意,託盤上的酒如數的撒落在她幹淨的裙擺上,染上了明顯的汙漬。
隻是這邊的動靜敵不過舞池裡的動靜,沒有多少的人發現,可是她也的的確確的狼狽的站在燈光下。
“小姐,你沒事吧?”侍者著急的湊過去,想要看看蘇瓷的情況,看到裙擺上明顯的酒紅色的汙漬,臉色都難看下去了。
一看這一身裙子就價值不菲,如果真的要賠償的話,自己大半年的工資怕也是不夠啊。
第140章 有本事你繼續喊
侍者越想越是害怕,垂手站在那裡,帶著做錯事的愧疚和擔憂,惶惶不知所措。
“小姐?”侍者看著她站在那裡沒有動靜,有些擔憂的再一次開口說道,“您沒事吧?這個……我會盡量賠償的。”
蘇瓷搖搖頭,那些湿掉的地方已經是貼在了身上,很不舒服的感覺,眼裡像是失神一樣沒有焦距,“沒事。”
說完,她一步步的往外走去,像是失了靈魂的玩偶。
那邊的喬蘊一直都是關注著蘇瓷的反應,看著她出去,才猛然的松了口氣,隻要她誤會了就好,時間久了,這樣的信任自然是崩析瓦解。
一支舞完成,薄西玦松開她,或者說從剛開始跳舞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保持著恰當的距離,薄唇抿著絕美卻冰涼的弧度,喬蘊看著熟悉的面龐,挽起笑容。
“我們等一會兒……”
“我還要去找她。”薄西玦淡淡的打斷了她的話,眉峰稍稍的皺起。
喬蘊的心中依然是不可避免的失落了,她知道能夠讓他留到現在也算是快到底線了,如果自己繼續觸碰的話,也許隻會更糟糕。
“好,你去吧,這邊的生意我來談,可是別忘了欠我一個人情啊。”喬蘊的語氣故作輕松,讓人看不出她的失落或者是其他的情緒,而是微微的歪著腦袋,像是很久之前那樣的俏皮。
薄西玦的眸光閃了閃,微微的頷首,轉身大步的離開。
“你怎麼沒拉住他啊?”投資商走到喬蘊的身邊,手裡的高腳杯也跟著晃動了幾下,問道。
喬蘊收回自己發呆的視線,依然是恢復精致的模樣,輕輕地呵笑了幾下,宛如銀鈴般的清脆,“他也是有老婆啊,總不能一直拉著有婦之夫吧。”
投資商不以為然的聳肩,隻是聲音稍微低了些,“結婚了又能怎麼樣,不還是憑本事嗎,喬小姐不也是這麼以為?”
話裡帶話,喬蘊可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心思全部的擺在明面上,隻是很圓滑的把這個話題掠過,轉而談合同上面的細節問題。
很多事情,的確是時間能改變的,可是很多事情,也是需要時間一點點的改變回去。
薄西玦走到陽臺的時候,卻是沒有看到蘇瓷的位置,面上如同浸了夜色的寒意,滿是冰涼,詢問了好幾個侍者,才稍微的找到了方向,急促的走出去。
蘇瓷自己失魂落魄出去的時候,壓根也不知道去哪裡,看到他和喬蘊之間的配合緊密,難不成她要像是潑婦一樣的追上去,強迫性的讓他們分開?
這樣的情況,尤其是人這麼多的時候,她的確是什麼都做不了,無能為力的感覺最讓人憋屈。
略黑的地方,隻有少數的微弱的燈光落下,蘇瓷踉跄了幾下,本來襯託高貴的高跟鞋此刻卻是成了最大的阻礙,腳下不知道絆到什麼,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踉跄了幾下差點摔倒。
她也不知道這是走到了哪裡,寂靜沒有嘈雜的聲音,隻有蟲鳴和樹葉的簌簌,一步一踉跄的準備走回去,幹脆扶著樹幹,彎腰把高跟鞋脫下來,赤足往回走。
“呦呵,這是哪裡落單的小野貓啊。”
一聲滿是調侃和不正經的聲音,在這樣漆黑的夜裡格外的清楚,借著燈光可以看到有三個男人擋住她的路。
滿身的酒味迎面而來,蘇瓷下意識的皺眉,厲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三個男人明顯的就是喝醉了,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打了個酒嗝,嘻嘻哈哈的說道:“我們啊……你要是跟我們一晚上,好好的伺候爺幾個,就告訴你我們的身份。”
“就是啊,爺家裡可是有錢,保準你吃得香喝的好,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怎麼樣?”
那三個男人明顯的就不是詢問,一步步急不可耐的往她身邊走,西裝都被隨意的扯下來扔到地上,擺明了就是那些吃喝玩樂不上進的二世祖。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