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玦琥珀的眸子微閃,每個字都潺潺帶著足夠的信服力,此時他的眉峰皺起,說道:“剛才我看到你的車子被交警拖走了,車牌的尾數是三是吧?”
被拖走了?
藍凜現在哪裡顧得上別的啊,這段時間因為她再度的懷孕,白荀已經不讓她開車了,如果這個節骨眼車子再出現什麼問題,估計就被白荀正大光明的收回去了。
“我在那邊等你,我先去看看。”藍凜匆忙的攥緊手裡的包,踏著高跟鞋卻是風風火火的離開。
蘇瓷秀眉微蹙,剛要跟著過去的時候,車門卻是被打開,緊接著腰肢被不輕不重的掐住,整個人落入熟悉的懷中,所有一切的動作都是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的停頓。
“非要我親自把你抱上去?”薄西玦的嗓音沉沉的在她耳邊綻放,像是蘊不開的陳年老酒,幾乎要讓人忍不住的沉醉,不知今夕何夕。
等著蘇瓷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颀長的身體微微的靠近,細致溫柔的給她扣好了安全帶。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好像根本沒有間隔的那四年。
蘇瓷的身體微微的後傾,整個背部都緊緊地貼著椅背,面部的表情和她的動作都是繃直不自在,心理學上說,那是自我的防備或者是對某個人的排斥。
薄西玦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給她扣安全帶的時候,薄唇似乎是無意的擦過她的面頰,感受到身旁女人的戰慄,眸中才稍微的暖了些。
車子緩緩的開車,蘇瓷除了用貝齒咬唇,盡量維持著一副淡然疏離的樣子,心裡卻早就亂糟糟成一團了。
“在這裡停車吧,我自己能回去。”蘇瓷的聲音清淡,現在的情緒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盡可能疏離的說道。
可是車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是緩緩的開著,薄西玦的視線看著前邊,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我還沒吃飯,我很餓。”
他的聲音澹澹溫和,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依然修長分明,身上的定制西裝恰好的襯出他的矜貴的氣質,整個五官都完美的讓人不敢褻瀆。
蘇瓷微微的屏住呼吸,盡量避開他周身的薄荷和青桂的清香,不想情緒再度的被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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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下,蘇瓷難得安穩的沒有說話,而是下車微微的揚著下颌,依然是一副明媚驕傲的模樣,隻是此刻疏離的笑了笑,“謝謝薄總把我送到這裡,那我就先走了。”
未等薄西玦下車,她已經是快步的走到路邊,隨手招停一輛出租車,沒有任何停留的離開。
薄西玦嘴角的弧度卻是略微的向下,他說餓了的確也不是假話,自從她走了之後,他都沒有過正常的一頓飯,胃病也是反反復復的折磨,不過,好在她回來了。
隻是昔日裡乖順張揚的貓咪,此刻卻是豎著鋒利的爪子,針鋒相對的目標卻是成了自己。
來日方長。
薄西玦的薄唇輕輕地張合,隻是低低了說了這麼一句,重新上車踩下油門離開。
第176章 底朝天
“小姐,您要去哪裡?”司機已經是圍著這一片的地方繞了三圈不止了,可是坐在後邊的人卻是遲遲的沒有反應。
蘇瓷微微的回神,“在前邊那個路口把我放下吧。”
一直到回去的時候,越靳早早地就坐在家裡,抱著團子玩的不亦樂乎,而藍凜則是美眸微瞪,明顯的不悅。
“媽媽。”團子的小短腿在空中蹬了幾下,咧開嘴,一腳蹬到了越靳俊朗非凡的臉上,踉跄著像是個小炸彈,投入了蘇瓷的懷裡。
越靳的臉色漆黑,剛才被踢到的鼻梁骨現在陣陣的發酸。
而坐在另一側的藍凜樂不可支,抱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終於是看到越靳吃癟的一面了,感覺還真是——爽!
“你今天看到他了?”越靳修長的腿肆意的伸展,斜斜的依靠在桌子邊上,不鹹不淡的問道,可是眼底卻是閃過一抹的暗色。
蘇瓷漫不經心的給團子擦拭著嘴角的口水,嫌棄的彈了一下團子的腦袋,“嗯,見到了,我先找個工作,給團子安排好上學的地方,然後再找合適的機會離婚。”
“離婚,跟誰離婚?”團子向來都是聰慧,敏銳的抓住這一點,費力的踮著腳,烏溜溜的大眼睛裡滿都是好奇。
蘇瓷蹲下身子,看著他澄澈的眼珠子裡倒映出幹幹淨淨的世界,卻是不忍告訴他。
小時候團子還經常的問爸爸在哪裡,後來懂事了就不問了,雖然嘴上說著隻要媽媽就可以,可是每天在外邊看著別人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幹淨澄澈的眼裡還是有些失落和羨慕。
“沒什麼,媽媽在說好好的掙錢,然後給團子買最好的東西。”蘇瓷的聲音溫柔至極,抱著他胖乎乎的身體,整個心髒都被融化了。
越靳想說些什麼,不過還是及時的按捺住了,不悅的眯眸看著一旁的藍凜,“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要是你家那個來了,團子被發現了可真麻煩,麻煩的女人。”
他倆向來都是不對盤,藍凜嫵媚美豔的眸子一瞪,氣勢頓生,同樣不甘的譏諷道:“那你不還是在這裡嗎,嘖嘖,孤家寡人一個,還知道是不是被女人掏空了身體,現在才潔身自好的。”
兩個人爭吵的聲音幾乎是充斥了整個房間,蘇瓷已經抱著團子坐在毯子上,開始在網上瀏覽工作。
“你要是找工作的話,我公司很多的職務,隨便你選一個就行。”越靳的五官深邃雋秀,眸中有些深深淺淺的情緒糾葛,最終恢復平靜,雙手插兜站在她後邊說道。
蘇瓷的視線掃過那些招聘訊息,頭也沒回的說道:“不用了,我找到一個珠寶鑑定的工作,下午去面試。”
越靳不屑的挑眉,隨意的坐在蘇瓷的身邊,玩世不恭的說道:“你還真不打算抱我大腿啊,我這腿可都是給你準備的。”
蘇瓷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側頭看著他,杏眸中染著幾分的狡黠,“那我轉租給別人,收取一定的費用是不是也可以。”
越靳的臉驀地漆黑,和這個女人講情調,倒不如隨便的抱隻狗來講述人生理想。
另一側的薄氏,本來要準備去接老婆的白荀,哀嚎的坐在辦公室抱著筆記本電腦,看著不停壓榨自己的男人,“你是不是瘋了,她的住址我也查出來了,現在她投簡歷的公司也入侵進去了。”
“啊,你是不是那種偷窺狂,或者是什麼變態啊?”
好端端的一個二世祖,生生的被薄西玦壓榨成奴隸不說,現在直接被當成黑客,還是專門入侵蘇瓷電腦的,不是變態是什麼!
“你有意見?”薄西玦掀起眼皮,涼涼的吐出幾個字。
白荀壓根就沒注意到他黑曜石般沉冷的眸子,隻顧著發泄自己滿腔的怨氣,“是啊,我現在車子房子銀行卡都解凍了,我要脫離你!我要放假!”
“哦。”薄西玦的尾音拖得略長,帶著別樣的磁性,聲線也是暗沉沉的,似笑非笑的說道:“忘記告訴你了,你家老爺子因為不滿意你吊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樣子,把你全權交給給我。”
“房子,車子,銀行卡都是歸屬於藍凜名下的,你說你要是想吃喝玩樂的話,你家那位會同意?”
他的話不急不慢的,像是故意的讓白荀慢慢地體會。
果不其然,白荀的臉色一點點的難看下來……
饒是現在結婚了,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妻奴,更遑論藍凜的性格了,怕是他前腳出去尋樂,後腳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統統不見了。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還是——萬惡的資本家!
白荀磨牙,“好,我入侵完了,她應聘的是岐麗珠寶公司,下午兩點,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每個字都是一個個的蹦出來的,白荀滿身怨氣的坐在沙發上,手指靈活快速的敲打著鍵盤,把所有的消息如數的調動出來。
薄西玦的眸子緩了緩,下巴也是完美的弧度,整張臉精致俊朗的找不出半點的瑕疵,“嗯,下午兩點之前,把這家公司收購了。”
“我……”
“辦妥之後,半個月的假期。”薄西玦的音調淡淡,饒是漫不經心說話的時候,周身冷厲逼迫的氣勢也不容置疑。
半個月的假期,足夠他出去旅遊一次了。
白荀的不滿迅速的收起來,生怕他反悔,忙不迭的說道:“這有什麼問題啊,哪怕你讓我追蹤她所有的信息,我都能輕而易舉的給你翻個底朝天。”
說完之後,白荀差點咬下來自己的舌頭,答應就行了,話那麼多幹什麼!
“好啊。”薄西玦從善如流的說道,絲毫沒有愧疚,“那她以後的消息都是靠你了,希望我們戰無不勝的白先生能夠再接再厲,嗯……底朝天。”
他的嗓音本來就是淳厚,像是陳年酒釀一樣的沙啞深沉,可是此刻在白荀聽來,卻是滿身的冰冷,整個人像是被踢進了冰窖裡周身徹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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