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越靳冷笑了幾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掠過她的面頰,語氣懶散卻是帶著獨特的氣質凜然,“孩子都不管了,就跑出來相親?”
他說的話裡滿是曖昧,讓人分辨不出來具體的意思,蘇瓷被他冰冷的手指碰過,有些下意識的後仰了幾分,避開了他的親昵,哪怕是現在,依然接受不了他的親昵。
可是對面的男人看著他們兩個的互動,臉色有些蒼白,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意的女人,現在竟然是這樣?
“蘇小姐,這位是……?”男人依然不甘心的再度問道。
越靳已然是失去了耐心,“要是沒什麼事情你就先走吧,不知道時間寶貴這幾個字怎麼寫嗎,有時間在這裡,不如想想怎麼提高自己的品味。”
說到這裡的時候,越靳的視線還有意無意的掃過男人身上的裝扮,鄙夷的視線絲毫的不遮掩,讓對面的男人像是赤身一樣的羞赧,落荒而逃。
“你有完沒完了?”蘇瓷也是惱怒了,哪怕她不喜歡想要拒絕這個男人,可也不是這樣的奚落把別人逼跑。
這段時間越靳的脾氣可不是那麼好,他微微的靠近蘇瓷,甚至帶著幾分的逼迫,身上古龍水的味道也是一同的鑽進她的鼻子裡,和他一樣的強勢逼迫。
“你什麼時候能考慮一下我,嗯?”越靳的五官本身就是偏近於外國人,立體深邃的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忍不住的失神。
與此同時,薄氏的氣氛卻是冰冷到了極致,白荀本著‘我不舒坦,你也別想好過’的心思,現在託著腮正在看著薄西玦的笑話。
“最新動態。”白荀幸災樂禍的說道:“她現在去相親了,然後越家那小子進去了,瞧瞧這監控,不虧是機智的我啊,竟然連監控系統都給入侵了。”
“說正事。”薄西玦的聲音像是攜著無邊際的冷意,直直的掃落到白荀的身上,眼神幽深沉冷的看著監控裡的景象,手似乎也是捏成了拳。
白荀撇撇嘴,好在這家餐廳還是自家的產業,要不然隨意入侵的話,被舉報了自己的名聲可是不太好啊,雖然很早之前自己就沒有什麼名聲可言了。
監控畫面裡,剛才進去的男人倉皇的出去,看著帶著幾分的落魄和落荒而逃。
而越靳卻是一直沒有出現在監控畫面裡,白荀砸吧砸吧嘴,不怕死的說道:“你說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會不會真的……”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薄西玦冷銳的視線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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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比較後怕他涼薄的樣子,可是仍然按捺不住白荀想作死的心態,繼續湊在電腦前邊,興致勃勃的看著畫廊裡的動靜。
一邊看著,一邊還不停地解說,“哎,就這樣腦袋上綠油油的了,真是愛上一匹野馬,頭頂上全是草原啊。”
“喂。”薄西玦的嗓音低沉淳厚,拿著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嗯,計劃提前,把地段全部打壓,娛樂產業高價收購。”
白荀冷不丁的聽到他說的這些話,脊梁骨蹭蹭的冒著寒意,“你該不會是又對付越家了吧?”
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越家幾乎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如果繼續打擊下去的話,難免會反彈,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狗急了還跳牆。
薄西玦的唇角竟然是勾起了幾分的笑意,隻不過這樣的笑意絲毫的溫度都沒有,讓白荀看著更是遍體生寒。
一般情況下,他這樣異常的笑容,就是自己倒霉的開端了。
果然——
“剛才好像忘記告訴你了。”薄西玦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手上的腕表也是折射了太陽刺眼的光芒,“剛才打擊越氏用的是你的名義。”
白荀一瞬間想要把鍵盤給砸了,他就知道看熱鬧有風險,按照薄西玦锱铢必較的性格,也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了他!
可是!白荀憤怒的看著他,“你信不信我以後不幫你入侵系統了,你愛找誰找誰去,反正我不管了!”
薄西玦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出去,聽到他憤怒的話,腳步也不過就是稍作停留,“嗯,如果你不介意藍凜知道你最近行蹤的話,還有那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
白荀的臉色更黑了,他這段時間不過就是去發展娛樂事業,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也是自己纏上來的,自己壓根就沒有感覺,可是如果被藍凜知道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
“我就說這監控有問題!你等我繼續查查啊!”白荀想都沒想,立刻沒骨氣的轉變了風向。
第219章 那是他兒子!
越靳的身體傾斜,逼近蘇瓷,兩隻手臂也是恰到好處的環著她,沒有過分的親昵可也是帶著不可忽略的強勢,把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壞裡。
蘇瓷的背部緊緊地貼著椅背,瞳仁微微的收縮看著他,渾身都是繃緊。
看著她緊張和略微排斥的樣子,越靳的心裡不可避免的被扎了幾下,心理學上說,人體最本能的反應才是內心最真實的折射。
蘇瓷一直不喜歡他,這一點他知道,可是時間久了,原本的感情卻是變成了執念,一直纏繞卻是揮之不去。
“你真的沒想過考慮我?”越靳的聲音愈加的冰冷,一點點的靠近她,幾乎鼻尖都要碰到她的鼻尖。
蘇瓷屏住呼吸,下意識的想要開口拒絕,可是還未說話,就聽到越靳愈加低沉的嗓音。
“反正你也是打算給團子找一個爸爸,有感情也好沒感情也罷,你確定那個人真的會疼團子?比較起這個,至少我還是知根知底的,團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
他的話涼薄卻低沉,正在闡述著一個既定的事實。
蘇瓷無法反駁他的話,某種程度來說,他說的的確都是事實,比較起其他的相親對象,他無論是家庭還是樣貌還是品行,都值得肯定。
可是,蘇瓷偏偏就是沒有喜歡的情緒,從一開始就把他定義成了朋友。
“抱歉,我……”蘇瓷的秀眉緊緊地擰著,背部已經緊緊地和椅背貼合在一起了,手也是微微的抵著他,肢體動作全部的體現出她內心的情緒。
越靳怎麼會不知道她想說什麼,臉色更是像覆上了一層的寒冰,冰冷徹骨,可還是緩緩的說道:“你好好的想一想,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和薄西玦抗衡了。”
他的話未說完,手機不停地響起,像是催命符,打斷了他。
越靳暫時的松開她,接通了電話,臉色卻是比剛才更加的陰沉可怖,公司內部的運營本來就沒緩過來,現在竟然再一次的受到了衝擊?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越靳冷聲道,把電話扣上,表情已經是比剛才變得有些著急,拿著自己的東西,依然還是回頭看著蘇瓷,“三天,我希望三天之後你能給我一個回答。”
屋內隻剩下蘇瓷依然是坐在那裡,神情恍惚,除了他難道真的沒有更加合適的人選了嗎?如果不是今天越靳步步緊逼的話,蘇瓷隻會當做沒發生過。
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當成沒發生了。
她收斂起自己的情緒,不知道什麼時候,指尖蔓延到整個手掌都是冰冷的,沒有分毫的溫度,蘇瓷攥著手機卻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
白荀看著監控裡的情況,一直到越靳出來,才松了口氣,可是一想到是自己的名義去招惹了這個煞神,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要回頭告訴薄西玦這個事情,卻是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人不見了,哀嚎了幾聲,直接趴在桌子上,他上輩子肯定是欠著薄家的了。
真特麼過的憋屈!
薄西玦原本是要去那家餐館的,可是看了一下時間,卻是神使鬼差的開到了學校,果然,門口隻剩下團子站在那裡,低著頭用腳尖踢著石子,一副落寞的樣子。
“團子?”薄西玦的眸光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驀然的溫和下來,修長的腿邁開,衝著他的位置湊過去。
團子下意識的抬頭,卻是看到了薄西玦,咧嘴露出最燦爛不過的笑容,迅速的撲到了他的懷裡,“薄叔叔,我媽……姨姨呢?”
他看了看四周,多少的還是有些失落,好像回國之後,媽媽就經常會忽略他,現在更是忘記了接他的時間。
“我帶你去找她好不好?”薄西玦已經是聽出了他剛才話裡的倪端,而是佯裝出一副沒聽到的樣子,笑著把他抱起來。
團子聽話的趴在他的懷裡,小手不老實的輕輕地揪著薄西玦的頭發,滿滿的全是興趣,隻是最近團子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可能是心髒的負荷過大。
“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團子的聲音低低的,眼裡卻是遮掩不住的羨慕和渴求,他心裡父親的形象也差不多就是薄西玦的模樣了,隻是媽媽看起來很不喜歡他。
薄西玦的心裡一軟,輕輕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那薄叔叔給你當爸爸,你喜歡嗎?”
聽到這句話,團子的眼裡像是燃起了一簇的火苗,可是旋即又蔫蔫的低頭,“可是媽媽好像不喜歡。”
他的心思太敏感了,不像是同齡小孩子那樣無憂無慮的玩耍,而是顧忌著別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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