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霖娜能夠把這樣的心思放在演戲上的話,怕是會比現在更火。
“我還要工作,讓開一下,謝謝。”蘇瓷精致嬌俏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仿若真的和許霖娜素不相識,冷靜應付的樣子也讓人下意識的避開了條路。
可沒等她走出去的時候,許霖娜故意裝作臉難受的樣子,甚至把一直捂著臉的手松開,垂在身側,臉上的紅腫也是暴露出來。
剛才許霖娜給自己下的手可是不輕,現在整個面頰都已經腫了,紅色的掌印格外的清晰可怖。
方才還避開一條路的記者,現在看到許霖娜自己爆料,直接的擠了過去,給她的面頰一個特寫。
可是擁擠的時候,卻是直接忽略了站在一側的蘇瓷,紛湧推搡中,蘇瓷被人群攢動推擠的,整個身體踉跄了幾下子,高跟鞋也是失去了支撐,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瞬間完成的,蘇瓷整個人被被擠到一側,秀眉緊緊地擰著,還未等有所反應的時候,已經摔在了水池子裡,渾身都被水浸透,衣服冷冰冰的貼著肌膚。
可是沒有人去關注她那一邊,記者一個一個的問題全部的奔著許霖娜去了。
“許小姐,您的這個角色是不是薄總給您的?”
“對於這件事,您是怎麼看的?是為了爭奪什麼才變成這樣嗎?”
記者著急的詢問聲已經是變成了唏噓,甚至隱約的壓低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是看著長廊另一側拐角位置出現的男人。
他的身後站著兩名訓練有素的保鏢,整個人看著像是油畫裡的公爵,矜貴雋美。
蘇瓷同樣也是看到了,可是她現在不想讓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隻是隨意的把額前湿漉漉的碎發撩到一側,踉跄的起身準備從相反的位置離開,正好前邊有記者掩著。
“這不是薄家的掌權人嗎?”記者都是低低的驚呼,一般情況下,他們可是沒有資格去採訪薄西玦的,更是很少能夠在公共場合見到他。
薄西玦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瘦削冷峻的五官覆著淺淺的光輝,稍稍去除了一些冷貴。
他大步的走過去,許霖娜卻是緊張的屏住了呼吸,沒等經紀人拉住的時候,已經是往薄西玦的位置走了幾步,臉上也是揚著笑容,眼裡不加遮掩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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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暗道了幾聲不好,可是現在拉住許霖娜已經為時過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上前去,主動的想要挽著薄西玦的胳膊,別開視線,哀嚎了幾下不想繼續看後續、
果然……
在所有人期待的視線下,薄西玦依然是冷著臉,如同臘月的霜雪,也如同高山的玄冰,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身體微微的一側,避開了她的觸碰,跨過她繼續往前走。
“薄哥哥?”許霖娜驚詫的看著他,本來以為在媒體面前,會多少的給自己面子的,畢竟自己也算是代表著薄氏的形象。
可是他竟然看都不看自己&a;#160;?
方才她還比較享受的閃光燈,現在卻像是無時不刻在嘲諷自己的東西,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她現在才是個笑話。
蘇瓷剛要在轉角處離開,整個湿漉漉的身體卻是被一件帶著溫度的西裝包裹起來,整個人也是落入了他溫暖寬厚的懷抱。
薄西玦環著她纖細如扶柳的腰肢,眼底閃過幾抹的鬱色,似乎絲毫不在乎她身上的水漬,用西裝嚴嚴實實的把她裹起來。
“我自己走就行了。”蘇瓷微微的想要避開,反而是被他錮的更緊,方才身上的寒意也是被驅逐,取而代之的則是更多的安心。
“回辦公室還是回家?”薄西玦的嗓音似乎是壓抑著某種怒意,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依然平緩暗啞。
蘇瓷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狼狽,也是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麼狼狽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才說道:“回家。”
現在這裡都變成這樣了,她又怎麼可能繼續留在這裡。
怕是今天之後,那些記者還不知道在新聞上會怎麼亂寫,隻怕日後的生活不像是現在這麼消停了。
“薄總,我想問一下,這位小姐是您的情人嗎?”依然是剛才白色襯衫的女人,憑借著自己嬌小的身體鑽進人群去,微微提高自己的聲音,費力的舉著話筒問道。
從剛開始,別人不敢問的問題,她都敢問,像是莽撞不知害怕的新人,可是偏偏問話問的都是最關鍵的點子上,看著又像是訓練有素的老人。
薄西玦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幾下,嚴嚴實實的把蘇瓷給環起來,保護姿態很強烈,深邃漆黑的眸子淡淡的落在那個記者的身上,絕美的唇形勾了下。
“你想問什麼?”
陡然間,逼人的氣勢傾覆而下,他如同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僅僅是一眼,就讓人不敢隨意的質疑,本來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挖掘新聞的記者,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現在一時間的逞強,如果葬送了自己的記者路,那才是真的虧了。
被他氣勢壓迫的,方才白衫記者也有些遲疑,沒有接著回答。
第242章 比想象的還難對付
薄西玦的眸子冷沉沉的,深邃的像是不見底的黑洞,眼尾也是帶著幾分不虞,依然是保護性十足的攬著她的腰肢,往外走。
現在去攔著他們採訪?
那些記者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去攔著無異於是在自尋死路,哪怕現在薄西玦都要在拐角處轉彎了,也沒有人敢動。
隻是那些記者的眼裡卻是帶著焦急,畢竟這一次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去採訪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報社都是養著你們吃白飯的嗎?”依然是方才的白衫記者,說出來的話也是絲毫的不客氣,說完之後率先的小跑過去。
其他幾個記者被她說的面紅耳赤,現在竟然淪落到被一個新人指責的地步?
有人帶頭,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其他的人也是迅速的跟上去,隻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方才還熱鬧到嘈雜,現在已經冷落到沒人。
而許霖娜則是被甩到了後邊,那些記者膠著的熱點擺明了不是在她的身上。
她剛要跟著過去的時候,卻是被自己的經紀人拉住,隻聽到經紀人略帶斥責的說道:“你現在過去幹什麼?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
經紀人是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帶著金絲眼鏡,看著比較的文雅,可是現在不可避免的染著不悅,“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先跟我回劇組!”
哪怕他平常的時候都是很溫和,可是現在到了關鍵的時期,態度也是強硬起來,不由分說的帶走了許霖娜。
炒作都是需要時機和技巧的,可是今天這個事情,分明就是把自己給推進了火坑了,隻能等著輿論消除的時候再宣傳新電影。
許霖娜想要反抗,卻是被經紀人一個冷眼看過去,霎時的閉上了嘴巴,哪怕眼裡都是不甘,也隻能跟著他回去。
記者跟著白衫的女人過去之後,緊緊地跟在薄西玦的後邊。
兩個保鏢訓練有素的護著他們,把那些記者也是給擋在了後邊,不讓他們有近身的機會,更是不讓他們採訪打擾。
“薄總,難不成現在您是不想面對這個問題嗎?還是您身邊的女人真的是見不得人的?”白衫記者步步緊逼,本來就比較尖銳的嗓音更是無限的提高,穿透力也是頗強。
薄西玦的臉色微微的蘊沉了幾分,頓住腳步,可卻是把蘇瓷護的嚴實,“你是哪家的記者?”
她的胸前沒有掛著別人都有的牌子,那是記者的身份證明,這時候那些被慫恿鼓動的記者才發現這個女人似乎——沒有記者的牌子?
懷疑的視線現在全部的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白衫記者的眼神閃爍了幾下子,卻是嗓音提的更高,“我希望薄總最好不要轉移話題,我的記者證隻是忘記帶了!”
薄西玦的薄唇抿著冰冷的弧度,依然不鹹不淡的說道:“我沒問記者證,我問的是,你是哪家的記者。”
他的聲音比較的沙啞澹澹,帶著別樣的磁性,雖然聲音不大,可也是清楚的落下。
白衫記者的臉色似乎是白了白,閃爍其詞,卻是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幹脆挺胸昂頭的看著薄西玦,語氣依然不減咄咄逼人,“如果您想靠這個威脅我的話,抱歉,我不能妥協。”
“我隻是想知道,您和許小姐什麼關系,還有,您懷裡的人是不是您的情人?”
她問完這些話之後,她身邊的記者也都倒吸了口冷氣,哪怕之前也有過犀利的同行,可也不會大咧咧的問出來,哪怕半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饒是她問的話再過於犀利,薄西玦的臉上都是淡淡的無波動,“沒有身份證明的記者,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他的聲線也都是平緩的,像是說著‘今天天氣很好’一樣普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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