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抬手,握住梁易槐的手臂,算是回應。
他眸子一亮,欣喜若狂,“糖糖......”
這是她的小名,她在他心裡,真的人如其名,和糖一樣地甜蜜,隻要給他一小塊,就可以甜了他的整個世界......
沈歆研沒有說話,也沒有抗拒,任憑梁易槐的氣息在自己的唇口之間遊走,芝蘭青桂。
他慢慢地伸手,摟住她的腰身,將她一點點地帶向自己,最後,輕輕將她抱起,用膝蓋抵住她的腿,珍而重之地加深了自己的吻——
電梯上上下下許多次,最後終於再度叮地一聲停在了頂樓。
門徐徐打開,門外的清潔工嚇了一跳,“先生,您.....”
林砚維猛地回神,從清潔工的車籃裡拿了房卡,大步往前刷開那間套房的門——
臉色大變。
因為,房間裡那兩個人已經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梁易槐的投入自不必說,而沈歆研竟然眼神迷離地正在任對方胡來!
甚至,還環著對方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他!
更要命的是,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聽到開門聲!
靠!
林砚維氣得不輕,大踏步地殺過去,一把將兩個人扯開,抓住沈歆研的手。
她錯愕。
Advertisement
梁易槐倒是勾起一抹冷笑,“林家的總裁還會入室搶人了,倒也算是新聞。”
林砚維的目光膠著在沈歆研那被吻得紅腫的唇還有那扯得半開的浴袍上,一言不發,整個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轉身一拳就揍到了梁易槐臉上,要多狠有多狠。
他林砚維的老婆,就算他不碰,也輪不到其他任何男人來碰!
梁易槐挨了重重一拳,唇角有血流出來,卻還是屹立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裡滿滿都是譏諷。
沈歆研連忙掙脫林砚維的手,抽了一張紙巾出來摁在梁易槐臉上,“誰準你打他的?!”
全世界隻有她沈歆研一個人有資格欺負梁易槐,更何況他還是個靠臉吃飯的明星!
她氣不打一處來!
“綠帽子是嗎?我讓你的綠帽子變成綠豆渣!”林砚維暴怒地衝上前,一把扣住梁易槐的領口,一拳想要再度揍到他臉上。
兩個人毫無形象地扭打在一起,勢均力敵,誰也不肯保留實力。
沈歆研呆住。
她愣愣地看著林砚維那殺紅了眼的模樣,這似乎是三年來第一次,自己如此挑動著林先生的情緒?!
林砚維緊繃,一拳打在梁易槐的心口上——
叫這個人覬覦他老婆!打死他!
梁易槐也毫不示弱,狠狠地一拳砸回林砚維臉上——這個姓林的不就是一張臉好看嗎?!皮囊而已!
現場一片混亂。
門口的清潔工被嚇傻了,哆嗦著要報警。
沈歆研聽到那110的撥號聲才驚得回神,上前立刻拉住林砚維的拳頭,“別打了!”
“怎麼?舍不得?!”他暴怒地一把甩開她,“奸夫而已!”
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了,不,比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還要生氣!!!
整個人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之中,讓他根本已經不知理智二字為何物。
沈歆研深吸一口氣,冷靜地看著他,“要偷情,一個試衣間,十分鍾就可以完成的事。你覺得你能阻止我嗎?”
林砚維怒瞪她。
“放手,我跟你回家。”
如果林砚維沒有衝進來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對梁易槐喊停。
但是現在,她已經清醒過來。
自己還是林太太。
小三這樣的惡名,她不能讓梁易槐去背負。
可是,他哪裡肯就這樣放過梁易槐?!
轉身,又打算糾打在一起。
“林砚維,你想進警察局嗎?”沈歆研聲音很冷,甚至已經理智地打開手機,“我可以報警。”
他的拳頭頓在空中。
整個人僵住。
胸口怒意十足,混著不甘,還有憤怒。
可是,他卻不能冒險——進警察局,意味著將這件事昭告天下。
那麼林家的顏面何存?!
“可以跟我走了嗎?”沈歆研冷靜下來,聲音裡恢復了一貫的古井無波,“林先生?!”
林砚維的手慢慢地從空中滑落,最後收緊成拳,垂在自己的身側。
沈歆研轉身從電視壁櫥下面的抽屜裡拿出醫藥箱遞到梁易槐手中,“你先止血,我明天再來看你。打電話——”
“沈歆研!”林砚維暴怒出聲!
很不滿!
不是要他跟她回家嗎?!
明天又來看這個奸夫是怎麼回事?!
他不爽地一腳踢開那個醫藥箱,拉起她轉身就走。
砰地一聲,林砚維的怒意多大,關門的聲音就有多響。
梁易槐立在原地,無聲地抽了抽嘴角,輕輕地吸了一口涼氣,眼中是掩不住的落寞。
他不是什麼聖人,當心愛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會用盡全力去把握住。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