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你瘋了!”幸好陸遠航一直站在旁邊,見厲振宇動了怒色就心知不妙,在厲振宇揚起鞭子的時候,連忙及時握住鞭稍,喝止道:“振宇,不可以動手!”
場面頓時大亂,女子們驚惶失措,男子們連忙上前拉勸,誰都料想不到素日裡紳士風度十足的厲振宇竟然當眾對一個懷孕的女子動手……揚鞭子,可見他該是多麼羞忿成惱,怒不可遏。
“表兄,惱羞成怒就不好玩了!怎麼著也不能對女人動手,你今天的行為有失水準啊有失水準!”楚奕辰調侃道,一邊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厲振宇懷裡的夏雪。向來城府極深的厲振宇如此失態,肯定是因為懷裡的女子吧!能對他影響如此之深,可見此女在他心裡的地位非同尋常。
厲振宇甩出去的鞭子被陸遠航握住,糾纏的當口,陸莎莎跟夏雪更撕扯得不可開交!隻見陸莎莎死死地攥著夏雪的手腕,嘴裡尖聲哭喊著:“夏雪姐,求求你了……嗚嗚……求求你放過天佑吧!不要傷害他!求求你……”
“你神經病!”此時根本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出夏雪的憤怒,她簡直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陸莎莎是真瘋了還是故意裝瘋賣傻,究竟想幹什麼。“放開我!”
“啊!”隨著夏雪一個推搡的動作,陸莎莎好像受了大力的撞擊,尖叫著踉跄倒退數步然後狠狠地摔倒在地。她仰面摔倒,水眸瞪大,倒吸一口涼氣,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喊:“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啊!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天吶!”蘇琳最先反應過來,她連忙跑上前去試圖扶起陸莎莎,嘴裡誇張地驚叫著:“莎莎,你怎麼樣?天啊,夏雪推倒了莎莎,莎莎說肚子疼,快送她去醫院啊!”
其餘眾人醒過神,何舒雅等人連忙也圍上去,七手八腳地想攙扶起陸莎莎,夏婉貞似乎才反應過來,忙喊道:“快送她去醫院!”
突然間,夏婉貞真得不想再鬧下去了!還是適時收手吧!先把陸莎莎送去醫院再說!
可惜,陸莎莎決定的事情並不是夏婉貞能改變得了!這個時候,已經有人發現陸莎莎的腿間流出了殷紅的血液,順著腿根緩緩淌下來。初夏的季節,穿著短裙,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不好了,見紅了!莎莎流產了!”蘇琳驚叫著,連忙起身撥急救中心的電話。場面無比混亂,眾女扶著陸莎莎,可是誰都不敢亂動,生怕孩子立刻就流產下來。
陸遠航目瞠口呆,撒開了厲振宇甩下來的鞭子,忙快步跑過去,抱起陸莎莎。
“快送她去醫院!”夏婉貞急聲催促著,說:“去XX婦科醫院,那裡的主任醫師是我的熟人,能照顧些……”
“那好!”陸遠航點點頭,讓人把自己的車開過來,然後準備把陸莎莎抱上車。
“等等!”厲振宇騎馬趕過去,攔住了陸遠航,幽邃的潭眸閃過冷凌的寒芒,沉聲說:“送她去軍區醫院,讓遠航親自安排婦科醫生為她診治!”
陸遠航的父親陸敬源是軍區醫院的副院長,大校軍銜,作為軍門世家子弟,陸遠航流洋歸國之後就進到軍區醫院,成為一流的外科專家醫師。軍區醫院無疑是陸家最熟悉的醫院,也是陸遠航人脈最雄厚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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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振宇提出把陸莎莎送去軍區醫院,這完全符合情理,陸遠航並沒反對。可是,這個要求卻遭到了夏婉貞的強烈反對。
“不行,莎莎的情況很危急,不能耽誤時間,就送到我所說的婦科醫院,那個醫生了解莎莎的身體狀況!”夏婉貞知道此時隻能求助陸遠航,就苦苦哀求著:“遠航,你快點吧!再耽誤下去,莎莎肚子裡的孩子就危險了!”
陸遠航怔了怔,大概是沒想到還能為去哪家醫院爭執起來。不過情況的確危急,延誤不得,必須要趕緊把陸莎莎送去診治!略略猶豫了一下,說:“就因為情況緊急才要送正規醫院!再說,這裡離軍區醫院更近些……”
“啊,我的肚子……好疼……”陸莎莎尖叫起來,用手捂著小腹,痛苦地申吟著:“孩子……流下來了……”
“啊,這……這……如何是好啊!”蘇琳美眸閃了閃,便扶著陸莎莎,同情地說:“莎莎,你要去哪家醫院,我送你去吧!”
“嗚嗚……孩子已經保不住了,去哪家醫院有什麼不同呢!”陸莎莎哭得好不傷心,她堅決不肯坐陸遠航的車,更不肯去軍區醫院,索性破罐子破摔:“送我回家!蘇琳姐,你送我回家!”
“可憐的莎莎!”蘇琳抹了把同情的眼淚,便攙扶著陸莎莎走向停在旁邊的跑車。“開你的車吧!我送你去婦科醫院!也許那裡的醫生你熟悉,還能消除一點兒痛苦和緊張!”
夏婉貞美眸一轉,忙跟上去,邊擦著眼淚邊哽咽道:“一切都聽莎莎的!孩子已經保不住了,總不能讓她再傷心!”
厲振宇立即翻身下馬,他扶夏雪下馬的時候俊臉上的神情有些淡漠,並沒有看夏雪。轉過身,他有些不耐煩地蹙眉,好在這時幾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及時趕到了。
“誰流產了?我們給她做檢查!”幾個女醫生氣喘籲籲,顯然是急趕著過來的。馬場有外科醫務室,負責客人摔傷或者其他意外突發事故的醫療,其中就有一位婦科醫生。“我是婦科醫生!”
陸莎莎終於感覺到心虛害怕了,她猛然醒悟過來,這家馬場是萬泰國際旗下的資產,也屬於厲家的產業!這馬場的人當然都唯厲振宇命令是從,根本不好糊弄。
“不用了!不必麻煩,我們去醫院!”夏婉貞同樣變了臉色,忙催促蘇琳快點兒把陸莎莎塞上車,她準備撤退。
厲振宇眯起眸子,不動聲色地打了個響指,立刻有幾個保安走過來,攔住了車門,阻斷那幾個女人的去路。這時,他才優雅地緩步踱過去,聲音冷沉而犀利:“在我這裡出了事,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走了可不行!這兒有現成的婦科醫生,先讓她們瞧瞧,再送去醫院也不遲!”
不等陸莎莎再出聲拒絕,那名婦科女醫生已經走過來了。她笑眯眯地安慰道:“別害怕,讓我把一把你的脈!”原來,這是位中醫醫師。她拉起陸莎莎的手腕,手指搭上她的脈門。
陸莎莎萬萬想不到事情演變到這個地步,忙更用力地喊疼還大力掙扎起來,怎麼都不肯配合。可是,其餘幾位女醫生也不是吃素的,她們七手八腳地按住陸莎莎,讓婦科醫生繼續診脈。
婦科醫生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再打量陸莎莎的神情,然後向厲振宇投去一瞥。
“她怎麼樣?”厲振宇緊抿薄唇,俊臉如罩寒霜。
“脈搏很平穩,沒有流產的徵兆……不對,是根本沒有懷孕的徵兆!她——沒有身孕!”婦科女醫生肯定地診斷道。
此言一出,再次引起了眾人的一片哗然。陸莎莎竟然沒有身孕……這怎麼可能!
“你胡說什麼!庸醫!”蘇琳先開口發難,大聲斥責著:“莎莎明明都見紅流產了,你竟然說她脈搏平穩沒有身孕,睜著眼睛說瞎話!”
陸莎莎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嗓音嘶啞地控訴著:“黑白顛倒,指鹿為馬,是要遭雷劈的!厲振宇,我究竟跟你有多大的仇恨,你要這麼害我!我失去了孩子,你竟然指使醫生誣蔑我沒有身孕!良心何在!公道何在!天理何在!”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他們都懵了,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可是看著陸莎莎悲忿欲絕的樣子,又都覺得不忍。明明都見紅了,竟然說她沒有身孕,這……也未免太牽強了!
陸遠航陰沉著臉色走過來,抓起陸莎莎的一隻手腕,也搭上了她的脈門。
陸莎莎水眸中終於閃過心虛的惶恐,她知道這個堂兄的醫術之高,雖說不是婦科醫生,但是也能診得出問題。她是流產之人,脈象如果平穩如常,怎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99新婚夜(首訂啊首訂)
不等陸遠航診完,厲振宇就對那位婦科女醫生說:“陸小姐沒有身孕卻見紅了,你幫她看看哪裡出了問題!”
原本厲振宇還沒怎麼懷疑,所以才讓陸遠航送陸莎莎去軍區醫院診治。可是,隨後發現這母女倆似乎在逃避什麼,堅決不肯去醫院,他立刻就起了疑心。這種混亂的情況下,他哪裡肯放這母女倆離開,因此便叫來了婦科醫生,想先弄清楚情況。
“好的,厲少!”婦科女醫生領命,立即在陸莎莎的腿上沾了些血液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然後動作利索地解開了她裙子上的腰帶。
“你幹什麼,放開我!”陸莎莎嚇得大叫起來,拼命踢騰著腿,想把女醫生踹開,可是,這番大動作也更加速了事情的敗露,“吧嗒”系在腰帶上的血漿袋就掉了出來。
“啊,這是什麼!”
“血漿袋!”
“這……什麼情況!”
眾人皆是風中凌亂,都被搞暈了!眼前的一幕簡直太詭異太戲劇化了,令人措手不及的同時目瞪口呆。
終於,所有聲音都停止,眾人面面相窺,誰都說不出話來。
陸遠航已經甩開了陸莎莎的手腕,俊目裡滿是失望和恨鐵不成鋼的忿懑。可是,他究竟是陸莎莎的堂兄,有心幫她掩飾,卻無法解釋掉在地上的血漿袋。她簡直……令陸家人顏面掃地。
“厲少,陸小姐並沒有身孕,血是從她系在腰帶上的血漿袋裡流出來的!”女醫生如實稟報道。
血漿袋已經被人拿到厲振宇的跟前,他瞟了一眼,微微蹙眉,似乎有點兒惡心,揮手讓人拿走,俊目如冰刀般射向面如死灰的陸莎莎,森聲問道:“陸小姐,你這演的是哪一出?”
精心設計的局竟然被如此輕易地拆穿,陸莎莎想死的心都有了!為了徹底斬斷吳天佑對夏雪的情絲,為了誣陷夏雪,陸莎莎不惜當眾承認自己未婚先孕。她下足了血本,最後竟然落得血本無歸。
到底哪裡出了差錯?歸根到底,還是低估了厲振宇。她不該不聽從夏婉貞的勸告,當著厲振宇的面故弄玄虛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夏雪看著眼前的鬧劇,隻覺得無比滑稽。還有什麼陰謀詭計是這母女倆想不出來做不出來的?為了讓吳天佑離開她,這母女倆煞費苦心,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可惜,到頭來把戲被拆穿,隻能落得灰頭土臉,顏面掃地。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厲振宇,厲振宇卻始終都沒有再看她,他冷睨著狼狽不堪的母女倆,語氣如淬寒冰:“你們這是誹謗誣陷!準備坐牢吧!”
“不要啊!千萬不要!”夏婉貞的聲音顫抖不已,連忙求饒:“莎莎年輕不懂事,厲少別跟小孩子一般計較!不說別的,厲陸兩家的交情非淺,你和遠航又是好兄弟……”
厲振宇冷笑不止:“唔?她年輕不懂事,你呢?為老不尊!”
夏婉貞倒吸一口涼氣,忙不迭連聲否認:“我不知道會是這樣!莎莎這孩子……太任性了!她……她……”
陸遠航俊臉鐵青,他繞過夏婉貞(這位二娘的在他心裡的地位已經大打折扣),走到陸莎莎跟前,忍無可忍地吼道:“還嫌丟人不夠,快滾!”
醒悟過來,陸莎莎忙爬起身,忍受著眾人目光的凌遲,灰溜溜地鑽進了跑車裡,連頭都不敢抬。蘇琳見事情鬧到如此地步,再靠近陸莎莎連自己都有了嫌疑,忙不迭退開幾步,躲到了莊俊輝的身後,再不吭聲。
夏婉貞知道此時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妙,萬一厲振宇報案,那麼她們母女倆不但顏面掃地還要面臨著法庭的控訴,更加麻煩。好在陸遠航在這裡,他多少偏坦著她們,而厲振宇也多少顧忌著陸遠航的一點兒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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