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雄奇已經放開了夏雪,悻悻地整理了下衣服,說:“一點兒小事而已,不小心驚憂到了謝先生,多多海涵!”
沒想到唐雄奇竟然也有對人這麼客氣的時候,按理說,他的興致被打斷沒有及時渲泄獸欲,該會火大。而他卻壓抑著脾氣,反倒對擾了他興致的人道歉,說打擾了對方。這位姓謝的男子身份肯定不同尋常,所以才能震得住兇悍的唐雄奇。
夏雪使勁擦著自己的嘴巴,竭力想擦淨唐雄奇留下的惡心口水,高跟鞋已經踢掉了,她赤著腳站在走廊的地毯上。暗紅色的地毯襯得她玉足更加醒目,尤其是周圍都是些大男人,她有些手足無措。
謝先生的目光在夏雪的玉足上停留片刻,然後若無其事地望向正不停掙扎的吳天佑,似乎有些驚訝:“吳老弟,你這是怎麼了?偷唐老弟家什麼東西了?”
唐雄奇這才記起吳天佑還被保鏢鉗制著,礙於謝先生的情面,素來跋扈的他隻好繼續壓制著脾氣,喝令保鏢:“放開吳先生!”
那些保鏢連忙遵命松開了吳天佑。一經脫離鉗制,吳天佑立刻就跑到夏雪的跟前,拉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有謝子晉在,那畜牲不敢對你怎麼樣!”
夏雪這才知道那男子叫謝子晉!雖然她並不知曉謝子晉的真實身份,但看得出來唐雄奇似乎很忌憚他,而吳天佑似乎也跟謝子晉認識……哦,她記起來了!剛剛被唐雄奇追到這裡的時候,她看到吳天佑也是從這間包廂裡走出來的。
“喂,姓吳的!看在謝先生的面子上,我放你一碼,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誰是牲畜啊!”唐雄奇總歸改不掉彪悍本質,哪裡容得被人辱罵,忍不住還擊。
“你就是牲畜!”吳天佑越想越惱火,對唐雄奇更加惡心鄙視。他們已經算是盟友了,可此人為了美色竟可以當場翻臉。假如不是謝子晉也湊巧在場,他敢肯定唐雄奇一定會當眾強暴夏雪。哪怕他喝破喉嚨也無濟於事。生平第一次,他有些後怕,也深恨自己的無能,根本無力保護夏雪。因此,他的怒火越燒越高,當即破口大罵:“翻臉無情的白眼狼!見色忘義的小人!”
謝子晉抱起了臂膀,冷睨著唐雄奇,紅唇扯起一點兒涼涼的弧度,皮笑肉不笑:“唐老弟,我的義弟好像對你很不滿意!”
假如說唐雄奇是一匹兇殘的狼,那麼謝子晉就是統領百獸的老虎。所以,無論多麼兇殘的狼在老虎面前都不敢有什麼脾氣的。唐雄奇連忙邁前一步,解釋道:“誤會!這女孩其實是厲振宇的女人,我想整整她報復厲振宇,沒想到吳天佑也惦記著人家,哈,厲振宇不在,他倒想做護花使者呢!”
提到厲振宇,吳天佑激動的情緒慢慢消失,有種熟悉的冷漠慢慢地爬上他的俊目,看著夏雪的目光也漸漸冷下來。最終,抿了抿唇,他不再說話,而是後退一步,跟夏雪拉開了距離。
看著吳天佑的行為,夏雪的心猛地往下沉。她情知不妙,吳天佑可能不管她了!而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等著她,她根本就不知道。從她進到這裡有半個小時了吧,韓笑怎麼還沒打電話?原本還擔心韓笑沉不住氣,不到半個小時就打電話過來詢問,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實在不像是韓笑的風格。難道說,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那條短信嗎?想想後面一種的可能性也許更大些。心,不由更涼了。
“唔,厲振宇的女人!”謝子晉似乎頓時來了興致,邁前一步,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夏雪。“你叫什麼名字?”
夏雪俏臉一沉,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相反她後退一步,以示反感。
“呵,有點兒意思!”謝子晉天生魅相,幾乎沒有女人能夠抵御他的魅惑笑容。方才他對她微笑放電,換作尋常女子早就呆掉了,而她絲毫不為之所惑,反倒目露厭惡,倒令他有些意外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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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晉……”吳天佑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嗯?”謝子晉回過身,似乎有些不解地挑了挑眼尾,用目光詢問著吳天佑。
“呃,沒什麼!”吳天佑閉上欲言又止的嘴巴,決定沉默。他狠心地暗忖:反正夏雪是厲振宇的女人,她的安危已經不歸他擔心了,自然有別的男人為她擔心。
“呵,”謝子晉卻忍不住樂了,狹長的魅眸不由眯起,調侃道:“什麼時候你這麼婆婆媽媽的!想要她隻管開口,管她是誰的女人呢,今晚我作主,她屬於你的!”
*
唐曼妮推開虛掩的包廂門,往裡面看了一眼。雖然隻是匆匆一瞥,卻看到了桌上坐著的四個人,分別是謝子晉、唐雄奇、吳天佑和夏雪。她的目光不由在謝子晉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那張臉真是太漂亮了……
“大小姐,少爺跟謝先生他們談生意呢,你別在這裡探頭探腦的,萬一惹得謝先生不高興,少爺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啊!”大龍攔擋在唐曼妮的面前,阻斷了她偷窺謝子晉的目光,為難地說道。
“行了,行了!”唐曼妮沒好氣地衝著大龍翻個白眼,撇嘴道:“我隻是看看而已,又沒說要進去……”說到這裡,突然有了主意,壓低聲音問道:“我看到桌上有女眷啊,要不要我過去陪陪我哥?”
“那可不行!”大龍嚇得直擺手:“沒有少爺的命令,我可不敢放你進去!謝先生是很重要的客人,再說他不喜歡女色,所以少爺都沒有安排女眷作陪!”這是在夜店裡,假如謝子晉喜歡女色,唐雄奇怎麼會不投其所好呢!
唐曼妮不由煩躁起來:“我看到夏雪在裡面,既然謝先生不喜歡女色,為何她可以坐在那裡,我就不行!”
“這個就不歸我管了!”大龍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頓了頓,他又加了句:“還有,謝先生最討厭盯著他流口水的女人,你千萬別進去!”
“呸,我才不會盯著他流口水呢!”唐曼妮大怒,但看到大龍古怪的目光,她伸手摸了摸嘴巴,擦,還真流出口水了!
大龍趕緊把包廂的門關上,擺出不講人情的樣子,扭過頭不再看唐曼妮。
“切,”唐曼妮大怒,想罵幾句又怕反招來她哥哥的臭罵,權衡了一下,便跺了跺腳,悻悻地走到一邊。但是,她怎麼都不甘心,想了想,便冷笑一聲,拿出手機,用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按了電話出去。
*
也許是知道自己闖下了禍,連累得夏婉貞被陸思源怪罪,所以在夏婉貞住院的這幾天,陸莎莎一直陪伴著。
這晚,她正準備睡覺,卻突然接到了唐曼妮打來的電話。原本不想接的(唐家最近一直倒霉,她怕沾上晦氣),但想到唐曼妮一向跟夏雪不對盤,也許是聽到什麼不利於夏雪的消息跟她透露風聲呢!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接起了電話。
“曼妮,有事嗎?我正準備睡覺呢!”陸莎莎的聲音有著濃濃的鼻音,似乎真得乏倦了,示意對方有話快說。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得著啊!”唐曼妮誇張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帶著一點兒幸災樂禍。
陸莎莎不由皺起眉頭,她特煩唐曼妮賣關子,但又意識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但隻好耐著性子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見充分吊起了陸莎莎的胃口,唐曼妮這才不疾不緩地故意壓低聲音,問道:“我問你,吳天佑呢?”
“天佑?”陸莎莎怔了怔,迅速意識到是吳天佑出了問題,忙急聲問道:“天佑怎麼了?他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他出車禍了……”
“哎喲,看把你急的!”唐曼妮滿嘴不屑的冷意,酸溜溜地告之:“人家好好的呢!現在正抱著美人風流快活,開心得不得了!所以我說,這種時候虧你還睡得著覺,心真夠大的!”
“啊!不可能!”陸莎莎差點兒從床上彈跳起來,立即嚷著反駁:“天佑不是這種人!他從來不亂來……”
“切,你真夠傻的!比我還傻!”賣足了關子,唐曼妮這才告之對方:“剛才在我哥的夜店裡,我看到吳天佑和夏雪坐在包廂裡一起喝酒呢!”
107帶我走吧!
“剛才在我哥的夜店裡,我看到吳天佑和夏雪坐在包廂裡一起喝酒呢!”
唐曼妮的話就像是一道雷霆閃電直接把陸莎莎給震昏了,她拿著手機,嘴巴半張著好久都閉不上。直到唐曼妮的聲音再次把她從無比震憾中再次拉回到現實。
“莎莎,你在聽嗎?”
“我……我在聽……”陸莎莎的聲音終於失去了自信,變得結巴起來:“你、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怎麼會看錯!你以為我老眼昏花啊!”唐曼妮沒好氣地搶白了一句,接道:“地址我給你發過去,趕緊過來抓奸吧!”
*
包廂很大,但裡面的人並不多。連夏雪算上共四人,圍坐在一張四角餐桌前,桌上的菜餚精而不多,六菜兩湯,在暖色燈光的映照下,令人食欲大開。另外兩瓶香檳酒啟開,琥珀色的酒液傾倒進酒杯裡,蕩漾著迷人的光澤。
夏雪已經吃過飯了,她沒拿筷子,沒碰酒杯,隻是希望自己能趕緊離開。可她卻深陷困局,無法擺脫。她的包已經不知去向,就算韓笑給她打電話,她也聽不到了。這裡是唐雄奇的地盤,假如不是遇到吳天佑,她的下場堪憂,可是遇到了吳天佑,竟然被強行帶到這間包廂裡來吃飯。
謝子晉不喜女色,熟悉他的人都不會擄虎須,所以坐陪時絕不會有女人。今晚,夏雪的入席是個例外,一則因為吳天佑的關系,二則她不喜粉黛不噴香水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倒是不惹謝子晉生厭。
唐雄奇卻是滿腹不快,他就不明白自己的運氣為何那麼差!好不容易又逮到了這個令他恨到骨頭裡卻連做夢都想著徵服的小女子,偏偏到手的鴨子又飛走了!不對,還沒飛走,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但他就是幹流口水不能伸手染指。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誰都沒有說話。往常這個時候,唐雄奇會主動找話,但此時他正鬱悶,因此任由冷場,沒有要緩和氣氛的意思。
誰都想不到,謝子晉會先開口。
“我不管你是誰的女人,今晚你屬於天佑!”謝子晉端起的酒杯,碰了碰夏雪面前的酒杯,勾起殷紅的唇,“幹杯!”
夏雪不由怒氣湧動,他三言兩句就把她送給了吳天佑,難道她是貨物嗎?還幹杯,以為他在做生意,生意成交幹杯慶賀啊!長得帥就很了不起嗎?看著謝子晉絕色的魅顏,她不禁感到恍惚有些眼熟,似乎感覺此人跟她認識的一個人有幾分相似的神韻。
“我不會勉強她!”吳天佑仰首幹了杯中的酒,沒有看夏雪,隻是冷冷地對謝子晉說:“吃完飯,讓她走吧!”
“反正早晚要跟厲振宇翻臉,他的女人先拿來嘗嘗也未必不可!”謝子晉見吳天佑明明在乎夏雪,卻故作冷淡的樣子,有些納悶:“今晚送上門來的美食都不吃,改天可就沒有機會了!”
唐雄奇虎視耽耽,仿佛隻要吳天佑拒絕,他就立刻接手過去。反正他絕不會放過夏雪的!如果不是忌憚謝子晉,他早就把夏雪撲倒吃幹抹淨了!
夏雪顯然也明白自己身處險境。現在不是吳天佑要不要她的問題,而是怎麼擺脫唐雄奇的問題。如果想避開唐雄奇的狼爪,她就必須要跟吳天佑在一起,或者說是必須要跟謝子晉在一起。畢竟唐雄奇真正忌憚的人是謝子晉。
沉默了一會兒,夏雪開口問謝子晉:“你認識凌琅嗎?”
在聽到“凌琅”兩字時,男子原本妖媚多情的鳳眸乍然睜開又緩緩眯起,迸射的冷意如同夜空的閃電,極其短暫卻又驚心動魄。嘴角一勾,聲音還是那麼慵懶隨性,幾乎使人懷疑方才是不是看花了眼。“唔?你認識他?”
不問反答,看得出來他不喜歡回答這個問題。夏雪感覺此人的性格竟然也跟凌琅有幾分相似,略微沉吟,她索性坦率地道:“認識但並不熟!凌琅是我朋友的老公,見過一次面。因為他容貌出眾,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些。我覺得,你的長相、身材、氣質都跟他有幾分神似,所以才冒昧地問起你們是不是認識或者……有一些血緣關系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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