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爸已經到了油幹燈枯的地步,但他就是硬撐著捱日子,別人以為他不行了,他卻一直能堅持下去。這種情況我在行醫臨床的時候偶爾也會遇到!”陸遠航略略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道:“我覺得,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厲振宇問道。
“他有未了的心事!”陸遠航總結道。“一個人心裡裝著重要的事兒,如果這件事情沒有做好,他就會難以瞑目。所以,他就憑著一口氣硬撐著,每天忍受著病痛的折磨,身體超負荷運轉,但就是不肯咽氣!”
“什麼心事?”厲振宇吃驚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陸遠航攤了攤手,提醒道:“我猜他可能是想親眼看到你結婚吧!你是他唯一的兒子,看到你娶妻生子之後也許他才能安心走人!”
“……”厲振宇沉默下去,目前也沒有比這個更合理的解釋了。
見氣氛有些壓抑,陸遠航就想著轉移下注意力,用輕松的語氣調侃道:“看不出來啊!你現在出息了,被人欺負還有女人幫你出頭!”
厲振宇一怔,知道夏雪找陸莎莎算帳的事情被陸遠航知道了。自打他差點兒復發自閉症之後,夏雪為了配合他做治療,事無巨細都會跟陸遠航說一遍,這樣更利於陸遠航分析厲振宇的情況。見陸遠航知道了這事,厲振宇也沒避諱,淡淡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認:“嗯!夏雪是幫我出頭了!突然發現,做一個躲在女人身後的男人也不錯!看她教訓陸莎莎,我心裡很暢快!”
“喂,陸莎莎是我的堂妹,你們倆好歹給我留三分薄面成不?”陸遠航臉上有些無光地道。
“我沒動她,是夏雪揍了她!你這些求情的話去跟她說吧!”厲振宇說完抱起臂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切!”陸遠航翻個白眼,剛想調侃他和夏雪是一個鼻孔出氣,手機卻振動起來。他拿出來一看,嘴角不由勾笑,接通了電話。“笑笑!”
“喂,陸少,麻煩你件事情!夏雪的弟弟腦袋又受傷住院了,目前在中心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你能不能再幫幫忙把他給轉到軍區醫院去……主要是怕這次重復受傷他更傻得厲害,有什麼並發症後遺症什麼的,你的醫術高超還能挽救一下!”韓笑半調侃半認真地道。
“腦袋又受傷了!”陸遠航呆了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怎麼回事!這次又跟車追尾了?”
“聽說是被人拿板磚給拍了!總之,這小子挺倒霉的,禍事不斷!唉,他到底是夏雪的弟弟,出了這種倒霉事總不能坐視不理,夏雪又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你,所以我就替她開口了!陸少,賣個人情吧!”韓笑撒嬌地道。
“呵,行吶!”陸遠航倒是沒賣關子,爽快地應道。“沒問題,這事兒包在我的身上了!”
“謝謝你哦!我替夏雪謝謝你!麼麼噠!”韓笑送上免費的香吻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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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你這是替夏雪親的還是你自己親的?”陸遠航戲謔地調侃道。
“自己猜!”韓笑俏皮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陸遠航嘴角還噙著笑意,抬起頭就對上厲振宇怒目而視的眸子。他怔了怔,突然省起方才電話裡似乎對夏雪有輕薄之意,連忙解釋道:“夏雪的閨蜜,開玩笑的!”
“夏雪的弟弟又受傷住院了!”厲振宇驚怒地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陸遠航可憐巴巴地眨眼——他怎麼知道他怎麼不知道!
“哼,老毛病又犯了!”厲振宇滿面怒色,道:“家裡人或者身邊人出事她可以滿世界求助些阿狗阿貓,卻總是最後一個告訴我!”
“……”阿狗阿貓?他陸遠航悲催地再次躺槍,成了厲振宇盛怒之下的炮灰!
*
夏雪咬著一塊三明治,旁邊放著杯熱牛奶,這是她簡單的午餐。
公司的工作節奏太快了,加班那是常有的事情。再加上夏雪初來乍到有許多要學習的地方,因此她的工作壓力更大些。
為了盡快真正勝任工作,夏雪比以往更加刻苦努力,隻是她那單薄的履歷卻成了她的致命傷,讓她倍受眾人非議。
“……聽說是厲總親筆籤字招她進來的!”
“不會吧!這樣的履歷也能過關!厲總什麼時候眼界這麼低了!再說,招文秘這種小事他一向不管的啊!”
“也許跟厲總有什麼特殊關系!”
“切,是沾親帶故吧!”
秘書辦公室裡,夏雪聽到眾人的悄聲議論,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她能進萬泰國際的確是厲振宇幫她開後門才進來的,她們議論得倒也不假。但是,她決定以後就要憑自己的實力來讓她們閉嘴——她當之無愧!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厲振宇滿臉冰霜地走進來。
“厲總……”
“厲總好!”
眾文秘們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問候。
厲振宇好像沒聽到似的,那張讓眾女趨之若骜的俊美畫顏就像抹了層薄冰,冷嗖嗖地冒著寒意,很明顯“闲人勿擾”的樣子。然後就是這樣,也照例讓眾女驚豔不已。
一片傾慕豔羨的目光裡,男子犀利的黑眸卻睨向坐在最不起眼角落裡的夏雪,寒聲道:“夏雪,你出來一下!”
*
陸莎莎站在吳天佑的辦公室門前不停地拍門,嘴裡苦苦哀求著:“天佑,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面!求求你開門讓我進去,我們當面把話說清楚好嗎?”
裡面沒有任何回音,秘書小姐在旁邊驅趕著:“拜託不要再敲了!這裡是公司,你這樣鬧騰會影響到公司的正常秩序!吳總不在辦公室,他最近出差了!”
“我不信,除非你把門打開我看看!如果他真不在,我立馬就走!”
“那怎麼行!吳總的辦公室我可不能順利亂進的!萬一丟失了什麼商業機密,我可是有嘴說不清!拜託陸小姐,你能不能別為難我啊!”秘書小姐忿然地瞥了陸莎莎了一眼,臉上毫不掩飾輕蔑。明明被甩了,還整天死皮賴臉地纏著不放,真是沒有羞恥心。“再說了,就算吳總在的話他現在也不想見你!何必一直糾纏呢,更惹人討厭而已!”
“你說什麼!”陸莎莎大怒,覺得連一個小小秘書都敢於欺侮奚落自己,看樣子吳天佑真得是不喜歡她了。
“我說什麼了?隻是勸你不要再鬧下去了!吳總他不想見你!”秘書小姐鄙夷地哼道。
“不用你管!天佑,你開門!”於是,陸莎莎繼續執著地拍打著房門,委屈地哽咽道:“我隻是想把首飾還給你而已!你開門好嗎?”
秘書小姐的目光不由轉向陸莎莎身上戴的幾件首飾,眼睛不由一亮。好珍貴的首飾,如果不是仿品,每件都價值連城的。那麼純粹的祖母綠,那麼漂亮的貓眼石,那麼碩大的鑽石,那麼鮮紅的雞血寶石……簡直不敢想象價值幾何。
看到秘書小姐眼睛裡的驚豔,陸莎莎突然有了主意。她停止了毫無效果的鬧騰,對秘書小姐送了朵廉價的微笑以示友好,誘惑道:“這些首飾漂亮吧?它們每一件的價值是你拼死拼活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如果你現在把門打開,我就送你一件!”
“真、真的?”秘書小姐不敢置信,臉上的神情頓時友善了許多。她仔細打量陸莎莎,見對方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她不由激動得都有點發抖。
“當然了!”陸莎莎狡猾地笑著,先把門騙開再說。等見到天佑,她就讓這個貪財又勢利的秘書親自去問吳天佑要吧!
秘書小姐猶豫著,她緊盯著陸莎莎身上戴的那些寶貴首飾,如果能讓她得到一件,她死都情願。再說,就算是打開了吳總監辦公室的門,也不至於死啊!頂多丟掉這份工作而已。權衡利敝之後,她咽了咽口水,終於準備行動了。
“莎莎,你也在這兒啊!”杜樺拎著保溫瓶走過來,她滿臉熱絡的笑意,直接牽了陸莎莎的玉手,關切地道:“來找天佑的吧!”
“杜、杜阿姨!”陸莎莎有些搞不懂,為何杜樺對自己這般熱情。她跟厲振宇鬧得很僵,但厲振宇的生母杜樺卻似乎一直對自己青睞有加。這種喜愛似乎是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並非刻意的偽裝。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杜樺對陸莎莎贊不絕口,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正準備找你和天佑一起見面談談呢!這碰巧就遇到了,可見我們啊是心有靈犀!”
陸莎莎有些搞不懂杜樺對自己表現出來的超乎尋常的熱情源於何事,但目前她還是想辦法見到吳天佑再說。嘟起嘴兒,望向緊閉的房門,委屈地說:“天佑生氣了,這些天他都躲著不肯見我!”
“唔,這個好辦!”杜樺轉過頭對秘書小姐吩咐道:“秦秘書,把門打開!我給天佑送補湯!”
——
張鵬:作者,你反復地虐我的腦袋,這麼虐下去會不會傻?
煙茫:不會傻,頂多失憶加弱智而已。
張鵬(忿慨):看我聰明,你就這麼生氣!
煙茫(誠懇):我想撮合你和唐大小姐哎!太聰明的男人好像不太適合她,反復輾壓你的智商,你倆在一起才能登對。
張鵬(羞澀):原來給我安排她……
煙茫(斜眼):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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