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
大堂內前來參加秦妍生日的客人差不多都到齊,秦妍一改適才的狼狽,微笑優雅的站在一個十層蛋糕前,切下蛋糕。
許辛夷在一側饒有興趣看著秦妍微笑遊離在人群裡,這女人偽裝得也挺累的吧?
“易揚,好久不見。”有男人端著酒杯走來,笑著伸出手和易揚打了聲招呼,看起來像是易揚的舊識。
易揚一愣,似乎在回憶眼前這男人是誰,回想過後微微一笑,伸手與之相握,“好久不見。”
“這位是易太太吧?當初易揚結婚的時候我在國外,沒能回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很抱歉,不介意我們幾個已婚男士單獨聊聊吧?”
“當然不介意。”
易揚遲疑看了許辛夷一眼,“你……”
“我沒事,你去吧。”
——“和幾個結了婚的臭男人有什麼好聊的。”
“……”易揚轉身就走。
許辛夷看著易揚和幾個男人在一側聊天,自己尋了個安靜的沙發坐下休息。
有了剛才那兩場鬧劇,秦妍閨蜜團幾個人對許辛夷有了新的認知,大約知道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不敢輕易招惹。
許辛夷也樂的清闲,本來這種場合是人是鬼分不清辨不明,不認識的打著哈哈寒暄,說著沒有營養的客套話,沒意思透了。
她百無聊賴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邊的紅酒見底,正準備招來服務生時,一個服務生朝她走了過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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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太太,能借一步說話嗎?”他壓低了聲音。
許辛夷挑眉,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是剛才那個潑了易揚一身紅酒的服務生。
“你找我?什麼事?”
那名服務生看了眼四周,“易太太,我剛才看見有人在易先生的酒裡下了點東西。”
許辛夷一怔,神色微凜。
“你確定是往我丈夫酒裡下的?”
“是。”
“什麼東西你知道嗎?”
服務生搖頭。
“那你知道我丈夫現在在哪嗎?”
“我看見他們進了二樓方向最盡頭的那個房間。”
二樓盡頭?
許辛夷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
在這種場合給易揚下藥,沒有別的可能,隻能是貪圖易揚的身體。
秦妍?
難道她是想和易揚發生關系然後順勢要挾易揚?
如果易揚真和她發生了關系,秦家肯定會讓易揚負責,到時候……易揚就得和她提離婚。
那不是正好稱心如意的事?
許辛夷往秦妍所在方向看了一眼,隻見秦妍的兩個朋友笑著朝她走去,覆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秦妍臉色一變,飛快看了眼二樓方向。
看來,秦妍並不知道這件事。
而是那幾個人擅作主張。
秦妍那幾個狐朋狗友,比秦妍還不靠譜,這個藥……
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許辛夷有些猶豫不定。
雖說易揚那混蛋活該,可是在這種場合和秦妍發生那種事,豈不是在打她的臉?
面子丟光不說,以後隻怕都得被人在背地裡指指點點,說什麼‘這就是許辛夷,她前夫和別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亂搞她都不知道’。
不行,今天得救易揚一條狗命,不能任由秦妍亂來。
想清楚後,許辛夷對那名服務生說:“這樣,麻煩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您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許辛夷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服務生聽後神色遲疑。
“你放心,我知道這事會連累到你,但我會替你安排好一切的。”
有了許辛夷這句保證,服務生這才點頭,端著三杯紅酒朝秦妍走去。
啪一聲響。
“怎麼又是你!你知不知道我這裙子很貴的!”
趁著所有人注意都在秦妍那幾人身上,許辛夷趁機往二樓方向去。
上樓,走廊盡頭的房間沒鎖,輕輕一擰就開了。
房間內沒開燈,隻一扇窗戶半開著,月光穿過沉沉黑夜籠罩整個房間,昏暗月色裡,許辛夷一眼便瞧見了躺在床上的易揚。
她匆匆將門關上,走到床邊,易揚雙目緊閉,渾身酒氣,仿佛醉酒暈了過去。
易揚不會在這種場合喝醉,隻能和那名服務生說的一樣,吃了什麼東西。
想了想,辛夷給開車來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上來二樓最末端的房間一趟。
“易揚,醒醒!”
叫不醒。
許辛夷左顧右看,好在這房間裡有單獨的衛生間,她在衛生間裡接了一杯水,往易揚臉上一潑。
“咳咳……”
易揚一個嗆聲,幽幽轉醒。
許辛夷驚喜連連,“你醒了?快!起來,咱們去醫院,那幾個王八蛋不知道給你喂了什麼東西。”
易揚眉心緊鎖,光線模糊之下看許辛夷竟有些看不清楚,嘴裡含糊不清,“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許辛夷一邊扶著他起來,“你說你那幾個朋友怎麼都是些不正經的東西,這麼下作的手段也使得出,藥是能隨便吃的嗎?吃出點事來怎麼辦?”
易揚太重,整個身子掛在許辛夷瘦小肩膀上,她實在撐不起來,還沒將人扶起來,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喂,你不要睡啊,清醒一點!”
易揚頭靠在她肩上,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從許辛夷發間,脖子上散發,縈繞他鼻翼,勾得他喉結滾動,口幹舌燥,呼吸漸濃。
勾出來的是男人的本能,內心的躁動讓他身體一寸寸發熱。
易揚眼神一暗,被許辛夷抓在肩上的手用力一握,天翻地覆間,許辛夷被他反手摁在床上,力量上的懸殊讓她動彈不得。
看著易揚迷離的眼睛,許辛夷心裡咯噔一聲,糟了。
她深吸口氣,“易揚你冷靜點,別衝動,深呼吸,然後放開我,我給你叫人來。”
兩人距離不過咫尺,易揚一雙眼睛如狼似虎般的望著她,仿佛他掌下的人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這樣的眼神,這樣急促的呼吸,讓許辛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連聲音都不自覺顫抖了起來,“你喜歡什麼樣的?秦妍你喜歡嗎?我給你叫秦妍過來行嗎?”
聽到秦妍二字,易揚眼神兇狠更甚,猛地埋頭在許辛夷頸窩處起來。
“啊啊啊啊!易揚你清醒一點!”許辛夷感覺自己成了入虎口的羊,任易揚宰割。
——“我為什麼要多管闲事!為什麼要自找苦吃來救這王八蛋!”
易揚動作猛地一停,從她頸窩處抬頭。
許辛夷心肝都顫了起來,眨著一汪清泉,楚楚可憐看著易揚,哽咽道:“易揚,我害怕。”
眨著眨著,一滴淚就從她眼角滑落,沒入發間消失不見。
那雙水潤的眸子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充滿了恐懼,一眨一滴淚,好像他是什麼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
易揚握著許辛夷手腕的手徒然緊握,牙齦死咬,喉結劇烈上下抽動,所有的欲望達到頂點,他很想在這一刻不管不顧,不考慮一切後果,迎合內心最初始的欲望……
但是不行,他是人,他有理智,不能這麼做。
最終一點一點,在自己強大的自控力之下,將許辛夷的手腕松開,翻身倒在一側。
危機解除。
許辛夷忙爬起來,看著床上如死狗一樣的易揚,驚魂未定大喘了幾口粗氣。
她差一點就被易揚這王八蛋給玷汙了!
不行,我受不了這個委屈,
許辛夷手都在抖。
「宿主你冷靜點,現在當務之急是……」
“你閉嘴!當務之急?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閹了這混蛋,讓他以後不能再作惡!”
「…………」
她左顧右盼,在房間裡翻找起東西來。
最終沒找到刀,隻在在衛生間內找到一個盆,用盆盛了滿滿一盆涼水,回到房間,走到床前,猛地將手上這盆水當頭潑到易揚臉上。
猝不及防之下,易揚一個激靈,醒了。
許辛夷折返衛生間和床前,在易揚沒反應過來之前,再次將一盆涼水澆下。
兩盆涼水,易揚是真的醒了,趴在床邊仰頭,隔著一層從頭頂落下的雨簾望著許辛夷,“咳咳咳……許辛夷,夠了……真的夠了……咳咳咳……”
許辛夷置若罔聞,又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涼水。
“許辛夷!咳咳……我說夠了!”
“不,你還不夠。”許辛夷面無表情端起了盆。
“……許辛夷,我說最後一次,夠了,我醒了,我……咳……咳咳咳咳……許辛夷!!!”
——“這個沒用的東西,智商都被狗吃了!竟然被幾顆藥給藥倒了,以後出去別說你說我老公!丟人!”
地上有什麼東西反光閃了一下許辛夷的眼睛。
撿起來一瞧竟然是易揚的皮帶。
許辛夷登時怒不可遏,拿著皮帶指著易揚,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皮帶都被人家給扒了!”
咔噠——
門開了。
司機以及其他幾人站在門口,看著床上渾身狼狽、襯衫半解的易揚,又看著一手叉腰一手握著皮帶的許辛夷,齊齊沉默。
“對不起,打擾了。”司機反手關上門。
許辛夷與易揚對視一眼。
易揚低頭看了眼自己。
許辛夷看了眼手上的皮帶,臉一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飛快往易揚身上扔去,“趕緊把你皮帶系好!”
錯手間,這一砸就砸到了易揚臉上,皮帶梢掃了臉,下顎到脖子那一塊紅腫了起來。
易揚捂著下顎,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
“許辛夷!這不是我的皮帶!!!”
第17章
易家的司機來得很不是時候。
無論是對於許辛夷和易揚而言,還是對秦妍來說。
當秦妍聽到朋友說,易揚在二樓房間等她時,她以為隻是朋友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們竟然給易揚喂了藥。
“妍妍,你就別猶豫了,誰不知道是許辛夷插足你和易揚之間的感情?許辛夷才是第三者,更何況易揚根本就不喜歡她。”
“他們遲早會離婚,你想再等幾年也行,如果你不想等,現在就去二樓,不用你真和他幹些什麼,你隻要在房間裡待一會,我們會幫你辦妥。”
就在秦妍動心之際,易揚的司機來了,帶著酒店的工作人員直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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