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自己演技也挺好呀。
孟丹枝還擔心自己光有臉,演技不行,到時候在大熒幕上被觀眾們吐槽呢。
她心滿意足地轉發微博:【合作愉快。另,不進娛樂圈,單純客串。】
孟丹枝又將視頻發給周宴京。
【想去電影院看我嗎?】
這會兒,她一回復,一刷新微博上就有上百條評論。
【美女別進娛樂圈!】
【枝枝好美!我已經舔屏很久了,必須去電影院。】
【電影節的旗袍都是你繡的嗎?】
【嗚嗚嗚我不介意美女多客串的!】
孟丹枝挑著幾個回復:【女主角的是。】
她先前沒將自己的店名掛在微博上,就是因為怕一些人一擁而上,每次她發視頻都去店裡。
大多數人都是看她的刺繡視頻,並不一定會來實體店支持,與其麻煩,零零散散,不如一起。
孟丹枝正想著,手機再度震動。
周宴京:【什麼時候?】
孟丹枝彎唇:【還早著呢,剛發預告。】
Advertisement
周宴京:【所以是吊人胃口。】
孟丹枝覺得他大概是在說自己,不是導演:【電影都是這樣的,你去過電影院嗎?】
她好像沒見他去過。
周宴京:【去過。】
孟丹枝正驚訝,又見他回復:【國慶單位包場。】
她沒忍住,笑了出來,這還真是去過,現在國慶節檔期一般都是主旋律電影,好多單位都會組織。
外交部組織這些再正常不過了。
孟丹枝用很溫柔的語氣給他發了條語音:“沒關系,這次就讓我們和其他觀眾一樣。”
周宴京正在翻譯司,並不能聽語音。
但他料到先前是文字消息,這條語音必然不同。
他語音轉文字後,仿佛看出來她說話時的表情一般,唇角微揚:【好。】
-
不打擾他上班,孟丹枝和張騁宇聯系上。
張騁宇昨天開始發預告的,但是那條微博就兩百條評論,還是男女主角自帶的粉絲和劇組人員的。
今天實在沒忍住,就發了孟丹枝的。
等編輯文案@孟丹枝時,他才驚覺,對方居然已經千萬粉絲,數據活躍度不比明星差。
張騁宇心跳不已。
等微博評論和轉發量驟然增多時,他整個人都激動起來,給陳書音打了個電話。
“多虧你介紹的人!”
陳書音哼道:“要是你是別人,都要給出場費的。”
張騁宇哈哈笑:“給給給,我馬上包紅包!”
他給孟丹枝發過去,孟丹枝沒收:“不用這個,我們互利互惠,我的店過後也需要宣傳。”
張騁宇:“那怎麼行。”
孟丹枝:“不如給電影營銷吧。”
張騁宇心想這點錢可能還不夠,不過他之前沒想著多加營銷費,因為成本有限,現在想法不一樣了。
定檔日期就在春節後,他不努力,恐怕到時候被大導演的電影們擠得沒影。
“對了,如果我們有電影路演,你願意來嗎?”張騁宇問。
孟丹枝回絕:“我隻是一個鏡頭而已,不用了。”
張騁宇再三邀請,但她心意已決,就沒有再問。
孟丹枝可不想把自己的時間都放在這上面,她還有的忙呢,自己的嫁衣都還沒繡好。
掛斷電話,她想起寫真還沒看!
蘇蘇發來的寫真打包好大一個文件,她還分別給每種類型分開,然後又把底圖單獨分開。
“對了,我們當時拍了視頻,不過我沒有看,所以你們自己收藏紀念,想剪輯可以重新找我。”
孟丹枝先打開書生和女鬼的。
雖然之前看過,但點開第一張,看見周宴京穿著青袍的樣子,她看了兩分鍾。
看慣他西裝革履,不知道他也如此適合古裝。
孟丹枝一路看到尾,最後竟然發現自己和周宴京拍攝時當時的視頻也被發了過來。
是沒有剪輯過的。
她點開,還沒看見畫面,就先聽到一句“公子,可以收留我一晚嗎”,是自己的聲音。
乍一聽,真的像孤山古寺中的女鬼。
孟丹枝:?!
怎麼還有這樣的!
還好家裡隻有自己一人,否則這會兒和周宴京一起看,她大概會面紅耳赤。
她還以為自己和周宴京是悄悄話,沒想到都能錄下來。
蘇蘇說的應該是真的,她沒看……
孟丹枝沒想到他們服務這麼到位。
她抿著唇,又有點不好意思,又期待地往後看,原來這個並不是蘇蘇拍的,所以開始沒有畫面。
再次出現影像是在孟丹枝到周宴京身邊。
鏡頭昏暗,古色古香的書房裡,容貌出色的女子伸手去翻書生的書,《金瓶梅》三字出現。
孟丹枝感覺自己像在看電影。
再看到後面周宴京拉住她,讓她別走,雖然視頻沒經過處理,有雜音,但他的聲音足夠動聽。
如果自己是女鬼,一定會留下來。
孟丹枝忽然清醒,懷疑周宴京不是書生,是書生鬼才對,可能蠱惑人心了。
她關閉視頻,打算用投影儀看。
自從上回周宴京帶回投影儀後,他們每周都會看一部電影,這一周的名額還沒有用。
就是看這個……
會不會有一點玩火自焚?
-
今天沒有下雪。
孟丹枝傍晚去了店裡,店裡暖和,許杏喝著奶茶,鍵盤敲得噼裡啪啦響,一手還發語音。
“這不是我老板是誰啊!這麼美的能找出第二個?”
“誇我不給獎金啊。”孟丹枝出聲。
許杏立刻笑:“老板你再不來,也不怕我偷偷把這家店給賣了。”
孟丹枝問:“你也想被我告?”
許杏:“那還是不要了。”
過了會兒,她又道:“今天店裡來了不少學弟學妹,都在問我微博上是不是真的。”
他們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孟丹枝本人了。
冬季太冷,孟丹枝都是中午,或者晚上吃晚飯前才出個門,走時直接是周宴京來接她。
“來吧。”她低頭,“之前店裡拍得宣傳圖是夏天的,挑兩張圖出來就行了。”
“對了,你最近要是有空,把店裡拍拍。”
許杏:“沒問題。老板你論文寫得怎麼樣了?”
孟丹枝:“開頭了。”
許杏哀嚎一聲,她寫得可困難了,拖延症晚期在學習上犯了,打工都比寫論文快樂。
“晚上去食堂吃嗎?”她問:“有糖醋裡脊。”
“不去。”孟丹枝搖頭,想起第一次自己因為周宴京拒絕許杏時,那天也是有這個。
一晃都好久過去了。
在幾個月前,她從來沒想過現在會是這樣。
孟丹枝到巷口時,周宴京早已等在那裡,她上車,暖氣撲面而來,“宴京哥,今晚看電影。”
“你想看什麼?”他問。
“不告訴你。”孟丹枝賣關子:“是你想看的。”
周宴京挑眉。
他對電影的喜好並不局限,而且孟丹枝也沒問過,結果她說得這麼信誓旦旦。
“你確定?”
“當然。”
孟丹枝認真看他:“你不喜歡,那你今晚睡地上吧。”
周宴京有點氣笑了。
-
等吃過晚飯,回到公寓已經將近八點。
之前外婆的箱子被挪去了衣帽間,所以客廳裡重新空了下來,新換了塊地毯。至於被搬走的茶幾,就沒再回來。
孟丹枝關了燈。
她今天下午就有弄好,所以今天隻要自己打開看就好了,不過先賣個關子。
“你先閉上眼,我看你能不能猜出來。”
孟丹枝命令他。
向來對下屬這樣說話的周司長依言。
孟丹枝:“你不會偷看吧?”
周宴京:“不保證。”
“……”
孟丹枝看他剛才進門後隨手把領帶放沙發上,順手拿過來,“蒙住,你就看不了了。”
突發奇想,動手時卻忽覺曖昧。
他們都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周宴京背靠沙發,她將暗色領帶覆於他面上時,臉上熱度一直在漲。
好像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樣子。
周宴京溢出聲笑,“陣勢這麼大。”
他還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孟丹枝故作鎮定:“必須的。”
周宴京見她難得這樣有興致,伸手摸了下眼睛上的東西,領帶這種東西自己戴了這麼些年,還沒用到其他地方。
倒是啟發了他。
孟丹枝打開投影儀,她現在會剪輯視頻,所以下午出門前把視頻處理了一下,多餘的鏡頭剪掉。
當然,不管如何剪輯,第一句都是公子。
周宴京沒有了視覺,其他感官都變得敏銳,尤其是聽覺,他能聽到她衣服摩擦聲。
他側了側頭,偏向她那邊。
“好了。”
孟丹枝臉頰緋紅,按了播放。
身處一片黑暗中的周宴京等待數十秒,聽見一道清凌凌的嗓音:“公子——”
他頓住,扭過頭。
明明他被蒙住眼,孟丹枝卻像被盯著看,她問:“……聽出來是什麼電影了嗎?”
周宴京:“沒有。”
孟丹枝:“這都沒有嗎?”
周宴京彎唇:“還要再聽一會。”
借著畫面變得明亮,孟丹枝看到他唇角的弧度,哼一聲,他肯定聽出來了她的聲音。
還在騙她。
其實剪輯過後並沒有多長,但是三種加起來,也有十幾分鍾,很快就到了最後。
客廳裡光線昏暗,隻有屏幕上的兩道人影,明明滅滅,連帶著男人給她戴手套的鏡頭也變得曖昧起來。
周宴京早已取下領帶。
他側目,孟丹枝察覺,偏過眼和他對視上。
“電影好看嗎?”周宴京問。
“你是男主角,還問我?”她反問。
周宴京直起身體,往她那邊傾了一點,先前毛衣脫掉,隻餘襯衫,領口的扣子早已解開。
“你是女主角。”
氛圍濃得恰到好處,屏幕上還在放著吸血鬼和人類的愛情糾葛,屏幕外的人卻已不在看。
仿佛一觸即燃。
周宴京沒有直接吻她,而是親了下她的眼睛,很溫柔,孟丹枝不禁眨了眨,睫毛跟著抖動。
她下意識往後靠,背部碰到沙發,腰後懸空。
孟丹枝抓住他的衣服,指尖陷進去,有點兒發白,周宴京含住她的唇瓣,與此同時,將她的手帶離按在沙發上。
屋內暖和的溫度似乎在急速上升,變得洶湧,強勢和肆無忌憚,她很快融化成柔軟無依的藤蔓。
孟丹枝間隙露出幾聲哼。
兩個人似乎都快要失控,她還沉浸在他給予的溫柔中,直到她眼前暗了下來。
她的眼睛被遮住了。
——如果她沒猜錯,就是剛剛她用過的那條領帶。
周宴京隻是將領帶搭在她的眼睛上,攔住她想要拿掉的手,看她下半張臉,好似茫然。
好像這一刻,他掌控了她。
“周宴京……”
“別說話。”他低下頭。
孟丹枝看不見,烏黑濃密的發絲落在沙發表面,很快又從上面滑落,墜在半空中。
她終於得以體會新地毯有多柔軟。
投影儀昏暗的屏幕光像沉沉的夜幕,在每一次變換時都像星辰變化,映著逐漸向皺起的地毯。
擋事的領帶不知何時掉落,隨意地丟在地毯上,無論是孟丹枝還是周宴京,都沒有去看。
她好不容易重新得見光線,背景的投影儀屏幕桌面不知道已經變化了多少次。
熱門推薦
我女兒和影帝兒子在幼兒園打架的視頻 被曝光,熱搜當晚就炸了。
重生後,我吃下合歡散,把床單都扭成麻花了。 沈知然卻緊閉雙眼,沒有像前世那般卑微求我,用他身子解毒。 這一世,我不想強行忍下藥性,成為廢人,淒慘而亡。 也不想辜負他的情意。 可我沒想到,沈知然也重生了。 他垂眸避開我: 「公主,臣隻是你解悶的替身……無福消受公主的愛憐。」 「臣的債,已經還清了。」
皇上把我哥壓在墻上吻,威脅我哥說退一步懲罰一塊冰。 我怕極了。 那個對我一見鐘情的公主,不會也這麼強取豪奪我吧。
我哥託我去機場接孩子。我盯著面前這 個比我高一個頭一身腱子肉的壯漢陷入 了沉思。 「你是江知節?」對方明顯
周聞天生壞種,放蕩不羈的混跡街頭,這世間沒有他不敢做的狂妄事情。再回到周家繼位之時,身為港島頂級豪門周氏的太子爺,更是叛逆恣肆到根本沒人能治得住他。對外宣稱日夜沉迷於選妃的男人用雷霆手段在港城權貴圈一步步的快速登頂,誤被外界認為是風流薄幸,然而卻始終不見他身邊真正的出現與他匹配的佳人。面對島內無數名媛的傾心,俊美無儔的周太子反而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淡漠模樣。
婚禮前夜,陸洲給我打電話。「阿衡, 結婚後彩禮和嫁妝可以都存我媽戶頭上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