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速離開,兩廂交加,她甚至懷疑這時候的周宴京也是假的,在騙她,勾引她。
肯定是!
偏偏從頭到尾都是她主動的,從一開始的親他,到後面房間裡的動嘴。
還有他帶酒回去,這和欲堆到一起,是最容易讓她喝斷片的。
以至於過後完全記不清。
孟丹枝心跳就沒有平靜下來,一朝記憶蘇醒,還沒等深呼吸冷靜下來,先聽到哥哥的聲音。
“枝枝?”
“……”
孟丹枝仿佛重回當日,她想偷偷摸摸離開,周宴京卻也已經醒來,兩個人都沒說話。
不知道怎麼回事,出門時竟然都同時的。
然後一扭頭,就對上了孟照青。
孟照青是接到她朋友電話的,問她今天怎麼不過來上課,他才知道她一夜未歸。
剛從電梯裡出來、從同學那兒打聽到消息、過來找妹妹的他,和他們迎面撞了個正著。
“哥!”
孟丹枝回頭,故作淡定:“他喝醉了。”
孟照青呵呵兩聲。
Advertisement
孟丹枝硬著頭皮:“真的。”
孟照青:“嗯,真的。”
兩人能幹什麼他都猜得到,他不想看到不想看的畫面,擺擺手,他又不可能棒打鴛鴦。
眼不見心不煩。
他轉頭就去了書房,還不如工作。
孟丹枝再度回頭,看身側的男人,周宴京的臉近在咫尺,她的心跳再度不規律起來。
“周宴京。”她叫他的名字。
孟丹枝:“你……是不是故意的?”
周宴京盯視她:“什麼?”
他說話時吹出來的呼吸也是一樣燙熱的。
孟丹枝:“去年……去年那次。”
周宴京:“是你主動的。”
第81章 周司長,你好傲慢哦。
她主動?
這話落音半分鍾,孟丹枝的腦子還懵的。
他的意思是,去年那回酒後的意外,其實就是她造成的,是她主動和他一起的。
這還是人嗎?說這樣的話?!
孟丹枝瞪得太明顯,周宴京想忽視都不行,悠悠地給她舉例:“一開始,你當著我朋友的面強吻——”
他隻說到這裡,就被她捂住了嘴。
心裡不想承認是一回事,但事實擺在那裡。
孟丹枝雖說記憶糊裡糊塗的,但今天這麼一茬,想得也大差不差了,還真是她先動的嘴。
可是那是因為他勾引她。
孟丹枝深深覺得周宴京當時就是在勾引自己。
“等等。”她忽然想到什麼,“周宴京,我大一暑假,你就喜……喜歡我了,去年,你還——”
豈不是存心勾引她!
而且剛剛他不是醉了嗎?這回也是裝的?
周宴京凝眸看她,輕嘆氣:“喜歡的女孩投懷送抱,想沒人能拒絕,我也是普通人。”
孟丹枝被他說得悸動。
是哦,他忍住了,豈不是說明自己跟沒有魅力?
孟丹枝眼眉一動:“周司長這麼沒有自制力,不太好吧?”
周宴京抿笑:“工作以外。”
早在去年的事情發生後,孟丹枝就有一點點感覺是自己吃了他,不過這事兒她隻和陳書音聊過。
陳書音不是當事人,也沒見到,不知道什麼情況。
聽孟丹枝說,又總覺得不大對。
畢竟孟丹枝雖然偶爾嬌慣,但算得上乖乖女,會做出把男人撲倒的事情嗎?
孟丹枝偶爾也會被她說服。
主要是在周宴京回國之前,他們沒有同居之前,她和周宴京幾年都沒見多少面,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以前。
鄰家哥哥怎麼會對她——
所以她一直懷疑是自己做的,又不敢問。
“你不勾引我,我怎麼會主動!”孟丹枝又氣又惱,感覺自己像背鍋的:“男人果然沒好東西。”
“從哪兒學來的話?”周宴京問。
孟丹枝哼道:“你不要轉移話題。”
周宴京起眼與她對視:“順水推舟。”
他是故意的。
也是真真切切在引誘她。
說到底,是她當時的眼神啟發了他,他也是個有欲望的男人,更何況那次回國時間不長。
近乎一年未見,她又長大了。
周宴京不想見到她站在別人的男人身邊,即使自己的手段卑劣了些,目的達成便好。
春去秋來,如今已是冬天。
隻有夏天的事,周宴京記得最清楚,念念不忘,因為那次的季節裡多了個不變生活增添色彩的人。
那些記憶碎片,在他的心裡閃閃發光。
孟丹枝磕巴:“那你這樣……也太……”
周宴京問:“所以,你覺得,我應該要用怎樣的方式才可以擁有你?”
他一個問題拋過來,孟丹枝無法給出答案。
教別人怎麼追自己?
她之前連戀愛都沒談過,一步到位,直接訂婚。
孟丹枝坐回去:“反正是你勾引我。”
周宴京看她眉目如畫,也坐直一些:“好,是我。”
他現在居然承認了,孟丹枝扭頭看他,他的目光一直沒從她身上離開過,情真意切。
“因為臉喜歡一個人很容易,但好看的面孔很多,喜新厭舊也很容易,我不希望你也是。”
“我才不是。”
“還要不要看電影?”他又問。
孟丹枝正覺別扭,趁機同意:“要。”
本來計劃就是去看電影,結果因為突發事故耽擱。
經年舊事的坦白,讓孟丹枝有種回到當初剛聽周宴京說他喜歡她很久的時刻。
-
看電影前,孟丹枝要去補個妝。
她回了自己的臥室,雖然不常住,但東西都有。
趁這個時間,她給陳書音打視頻,對面倒是很快接通,聲音嘈雜,估摸著很多人。
“你吃了沒?”她問。
陳書音一臉恹恹:“沒有,晚上吃呢。”
孟丹枝本來還打算說說周宴京,看她這幅表情,忙問:“你怎麼了,大過年的?”
陳書音大概是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說話的人。
“枝枝!寶貝!我被騙了啊!”
“媽的!我陳書音竟然也栽了!”
她連著兩聲揚高,孟丹枝一聽,絕對發生大事:“誰騙你了,竟然會騙到你?”
陳書音將鏡頭一轉。
孟丹枝隻看到好多人在客廳那裡,她基本都認識,畢竟陳家她也去過不少回。
就是,有個很高的男人在那兒。
等那個男人稍稍側過身,她終於看清楚了——這不是那隻長得特別帥的鴨嗎?
似乎是陳書音久不過去,他看過來。
陳書音白眼翻上天,轉了回來。
孟丹枝:“他怎麼在你家?”
陳書音:“來拜年,你敢信?”
天知道她打開門的一剎那,簡直驚呆了。
她家從上到下,仿佛都被他迷糊一樣,歡迎之至。
孟丹枝同仇敵愾:“這鴨沒有職業道德啊!”
陳書音說:“不要管不相幹的人,我現在隻愛190的,他在我的狩獵範圍之外。”
孟丹枝:“?”
你確定嗎?人都去你家裡了?
陳書音問:“你也是來給我拜年的?”
“對呀。”孟丹枝立刻道:“順便和你說一件事,就是去年那個事兒,我不是一直都不記得嗎。”
“今天想起來了?”
“嗯。”孟丹枝挑三揀四地說了。
陳書音氣憤上頭:“周宴京這狗男人!”
末了,她又嘆氣:“唉,想想那張臉,也不虧哈,知根知底……起碼知道他家在哪,不如意了,上門打一頓。”
“……”
“點鴨有風險。”陳書音總結。
要不是覺得自己不能讓父母知道她去鴨店這麼荒唐,她早過去把楚韶骨灰給揚了。
還男朋友?
鴨店開業她不去投訴,她就不姓陳。
陳書音還想要不要把鴨店收購了,秒辭楚韶,讓他體會一下人間險惡。
孟丹枝覺得自己這個視頻通話,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
從樓上下來時,孟照青和周宴京在說話。
看見她圍巾都戴上了,孟照青問:“這麼早就走?”
孟丹枝搖頭:“不是,去看電影,哥哥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客串的電影。”
她又道:“請你看。”
孟照青看周宴京也站起來,很快明白,雖然不爽,還是說:“今天不行,還有事。”
“你們去吧。”
要是周宴京和枝枝的關系不是現在這樣,那今年肯定是他們三個一起去電影院了。
孟照青頓時感到世界無愛。
他一個哥哥總不好幹擾妹妹戀愛吧。
孟丹枝:“好吧,那你想看了告訴我,我給你報銷。”
孟照青笑起來:“好。”
離孟家最近的一個電影院隻要幾分鍾步程,所以孟丹枝和周宴京就沒有開車,而是走路。
入目潔白一片。
孟丹枝和周宴京圍了同款圍巾,這還是她挑的,雖然是周宴京付款的——但她挑的就是她的。
吃年夜飯前,他們很甜蜜。
現在,孟丹枝一看他圍著,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大灰狼引誘走的小白兔,她怎麼會這麼天真。
當初怎麼會想著是她把周宴京這樣那樣。
周宴京是一個男人,他要是沒意思,她會得手?
真相大白後,周宴京在她眼裡那光鮮亮麗的白,忽然變成濃墨水一般的黑。
她應該當初堅持一下的。
周宴京當然能發現她時不時地看自己,不過互通心意在前,去年的事就不再是問題。
春節檔的電影院人山人海。
兩個人到商場時,到處都是人,有帶小孩子的一家老少,有男男女女情侶的。
孟丹枝看前面一對貼得很近。
她戳了戳他:“還不牽我?”
周宴京:“這是你自己說的。”
孟丹枝氣惱:“不會說你故意的。”
周宴京笑了起來,下半張臉在口罩內,她看不到,但彎起的眼卻瞬間讓他的容顏溫柔起來。
好一張勾人的臉。
孟丹枝腹誹,但是又有點得意。
他籌劃這麼多,鬼主意這麼多,不都是因為她?
孟丹枝看周圍人看向他們,心中那點小驕傲像霧一樣,不停地往外擴,忍不住笑臉。
還好口罩遮住,偷偷的。
-
關於這部電影,孟丹枝比普通觀眾知道的要多。
電影名《錦書來》,取自李清照的那首詩,相應的,文中也是有錦書開局,以“錦書”結尾。
隻不過開頭的信是去赴死。
結局的是戰爭勝利的消息,借錦書之名。
不過她看到的視頻卻都和觀眾差不多。
和她想象得一樣,因為春節檔太多電影,張騁宇又不是大導演,所以這部電影排片很少。
也就是這家電影院比較大,才有幾場排片。
孟丹枝和周宴京進去時,裡面人隻有一半,唯一的一個小孩子還在那兒哭,大人在哄。
他們的位置在八排,前後左右都隔了座位才有人。
熱門推薦
我女兒和影帝兒子在幼兒園打架的視頻 被曝光,熱搜當晚就炸了。
重生後,我吃下合歡散,把床單都扭成麻花了。 沈知然卻緊閉雙眼,沒有像前世那般卑微求我,用他身子解毒。 這一世,我不想強行忍下藥性,成為廢人,淒慘而亡。 也不想辜負他的情意。 可我沒想到,沈知然也重生了。 他垂眸避開我: 「公主,臣隻是你解悶的替身……無福消受公主的愛憐。」 「臣的債,已經還清了。」
皇上把我哥壓在墻上吻,威脅我哥說退一步懲罰一塊冰。 我怕極了。 那個對我一見鐘情的公主,不會也這麼強取豪奪我吧。
我哥託我去機場接孩子。我盯著面前這 個比我高一個頭一身腱子肉的壯漢陷入 了沉思。 「你是江知節?」對方明顯
周聞天生壞種,放蕩不羈的混跡街頭,這世間沒有他不敢做的狂妄事情。再回到周家繼位之時,身為港島頂級豪門周氏的太子爺,更是叛逆恣肆到根本沒人能治得住他。對外宣稱日夜沉迷於選妃的男人用雷霆手段在港城權貴圈一步步的快速登頂,誤被外界認為是風流薄幸,然而卻始終不見他身邊真正的出現與他匹配的佳人。面對島內無數名媛的傾心,俊美無儔的周太子反而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淡漠模樣。
婚禮前夜,陸洲給我打電話。「阿衡, 結婚後彩禮和嫁妝可以都存我媽戶頭上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