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2024-11-11 16:10:473347

  可直到車開進了別墅的地庫,這個男人還是一臉淡然。

  

  “我會跟外國小哥哥在酒吧喝酒跳舞哦。”溫妤又強調了一遍,“你真的不介意嗎?”

  

  蔣禹赫停好車,轉過來看她,“你想要我怎麼樣,直接說。”

  溫妤直勾勾盯著他,頓了幾秒:“我想看你吃醋,討厭,你就不能吃一次給我看看?”

  

  蔣禹赫:“在這裡看?”

  溫妤:“那還在哪裡看?要我搭個臺子給你表演啊?”

  

  蔣禹赫不慌不忙嗯了聲,“好。”

  說完升上車窗,拉上車簾,松開領結,淡淡看著她:“是你要的。”

  

  溫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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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鍾後,溫妤終於明白,蔣禹赫的醋,絕對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密閉車廂,天雷勾地火般的轟烈,整個車都仿佛在晃動。

  

  如果不是溫妤一再的求饒。

  如果不是車裡沒有準備那個保護的小工具。

  

  溫妤今天必定難逃一“劫”

  

  好不容易從車裡脫身出來,溫妤披頭散發,紅唇嬌豔,慌忙拿鏡子整理著自己,卻看到站在一旁的男人衣冠楚楚,清冷矜貴,完全沒了車裡縱情索要的模樣。

  

  溫妤:“……”

  我又是何苦呢?

  

  總算收拾體面,兩人從電梯回了家。

  

  去的時候蔣令薇剛好也在,溫妤便趁機告訴了她溫清佑要走的事。但蔣令薇反應並不大,笑了笑便回了房間。

  

  溫妤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得作罷。找到付文清把賀禮送過去,又乖巧說了一番祝福的話後,十二姨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一旁。

  

  “魚魚,下周老太太生日宴我穿什麼好?哎喲,老太太非說那天讓我們都不幹事兒,穿漂亮了一起高興高興,我不知道穿啥好,你給我參考參考?”

  

  十二姨雖然人到中年,但身材保養得還是很勻稱,溫妤記得以前自己住的房間裡有一條買大了兩個號的裙子,特地去找來給她試了下,剛剛好。

  “就這麼穿,多漂亮吶,一下子好像年輕了十歲!”

  

  裙子是長款,稍稍有點露肩,十二姨不好意思極了,“我這麼穿,是不是有點老不正經了。”

  

  溫妤撲哧笑了,“人付奶奶還穿開叉的旗袍呢,有什麼不正經的,漂亮就行,對了——”

  溫妤特地提醒十二姨,“我送你的香水別忘了噴。”

  

  十二姨悄悄眨了眨眼:“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這一天呢!”

  

  

57. 第五十七章 那晚風很安靜,夜很溫柔。……

  因為隔天就要分開, 所以這一晚,溫妤和蔣禹赫在觀南公寓的停車場待了很久。

  明明隻是去一周多的時間,但對這樣一對剛剛才進入到感情爆發期的情人來說, 不亞於突然要卸掉自己身體上的一個部分。

  太難了。

  

  溫妤直呼爸爸你沒有心。

  

  溫妤一直在車裡纏著蔣禹赫,這種分別時刻, 雖然隻是短短的異地幾天,但她還是撒嬌矯情地說了很多——

  

  “要想我。”

  “我不在不準看別的女人。”

  “你要是敢做第二個沈銘嘉,我就也去找第二個蔣禹赫做哥哥。”

  

  聽到這裡蔣禹赫不禁一笑, “第二個蔣禹赫?”

  他頓了頓,“你覺得有能威脅到我的第二個人?”

  

  溫妤:“……”

  他已經是金字塔頂層的人了,自己這麼說的確仿佛在搞笑。

  誰還能威脅到他蔣禹赫啊,他不把別人玩死都好了。

  

  溫妤佯裝不爽地哼了聲別開臉, 卻聽身邊男人淡淡補了句:“也就你有這個本事。”

  

  溫妤:“……”

  驀地轉過來, 滿臉得意壓都壓不住,眨了眨眼反應片刻:“你這算是在跟我表白嗎?”

  

  蔣禹赫:“表白?”

  

  “你從沒說過喜歡我。”

  “……”

  

  蔣禹赫的確是那種頭腦過分清醒理智的人, 他是徹底的行動主義者, 不屑用嘴巴去表達自己的感情, 比起說情話,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讓自己愛的人過她想要的生活。

  她要做花瓶,他可以養她一輩子。

  她要創業搞事業, 他會站在身後陪她,幫她成長。

  

  隻要她想,他就會給。

  無論任何東西。

  

  再說,他對溫妤又何止一句喜歡。

  其實就連蔣禹赫自己都不知道, 為什麼他會這樣狂熱地鍾情她,除了日漸相處滋生出的好感,總覺得這份感情之中, 如溫妤對那對袖扣的理解般,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宿命感。

  

  好像,她注定就是自己的人。

  

  “算了算了,知道你這個人不愛說情話。”溫妤見蔣禹赫半天沒出聲,也沒勉強他,自己寬慰自己,“其實跟那些膚淺的表白比起來,你剛剛那句更酷,隻是女人有時候就想聽點俗氣的話罷了。”

  

  蔣禹赫想了想,“比如?”

  

  “比如?”說到這個溫妤就來勁了。她坐正,擺出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眯起眼睛: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該拿你怎麼辦。”

  “女人,你在玩火。”

  “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該死,我怎麼會愛上那個女人!”

  “女人,坐上來,自己動。”

  

  蔣禹赫:?

  聽到最後一句,他皺了皺眉看向溫妤,一眼意味不明的探究。

  

  這些騷話溫妤都是跟著尤昕學的,一時嘴快說翻了車,她尷尬地撩了下頭發,“不是你要我舉例嘛,這些都是最基本的霸總撩人語錄,別管什麼場景,就是這個味道,你學會了沒有?”

  

  安靜了幾秒。

  蔣禹赫嗯了聲,“學會了。”

  

  溫妤眨了眨眼,期待地看著他,“那你說一句我聽聽?”

  

  蔣禹赫按了中控按鈕,溫妤的車門忽地被解鎖,他淡淡看著她,“女人,下車,自己走。”

  

  ???

  溫妤:“……”

  

  溫某人罵罵咧咧地下了車。

  

  -

  

  第二天早上九點,京市國際機場,溫妤和溫清佑,溫易安踏上了去美國的旅途。

  

  溫妤原本以為蔣禹赫不會過來,畢竟昨晚兩人才見過面,而且自己身邊還有哥哥和父親。

  可蔣禹赫還是來了。

  

  他到的時候溫易安去了洗手間,隻有兩兄妹在。

  周圍路人多,溫妤心裡驚喜又開心,帶上口罩和帽子就撲到了蔣禹赫身上,“不是讓你不要來了的嗎?”

  

  蔣禹赫輕輕接住她,雖然面色依然是冷淡的,可眼底卻盛著滿滿的寵溺。

  他說:“想來就來了。”

  

  公共場合,溫妤嗚嗚嗚地摟著蔣禹赫不放,“你來了我會舍不得走的。”

  蔣禹赫:“……”

  

  那邊是難舍難分熱情似火,溫清佑卻落單地站在一旁,看著這副畫面說不出的滋味。

  “蔣總來送妤妤?”

  

  蔣禹赫一身清黑色,面色清雋,語氣也出乎意料地和諧:“不光是送妤妤,也來跟你道個別。”

  

  溫清佑笑了,“那真是給我面子了,謝謝。”

  “不用。”

  

  頓了好久,蔣禹赫才平靜說了句:“她有點事所以沒來,讓我代轉告一聲,祝好。”

  

  溫清佑眼底閃過不到一秒的停滯,很快便掩於周圍的喧囂之中,“幫我謝謝她,也祝她好。”

  

  眼睜睜看著一對情侶的be,溫妤的心情有些復雜。

  

  正說著,溫易安從洗手間出來了。

  一見到蔣禹赫他便如臨大敵,還以為是來搶溫妤的,馬上警惕地走過來,“你怎麼來了?”

  

  蔣禹赫微微頷首,“我過來送一送妤妤,伯父不用這麼緊張。”

  

  溫易安:“……”

  我哪裡緊張了!

  

  “那就祝三位一路平安。”蔣禹赫沒有多逗留,說完轉身就走。

  溫妤還想再聊會,溫易安拉住她,“離他遠點。”

  溫妤無語,“您幹嗎帶我去美國啊,帶我去尼姑庵不好嗎?”

  

  說著拉起溫清佑走去了前面。

  溫易安說不過女兒,跟著走上去的同時回頭,打量蔣禹赫的背影——

  

  雖然年輕,卻冷冽從容,充滿了讓人不敢侵犯的氣場。

  

  他第一次在酒樓見到這個年輕男人的時候,從柳正明口中知道他年輕有為,家族強大,外形也確實一表人才。

  那時溫易安是欣賞他的,覺得這個年輕人能幹。

  

  但現在視角忽然變成了自己的準女婿,溫易安的角度又不一樣了。

  和周越的斯文有禮完全不同的是——蔣禹赫氣場太強,渾身都散發著那種上位者的掌控欲。

  

  這樣一個男人,合作做生意可以,談戀愛?

  怕寶貝女兒隻有被碼著的份。

  瞧瞧那天,腿上的那些個印兒,多狠啊。

  

  溫易安邊想邊嘆了口氣,連連搖頭。

  

  -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平安落地肯尼迪國際機場。

  

  溫妤和溫易安過來的事溫清佑沒有告訴母親,路上溫妤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待會見了親媽會不會尷尬,會不會不知所措,會不會相看無言。

  畢竟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時間可以淡化和改變一切,溫妤心裡對母親的最後的記憶便是她紅著眼睛牽親哥的手坐車離開的決絕模樣。

  

  溫妤就怕,有些感情,相見不如懷念。

  

  半小時後,車停在溫清佑美國的家門口。

  

  為了方便母親安靜養身體,溫清佑的房子沒有買在繁華的曼哈頓市中心,而是買了郊區一處安靜的單棟別墅。

  下車後,溫清佑走在前面輕輕敲了門,“媽,我回來了。”

  

  裡面很快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來了。”

  

  溫妤的心緊張到砰砰跳,反復演練著門開後要說的話,要笑的笑容。

  直到門開後她才知道,這些準備都是無用的。

  

  一秒的時間,腦中隻剩空白。

  

  宋知辛手上帶著厚厚的手套,好像正在做烘焙,看到溫清佑後笑了笑,剛要開口說話便看到了站在兒子身後的兩個人。

  

  她表情忽地頓住。

  從淡淡的微笑慢慢變成難以置信地錯愕。

  她嘴唇顫了顫,好像怕是自己的幻覺似的,看了又看,甚至把溫清佑推到了旁邊。

  

  她緊緊地盯著溫妤。

  

  很久很久,淚光一直包在眼底,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甚至連溫妤的名字,都喊不出來。

  

  到這一刻溫妤才明白,原來有些人,有些事,是時間過去再久都不會陌生的。

  她站在這裡,看到宋知辛的第一眼,壓抑在心裡十多年的情感破潰而出。

  

  “媽。”她輕而易舉地喊出了這個稱呼,“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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