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像他一樣,站在頂端,風雨來的時候,並肩抗戰,整理了一下情緒,想起劉文曾說過在西部的計劃,夜筱希微微一笑。
劉文,這次我要超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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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過了和曹宇星的合作,劉慶涵的項目還沒有開工,夜筱希的時間又多了下來,曲牧也很少去黃老那裡了,這兩個月似乎都沒有看到他,可是那天在看樣片的時候曹宇星提了一嘴,曲牧現在也在搞投資,聽說手筆很大,這讓夜筱希不僅有些側目。
“怎麼?你這小丫頭又有什麼想法啊?”
夜筱希微微往後椅子上一靠,有些神秘的說道,“我也在炒股啊!”
“你也炒股?!”曹宇星真是吃驚不小,他以為夜筱希就是老老實實做餐飲行業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哪裡想到她竟然還有經歷搞這個,這丫頭真是沒法兒說了。
但是現在股市的行情對某些人來說挺好,可是對大多數人來說賺的少賠的多,自己身邊的幾個哥們兒闲來也沒事兒玩玩兒,也沒見著誰怎麼樣,估摸著還是不行,別看曹宇星人挺時髦,想法也挺與時俱進的,但是他對那炒股真是半點兒興趣沒有,他覺得那東西就是個賭,別說的天花亂墜的什麼指標,KDJ線,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來說去,一個令兒下來,讓你們趴下誰也剩不下的事兒,不如老實的做點實體買賣,起碼覺得穩當啊。
“是啊,我老家算命的先生就說我這人的偏財運不錯,炒了一段時間,倒是賺了點兒,要不你以為我那些店是拿什麼鋪起來的?”夜筱希說完拿起茶杯喝了口龍井,那股豆香味兒讓她想起了韓國的一種年糕……肚子有點餓了。
曹宇星的眉頭一動,夜筱希那火鍋店當時不覺得顯山露水的,可是最近他仔細了解過後,才發現,坐在自己面前的小丫頭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隱形富豪啊,不說那些在各大直轄市的店面,就隻一個京都十八家連鎖一天的營業額都是相當可觀,自己幹的生意要是遇到了淡季銷售的時候,一個月還真是不頂夜筱希呢。
曲牧,這人他確實有交情,但是上次的合作臨時把曲牧踹了,把橄欖枝投向夜筱希是有些不那麼地道,前幾天遇上他還挺不好意思的,可是曲牧這人行,壓根沒提,反倒是講了不少夜筱希的本事,弄得他更是不好意思。
那次見面過他無意中給自己吐露融資搞炒股的事情,說是有內幕消息,也不知道真假……
“曹哥,要不你也玩玩?我最近看好了川廣能,你可以在九塊八毛的似乎關注下,我預計能有兩塊錢左右的上升空間。”說著,她看了眼手表,“哎呀,不好意思了曹哥,我們老師找我,我得走了,咱們有空電話聊吧,拜拜!”說完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曹宇星這段時間也覺得順風順水的,公司裡也沒有操心的事兒,幹脆讓秘書在自己的電腦上裝上軟件,按著夜筱希說的名字輸入後開始闲闲的關注起來。
可是一天兩天的過去,曹宇星看著看著也是手痒,幹脆轉了十萬塊錢進去,按著夜筱希說的價位,他入了半倉,可是這股票真是給力啊,從買到手就是一直上漲,看得他心情那叫一個爽,每天上班都跟撿錢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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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快十二了,他有些不糾結了,賣還是不賣呢?夜筱希說兩塊錢左右的空間,可是這陣子評論可是沒少點贊,最後他決定再等兩天湊一個數再出來。
想的挺美,可是哪成想星期一開盤就綠了,哐當哐當的往下砸,看得曹宇星這個不甘心,這丫的最近股評看多了,也學會一個詞兒,特麼的技術調整!
這可好了,左調整右調整的,最後等他出手的時候就一股賺了五毛錢,這還是賣了,要不他最後還賠錢呢,氣的他嘴上長了個大火疖子。
曲牧和曹宇星吃飯,也話趕話的提到了這裡,曲牧輕聲笑道,“曹哥,你這可是真撿了芝麻丟了苞米,希希那丫頭在炒股上確實有兩把刷子,她要是告訴你了,你就按著她說的來,何必自己操心呢。”
“曲牧,她……又內部消息?”曹宇星壓低了聲音。
曲牧隻是笑,神秘兮兮的說道,“有沒有的,那……可不好說,要不?你再試試?”
“你小子,行,等過兩天的吧,我這賺這點錢兒,說出去我都沒臉見人,倒是你,看好哪個股票了?手裡最近沒少賺吧?”曹宇星調侃道。
“還行,就是風險比較高,玩的比較精心,我在做期貨,那個跟股票沒法比,頃刻間能成百萬富翁,頃刻間也能傾家蕩產。”
“那還是算了,我本來也就是沒事兒玩玩,這東西我是做不來。”
隨後倆人便闲聊了起來,他們今天吃的是一家私房菜,上菜的速度不快,可是味道極好,這正說著話,那邊的一碗湯上來了,曲牧見狀起身挪了下椅子,在桌子下悄悄的把腳探了出去。
等服務員走到桌邊,剛要放東西的時候,隻覺得腳下踢到什麼,一碗湯不偏不倚的就扣在了曹宇星的手機上。
“我的手機!”
服務員懵了,這年月手機可不是便宜東西,一看曹宇星的穿著就不差錢,那手機肯定是相當好的,正琢磨這需要幾個月工資賠償的時候,曲牧一臉歉意的站了起來,“曹哥,你看我這不小心的,剛才碰了一下,沒想到整成這樣。”說著把手機從湯碗下拿了出來,用紙巾擦了擦。
“算了,一會兒再買一個就行了,反正這電話也用了一年多了,也該換了。”
“那怎麼行呢,要不這樣吧,曹哥,我這電話前天剛用,我知道你忙,時間就是金錢,別耽誤了你的正事兒。”說著曲牧已經拿出手機快手快腳的把電話卡給換了,任由著曹宇星推脫也推不掉,最後他隻好收下。
重新換了桌子吃晚飯後,曲牧看著曹宇星離去的方向,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小丫頭……你,還嫩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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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那傳浚的壽宴上亮相過後,夜筱希憑借著出色的外表,不俗的談吐真的打開了一些局面,她的名字也漸漸出現在一些公眾的視野裡,而陳琪然也真正進入助理的角色。
“對了。”她猛然回神,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記事本,翻了一眼,“希希,明天晚上晚報社周年慶,希望你能參加宴會,後天周末有一個剪彩活動,是開服裝廠的那個白老板……”
“別說了,我都不去,找個理由推了吧。”夜筱希不等她說完,直截了當地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頗有大老板氣勢。
“……推了!?”
“嗯,以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推了。”
陳琪然一頭霧水,捧著記事本想要得到一個解釋,因為她真想不明白,她也是學經濟的,人脈二字對經商的人有多重要,人脈廣可以在危機關頭當個救命的稻草,可是創造財富,可是夜筱希竟然……她真是想不通!
夜筱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託著下巴笑道,“優質資源,我要的是那些掌握在少數人手上的資源,而不是跟那些人一起哗眾取寵,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那《南風》雜志的周年慶,你要不要去啊?”陳琪然拿著筆,睜著星星眼。
夜筱希翻了白眼,伸出手指在陳琪然的大腦門上一彈,“這個當然要去啊!”
《南風》這種國內數一數二的時尚雜志可不是想參加就都有機會的,晚宴上眾星雲集,小門小戶的想要嶄露頭角,可並不那麼容易,這張請帖就是黃老送給夜筱希的,經過了曲牧的事情,黃老也有了棒的意思,他年紀大了,現在有這個能力自然要好好的把自己的人都推上去,等以後說不定是什麼風向,他說不定還不好使了。
其實這話也是黃老的自嘲,他要是為人在高調點兒,影響力豈是那些人能比的,他認識的人都是上層中的上層,尋常人真是入不得眼,曲牧也是傻子,他以為自己得不到什麼,轉而改抱其他大樹,卻不知這也是黃老的籌謀,看人看品,他不是傻子,要是遇到白眼狼豈不是毀他清譽,那件事的發生也變相的給了他這個看清人的時機。
林海主攻學術研究,而夜筱希則是縱橫商場,倆人各有各的路,至於資源,那就是黃老信手拈來而已。
夜筱希很肯定,曲牧以後的下場,他那種人最是讓人不齒,有點品的人都不能那真心對待他,終其一生估計也隻能做個別人的棋子,例如……那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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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一間裝修有些浮誇的辦公室裡,一個斯文俊美的男人坐在老板椅上,另一個膚色微黑男人站立在對面。
“這就是你的計劃?”趙亞飛有些嘲諷的哼道,挑起眼梢兒漫不經心的瞥了曲牧一眼,手指上的夾著的香煙毫不在意那煙灰就這麼落在雪白的地毯上。
曲牧的視線看著那飄落下來的煙灰,微微攥起拳頭,“趙總,這雖然有些卑鄙,可是也能快速幫著咱們擴資金的流量,我認為有時候做事不必過於講究,結果更重要!”
趙亞飛呵呵一笑,目光一冷,緩緩起身,走到曲牧身邊,拿著香煙的手故作不在意的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行啊,我倒是真心期待你的結果。”
收回手,他朝著門口走去,開門後,他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讓曲牧的渾身一冷。
“我不養無用之人,不需要我提醒你吧?我的手段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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