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從小就告訴我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你沒聽過?”夜筱希聳了聳肩膀,她總不能說自己是沾了重生的光吧!說她能看到未來十年的發展,說了他也不信啊。
去你娘的籃子!如果每個人都有這種好運的話,那還那麼拼命地工作幹嘛?張嘴等老天爺掉餡餅得了。
“你在這幾家公司的投資確定沒有什麼暗箱交易?”嶽海亮擺明了不信。
夜筱希瞅著他,有些無奈,“理智點,好嗎?往這幾家公司投資的時候,我正懷孕在家裡待產呢,劉文更是在國外忙生意,他都恨不能做飛人了,哪有時間給我拉關系搞這些東西,而且……當年這些小公司面臨困境的時候,他們的投資可是說不多,如果真像你說有內幕消息的話,我想他們已經先一步投資了,還能留下來給我嗎?留下來就算了,還給我留這麼多?真的可笑,誰會在錢的面前過不去?”
“劉文的背景……”
“他的背景恐怕延伸不到我投資的那些領域吧?如果他涉及了,為什麼他們公司現在才開始搞網絡研發?”夜筱希有些好笑道。
“可是……”嶽海亮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老李拉了一把,他瞪了老李一眼,對著夜筱希說道,“你說錢的來路都是正常的,那麼這封舉報信怎麼講?”
舉報信?夜筱希狐疑地接過他手裡的材料。
舉報信上清清楚楚寫著在劉文經營出口貿易公司的時候,可是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說出口時靠著單位拉關系,賄賂某某人,可是算下時間,那不正是劉文出手給趙亞飛的時候嗎?那個交接的時候,都是趙亞飛在管理,至於怎麼開展業務銷路那就是趙亞飛的事兒了,跟劉文再扯不上關系,從出口公司結束後,劉文的煤礦手續都是正規下來的,絕對沒有什麼貓膩。
看來今天她之所以進來應該就是趙亞飛的手筆,聽說他的生意一蹶不振後,他的行事越發的低調,至於在做什麼,圈子裡提起幾乎都是撇撇嘴,十分不屑一顧,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可是他沉寂了那麼久為什麼又突然出來搞他們了?太怪異了!
“你看這是往來交易的票據,你怎麼解釋,為什麼他能做成這筆生意?”嶽海亮哼道。
“這件事你可以問劉文。”夜筱希看著復印下來的賬戶信息,心裡有些了然,這麼低劣的手法,要猜是誰做的還真不難。
“現在不方便找劉文談,你可以談談你知道的。”嶽海亮的眼裡閃過一絲得色。
“這個賬戶是劉文的,可是這錢怎麼出去的我可不清楚,畢竟是這塊是公司財務在管理。”夜筱希坦白道。
“那就是說這筆錢卻是是用來行賄?”嶽海亮追問道。
“不好說,”夜筱希搖了搖頭,“恐怕劉文自己都不知道這筆款子是怎麼回事,您為什麼不往有人栽贓陷害上去想呢?”夜筱希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現在那個公司在誰的手裡,當時如何交接?交接的事情都是有跡可循,這糊裡糊塗的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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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嶽海亮看著夜筱希油鹽不進的樣子,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還有,現在這個公司的法人是趙亞飛,你要想知道當時的情況,我想你問他會更清楚。至於……交接時候的手續,時間,我們,不應該還有另外兩個投資人的手裡一樣有協議,事情不會很難調查的。”夜筱希繼續說道,眼看著嶽海亮的臉成了豬肝色。
其實憑良心說,劉文雖然身份特殊,也有倚仗,可是他確實叫人佩服,他其實從政苗子,可是偏偏做了商人,為了不響應劉賀的前途,他在國內的生意可謂是兢兢業業的不敢馬虎,不能被人找出錯處,相比那些官宦子弟他絕對優異的無可挑剔。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唉……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當初劉文大婚可謂是他這幾十年中最張揚,最高調的一次了,關於他們的傳聞很多,夜筱希婚後的低調,隻有小範圍的高端聚會中才會出現,那個圈子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所以他才會把傳於市井的一些事情拿來想象這個人。
夜筱希最開始對她名字有些認知度是她兩次在中考,高考中狀元的頭銜,再來就是傳言她和京都黑老大靳東升的那段戀情,有人說夜筱希和靳東升有一腿,有人說那不可能,更誇張還說夜筱希為了靳東升在初中沒有讀完就來了京都,她之所以創業完全是因為夜豐年反對,被逼無奈的舉動。
後來劉文似乎認識了她,靳東升被人血洗,靳家幫派沒落於江湖,趙家的小公子趙亞飛重傷入院,時間是一個無情的侩子手,它能砍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能忘卻快樂的瞬間,讓最後成為一滴落入大海的水滴,消失在浩渺的世界……
如今的調查審訊,讓他仿佛打開了真真正正了解夜筱希和劉文經歷的人,跳出圈子看這樣的兩個人無比震撼,面對面的這段時間鋒芒在背,明明該理直氣壯的,卻內心惶恐。
隻是撬不開夜筱希的嘴,這接下來的戲要怎麼唱?
“爺爺,希希她……”在夜筱希被抓後的第二天,劉文終於忍不住給劉老爺子打了個電話。
“沒事的,放心,”劉老爺子的聲音中帶著無限的寬慰,“做好你現在做的事,希希自然會平安。”
“可是……”就算知道是這樣,劉文也忍不住擔心了。
“別被他們的障眼法迷惑,隻要你穩住了,他們就奈何不得。”劉老爺子鎮定的說道,“對希希沒有信心嗎?”
劉文硬生生咽下心頭的擔憂,沉聲道,“有!我信她!”
掛掉電話,劉文在椅子上呆坐了好一會兒,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對方扣住夜筱希來逼自己在劉亮的事情上讓步,有時候越是上層的博弈就越不講究證據,隻要的是最後的結果。
劉懷德去世,袁麗紅手裡掌握的著可收購的股權,幾個股東也表達出了意願,他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了,但是這一步……劉文露出一記苦笑,這一步真好像踩在了鋼刀上。
劉響那邊也跟公司裡的股東們商談,因為他還未正式獲得董事會的通過,為了能掌控董事會,劉響恨不能把每個股東都拜到了,隻除了……袁麗紅,並許諾他掌管公司後,會有更多的利益分給他們,可就是如此,股東們對於劉響也都是不以為意,如果公司到了,許諾再多都是白扯,他們不是三兩歲的孩子,隻有能抓在手裡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公司與其讓劉響當家,不如劉文的收購來得實在,以後他們都姓劉,窩裡怎麼鬥他們不管了。
所以很多股東在私下裡已經商議好要把手裡的股權出售給劉文,萬事俱備,隻差劉文的話了……
偌大的家裡沒有了劉懷德坐鎮,老宅那邊付傑和劉廣洪鬧起了離婚,每天都在為老爺子留下來的財產和房子爭吵不休,他們這樣,原本還陪他們在一起生活的劉亮也搬了出來,劉響帶著夜瀾湘和李沐也在自己房產,一個好好的家就這樣面臨著四分五裂。
劉亮準備拿錢做一些生意,心裡有了幾套方案,可是沒誰商量的,他於是拿著東西開車到了劉響的家。
“來了?”劉響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抽煙,屋子裡依舊是富麗堂皇,可是卻好像少了點什麼,多了點什麼。
劉亮皺了皺眉,在鼻子下扇了扇,“哥,別抽了,你這樣得把肺子抽黑了。”說完起身把窗戶推開,煙散去不少,外面的空氣也讓屋子裡的氣味好了不少。
劉響歪著頭冷笑,“呵呵呵……黑?黑就黑吧,你看看我現在……”公司的那些股東讓劉響惱火的要命,可是卻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一個個的滾刀肉,說不聽,罵不得……一個個特麼的都是大爺,他被劉懷德寵著,慣著走過了近三十年,如今劉懷德一走,他好像一條喪家犬。
從天堂跌到人間也就是這種感覺吧……
用力抓了抓頭發,嘆了口氣,使勁往沙發後一靠,眼睛看向窗外,他卻被外面燦爛的陽光刺的眯了眯眼,伸出手擋了一下。
“哥,打起精神,公司的事情,實在不行,你也盡力了。”劉亮勸慰道,他也把他的難處看在眼裡,可是有些事情,有的做法他卻能苟同,但是這是他至親的哥哥,很多話他真沒有辦法說出口。
硬扯起一抹笑,“行啊,現在你都能對我說教了。”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來坐下,今天過來不是單純來看我的吧?”
劉亮看了眼樓上,他們現在在大廳裡……
“你嫂她們都不在家,有事兒就說吧。”劉響笑了笑。
“大嫂去哪兒啦?”
搓了下鼻子,劉響看著指尖,“她回家了,最近公司的事兒你也看到了,她看看能不能說服她爸再幫我們一次。”真丟臉啊!
自己對李沐如何,他是心知肚明,就是太清楚了,反而每次李沐那麼真心誠意的去幫自己的時候,他都特別羞愧,特別無地自容,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夜瀾湘呢?”說道這個人,劉亮依舊半個眼睛都看不上。
“她出去了,估計是去市場了,最近裡裡外外的她沒少操心。”
劉亮一屁股坐在劉響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嘆了口氣,“哥,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說你娶大嫂一個多少,倆人好好過日子,你看看你現在,自從鬧出來你們三人的事兒,我看你就沒順過,我看就是那個夜瀾湘,她就是個掃把精!”
“別說她了,她現在跟我還能圖什麼?再說了她真的特忍讓李沐,有時候我都看不過去,她不容易,別說她了。說說你來幹什麼了吧?”劉響調轉話題,看了眼手表,夜瀾湘卻還沒有回來,這個時候她應該回來了吧?
“哥,我想用爺爺留給我的那些錢投資一家餐飲,別的買賣我想不出做什麼,又沒有什麼專精的,倒是對吃還有些興趣。”說完劉亮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有想法就大膽的敢,你肯定能行。”
“那是了,我是誰啊?”劉亮拍著胸脯信心十足的叫道。
兩兄弟笑著調侃著,彼此打趣,一時間窒息壓抑的氣氛散去大半,這個家裡終於有了一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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