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的銀行卡上就八千多塊錢,那是陶平海這個當爸的偷偷給陶沫的,陶沫自己在大學裡也勤工儉學,還拿了一年獎學金,這才存了八千,但是日子卻過的緊巴巴的,幾乎都不和同學出去玩。
陶沫拿著陶奶奶割肉般拿出來的兩百塊,又從銀行裡取出了一千,這才坐了公交到鎮子上買東西,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衣服從裡到外也買了三套,餘下的就是牙膏牙刷這些生活用品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陶沫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買了好幾大袋子,直接打了車回老屋了,幸好沒被陶家人看見,否則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天沒有黑,陶偉韜就開了一輛奧迪車到了陶沫老屋門外,將喇叭按的滴滴響,“陶沫,你他媽的還磨蹭什麼,快點出來!”
聽到汽車喇叭聲,陶奶奶和陶大伯、大伯母快速的走了出來,看著自家龍寶貝坐在駕駛座上,說不出來的得意和驕傲。
“偉韜,這車至少五六十萬吧?看起來真氣派。”大伯母得意洋洋的昂著頭,好似這車就是陶偉韜買的一樣。
“好了,說這個做什麼,正事要緊。”陶大伯雖然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高興模樣,但是還知道克制一下,隻是嘴角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來,看著降下車窗露出臉的兒子,“晚上好好和錢公子他們玩,一定要將事情辦好,這樣你和彩彩結婚的錢都有了。”
“好了,我知道,我辦事你們還不放心嗎?陳家算個什麼東西,都是錢少一句話的事情。”不耐煩的擺擺手,陶偉韜再次按了按喇叭,一手夾著煙,吊兒郎當的紈绔模樣,“陶沫,你他媽的烏龜速度啊,速度不能快一點!”
“媽,我們進去和陶沫好好說說,今天晚上這可是大事。”一想到那五十萬賠償金,大伯母兩眼都冒出了貪婪的光芒,隨後拉著陶奶奶快步進了屋子,唯恐慢了一步,這到手的錢財就飛了。
屋子裡,陶沫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毛衣,深藍色的牛仔褲,外面套了一件淺綠色的小棉袄,看起來很是清爽。
陶沫這丫頭怎麼變漂亮了?大伯母一驚,再仔細一看,陶沫依舊低著頭,長長的劉海遮擋住了大部分臉,看起來和以往一樣怯懦自卑,大伯母隻當剛剛自己看錯眼了。
“陶沫,今晚上可是看你大堂哥的面子,錢家的小公子才願意給你面子吃個飯,你不知道錢家公子吧?那可是錢家的少爺,錢家在公安局都是有關系的,在我們百泉縣那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大伯母炫耀的開口,看著陶沫一臉震驚的模樣,頓時感覺無比的暢快,自己兒子那可不是什麼二流子,那認識的都是大人物。
陶奶奶不甘大伯母一個人出風頭,連忙搶著回答,“你爸死了,陳家不願意賠償,隻要錢公子發話了,陳家還不灰溜溜的賠錢,所以今晚上你給我好好的表現,如果偉韜說你壞了事,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媽,陶沫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也是知道好歹的。”大伯母一想到即將到手的五十萬,不由的心花怒放,看向陶沫的表情也和善了許多,“記得好好說話,凡事聽你大堂哥的安排,一定要好好表現,隻要錢公子發了話,陳家還敢不賠錢嗎?”
“你要是壞事了,你就給我去祠堂對著你爸的牌位跪著,開過年也不用去學校了!”陶奶奶說了不到三句好話,就本性畢露,惡狠狠的對著陶沫威脅著,一張枯樹皮的老臉陰沉沉的緊繃著,嚴厲的目光刀子似的戳著陶沫,“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忙不迭的答應,陶沫低著頭快步向著門外走了去,一抹疑惑劃過眼眸深處,宴無好宴,今晚上絕對不會吃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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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陶沫上了車,陶偉韜一腳踩油門上,也不顧自家爹媽和奶奶都在車屁股後面,奧迪車突突的冒著黑煙遠去。
縣城靠北面過去是沙河鎮,都是成片的農田,潭江市地處東南部,也算是魚米之鄉,地下水系豐富,隻是依靠農業經濟發展滯後,如今養生盛行,在靠沙河鎮和縣城接壤的地方,開了一排一排的農莊。
莊子倒不算太大,佔地不過幾十畝,就地取材的魚塘改成了垂釣的好場所,平了一兩畝弄了燒烤平臺,有水的地方都種植了荷葉蓮藕,農莊都是按照小清新的風格布置的,花木成畦、垂柳蕩漾,木桌木椅,小碎花的桌布,不算貴氣,但是在這裡吃飯倒有幾分清雅。
“好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獨門獨院的別墅門口,錢泗銘不耐煩的擺擺手,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一想到自己竟然得了這該死的病,錢泗銘眼神陰鬱的駭人,不要讓他查出來是哪個破爛貨的賤男人將這髒病傳給他的,否則他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為百泉縣錢家的公子,錢泗銘在百泉縣的圈子裡可謂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出入都是前呼後擁,該吃的吃、該玩的玩,不過現在已經不流行玩女人了,錢泗銘原本就是男女通吃,對那些嫩生生的小鮮肉格外有性趣,正好借著這風頭,也沒少去風月場合,三流的小模特小演員也玩了好幾個。
錢夫人雖然懊惱自己兒子怎麼有這個嗜好,不過隻是玩玩而已,到了年紀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結婚生子就行了,隻要有孫子抱,兒子怎麼玩怎麼花,錢夫人也懶得管。
可是誰知道錢泗銘就這麼倒霉,竟然中招了!送給錢泗銘的小模特應該都是幹幹淨淨的,可錢泗銘就是染病了,好在發現的早,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治愈,這的確嚇到了錢夫人,不管以後兒子怎麼樣,錢家可是一脈單傳,這孫子一定要有,所以這才有了今晚上的飯局。
☆、第006章 飯局算計
錢泗銘的車子百泉縣一般人都認識,大紅色的保時捷911,很是拉風,速度極快,在馬路上如同一道流動的紅色火焰。
“錢少,就等你了。”一直守在農莊門口的黃頭發青年立刻殷勤的迎了過去,給錢泗銘打開車門,殷切陪著笑,“聽說錢少心情不好,今晚上我們不醉不歸!王少還帶了好幾個小模特,正好給錢少你排憂解愁。”
“閉嘴!”一想到自己不知道被哪個骯髒東西給傳了病,錢泗民臉陰鬱的駭人,一腳踹向黃毛青年的腿,陰霾著表情,神色不悅的大步向著農莊走了進去。
一看到錢泗銘的身影,屋子裡面的幾個年輕男人連忙迎了過來,走在人群最後,一臉貴公子模樣的則是黃毛青年口中的王少,和錢泗銘家世背景一樣,他老爹可是系統內的人,據說明年選舉就能轉正了,其他人對錢泗銘巴結,王朝倒不需要,慢悠悠的走在後面。
“你他媽的沒長眼睛嗎?”原本就心情陰鬱,再加上今晚上要像種馬一樣讓女人懷孕,錢泗銘神色愈加的陰沉,誰知道還有人不眨眼的擋了路,錢泗銘直接暴怒起來,操起一旁櫃子上的一個青銅的擺設品就要砸過去。
走在小路上的男人抬頭看向暴怒的錢泗銘,一身黑色的風衣在夜色之下顯得格外的肅穆,峻冷的臉龐半隱匿在黑暗的陰影之中,微微抬頭,一雙鳳眸冰冷的駭人,冷漠肅殺無情!
“你小子說什麼?”黑色風衣的男人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反倒是他身邊一個身材魁梧健碩的男人神色不悅的回了一句。
已經是一月份了,到了晚上氣溫不過一兩度左右,可是魁梧男人卻隻是一件黑色T恤,外面簡單套了一件秋裝的運動衫,洪亮的聲音和那魁梧異常的身軀讓人明白這個男人絕對不好惹。
“誤會誤會!我朋友心情不好。”王朝可不是錢泗銘這個隻會吃喝玩樂、耀武揚威的官二代,此刻一看這魁梧大漢,那一身鐵血肅殺的氣息,王朝明白那絕對是見過血的部隊出來的。
若是尋常的人,隻怕還會畏懼錢泗銘這個二代,可是誰都知道部隊裡的人更牛,和他們耍橫,那簡直是找死。
王朝搶先一步道歉,隨後一把攬住了錢泗銘的肩膀向著裡面走了過去,“和外人置什麼氣,心情不好,今晚上哥幾個陪你好好樂呵一下。”
黃毛青年幾人也看出不管是魁梧大漢還是黑色風衣的男人都不是好惹的,隨後追著王朝和錢泗銘向著包廂方向走了過去。
“小地方的人沒什麼眼力見,都是窩裡橫而已。”魁梧大漢此刻恭敬的開口,身體站的筆直,面對黑色風衣的男人的態度極其的恭敬,那種敬畏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如果眼前黑風衣男人有任何危險,魁梧大漢絕對會不顧一切的衝過去給他擋下。
“嗯。”低沉的聲音響起,男人漠然的點了點頭,邁開步伐,長腿筆直而修長,每走一步像是丈量出來的一般,那種無聲的氣勢就足可以震懾所有人,魁梧大漢也向著屋子裡面走了過去。
陶偉韜和陶沫出來的挺早,可是因為陶偉韜要去接他的女朋友洪彩彩,這才耽擱了,到包廂裡時,菜都送上了桌子。
“抱歉抱歉,我來遲了,罰酒三杯!”陶偉韜一掃在陶家的囂張跋扈,此刻陪著笑臉,連連道歉,走到桌子邊,拿起酒瓶子刷刷倒了三杯白酒,仰頭就喝了。
四周黃毛青年等人哈哈大笑著拍手喝彩著,不時起著哄,唯獨錢泗銘陰著臉坐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王朝端著酒杯淡笑的瞄了一眼,倒也沒有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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