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笑著,洪彩彩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想了想,竟然又惡毒的多倒了兩顆出來,一般一顆就能提高興致,這會倒出三顆來,看得出洪彩彩的險惡用心。
躺在床鋪上昏睡的陶沫突然睜開眼,黑沉沉的目光盯著一臉得意的洪彩彩。
“啊!陶沫!”突然看到清醒過來的陶沫,洪彩彩驚恐的一愣,身體連連後退了兩步,陶沫的眼神太過於平靜,半點不像是喝醉的人那種醉意朦朧。
“這藥還是留給你自己。”淡然的開口,陶沫動作迅速的起身,在洪彩彩震驚的目光裡一手敲在了她的脖子上。
接住被打暈的洪彩彩丟到了床上,陶沫撿起地毯上的三粒白色藥丸,她不是狠毒的人,但是陶沫也不是軟柿子,洪彩彩這麼惡毒,陶沫也不是什麼好人,掰開洪彩彩的嘴巴將三粒藥丸丟了進去,在她的脖子處掐了掐,洪彩彩無意識的吞咽,三粒藥丸都吃了進去。
剛做完這一切,忽然門外走廊裡傳來腳步聲,陶沫皺了皺眉,那喧鬧的嘈雜聲正是錢泗銘和她的大堂哥陶偉韜,這會出去肯定會碰個正著。
打開窗戶,陶沫動作迅速的翻了出去,農莊的住宿在四樓,陶沫掛在四樓的窗戶外,看似清瘦的雙手卻如同鐵爪一般扒著窗檐,陶沫慢慢的向著右側的房間挪移著。
雙腳猛地用力在牆壁上一個點踏,借著反作用力,陶沫躍上了窗臺,順著半開的窗戶蹿進了屋子裡。
這會已經是十點多了,農莊在縣郊外,若是有人預定了住宿,客房裡肯定會擺放了行禮,陶沫看著整齊幹淨的臥房,揚唇一笑,自己運氣不錯,是一間空房,正好今晚窩一晚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睡了兩個小時,陶沫將客房準備的筆記本搬到了床上,果真是高端的農莊,客房備的都是筆記本電腦。
昏黃的燈光之下,陶沫纖細的手指快速的敲擊著鍵盤,一道一道的程序在屏幕上閃現,行了!筆記本畫面忽然一變,赫然是隔壁房間裡*不堪的一幕。
既然洪彩彩想要給自己拍點不雅照,陶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入侵了隔壁房間的筆記本系統,通過攝像頭成功的看見了房間裡發生的畫面。
因為意外得了A字病,錢泗銘這段時間不管是對男人對女人都沒有興趣,但是想到錢夫人的交代,錢泗銘也隻能執行,喝了不少酒,又洗了個澡。
錢泗銘隻感覺昏昏欲睡,看了一眼床上被子裡人形一團,錢泗銘眉頭皺了皺,厭煩的走到櫃子邊,直接打開櫃子,客房裡有為客人準備的助興的東西。
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瓶子,錢泗銘倒了兩粒吞了下去,這會脫了浴袍向著木制大床走了過去,剛掀開被子,當看到床上的洪彩彩時,錢泗銘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了,洪彩彩是陶偉韜的女人,錢泗銘沒有這麼沒格調的吃窩邊草。
更何況,錢泗銘根本看不上洪彩彩這樣妖豔拜金的女人,難道是洪彩彩想要趁機巴著自己?這個念頭在腦海裡一閃而過,錢泗銘還沒有反應過來,卻突然被床上的洪彩彩給撲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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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難受……”吐氣如蘭,渾身燥熱像是有把無名火在燃燒,尤其是身上幾個敏感處更是瘙痒難耐,洪彩彩撕扯完自己的衣服之後,意識不清的撲在錢泗銘身上四處親吻著,似乎這樣就可以舒緩那股子折磨人的燥熱。
“他媽的!”爆了一句粗口,錢泗銘身體裡的藥性這會也上來了,更何況從知道得了A字病,他也很久沒有發泄了,這會洪彩彩如同妖豔的蛇妖一樣纏了上來,錢泗銘哪裡忍得住,抱住在自己身上不斷扭動的洪彩彩,直接粗暴的吻了上去。
一時之間,客房大床上香豔的一幕不斷的重復著,女人嫵媚的叫聲伴隨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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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陰差陽錯
這都一個多小時了,竟然還這麼激烈!盤膝坐在床上,陶沫盯著筆記本屏幕上堪比島國A電影的一幕,吃驚的瞪大了眼,隨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看不出小藥丸的功效這麼大,這會明顯就是洪彩彩霸王硬上弓的趨勢,錢泗銘好像要被榨幹了。
咔嚓一聲,寂靜的客房裡清晰的環繞著從筆記本裡傳出來的嗯嗯啊啊聲,這突然出現的開門聲,雖然聲音細微,但是還是讓陶沫注意到了。
這個時間段?陶沫猛地抬起頭,隨著房門的被打開,腳步聲月來也近,隨後一道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帶來一身冰冷的寒意。
“啊……好舒服……用力一點……”就在陶沫和來人大眼瞪小眼時,筆記本裡突然傳來洪彩彩尖利的喊叫聲,詭異的打破了這一室的平靜。
“那個……大叔……不,大哥……抱歉啊,我不知道這房間被人給訂下來了。”啪一聲動作迅速的合上了筆記本,陶沫尷尬的扯著嘴角道歉著。
可是她雖然合上了筆記本屏幕,但是那一聲聲OOXX的聲音還是源源不斷的從筆記本裡傳出來,讓陶沫披頭散發下的小臉詭異的扭曲了再扭曲。
陸九錚也沒有想到會再次看到陶沫,還在自己訂下客房的床上,當然,從之前陶沫動作迅速的將酒倒到了花盆裡,陸九錚就知道陶沫不會被幾個紈绔子弟給算計了。
隻是他是真沒有想到這人正盤膝坐在自己的床上,腿上還架著筆記本,那一聲聲曖昧的女人叫聲,雖然是通過筆記本傳出來的,陸九錚還是聽出了其中洪彩彩的聲音。
“那個我現在就下床。”尷尬到了極點,摸了摸鼻子,陶沫感覺自己兩輩子都沒有這麼出糗過,大半夜的佔了陌生人的床,然後還被人抓到在看現場版的島國片,這讓陶沫饒是厚臉皮,這會臉也是直發燒。
漠然著一張峻冷的臉龐,陸九錚看著急匆匆的要下床的陶沫,冷沉的不含一點溫度的聲音簡短的響起,“不用。”
這會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陸九錚大步向著套房外的小廳走了過去,雖然布藝沙發對身高超過一米九的他而言有點小,但是陸九錚並沒有都在意,關了臥房的門就大步走了過去。
呼!好冷的男人!那眼神冰冷的沒有一點表情,冷漠的像是凝聚了冰霜,連聲音都像是被冰凍過的一般,陶沫聳了聳肩,這男人應該就是高鐵上看到的那個吧?
雖然在高鐵上陶沫隻看到了一個背影,但是那種鐵血肅殺的冰冷氣息卻是如出一轍,雖然年紀看起來大了一點,但是絕對不好惹,還好這種大人物不和自己計較。
心寬體胖之下,陶沫撲通一聲又倒回了大床上,將筆記本給關了,等明天早上起來再將這現場版的給拷貝發到郵箱裡去,這會睡覺。
陶偉韜也喝了不少,畢竟在這個圈子裡,他不過是個添陪末座的小人物小跟班,一晚上喝了不少酒,不過想到即將到手的五十萬,陶偉韜立刻就興奮起來。
“怎麼還是關機?難道彩彩先回去了?”喝的醉醺醺的,腦子已經不清醒的陶偉韜掛了電話,也懶得去找關了手機的洪彩彩,任由農莊服務員扶著找了一間客房進去倒頭就睡了。
一整夜的時間就這麼過了,尤其是昨晚喝的爛醉的這一幫人,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可能起床的。
六點鍾時間一到,陶沫生物鍾就醒了,伸了個懶腰,眯著眼打量著陌生的房間,昨晚上的一幕幕回放在腦海裡,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也不知道隔壁是個什麼情況?”陶沫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這一次倒是知道先禁音了,這才打開了畫面。
因為吃了小藥丸,昨晚上洪彩彩和錢泗銘一直折騰到五點多才睡,這會兩個人躺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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