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沫沒有來之前,陶家村的幾個長輩們也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說實話陶家人的確沒有一個好東西,陶沫從小過的那叫什麼日子?真的比豬狗都不如。
不過這賠償金可不是小數目,整整五十萬,不管放到哪家都不可能讓一個孩子拿著,陶沫一個人要獨吞五十萬,不管她有理沒理都不會有人支持贊同的。
出嫁女?一直裝孫子的陶沫猛地抬起頭,從重生到原主的身體裡之後,對於這個平行世界,陶沫也做了諸多的了解,雖然科技和以前是差不多的,但是有些方面還是有點不同,家族的存在就是一種。
在原主生活的這個時代,沒有滿清入關,沒有八國聯軍,也沒有抗日戰爭的發生,社會平穩的從封建社會過渡到現在,所以也沒有了計劃生育、獨生子女這東西,家族的力量如同古代一樣一直延續、存留著。
而且當今的社會,除了政權、軍權之後,還有兩股勢力鼎足,一個就是遊走在黑暗的黑社會,另一個就是家族勢力,四種力量鼎足而立,互相支持也互相制衡,家族宗族一直存在,其力量也不容小覷。
“老陶家族規的確如此。”一旁一個陶家旁系的長輩慢悠悠的開口,說實話五十萬這不是小數目,陶沫一個人想獨吞肯定不行的,不過陶奶奶和陶大伯想獨吞,一點不分給陶沫這個女兒也太黑心了一點,那畢竟是陶平海這個父親用命換來的賠償金。
但是他們都是陶奶奶請過來的,陶沫一個孤兒,人單勢孤,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陶沫被欺負了,可是誰也不可能真的幫陶沫說話。
“我不知道我要嫁給誰?而且我大學還沒有畢業,絕對不可能結婚的。”冷聲開口,陶沫算是看透了陶家這些人,為了五十萬,能將陶沫送到錢泗銘的床上,也能將陶沫隨便嫁出去,這些人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哼,不結婚,難道你以為你還能巴結上錢少?”陶偉韜不屑的看了一眼陶沫,雖然陶沫和錢少上了床,發生了關系,但是跟錢少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陶沫是絕對不可能嫁給錢少的,所以陶偉韜絲毫不擔心陶沫真的嫁出去了,錢少會找自己的麻煩,最多有點不高興而已。
“不過一個破爛貨,真以為錢少會給你做主?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陶奶奶嗤笑的看著不願意屈服的陶沫,陰冷一笑,滿嘴的惡毒咒罵,“一個千人騎萬人騎的下賤東西,錢家會娶你?我勸你歇了這攀高枝的心思,老老實實的嫁出去,否則一個破了身不貞潔的破爛貨,敗壞了陶家家風,早該裝豬籠沉塘了。”
“就是,陶沫,你以為你還是冰清玉潔的大姑娘,自己想要攀高枝不要臉的脫了衣服爬了錢少的床,送上嘴的肉誰不吃?”憋屈了好幾天的大伯母,正好趁著今天狠狠的發泄出來,惡毒冷笑著,“錢少不會娶你的,所以你除了馬三子還能嫁給誰?”
如果錢少真的會娶陶沫,陶家人哪裡敢欺負陶沫,不過是看準了錢少是玩玩而已,再加上錢家雖然勢力大,但是他不可能和陶沫結婚,總不能攔著陶沫不嫁人吧,陶家人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要強行將陶沫給嫁出去。
馬三子願意給十萬的彩禮不說,陶沫私吞的五十萬也要吐出來,這一算就是六十萬,陶大伯和大伯母隻要想想就感覺心花怒放,錢少也許會不高興,到時候讓偉韜去請客吃飯賠個罪,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現在婚姻自由,我是不會嫁的,搬出族規也不會嫁的。”陶沫冷眼看著狗急跳牆的陶家人,雖然現在家族的力量有時候甚至強過法律,但是陶沫也不指望依靠家族謀取什麼,所以族規對陶沫而言不過是一個擺設,她不嫁,誰也強迫不了她,賠償金她不拿出來,陶家人也隻能幹著急。
“果真是反了天了!一個破爛貨,有男人願意娶你就該感恩戴德了!”陶奶奶尖利著嗓音怒喝著,憤怒的指著陶沫,“今天你不嫁也要嫁!陶家容不得敗壞家風的下賤貨色!”
陶大伯和陶老三還有在場其他幾個長輩都眼觀鼻、鼻觀心,誰都沒有再開口,任由陶奶奶他們發作陶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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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敗壞陶家家風了,更何況我和錢少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你是我奶奶,卻也不能隨意的汙蔑我清白。”陶沫冷笑一聲,既然錢泗銘的名頭已經不能震懾陶家人了,就沒有必要背上和錢泗銘有關系的名聲了。
在場其他人不由的傻眼了,陶奶奶搬出的是陶家的族規來逼迫陶沫嫁人,然後再以出嫁女無法繼承家產這一點逼迫陶沫交出五十萬。
可是如果陶沫是清清白白的,誰也不能逼迫她嫁人,就算是家族也不行,畢竟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如此一來陶家人的打算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題外話------
親們!周末愉快!新文的背景是架空的平行世界,O(∩_∩)O~
☆、第020章 陶沫發威
“你和錢少沒關系?”陶奶奶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一般,一手氣憤的拍著桌子,一手指著陶沫怒罵,“果真是個黑了心肝的東西,錢少剛剛幫你從陳家要回了五十萬的賠償金,你竟然就翻臉無情,你和錢少沒關系,那錢少是腦子進水了幫你打壓陳家要回賠償金,都說婊子無情,你果真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媽是一樣的貨色!”
“既然你說你和錢少沒關系,是清清白白的,那我就給你驗驗,看看你到底破瓜了沒有!”大伯母惡毒一笑,粗胖的身體向著陶沫撲了過來,既然這個小賤人不要臉,今天自己就徹底撕了她的臉皮,看看她有沒有臉在陶家村立足。
旁邊幾個和大伯母關系好的婦女,此刻也都是滿臉的惡毒之色,之前大伯母答應了她們,今天事情辦成了,日後一定好好擺上一桌酒招待大家,更何況,她們平日裡最喜歡的就是家長裡短,今天逮到機會了,也跟著大伯母向著陶沫走了過去,竟然真的要扒了陶沫的衣服給她驗身。
看著餓虎撲羊般衝過來的大伯母,那滿是肥肉的老臉上滿是猙獰歹毒之色,陶沫站在原地沒動,在大伯母那粗壯的胳膊就要抓住陶沫的肩膀上,陶沫清瘦胳膊一抬,手搭在了大伯母的粗胳膊上,用力的一個反扭。
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從大伯母的嘴裡叫了出來,陶沫反手一推,原本就站不穩的大伯母哎呦一聲慘叫,撲通一聲狠狠的摔了出去。
她原本就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這麼一摔,一頭狠狠的撞到了大桌子腿上,又是一聲殺豬般的痛苦嚎叫聲,額頭直接被撞出一道口子,鮮血刷一下流了出來,鮮紅的血跡在臉上勾勒出一張猙獰如同夜叉般的老臉。
“殺人了,陶沫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痛的直叫喚,一抹臉上的血跡,大伯母如同瘋子一般的嚎叫著,踉跄著要起身去廝打陶沫,可是撞的太狠,頭一暈,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陶沫,你竟然敢對你大伯母動手?”陶奶奶原本還老神在在的等著陶沫下跪求饒,乖乖的將五十萬交出來,誰知道不過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大兒媳婦就一頭摔在了地上,還磕破了頭。
陶奶奶頓時怒了起來,猛地站起身來就像陶沫撲了過去,尖著嗓子昂著脖子怒罵,“我看你這個小賤貨敢不敢也對我動手!我打死你這個下賤的東西!”
陶大伯家的客廳徹底雞飛狗跳的亂了起來,陶沫雖然沒有對陶奶奶動手,但是幾個躲閃之後,陶奶奶已經累的眼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撒潑的叫罵著,“我不活了!不活了!活了一把年紀,到頭來還被孫女欺負,我還有什麼臉活著,幹脆一頭撞死在陶家祠堂裡,死了也幹淨!”
“陶沫!”陶大伯這幾天一直憋著一口氣,這會終於找到機會了,暴怒著一張臉,對著陶沫怒吼一聲,“你這是要氣死你奶奶嗎?”
“真是無法無天了!”陶老三也跟著怒斥起來,隻是卻沒有上前。
陶老三隻感覺一股子的邪乎,陶沫平日在陶家過的什麼日子,陶老三是清楚的,這會對上陶沫那清冷冷的一雙眼,似嘲弄又似不屑,陶老三隻感覺背後直冒冷汗,心裡頭也慎得慌。
“你敢打我媽?陶沫,老子他媽的打死你!”陶偉韜怒吼一聲,隨即向著陶沫衝了過去,飛起一腳就揣向陶沫的小腹。
一個大男人暴怒之下的一腳有多大的力度,在場的人都明白,這要真是踹到陶沫身上,陶沫不死也要在醫院躺上半個月。
陶大伯看著衝過來的兒子,眉頭微微一皺,原本想要阻止,畢竟自己兒子人高馬大正值壯年,這一腳踢下去可不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不用說陶沫一個小姑娘,但是想到陶沫如今的硬脾氣,陶大伯微微的側過身避讓開,任由陶偉韜向著陶沫踹了過去。
“啊!”
“快讓開!”
四周幾個中年婦女都是大伯母喊過來,這會看到陶偉韜動手了,害怕自己被波及到,一個一個忙不迭的避讓到一邊,竟然沒有一個人阻攔一下。
陶沫將陶大伯那表情收入眼中,隻感嘆原主的識人不清!在陶家這些人中,原主的記憶裡一直對這個大伯很有好感,卻不明白陶大伯不過是最為偽善的性子,他若真的維護原主,又怎麼會讓陶奶奶和大伯母這麼欺辱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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