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不知道怎麼了要打我,我一躲,大堂哥就把二堂哥的車給砸了。”面對陶家眾人那要殺人的仇恨眼神,陶沫無辜至極的開口,配以她清瘦的身體,看起來倒真有幾分受害者的弱姿態。
“陶沫”陶偉韜和陶建裕同時吼了出來,兩個人都恨不能宰了陶沫泄恨。
“你這個攪家精,你不將陶家攪和的天翻地覆是不會罷休的!”陶奶奶板著老臉,惡狠狠的瞪著陶沫,氣的渾身直發抖,“當初為什麼死的不是你這個小賤人!”
“我死了,正好讓我父親活著賺錢給大伯和小叔用,奶奶,我父親難道不是你兒子嗎?”陶沫冷冷一笑,隻為死去的陶沫和陶平海感覺不值。
“陶沫,你給我閉嘴!”陶大伯氣的臉色鐵青,怒斥了陶沫一句,看著四周看熱鬧的鄰居,臉色更加的難看,“有什麼事都給我進來再說!”
陶老三也心疼自家車子被陶偉韜這個混子給砸了,一對上大嫂羅娥那刻薄的臉,陶老三隻能先將怒火給壓了下來。
“這修車費大哥和大嫂肯定是要給的,車子可是被偉韜給砸壞的。”蔣睇英拉了拉陶老三的胳膊,憤恨的開口,雖然陶沫是導火索,但是車子可是陶偉韜給砸的,更何況蔣睇英現在有些的怵陶沫。
陶家幾人臉色都異常難看的一起進了屋子,這會誰都沒有心情喝茶了,蔣睇英看了看陶大伯一家,陰陽怪氣的開口:“我家建裕可是遭了無妄之災,偉韜看不慣陶沫要打她出氣我不管,可是我家建裕的車子被砸成這樣,這修車費可怎麼算?”
“弟妹,你這說的什麼話?車子被砸了,不是有保險公司嗎?反正建裕在政府部門,認的人多,修車費肯定都是保險公司出的,再說了,要怪就怪陶沫,我家偉韜腿還斷著呢,如果不是陶沫這個小賤人使壞,偉韜怎麼會氣的要打人,不小心砸壞了車!”
一聽到要賠錢,羅娥立刻就不滿的叫喚起來,噼裡啪啦一陣說,擺明了就是不會賠錢,將蔣睇英和陶老三給氣的直發抖。
“好了,這事一揮再說。”陶大伯臉色也有些的難看,他自然不願意賠錢,但是此刻也不是說這個時候,陶大伯看了看坐在一旁悠哉的捧著茶杯,一臉看熱鬧的陶沫,隻感覺氣的肝都疼了,臉色愈加的鐵青。
陶老三何嘗不是一肚子的火氣,但是也隻能壓下,“陶沫,我聽說你找老袁借了十萬塊要開藥鋪?而且還在公盤上買了不少藥材回來,這會就剩下兩萬塊錢了?”
“你這個敗家精!誰給你的膽子敢借這麼多錢!”陶奶奶惡聲惡氣的開口,咒罵著陶沫,“有錢你去敗,怎麼不給你大伯母?你將偉韜的腿給打斷了,醫療費誤工費,都不用出了嗎?”
“我借的錢我自然會還,大伯和小叔放心,不管怎麼樣,這十萬塊錢的債是不會讓你們替我還的。”聽陶老三這麼一問,陶沫就明白他們找自己回來的目的了,不就是擔心自己欠了錢不還,到時候那門面房被抵債了,讓他們霸佔自己房子的打算落空了。
大伯母越看陶沫越恨,新仇舊恨交織在胸口,恨不能立刻撲上去生撕了陶沫,罵出口的話更是不堪入耳,“你還?你用什麼還?兩腿一張靠賣來還嗎?”
“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走了。”實在懶得和陶家人耍嘴皮子,陶沫站起身打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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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沫!”陶偉韜猛地一拍桌子,赤紅的雙眼陰狠的盯著陶沫。
陶家幾人這才發現陶偉韜表情不對勁,不由錯愕的對望一眼,一旁陶建裕這才緩緩開口:“大伯,大伯母,你們隻怕還不知道,縣裡都傳遍了,錢少得了艾滋病,偉韜和錢少關系不錯,下午我陪著偉韜去醫院檢查了,還好偉韜沒有被傳染。”
“什麼?艾滋病?”大伯母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後怕的連連直喘氣,突然一手怒指陶沫罵了起來,“都是你這個掃把星,攪家精!偉韜要不是為了給你要賠償金,怎麼會和錢少吃飯,這差一點就染上艾滋病了啊!”
陶奶奶也嚇的直哆嗦,艾滋病這可是醫治不好的,一想到自己的大孫子差一點就出事了,陶奶奶也刻薄著老臉和大伯母一起對著陶沫怒罵起來。
“我不管,賠錢!陶沫,你不是還剩下兩萬塊錢,都給我交出來!這可是精神損失費!”大伯母罵過之後,立刻就想到了辦法找陶沫要錢,“要不是為了你,偉韜怎麼會錢少吃飯,怎麼會差一點染上艾滋病!這精神損失費一定要你賠!”
“對,要賠,兩萬塊錢你快拿出來!”陶奶奶也反應過來,立刻附和著大伯母的話,恨不能將陶沫給榨的一分錢都不剩下。
陶沫差一點給氣樂了,陶偉韜就是錢泗銘的跟班,平日裡跟著耀武揚威、橫行霸道,結果差一點染上艾滋還怪到自己身上來了?
陶沫剛要開口,突然外面傳來汽車的急剎聲,陶沫疑惑的回頭看了過去,卻見三四輛面包車突然停到了飯店門口,哗啦一下,車門被拉開,二十多個手拿著鋼管、染著頭發的小青年們來勢洶洶的向著飯店衝了過來。
“啊!”隨著服務員驚恐的叫喊聲,二十多個小混混抡著鋼管就打砸起來,噼裡啪啦一通打砸,門窗玻璃直接碎了,吧臺上的收銀臺還有後面擺放在架子上的酒水飲料,都在一通亂砸裡破碎。
“你們是什麼人?”陶老三臉色都變了,厲聲喊了一句。
陶偉韜眉頭一皺,卻是認出了這群混混裡的三個人,“劉麻子,你們幹什麼?不想活了!”
“呦,陶哥,今天找的就是你!”劉麻子陰森一笑,呸的一聲將嘴巴裡的香煙吐在了地上,表情狠戾一變,“給我打!”
呼啦一下,二十多個小混混直接抡著鋼管向著陶偉韜打了過來,陶沫快速的一個後退比避讓開,陶建裕也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嚇傻的蔣睇英也躲到了一旁。
一聲一聲慘叫聲響起,陶偉韜原本就斷了右腿行動不方便,劉麻子等人是接了夏飛的命令直接來找陶偉韜的麻煩,這會也沒有動其他人。
不到幾分鍾的時間,陶偉韜就被打暈在了地上,頭破血流,最重要的是錢泗銘的命令是要廢掉陶偉韜的命根子,所以劉麻子下手就注意了,估計那幾腳將陶偉韜直接踩成了太監。
劉麻子看都沒有看昏厥在地上的陶偉韜一眼,沒有了錢少的照顧,陶偉韜屁都不是,孬種一個!
跟在夏飛後面,劉麻子也知道夏飛對陶沫的照顧,目光閃了閃,掃過嚇傻的陶家幾人,視線落在站在角落裡的陶沫身上,清清瘦瘦的模樣,面色微微泛黃,看得出日子過的並不好。
可是相對於瑟瑟發抖的陶家人,劉麻子一眼看出了陶沫的不同,她太過於冷靜了,柔和的目光寧靜而淡泊,在這混亂的場面裡,有些的格格不入,偏偏卻讓人移不開眼,什麼時候陶平海那老實巴交的男人也有這麼出色的女兒?
應該是遺傳了陶沫她媽,再想到陶沫的成績,劉麻子也沒有再多看,對著四周的手下一揮手,“給我都砸了!”
“好嘞!”反正有夏飛的命令,再加上錢少在上面照應這,這群小混混立刻來了精神,再次抡起鋼管對著飯店一通猛砸,從樓上到樓下,從冰箱冰櫃到掛壁的電視和包廂裡的空調,一個都沒有放過。
砸完之後,一伙人上了外面的面包車揚長而去,留下面面相覷,嚇的臉色發白的陶家眾人,“建裕,你快報警!快報警!這都是什麼人那!”蔣睇英看著一片狼藉的飯店,哇的一聲痛哭起來,一把拉住陶建裕的胳膊,“快報警!”
陶老三和陶建裕對望一眼,臉色都是陰沉陰沉的,這一打砸沒有十萬塊重新裝修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天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再來打砸第二次。
“偉韜,偉韜,你怎麼了?”陶老三一家隻是心疼被打砸的飯店,可是當羅娥看見躺在血泊裡不省人事的陶偉韜,頓時扯著嗓子嚎叫起來,一把撲了過去,“沒有天理啊!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
陶大伯和嚇呆住的陶奶奶這也才回過神來,雙雙向著被打暈過去的陶偉韜撲了過去,陶奶奶更是心疼的直嚎叫,“大孫子,我的大孫子,你這是怎麼了啊?”
如果說一開始陶老三一家還不明白為什麼遭受了無妄之災,可是看到被打暈過去的陶偉韜,還有什麼不清褚的?肯定是陶偉韜在外面和人結了仇,結果對方來尋仇,牽累了自家的飯店。
“陶老三,我告訴你,這一次不管如何大哥家都要賠錢!”蔣睇英也顧不得面子了,惡狠狠的盯著地上昏厥的陶偉韜,如果不是這個罪魁禍首,自家飯店怎麼會被打砸成這樣?這都年底了,什麼生意都做不成了!這損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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