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明狂妄一笑的走上前來,身後跟著兩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個是何家的旁系,一個是何家拉攏過來的,在賭藥玉這一塊都很有經驗。
對比有備而來的何家,董大師這邊就堪憂了,隻有一個褚若筠可以撐得住場面,陶沫一看就是一副營養不良的瘦弱模樣,王濤倒是胖,但是之前他那門外漢的話就漏了老底了。
“董大師,這毛料這麼貴,我沒錢買啊!”王濤苦哈哈著胖臉,糾結的看向董大師,賭也就賭了,是男人總有幾分血性,即使王濤沒有拜師成功,但是他也看不慣何雄這麼欺辱董大師,可關鍵是他銀行卡裡的錢不超過五萬塊。
撲哧一聲!也不知道是誰先笑了起來,四周的人都不由的大笑起來,嘲諷的看著苦著臉的王濤,就這窮酸樣還敢賭藥玉,估計輸的褲子都沒了。
“胖子,不行你可以認輸啊!”張狂一笑,何家明斜睨著眼,一臉勝券在握的狂妄模樣,爺爺說的果真不粗,姓董的就是急脾氣,一激就上當,董家炮制絕技到手了!
董大師陰沉著臉看了一眼王濤,“你直接選,錢都記我的賬上。”又看了一眼陶沫,開口道:“你也這樣,毛料的錢我來出,賭出了藥玉歸你們自己。”
比起何家的陰險歹毒,董大師雖然脾氣又臭又硬,跟茅坑裡的石頭有的一拼,但是心性卻是好的。
“不會挑就選貴的挑,賭漲的可能性更大!”褚若筠此刻已經將何家給恨透了,看著一旁兩個累贅的陶沫和王濤也沒有了好臉色,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而去挑毛料了。
價格更貴的毛料按理來說賭漲的可能性的確更大,陶沫和王濤對望一眼,兩個人也向著一排一排的木架走了過去。
陶沫先是走馬觀花的快速的掃了一遍,看起來倒是架勢十足像個內行,可是當陶沫停留在一塊足球大小的毛料前,圍觀的人不由嘆息一聲,同情的看向董大師,這外行果真是外行,董大師輸定了。
陶沫看的這一塊毛料有足球大小,是不規則的形狀,左側還有凸出了一塊,讓整塊毛料看起來有些的醜,灰褐色的表面隱隱有斑駁的裂紋,用強光電筒一照,可以看出毛料表皮下微微有些白霧。
很多賭藥玉的行家都明白,石下出霧是好兆頭,可是偏偏這毛料的背面出問題了,而且還是大問題,正面雖然醜陋還算光滑,可是毛料的背面卻是一塊一塊的黑斑,這正是黑癣。
俗話說的好:遇癣垮三刀!但凡毛料上出現了黑癣,那根本不用考慮,絕對會賭垮!所以陶沫第一塊選了黑癣的毛料,讓四周旁觀的人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就連一直隱匿在人群裡的老頭子都詫異的眯了眯眼,不明白陶沫為什麼會選擇這一塊毛料,可是看陶沫那淡定自若的表情,老頭子知道陶沫肯定是有把握的。
何家明也選擇了一塊紅沙皮的毛料,放到了桌子上,一轉身就看到陶沫抱著這塊黑癣毛料,不由大笑出聲,“嘖嘖,就這樣還想贏。”
被嘲笑了,陶沫連眼神都沒有動一動,直接放下第一塊毛料開始選第二塊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的確很倉促,不過好在公盤上出現的毛料品質都不錯,而且毛料足足有幾千塊,選擇面很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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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沫第二塊選的是黑皮烏砂的毛料,個頭更小一些,皮質粗糙,毛料背面有兩團緊致相連的松花,沒有蟒帶,不過陶沫更看重的是這塊毛料右側尾部那一小塊,眼色明顯呈現褐色,和整塊毛料看起來有點的不搭,但是陶沫有種感覺這毛料肯定會讓自己驚喜。
第三塊毛料陶沫總算選了一塊貴的,標價就是十五萬六,壽山石的外形,半米高黃褐色的表皮,當手碰觸到毛料外殼時,陶沫隻感覺一股子的悸動,隱隱有股力量似乎從掌心傳遞了出去,和毛料內部的東西產生了共振。
自己的精神力竟然還有?猛地愣住,陶沫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這個世家是平行空間,雖然很多東西和陶沫上輩子大同小異,但是上輩子陶沫所處的年代,基因到達A級的人是可以鍛煉出精神力的。
精神力的出現讓整個社會的研究有了質的飛躍,尤其是精神力越強,在某一個領域的貢獻也就越大,陶沫上輩子年紀輕輕能成為最上面那一位的專屬中醫師,憑借的就是過人的精神力,這讓陶沫不但在診斷的時候更加精準,尤其是下針的時候,配合精神力,幾乎可以達到針到病除的功效。
可是重生到了原主身上之後,陶沫就發現這個平行空間是沒有精神力的,也許一些高智商的人在精神力上的確強過普通人,他們更聰明、注意力也更集中,在某個領域是翹楚,有著重大的研究和貢獻,這都是精神力的一種表現,可實際卻沒有具體的研究,也沒有任何可以鍛煉的方法。
陶沫以為自己也失去了精神力,可是此刻當手放到了毛料上時,那種隱隱的發熱的舒適感覺,讓陶沫震驚自己竟然是有精神力的,隻是精神力似乎太弱了一點,幾乎無法察覺。
微弱的精神力滲透進了毛料中,那種被滋潤的舒服感覺讓陶沫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十來分鍾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當毛料裡再沒有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陶沫趕緊的收回了手,莫名有點的心虛。
這塊壽山石形的毛料品相的確好,陶沫一眼看上了之後,褚若筠還有些的懊惱自己的速度慢了一點,讓陶沫搶了先,結果等了快十分鍾,陶沫竟然沒有選擇這塊毛料。
褚若筠看白痴一樣看著離開的陶沫,隨即動作迅速的指了指這塊壽山石的毛料,“第三塊我就選這個了。”
陶沫回頭錯愕的看向褚若筠,不曾想對方卻是高傲的一揚頭,卻是連個餘光都沒有給陶沫,賭藥玉原本就是如此,你不選了,別人自然可以選。
摸了摸鼻子,陶沫轉而去挑選第三塊毛料,畢竟時間不多了,不過有了精神力這個作弊器,陶沫倒是信心十足,素白的手快速的在一塊一塊的毛料上摸了過去,當最後這一塊毛料裡傳來那種滾燙的舒適感覺,陶沫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開口,“我就要這一塊了。”
嘖嘖!這一塊毛料標價就有兩百二十八萬!這若是賭垮了!工作人員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董大師的方向,這可是全場最貴的一塊毛料。
“陶沫,你也選的是最貴的,可是這如果賭垮了怎麼辦?”王濤對於賭藥玉完全是一頭的霧水,這些毛料看起來就是一塊一塊的石頭,王濤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挑,最後隻能選擇貴的。
但是十賭九垮!王濤也不敢亂來,挑的三塊毛料都是十來萬的,最貴的一塊不過是三十萬,這幾千塊毛料裡,倒是有不少價格都是幾十萬的,可是王濤不敢挑,這若是垮了,自己三塊毛料就足足有六十萬了。
“嗯,反正都是賭,自然是賭最大的。”對著滿臉擔憂的王濤眯眼一笑,陶沫信心十足的指了指自己身後這塊價值數百萬的毛料。
“董大師,這就是你要選的徒弟,果真是傻白甜!”何家明忍不住的大笑出聲,第一塊毛料挑了一塊黑癣的已經夠貽笑大方了,現在隻挑最貴的,如果價格最貴賭出來的藥玉也是最貴的,那麼誰都會選貴的挑。
董大師陰沉著臉,這會冷靜下來,他也知道自己上了何雄的當,被他激怒了,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能憑天意了。
褚若筠也聽到了何家明的嘲諷,不由遷怒的看了一眼陶沫,之前第一輪考核陶沫竟然還拿了第一名,真不知道她走了什麼狗屎運!不過現在倒是現出圓形了。
“你怎麼說話呢?賭藥玉賭藥玉!說不定陶沫這毛料裡就賭漲了!”王濤憤怒的瞪著何家明,不管陶沫的選擇如何,王濤都是站在隊友這一邊的,槍口一定要對外!
臉色猛的陰沉下來,何家明陰狠的目光看著敢反駁自己的王濤,“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狗崽子,也敢和我嗆聲?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家明,賭藥玉更重要,少說兩句!”已經勝券在握的何雄眯了眯眼,何必和這些外行人計較,平白掉了身價,今天潭江之行最重要的就是董家的炮制絕技。
何家明收回目光向著自己這邊擺放毛料的桌子走了過去,得意一笑的看向褚若筠,“女士優先,褚小姐您先請。”
褚若筠這邊也擺放了三塊毛料,看起來品相的確不錯,對於中藥世家而言,賭藥玉石必修課,一旦賭出了玉髓,那就是鎮家之寶,褚家就有一小瓶子的玉髓,那還是褚若筠的太爺爺留下來的,一直在褚家流傳至今,都數百年的時間了。
“我們的切割師已經到位了,還請六位都挑選出第一塊毛料進行切石。”臨時被拉來主持比試的趙老笑著開口,身後的切割師傅也紛紛帶著工具走上前來。
第一塊肯定是三塊裡面品相最差的那一塊,陶沫指了指一旁黑癣的毛料,“就切這個吧。”
切割的師傅雖然百分百的肯定陶沫這塊毛料肯定是賭垮了,畢竟有黑癣怎麼看都要垮的,但是他也知道今天這比試非同一般,為了不惹麻煩,切割師傅二話不說的打開了工具開始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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