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村的村長和村書記都不知道後山開發度假山莊的內情,此刻將陶沫拉到一旁規勸著,“陶沫,我和你父親也算是相識多年,如今你一個人日子也是艱難,那荒地放著也是荒著,能拿到兩萬塊錢也算不錯了。”
村書記也是認同的附和,壓低了聲音道:“你大伯母的性子你也知道,如果不是這荒地沒價值,你大伯母怎麼舍得給你?這荒地村子裡到處都是,可謂一文不值,現在縣裡照顧你,能賣兩萬就兩萬。”
龐局長看了看勸著陶沫的兩個村幹部,又看了看給章副現正陪著笑臉的鎮長,猶豫了一下,低頭看著手裡頭茶香四溢的特供茶,很多時候就是一念之間!
下定了決心,龐局長向著陶沫走了過去,讓村長和村書記都退下去了,這才將聲音壓的極低,隻有陶沫能聽見,“陶沫,這荒地涉及到了開發,你咬緊一點。”
陶沫一愣,詫異的看了一眼給自己透底的龐局長,視線從他手裡頭的茶杯上掃過,忽然有些明了,想必龐局長是看出這茶葉是特供的,所以才決定站到自己這一邊。
“多謝龐局長,後山要開發高級度假山莊,我那十畝荒地是要修路的,否則整個工程無法開工。”陶沫也笑著壓低了聲音,龐局長也許是因為特供茶葉的事情賣自己一個好,這又如何,在這個社會上,多一個示好的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一聽這話,龐局長直接愣住了,根本沒有想到陶沫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轉念一想自己手裡頭的特供茶葉,頓時就明白過來了,能喝得到特供茶葉的人,背後關系絕對非同一般,後山開發度假山莊這消息又怎麼可能不知情?
想到這裡,龐局長不由瞄了一眼端著官架子的章副縣長,他還在裝腔作勢的要拿捏陶沫,此刻在龐局長眼裡那就是一跳梁小醜,再次向著陶沫透了底,“那邊給的價格是五萬。”
五萬塊?真當自己傻呢,陶沫點了點頭,領了龐局長的好意。
“陶沫,你到底有什麼不滿意,你說出來!”鎮長此刻嚴肅著臉訓斥著陶沫,態度極其的強勢,“就你那十畝荒地,不要說現在,就是放上十年二十年,那也是一塊荒地,縣裡為了照顧你,章副縣長更是百忙之中抽出空親自上門,你不要不識好歹!”
“麻煩章副縣長告訴祁氏集團的負責人,這一塊十畝的荒地沒有一百萬我不是不會賣的。”笑意嫣然的開口,陶沫原本並不打算獅子大開口,可是這些人將自己當傻子,陶沫也不用和他們客氣了。
一百萬!不單單是兩個村幹部,頤指氣使態度高高在上的章副縣長嚇的一愣,呆愣愣的看著陶沫,半天沒回過神來。
“陶沫,你還真敢說!”半晌之後,章副縣長火大的吼了起來,暴怒的瞪著一雙眼,活像是要將陶沫給生吞了。
原本打算用兩三萬打發了陶沫,到時候去祁廣德這尊財神爺那裡邀功,順便看看能不能抱上大粗腿,結果陶沫這看起來軟弱可欺的小丫頭竟然獅子大開口的要一百萬,將章副縣長氣的七竅生煙。
“少於一百萬我是不會賣的。”陶沫態度極其強硬,明明看起來怯弱怕事的小丫頭,但是這會誰都不敢小覷了她。
章副縣長一行興衝衝而來,最後铩羽而歸,陶家村的村長和書記這才明白後山要開發高級度假山莊,陶沫那十畝荒地是必經之路,這麼一想,兩人也不由嘀咕章副縣長他們不厚道,雖然陶沫要一百萬有點嚇人,但是他們一開始隻願意給兩萬,還冠冕堂皇的說是照顧陶沫,這也太無恥、下作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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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子上,章副縣長越想越氣,可是他也不清楚陶沫怎麼會知道內情,而且還知道的這麼清楚,連是祁氏集團開發的都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陶沫簡直不知所謂。”
龐局長隻笑不語,既然決定交好陶沫,自然不可能明著詆毀陶沫,祁氏集團在南江省雖然是龐然大物,但是每年多少人想要巴結祁氏,自己做的再多估計也沒什麼用,但是陶沫不同了,現在交好了陶沫,日後絕對受益無窮。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此刻,百泉縣最好的賓館。
“這就是你們百泉縣辦的事?我看你們是看不起我們祁氏集團,所以這麼一點大的屁事都辦不好!”拖延了三天,祁廣德此刻氣的直發火,指著章副縣長的鼻子就開罵,“一個小刁民,磨蹭了三天,竟然都沒有將這塊地拿下來,你們長腦子是擺的好看的嗎?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如果到了年十五還不能開工,我們祁氏集團立刻就走!”
“祁先生,您消消火,消消火,這是我們工作做的不到位,不過你放心,既然陶沫這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章副局長被罵的狗血噴頭,此刻卻一點不在意,依舊裝孫子一樣陪著笑臉,對著祁廣德點頭哈腰的道歉。
發了一通火,祁廣德這才舒坦了一點,態度高傲的冷哼了一聲,“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這一塊地一定要在三天之內拿下來!”
“祁先生您放心,這一次絕對會讓您滿意的。”又是一番道歉,章副縣長和龐局長這才離開了套房。
“陶沫這個死丫頭,簡直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掃剛剛裝孫子的低姿態,章副縣長此刻陰沉著,咬牙切齒的開口:“老龐,既然明著不行,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龐局長看了一眼被陶沫給氣的要瘋魔的章副縣長,倒是有些明白他的心情,畢竟章副縣長一心想要巴結祁廣德,誰曾想陶沫態度強硬,油鹽不進,讓章副縣長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可是章縣長,強拆強徵若是被曝光了可就麻煩了。”龐局長從決定站在陶沫那邊之後,但凡有什麼事他都隻是盡本職工作而已。
“不是說陶沫和他大伯家撕破臉了,這塊地原本就是陶老大家的,既然如此,將消息透露給陶老大一家,等地到了陶老大手裡我們再出面。”章副縣長陰森森的開口,這隻是第一步計劃。
如果還不行,他還有些非常手段,多少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來了,陶沫一個無權無勢的丫頭片子,自己還收拾不了她?真是翻了天了!
陶家村後山要開發高級度假山莊的消息一傳出來,整個陶家村和鎮子上都劃然一片,隨便碰到一個人,談論的都是度假山莊的事情,一旦真的開發成功了,絕對能帶動鎮子和陶家村的經濟發展。
後山是屬於村裡的集體土地,所以即使徵用開發,每家每戶估計最多就能分到一兩千,但是據說後山下面那十畝荒地是開發的必經之地,是要修路的,否則整個工程就沒法子開工。
“陶沫那個小賤人,她肯定是早就收到消息了,否則她怎麼會要這塊荒地!”陶家才辦完了陶奶奶的喪事,此刻大伯母氣的直瞪眼,若是陶沫就在這裡,大伯母恨不能立刻將她給掐死。
陶大伯臉色也是陰沉陰沉的,隻感覺自從陶沫回來之後,家裡的倒霉事接二連三的發生,先是陶平海的死亡賠償金被陶沫給折騰光了,後來自己兒子被打的斷子絕孫。
再然後陶奶奶也被毒了,雖然最後從袁家拿到了七十萬的賠償金,但是為了能佔據陶沫在鎮子上的門面房,陶大伯給了二十五萬給陶老三,結果房產證卻被陶沫給偷走了,這接二連三的倒霉事,讓陶大伯一下子像是老了十歲。
如今突然聽到自己讓給陶沫的那塊荒地竟然要被開發徵用了,陶大伯當時就差點背過氣了,這塊地荒了好些年了,一文不值,偏偏給了陶沫之後,竟然要被徵用了,陶大伯越想越惱,越想越氣。
“地已經給了陶沫了,當時村委和三叔都籤了字,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陶大伯忍不住的將氣撒到了大伯母身上,當初要不是她太過分,連陶沫那老房子和菜地都想要,自己怎麼會將這十畝荒地置換給了陶沫。
“陶平江,你敢罵我?當初誰知道那荒地要開發了?再說了,陶沫那小賤人肯定早就知道這消息了!”大伯母氣的一蹦多高,對著發自己火的陶大伯就撕了起來,揪著他的領口,“陶平江,我不管,這地你給我要回來,還有老三那裡的二十五萬也要吐出來!”
“你鬧什麼?白紙黑字,你能要回來你去要!”陶大伯一把推開撒潑的大伯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吸著煙,陰霾著滿是皺紋的老臉,怎麼就這樣了。
“好,你不要,我去要!”大伯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都忘記陶沫當初拿著菜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危險,也或者是財帛動人心,為了錢,大伯母早就忘了什麼叫做害怕,火氣十足的衝了出去。
鎮子上因為後山開發的再次熱鬧起來,而陶沫這個當事人更是所有人談論的焦點,尤其是知道陶沫名下有十畝荒地是開發必須要徵用的土地,所有人更是感慨陶沫的好運氣。
“我可是聽說了,那荒地原本陶老大一家的,不久前才給的陶沫,按理說這開發徵用,陶老大家也該有權分錢。”有眼紅陶沫的人說著風涼話,看陶沫要發財了,自然眼紅嫉妒了。
“你這話說的沒意思,那地既然給了陶沫,那就是陶沫的,聽說還在村委那裡籤了合約,現在開發,那徵地的錢肯定是陶沫的,隻能說陶老大一家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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