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逼供除了一般暴力手段之外,還有一些是精神上的折磨,強光燈對著眼睛,讓你沒法子合眼睡覺,高音炮不停的響著,高分貝的聲音都能將耳膜給震破,就這兩樣折騰上幾天幾夜,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轉過身向著會議室走過去的龐局長不屑的撇撇嘴,章副縣長為了巴結祁氏集團可真是不擇手段,不過這一次隻怕是要踢到鐵板了。
會議室裡,陶沫聽著龐局長的話,尤其是章副縣長準備對付自己的手段,不由笑了起來,“沒事,我已經聯系了朋友,他一會就過來,既然要刑訊逼供就逼供吧。”
“陶沫,這可不是好玩的,不要意氣用事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龐局長眉頭一皺,不認同陶沫的決定。
陶沫背後有人龐局長是知道的,否則她不可能有特供的茶葉,隻要陶沫將背後的人搬出來,一個章副縣長根本不足為懼,陶沫不該以身涉嫌,刑訊逼供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會傷了身,那就得不償失了。
“沒關系,我有分寸,龐局長如果不放心,可以在一旁盯著,如果事情不對勁,還勞駕龐局長救我了。”陶沫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了過去,章副縣長既然要動手,自己就讓他動手,等操大哥過來正好看看這刑訊逼供的場面,證據確鑿,也容不得章副局長抵賴。
審訊室裡此刻是一片熱浪翻滾,制熱的空調外加四個大功率的取暖器都對著陶沫,陶沫一隻手被銬在了椅子上,閉著眼,無視了強光燈那刺眼的光芒,而隨後一旁的高音炮也被打開,轟鳴的幾乎能將人耳朵給震聾的聲音環繞在狹小的審訊室裡。
左手在身上幾個穴位上點了點,陶沫封閉了自己的聽力,所以高音炮的聲音再大對陶沫也沒有影響,至於這審訊室裡越來越上升的高溫熱浪,短時間裡陶沫可以扛得住,相信操大哥很快就會過來。
審訊室另一邊的觀察室裡,章副縣長看了一眼雙面鏡後面的陶沫,陪著笑臉對著祁廣德開口,“祁先生你放心,這樣過上半個小時,陶沫肯定會籤字的。”
“嗯,早該這樣了。”祁廣德也滿意了,敢打祁氏集團的臉,敢和自己過不去,敢獅子大開口,這就是代價!
一旁的龐局長倒是有些的擔心,他已經偷偷和被就地免職的殷隊長通了口風,如果二十分鍾之內救援不來,龐局長就要殷隊長不顧一切的將陶沫給救出來,否則真的會傷了陶沫的身體。
陶靖之自從年前陸九錚親自交待了之後,就一直派人注意著陶沫的動靜,唯恐她出了什麼事,陶奶奶被毒殺之後,陶靖之還沒有來得及行動,陸九錚就連夜從京城趕過來了,陶靖之這才沒有插手。
年初四陸九錚離開後,大伯母因為房產證的事情又找陶沫鬧了一通,卻是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後來祁氏集團徵地開發的事情一出來,陶沫獅子大開口的所要一百萬,陶靖之就更加關注陶沫的動靜。
祁廣德畢竟不是大伯母那樣的潑婦,他背後站著的可是祁家,雖然陶靖之看不起祁廣德這個人,但是隻要他姓祁,即使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色鬼混蛋,也多的人是巴結討好。
這不,在得到消息章副縣長為了巴結祁廣德要對陶沫下手之後,陶靖之就決定親自過來一趟,一來是為了陶沫的安全,二來是為了親自見一見陶沫,商量將她收為養女的事。
誰知道陶野的雙腿因為天寒突然發作起來,陶靖之不由耽擱了一天,結果今天下午剛到半路上就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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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去派出所,祁廣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汽車後座上陶靖之冷冷的開口,堂堂南江省祁氏集團,為了一塊十畝的荒地,竟然對一個小姑娘下黑手,還玩起了刑訊逼供的下流手段,這傳出去祁家也不用做人了。
越是豪門世家,越愛惜自身的羽毛,輕易不出手,一旦出手也絕對會將首尾掃的幹幹淨淨,不留任何把柄給別人,祁廣德這樣做若是被人曝出來,祁氏集團絕對會名譽掃地,畢竟強拆強徵,還勾結執法人員刑訊逼供,這是*裸的罪證。
陶靖之來的很快,他原本就快到鎮上了,這會知道陶沫進了派出所,車子一加速,五分鍾不到的時間就到了鎮上的派出所。
“殷隊長是吧?不知道陶沫那丫頭在哪裡,還請帶我過去。”陶靖之優雅一笑,對著詫異的殷隊長微微頷首,從關注陶沫的行蹤之後,陶靖之就注意到了殷長豐這個人,過去被衛眺壓著不能出頭,如今潭江市的天變了,殷長豐是個人才,如今在他微末的時候交好,對陶家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雖然不解陶靖之堂堂陶家家主怎麼會知道自己,但是此刻不是寒暄的時候,殷隊長也擔心著進入審訊室的陶沫,帶著陶靖之和他身後的三個男人快步向著派出所裡走了去。
“等等,你是什麼人?這裡可是派出所!是執法機構!還有你殷長豐,你已經被就地免職了,趕快出去,你沒有資格進來!”章副縣長好不容易哄好了祁廣德這尊大神,結果剛出觀察室的門,就看見殷隊長帶著陶靖之一行人急匆匆的過來了。
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章副縣長,陶靖之俊雅的臉龐上露出冷笑,“章副縣長好大的架子,真當我陶家沒人了嗎?我陶家雖然在潭江市不算什麼,但是敢動了我陶家的人,我陶靖之必定讓他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如此君子端方、俊朗優雅的一個中年男人此刻冷了臉之後,那股子強大的氣勢依舊懾人的人很,陶靖之一貫有君子的雅稱,可是他骨子裡依舊流淌著陶家人狠戾的血性。
潭江市陶家!章副縣長剛剛那高高在上的嘴臉頓時一僵,陶家在潭江市可謂臭名昭著,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黑道生意,等陶家傳到了陶靖之家主手裡頭之後,他帶領陶家開始轉型。
但是即使如此,陶家那也是黑白均沾,並沒有真正的漂白,潭江市很多黑道上的生意也還是陶家在把持著,章副縣長再張狂也不敢和陶靖之狂,一不小心被弄死了沉了江,他隻能去閻王殿哭訴去了。
“陶家主,這……”章副縣長蒼白著臉,面對冷著俊臉,氣勢逼人的陶靖之不由嚇的一個哆嗦,想要說什麼,卻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在動陶沫之前,章副縣長可是查清楚了,陶沫雖然是陶家的人,但是那隻是旁系,而且和主家嫡系一脈根本沒有什麼聯系,陶沫就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姑娘,否則也不會陶大伯他們給欺負的這麼狠,誰知道陶靖之竟然為了陶沫親自趕過來了。
“陶靖之,你好大的架子,陶沫是我祁廣德派人抓的,怎麼,你陶家是要和我祁氏集團撕破臉嗎?”祁廣德高傲的走了過來,不屑的看了看陶靖之。
不過是潭江市的陶家,也許章副縣長會畏懼三分,但是祁廣德可不怕,他背後可是祁氏集團,他就不相信陶靖之為了一個旁系的小丫頭敢和祁氏集團撕破臉。
一看祁廣德給自己出頭了,章副縣長這才松了一口氣,否則真的得罪了陶家,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陶靖之看著高高在上的祁廣德,冷笑一聲,態度卻是前所未有的強勢,“就算是祁氏集團也沒有權利敢動我陶家的人!陶家人如果犯了錯,自然有我這個家主來處理,祁廣德,你越權了!”
“陶靖之!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原本因為自己一出面,陶靖之肯定會服軟,誰知道他竟然還敢和自己槓上了,祁廣德氣的鐵青了老臉,發狠的開口:“今天我就要弄死陶沫,我倒要看看你們陶家敢拿我怎麼樣?”
“阿光,將陶沫帶出來!”陶靖之直接無視了發威的祁廣德,對著身後的保鏢直接下命令。
被陶靖之這樣下了面子,祁廣德怒吼著,“誰敢在派出所鬧事!章縣長,你給我將這些人都抓起來,出了什麼事有我頂著!”
幾個警察立刻擋道了審訊室的門口,阻止要進去救人的阿光。
“阿光,直接動手!”陶靖之也冷了眼神,若是在以前,他出於大局考慮,或許不會為了一個旁系的小姑娘和龐然大物的祁氏集團撕破臉,畢竟家族的發展遠遠大於一個人的價值。
但是有了陸九錚當靠山,陶靖之自然不用考慮太多,祁氏集團是龐大,但是南江省可是畢昀畢書記的天下,真的角逐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阿光身為陶靖之這個家主的貼身護衛,身手必然比派出所裡的警察強強多了,一個照面就將擋在門口的警察直接摔在了地上,痛的直抽氣,半天都爬不起身來。
“反了,反了,陶靖之,你敢和我橫!”祁廣德這輩子還沒有這麼憤怒過,一個小小的潭江市陶家竟然敢這麼打自己的臉,祁廣德一怒之下,突然拔出其中一個警察的配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陶靖之,“我今天就弄死你!”
面對黑森的槍口,陶靖之卻是面不改色,不屑的嗤笑一聲,“今天就算我陶靖之死在了這裡,我也要將陶沫給帶走!我們陶家的人還從沒有過怕死的!”
黑幫起身的陶家,哪一任家主的手上不是沾染了鮮血和生命,陶靖之看起來君子端方,但是他行事如果不狠辣果決,又如何將陶家給漂白,如何鎮壓那些野心勃勃的陶家人,褪去了優雅的外衣,骨子裡的陶靖之兇狠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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