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邺你和我走一趟,採薇你和廣德先回賓館去,陶家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們兩個不要私自行事,不要忘記了這裡是潭江市,還是陶家的地盤。”坐在加長豪華汽車裡的祁五爺冷冷的開口,過於嚴肅冰冷的臉上卻不見半點的怒意,就好像剛剛被陶家人羞辱的事情沒發生一般。
祁廣德不滿的一抬頭,對上祁五爺那陰森森的活似可以將人給吞進去的可怕目光,到口的話又灰溜溜的吞了回來,“我知道了,五叔。”
祁採薇不甘心的咬了咬紅唇,比起陶家人的不識好歹,陶沫的冒犯更讓祁採薇憤怒,她是堂堂祁氏集團的小公主,陶沫算什麼東西?
不要說她隻是陶家旁系裡出身,從小是在村子裡長大的農村丫頭,就算陶沫真的是陶靖之的女兒,在自己面前,那也是給自己提鞋都不配的低賤身份,可是今天這死丫頭、小賤人竟然敢冒犯高貴的公主殿下,這讓祁採薇越想越憤怒,但是祁五爺開口了,祁採薇隻能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祁五爺帶著祁易邺下了車,重新坐上後面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看起來要低調了很多,而司機已經事先得到了祁五爺的指示,黑色奧迪調轉車頭直奔潭江市政府大樓而去。
“易邺,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去潭江市政府嗎?”祁五爺半眯著眼小憩著,看似隨意的問話,可是卻能聽出他話語裡蘊含的深意。
祁氏集團能發展的這麼龐大,和祁家的幾任家主的努力分不開,而祁家這一次默認的繼承人祁峻茂原本是高智商的優秀人才,也必定可以帶領祁氏集團走向新的高峰,祁峻茂自小就表現出異於普通人的精明睿智,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自從十八歲成年,祁峻茂這個繼承人正式在世家圈子裡亮相之後,身體卻一點一點的垮了。
十八歲之前的祁峻茂不但頭腦精明,身體素質也是極好,精通古武術,但是他身體就像是被人抽空了精氣神一般,越來越弱,無數的名醫都親自看診,甚至也進行了會診,但是卻查找不出任何的病因,祁峻茂身體就這麼垮了,吃了多少藥都不見好,到如今能活幾年也是個未知數,所以祁家嫡系一脈的繼承人就落到了祁易邺的頭上。
祁五爺這樣詢問祁易邺也是為了培養這個未來祁氏集團的繼承人,雖然祁易邺也算是內定的繼承人,但是畢竟隻因為嫡系的身份和血脈而已,論起能力才幹,祁家也有不少的優秀後輩,為了讓祁易邺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家主之位,嫡系這一脈不遺餘力的要培養祁易邺。
看了一眼車窗外倒退的景色,祁易邺靠在真皮後座上,懶洋洋的開口:“不管如何陶家也是潭江市的勢力,我們要對付陶家,和潭江市的領導通通氣要方便很多。”
即使是潭江市市委,祁氏集團也不放在眼裡,畢竟祁氏集團的關系可是遍布南江省,若是潭江市的這些領導不識抬舉,祁氏集團有的是辦法將他們拉下馬,但是目前沒有必要這樣做,先去接觸一下看看這些領導的態度。
祁五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點撥祁易邺,“這隻是一方面而已,你應該也聽說了這個楊杭,他在上位之前就是拿衛家開刀立威。”
一夜之間,將衛家連根拔起,楊杭也趁機在潭江市立足,因為之前的餘威,即使楊杭是孤家寡人一個到了潭江市,市委其他人包括潭江市的其他勢力也絲毫不敢小覷楊杭,他市長的工作倒是開展的紅紅火火、順順當當。
黑色奧迪車在經過檢查之後順利的停了下來,楊杭的秘書小潘也快步迎了過來,“祁先生,楊市長在辦公室裡等候兩位,這邊請。”
楊杭的辦公室在八樓,據說上一任的市長很相信風水,這個辦公室從樓層到進門的擺設,都是有利於政途的發展,一眼看去辦公室極其寬敞,高檔木質的茶幾上,楊杭正慢條斯理的泡著茶,金色鏡片後的目光裡閃過精銳的光芒。
“楊市長,祁先生他們到了。”潘秘書一看楊杭自己在泡茶,將祁五爺和祁易邺送進辦公室之後就轉身走了出去,動作輕緩的關上門,隔絕了辦公室裡三人交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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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杭很年輕,身材是一股子的精瘦,寬肩窄臀,在筆挺的手工西裝襯託之下看起來精神勃發,俊逸斯文的臉上戴著金邊眼鏡,雖然見人三分笑,但是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個精明、世故圓滑的男人。
“祁五爺,祁二少,請坐。”握手之後楊杭招呼著兩人坐了下來,倒了兩杯茶遞了過去,“從老家帶過來的大紅袍,味道還是不錯的。”
祁五爺倒也不著急說明來意,低頭品了一口,香氣濃鬱,甚至還隱約有股子蘭花的香味,絕對是極品的大紅袍,能拿出這樣的茶葉待客,這個楊杭不簡單,背後果真有人。
喝著茶寒暄了一番,祁五爺愈加感覺楊杭的不凡,年紀輕輕,卻是滴水不漏的圓滑,這樣年輕有為的人才不從政真的是暴殄天物,更何況楊杭才多大,三十歲出頭就已經是市長的職位了,再有十年,這個年輕人的前途絕對不可限量。
想到此,祁五爺已經打算交好楊杭,畢竟他不可能一直在潭江市,說不定三五年就會調任到省委,到時候對祁氏集團的影響就大了,此時打好關系,百利而無一害。
“楊市長,今天前來主要是有件事要和你通個氣。”祁五爺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同樣正襟危坐、態度嚴肅的楊杭,也沒有遲疑的將祁家和陶家的矛盾說了一遍,“楊市長如今掌管著潭江市,日後我們祁家和陶家隻怕會有一番大動作,造成的不便,還請楊市長多多包涵。”
祁五爺的態度已經擺出來了,祁家和陶家已經撕破臉、不死不休,當然,這會死的肯定是陶家,祁五爺需要的隻是楊杭的一個態度,他若是趁機和祁家交好,那麼祁家也會給一些好處,陶家倒臺,這正是楊杭安插自己勢力和手下的大好機會,有祁家暗中幫忙更是事半功倍。
當然,楊杭若是不願意步子邁的太大,畢竟衛家才敗在楊杭手裡,楊杭如果怕影響不好,想要走的穩妥一點,對於祁家和陶家開戰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而祁家依舊會交好楊杭,這對楊杭日後的升遷都有莫大的便利。
在祁五爺和祁易邺看來,這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隻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如何選擇,以楊杭的精明睿智,他更知道該怎麼選擇。
陶沫還真是惹禍的體質,這是走到哪就將戰火燒到哪了,前面弄死了衛家,如今又和祁氏集團槓上了,楊杭突然很想見陶沫一面,能將禍闖的這麼大,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從記事開始楊杭就跟著陸九錚的,比起陸九錚和陸家人相處的時間,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更久。
一想到上校那冷漠的性子,連陸家的事情都不會插手,如今竟然要照顧陶沫這個四處惹禍的小丫頭,楊杭想想就想笑,這倒是應了古話說的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
“祁五爺,俗話說的好在其位、謀其政。”楊杭朗聲笑著,神色一片清和,“我身為一市之長,能做的不多,但是至少能庇護我旗下的人,否則日後外人談起我楊杭,隻怕就隻會用軟弱無能來形容了。”
“楊市長這是要護著陶家了?”祁五爺臉色倏地一沉,陰暗的目光打量著拒絕橄欖枝的楊杭,他才到潭江市不久,和陶家應該沒有什麼關系,即使陶家敗了,於楊杭而言也沒什麼損失,可是為什麼楊杭寧可得罪祁氏集團,也要護著陶家,這絕對不是一個精明的從政的男人會做出的選擇。
祁易邺原本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裡頭的汝瓷茶杯,此刻一聽到楊杭的話,啪的一聲將手裡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暴怒的雙眼裡滿是陰狠的戾氣,對著楊杭就怒罵起來,“不知好歹的東西!”
“易邺,閉嘴!”祁五爺警告的看了一眼發怒的祁易邺,楊杭背後有人撐著,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沒有摸清對方底細之前,絕對不能輕舉妄動,祁五爺看著依舊雲淡風輕的楊杭,完全不見一絲的怒火,不由再次感嘆這個年輕人的沉穩老臉,至少易邺的情緒太容易波動了。
“楊市長,這是我們祁家和陶家的糾紛,隻要我們不違法亂紀、觸犯法律,相信楊市長也不會插手。”祁五爺畢竟是老江湖了,此刻雖然也有些不滿楊杭的不識好歹,但是卻也知道對方有這個資本,陶家根本不足為懼,但是祁五爺還是不願意因為陶家和楊杭交惡。
精明一笑,楊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祁五爺大可放心,正當競爭我肯定不會過問,優勝劣汰是大自然的規律,但是如果有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違法亂紀,也不要怪我楊杭鐵面無情!”
半個小時之後,祁五爺帶著依舊暴怒著臉的祁易邺離開了市政府大樓,隻是比起來時兩人的好心情,此刻即使是祁五爺也是陰沉著臉,原本以為輕而易舉的事情,卻接二連三的受挫。
送走了兩尊祁家大神,楊杭很是可惜的看著被祁易邺砸碎的茶杯,這可是上好的汝瓷,碎了一個就等於整套茶具都廢了,一會要找上校報銷去,拿出手機撥通了熟悉的號碼,“操權,我都到潭江市這麼多天了,怎麼,你是大姑娘嫁人?還不好意思出來見我?”
“滾你丫的,老子這邊忙著呢。”操權粗獷的笑聲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如果說楊杭是陸九錚身邊精明如狐的軍師,那操權絕對是性情好爽卻忠心耿耿的黑熊,“我後天有時間過來,記得將酒備足了,老子還不相信喝不倒你這個小白臉。”
“你一碰到酒就沒腦子了,那祁家的繼承人也敢揍了。”楊杭沒好氣的笑罵了一句,“是不是陶沫一打架你就悶著頭往前衝,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以陶沫馬首是瞻了。”
微微一愣,操權怎麼聽都感覺這話彌漫著一股子的酸味,可是他性子粗,也沒有多想,“那是我妹子,上校可是將陶丫頭當女兒養呢,這樣算起來那就是我親侄女了,我不護她護著誰,等後天我來市裡了請你吃飯,見到面了,保管你小子也會喜歡陶丫頭,特別乖巧特懂事,這樣是我女兒就好了,誰敢欺負,老子拉一個團的人去揍死他!”
饒是一貫冷靜自若,泰山壓頂都面不改色的楊杭,此時嘴角詭異的抽了抽,當女兒養?不過小了十歲而已,上校這是當哪門子的女兒?還有操權這頭蠢熊,還特乖巧特懂事?自從自己知道陶沫這名字後,她依舊一直在惹事,要不就是走在惹事的路上。
因為楊杭的態度,祁五爺決定暫緩對陶家的動手,楊杭背後有人,若是貿然出手得罪了楊杭,這等於給祁氏集團樹立了一個強大的敵人,而且會是越來越強大的敵人。
陶家。
二叔公和陶家昌原本打算祁家對陶家動手之後,到時候必定人心惶惶,他們再趁機拉攏一下陶家人,慢慢架空陶靖之這個家主的權利,二叔公甚至決定對祁家投誠,裡應外合,必定可以一舉將陶靖之一脈的人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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