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專家、御醫在京城的關系很強大,操權若真的對他們動手,即使是推搡,這個罪名也足夠了,即使吳老在也護不住操權,更何況秦老首長如果真的去了,周謙隻怕會被褚老爺子這些人聯手給弄死。
“周謙,你這個畜生,你敢害死我爸?你是不是早就哄騙了我爸立下遺囑,想要謀奪秦家的財產!你竟然敢用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動手術,你這分明就是殺人!”秦劍第一個從樓梯口衝了過來,對著鐵青著臉的周謙就是一頓怒罵。
“太胡鬧了,你們這是拿老首長的性命在胡鬧!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力!”褚老爺子也冷著臉怒斥著,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周謙他們還真是膽大包天!不過陶沫手裡絕對有中醫絕技!難怪她之前拒絕了拜董大師為師,而是將拜師的機會推給了王濤那個小胖子。
想到此,褚老爺子的眼睛裡冒出貪婪的光芒,陶沫即使再有背景,這一次也一定要將她手裡頭掌握的中醫絕技逼問出來,她年紀輕輕,從調查的資料來看又沒有師傅,那說明陶沫手裡頭說不定握有一本古老的醫術,可能是珍貴的殘本。
而這醫術上肯定記載了很多中醫絕技,越想褚老爺子神色越是急切,恨不能立刻就將陶沫給帶走,然後逼問出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這邊陶沫根本不知道褚老爺子他們這些所謂的專家、御醫竟然和秦劍一樣無恥,依仗著自己的年紀和身份,不顧秦老首長的命令強行闖了過來,結果陶沫剛換好了無菌服,一出來就和走廊外的這些人碰了個面對面。
“周謙,誰給你的狗膽,讓這個小姑娘來謀殺我爸!那可是給國家和人民立下赫赫功勳的老首長,你竟然這麼做!我要逮捕你,將你送上軍事法庭!”看到陶沫就像是抓到了周謙的把柄一樣,秦劍再次氣焰囂張的蹦跶起來。
噴完了周謙之後,秦劍一手指著楊杭和操權,還有守衛走廊裡的警衛員,兇神惡煞的怒吼,“你們,還有你們,你們都是周謙的幫兇,你們都要上軍事法庭!”
“老首長就在病床上躺著,麻醉師已經開始麻醉了,之前周隊還和我說京城的各位專家手裡頭都有大手術,抽不開空來給老首長開刀,沒有想到各位前輩竟然都及時趕了過來,那正好,今天主刀的位置就要讓給各位前輩了。”
無視了失態咆哮的秦劍,陶沫嫣然一笑,態度禮貌而和善,毫不猶豫的將今天主刀醫生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剛剛還怒斥周謙等人的褚老爺子表情猛地僵住,這一場必定會失敗的手術,誰敢接那就是腦子進水了!他們要不是貪圖陶沫手裡頭這中醫絕技,絕度不會親自跑來潭江市的,誰知道陶沫也是滾刀肉,三兩句話就想讓他們接手老首長的手術。
“哼,是啊,二少說的對,我周謙草菅人命、謀害老首長,那麼在場這麼多經驗豐富的專家,你們如果願意給老首長動手術,我又何必病急亂投醫的找陶沫一個小姑娘來接手。”周謙嘲諷冷笑著,刀子一般的目光狠戾的掃過在場這些御醫專家。
“小姑娘倒是牙尖嘴利,可惜我收到消息已經太遲了,根本來不及給老首長做手術安排,現在你突然讓我們接手,是拿老首長的性命開玩笑嗎?沒有一個醫生敢在不清楚病人的詳細病情之下就貿然手術的,醫術越高明的醫生越謹慎,你一個小姑娘這簡直是亂彈琴!是謀殺!”
身為心髒外科第一刀的馬主任第一個發難,高高在上的板著臉,怒斥著陶沫,態度極其的高傲而挑剔,一個小姑娘真是活膩味了,敢接這個手術,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啊,馬主任說的對,老首長的情況太危機,我們時間來不及,什麼準備都沒有,所以才沒有接這個手術,倒是小姑娘你,視人命如草芥!簡直不知所謂!”
陶沫悠然一笑,這會倒是推脫的幹幹淨淨,不過都是沽名釣譽之輩,為了怕擔風險擔責任,所以才不接這個手術,“之前是周隊沒有說清楚,其實老首長的身體還可以拖延一個星期,既然各位前輩都有時間了,不如用這七天的時間好好研究一下病情,而且各位前輩之前也給老首長看過病,經驗更豐富,想來手術的成功率也會高很多,正好這麼多專家都集中在一起,來個會診一起探討一下老首長的病情。”
Advertisement
陶沫敢拍胸脯保證,今天來潭江市的這些專家,絕對不是擔心老首長的病情,他們隻怕是衝著自己來的,或者說是衝著自己銀針截脈的手法來的。
老首長這病情如此嚴重危機,手術成功率不足一成,京城這些專家不願意接手手術,這很正常,陶沫也能理解。畢竟這手術失敗的可能性太大,老首長的身份又如此重要,趨吉避兇,不願意擔責任是人之常情。
但凡手術的成功率如果有三四成,陶沫相信還是有醫德高尚的醫生願意嘗試的,但是讓陶沫惡心的是,褚老爺子他們打著關心老首長病情的名頭,暗地裡卻是想要謀奪自己銀針截脈的手法。
☆、第088章 封鎖小樓
誰也沒有想到陶沫如此的牙尖嘴利,三兩句話就將褚老爺子他們逼上了風口浪尖,沒時間了解老首長的病情,沒問題,陶沫有本事將老首長的情況拖延一個星期,給你們足夠的時間了解一切情況,然後就可以手術了。
其實隻要是學過醫的人一看老首長之前拍的片子就知道這個手術的危險性有多大,心髒外科手術原本就是高危險的手術,更不用說老首長年紀大了,而且碎彈片一直都在動脈血管裡輕微移動。
這樣長年下來,碎彈片就如同鈍刀子一樣在血管裡割著,這對血管的傷害有多大誰都不清楚,一旦手術,即使成功取出了碎彈片,但是心髒復跳呢?這已經受過多年暗傷的血管,再加上手術造成的新傷,血管能承受住嗎?會不會當場爆裂造成大出血?因為手術驟停的心髒還能再次恢復跳動嗎?
多年前專家會診的時候也想過心髒搭橋手術來解決老首長的這個問題,可是這碎彈片卡的位置太棘手,是卡在心髒主動脈上,即使進行搭橋手術也於事無補,這一拖延就是幾十年。
陶沫清幽的目光掃過全場,冷冷一笑,那清澈的眼神陡然銳利,宛若利箭,“既然各位前輩不敢接手老首長的手術,就不要耽擱我進入手術室,否則手術失敗這個罪名我承擔不了,各位前輩也跑不了!”
“好個張狂的小丫頭,你才學了幾年醫!拿過手術刀做過幾場手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馬主任被氣的鐵青了臉,憤恨的盯著陶沫,隨後就讓開了位置,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褚老爺子、孔專家等人也紛紛讓開了位置,既然陶沫要找死,他們就成全她,看看這個小姑娘到底有多膽大包天!
而且老首長若是死在手術臺上,死在陶沫手裡頭就更好了,現成的罪名擺在這裡,到時候想要逼問陶沫有什麼秘密,那不是易如反掌。
若陶沫真的手術成功了,成了秦老首長的救命恩人,他們想要逼問陶沫,那可得斟酌斟酌了,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得罪秦老首長,當然,這個念頭隻是在褚老爺子這些人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就湮滅了,這絕對是一場必敗的手術,否則誰不會接手,一旦手術成功,秦老首長那就是欠下了天大的恩情。
這邊眾人讓開了路,陶沫也沒有絲毫遲疑的就進入了手術室,手術室裡麻醉師已經完成了術前麻醉,陶沫腳步沉穩的走了進來,因為戴了口罩,所以裡面的配手的醫生和護士隻看得出陶沫應該很年輕,但是具體多年輕他們卻不清楚。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體外循環機已經啟動,陶沫的手很穩,握著手術刀的動作極快,隻餘下一道一道的殘影,如同最完美的魔術師一般。
原本手術室裡配手的醫生和護士還感覺陶沫看起來有些年輕,就能操刀這樣高危險的手術?不過此時,幾人卻沒有了絲毫的懷疑,陶沫的表現太不像一個年輕人,甚至比很多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更加沉穩。
這是一場高危險的手術,但更是一場視覺盛宴,人的手速竟然可以這麼快嗎?可以這麼穩嗎?似乎那一條一條的血管和經脈都已經刻印在陶沫的腦海裡一般。
而此時,在手術室一牆之隔外的觀察室裡,原本期待著陶沫出紕漏的褚老爺子、馬主任等人都驚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屏幕上正在進行的手術,什麼叫做鬼斧神工!什麼叫做完美!
這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可以完成的手術!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姑娘能有的手速?那麼快那麼穩,站在手術臺前的陶沫不像是一個小姑娘,更像是一個操控全場的王者。
馬主任臉色蒼白成一片,臉皮僵硬,褚老爺子他們是中醫,不擅長外科這很正常,可是馬主任可是有全國心髒外科第一刀的聲譽,盛名之下,馬主任過去一直驕傲自得,他也有這個狂傲的資本。
可是如今即使不願意承認,馬主任也知道自己敗了,敗給了陶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姑娘,眼神陡然狠戾下來,赫然充滿了嫉妒和殺機!陶沫不能留!否則日後自己必將聲名掃地!
手術室裡。
一旁的護士長不停的給陶沫擦著臉上的汗,掃過陶沫那一雙幽深不見底的專注眼眸,護士長感覺自己似乎陶醉了,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其實這一刻護士長覺得拿著手術刀的女醫生簡直帥到爆了。
碎彈片取出來了!陶沫將镊子上的碎彈片放到一旁的託盤上,神色稍微松緩了一點,至少手術已經成功了一小半,而此時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了。
相對於手術室裡精神高度緊張的眾人,手術室外觀察室內的眾人神情也是高度緊繃,周謙掃了一眼臉色越來越凝重的褚老爺子和馬主任,雖然他並不懂得醫術,但是周謙卻明白,陶沫手術越成功,這幾位的臉色才會越難看。
剛剛撒潑耍無賴的秦劍此時倒是糾結了,一方面他希望老首長就這麼去了,如此一來,自己就成了秦家財產的唯一繼承人,至於小暉钺,不過是個奶娃子,秦劍根本不放在眼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