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權也是二話沒說的就將周謙和十個警衛員的配槍都給卸了,沒收了他們的手機和隱蔽的通訊設備,完全公事公辦的執行態度,倒是讓一旁想要介入的褚老爺子暗恨的直咬牙,卻也隻能認了。
周謙是油鹽不進,好不容易找了借口將他給弄走了,這個楊杭一看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說不定比周謙更難搞定,但是褚老爺子他們雖然都是醫療界的泰山北鬥,可是卻沒有權利幹涉老首長的這個案子。
“還有他,他是誰?還有剛剛進去的那個糟老頭,還有陶沫,說不定都是嫌疑犯,楊市長你可得將他們都抓起來!”秦劍此時也不在乎老首長的生命安全了,一看周謙被抓了,頓時感覺出了一口惡氣,秦家的財產也是保住了,屬於自己的誰也拿不走。
被秦劍一手指著鼻子,陸九錚冰冷的目光掃了過來,再看著站在秦劍身後各懷鬼胎的褚老爺子這些人,陸九錚冷沉的聲音沒有溫度的響起,“都扔出去!”
此言一出,褚老爺子等人一愣,卻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年輕,神情卻冷酷冰寒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張狂,他們的身份擺在這裡,就算是秦老首長也會給他們三分臉面。
“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馬主任餘下的咆哮還沒有說完,以操權為首的一群大兵呼啦一下就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的將人一個一個的反扭控制住了,然後直接押著他們向著樓梯口走了去。
“放手,誰給你們的膽子連我也敢抓!”秦劍也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弄傻了,胳膊被反扭到了身後,痛的秦劍哎呦一聲,轉過頭對著楊杭就罵了起來,“楊市長,你什麼意思?你敢抓我?難道你和姓周的也是一伙的,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原本陸九錚隻打算將這些礙事的人都丟出去,此時聽著不停嗷嗷叫喚的秦劍,而馬主任這些專家也都憤怒的喊著,陸九錚眉頭一皺,“關起來!”
“是,上校!”操權立刻高聲領下軍令,原本他就看不慣這些各懷鬼胎的專家御醫,老首長還人事不知的躺在手術臺上,這些人就開始鬧了,上校既然發話了,那就都關起來,一下子耳朵就安靜了。
褚老爺子氣的渾身直發抖,他雖然已經卸任了褚家家主的位置,但是依舊是褚家的領頭人,一手精湛的醫術,在京城那也是響當當的老一輩,今天竟然被這些人莫名其妙的關押起來,這讓褚老爺子臉色鐵青,這些人倒真是膽大包天,他倒要看看最後這一場鬧劇怎麼收場!
馬主任、孔專家這些人也都氣的直跳腳,平日走到哪裡不都是被人捧著奉承著,結果今天來到潭江市,陶沫手裡頭的中醫絕技還沒有打探到,卻已經被關在了這一間會議室裡,手機都被收走了,會議室大門口是四個荷槍實彈,冷著臉的大兵,門外隻怕也有人看守著,讓馬主任他們想要求援都沒辦法。
之前雖然依仗著他們的年紀和身份強行闖到了小樓裡,但是他們的保鏢都被強制留在了小樓外,現在褚老爺子他們都被看押起來了,外面的保鏢絕對不知道裡面發生的事情,隻怕等他們察覺到不對勁至少要好幾個小時甚至更長。
畢竟一場手術長的都有十幾二十多個小時,保鏢說不定會以為褚老爺子他們一直在小樓裡觀摩秦老首長的手術。完全不知道外面陸九錚已經手段強勢的將褚老爺子他們都給關起來了。
陶沫看到季老頭進了手術室,眼睛蹭一下亮了起來。
“你倒是真的敢動手!”看到陶沫的第一眼,季老頭就沒好氣的罵了起來,卻也隻罵了一句,立刻就觀察陶沫的下針。
“師傅,你幫我繼續施針,我已經封閉了老首長周身所有大穴,老首長現在是假死狀態,我得繼續外科手術。”乖乖的任由季老頭的眼刀子剐著自己,陶沫腆著臉皮諂媚的笑著,卻是松了一口氣,師傅來的太及時了,否則陶沫隻怕真的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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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頭雖然脾氣古怪,性子又狂又傲,但是那一手九針法卻是鬼斧神工,否則也不會有季九針這個名頭,此時立刻接手了陶沫的施針工作。
陶沫也再次神情專注的給老首長繼續接下來的外科手術,注意力高度集中,精神力也被陶沫都抽調出來進行手術。
季老頭看著神情專注,手速快到隻餘下殘影的陶沫,眼角抽了抽,這個小丫頭她知道自己是中醫嗎?一個中醫將手術刀玩的這麼溜,她這是想幹嘛?想要投靠西醫?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手術室裡的人已經忘記了時間,手術外等候的楊杭和操權臉色有些的沉重,若是手術成功,一切都好說,一旦手術失敗,後續問題必定會非常棘手。
唯獨陸九錚如同一杆槍一般身姿筆挺的站在走廊裡,柔和的燈光照射下來,那一張冷峻的面癱臉神色冷然,可是那幽深的黑眸卻給人一股安定人心的沉穩和平靜,或許任何人都會擔心這一場手術的成功或者失敗,唯獨陸九錚卻是堅信陶沫一定會成功,所以他唯一要做的隻是等待而已。
當手術室的燈終於暗了之後,這會卻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整場手術持續了將近十八個小時,幾個配手的護士和醫生還好一點,唯獨陶沫耗損了大量的精神力,此刻腦子一抽一抽的劇痛著,眼前更是一陣陣的發黑。
“手術成功。”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幾個模糊的身影是誰了,陶沫眯著眼虛弱的開口,自己好像看到大叔了,可是精神這麼一放松,陶沫身體一軟的就倒了下來。
“陶丫頭!”
“陶沫!”
操權和楊杭同時開口,可是比他們聲音更快的是陸九錚的動作,在陶沫出手術室的一瞬間,陸九錚就發現了陶沫的不對勁,整個人的步子都是虛浮的,此時長臂一伸將昏厥的陶沫抱了起來。
“怎麼回事?”冷沉的聲音聽起來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可是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陸九錚抱著陶沫的雙手用力的緊繃著,手背上的青筋更是一條一條的凸起,看得出此時他壓抑的情緒。
季老頭雖然是後來才進手術室的,但是也差不多進行了十多個小時,陶沫在進行外科手術的時候,季老頭一直用銀針控制著老首長進入假死狀態的身體,耗損的心神比陶沫其實少不了多少,更何況他的年紀畢竟大了。
此時被陸九錚這冰冷的聲音一喝斥,整個人也晃了晃,隨即沒好氣的一瞪眼,“還能怎麼回事?累昏過去了!”
自己這一把年紀了,都沒個人來扶一把,季老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冷著面癱臉的陸九錚,比自己還關心這丫頭,陸小九他想幹什麼?老牛吃嫩草?
這麼一想,季老頭猛地從疲憊的暈眩裡清醒過來,一臉兇狠的盯著陸九錚,“你把這丫頭放下來!你想幹什麼?”
可惜陸九錚此時卻已經抱著昏厥的陶沫大步向著另一邊的高級病房走了過去,渾然不在意身後季老頭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第一人民醫院的這幢獨立小樓依舊被操權帶的大兵嚴密封鎖著,而此時跟著褚老爺子他們一起過來的保鏢也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可惜不等他們強行闖入小樓,也都被操權給強行關押起來。
三天的時間,各方勢力的人都到達了潭江市,尤其是褚老爺子他們這些專家御醫的家人也都紛紛過來了,不過是來觀摩老首長的手術,怎麼就失聯了?但是守在門口的大兵卻是誰的人情都不給,禁止如何人出入。
“不是說累的昏厥了嗎?為什麼三天還沒有醒?”此時病房裡,陸九錚臉色陰沉的駭人,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鎖定了站在床邊把脈的季老頭,任誰都能感覺出陸九錚那渾身不在壓制的冰冷殺氣,若不是他控制力極好,隻怕都能血濺當場。
看到上校身上那越來越凝重的殺氣,操權和楊杭都忍不住的心驚,好在季老爺子還算靠譜的,一再保證陶沫沒事,隻是身體在自我修復中,連藥都不用吃的,睡飽了人就能醒過來。
脈搏跳動很平穩,身體也很正常,至於為什麼昏睡了三天沒有醒,季老頭收回了給陶沫把脈的手,“沒事,累的太狠,身體依舊用睡眠在自我修復,應該快醒了。”
聽到季老頭這話,病房裡的楊杭和操權也都松了一口氣,三天前的手術結束之後,陶沫出了手術室就昏過去了,當時以為不過是累狠了,誰知道第二天人沒有醒,第三天人還沒有醒,直到今天早上人還沒有醒,這不又將季老爺子拖過來給陶沫診斷了。
面癱臉上滿是肅殺的凝重,陸九錚將陶沫的右手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被子裡,目光掃過她在睡眠裡染著紅暈的小臉,呼吸平穩,看起來真像是睡熟了,但是這狀態持續了三天,卻讓陸九錚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害怕,什麼叫做坐立不安。
“外面怎麼樣了?”沉聲開口,確定陶沫沒什麼事了,陸九錚這才有心思理會已經快亂成一鍋粥的小樓外面。
上校終於決定理事了!這會不單單是操權,就連一貫沉穩冷靜的楊杭都是感激涕零,三天的時間,天知道他們兩個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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