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你自己做了不要臉的醜事,被老男人包養,出來賣,還被正妻打上門鬧的人盡皆知,現在你還想要抵賴嗎?”單晶晶氣憤的看著陶沫,比起灰老鼠時任人欺負的陶沫,此刻的陶沫看起來莫名的讓單晶晶格外惱火。
明明是平平靜的模樣,可是似乎有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陶沫這隻灰老鼠憑什麼有這樣的高姿態,她就該躲在暗無天日的下水道裡,於臭水、蟑螂老鼠為伍,還敢和自己住一個寢室,簡直丟自己的臉。
被打的暈乎乎的方言在休息了十來分鍾之後,終於恢復過來了,“王主任,高老師,陶沫剛剛還惡意毆打我!這分明是惱羞成怒。”
此時方言一掃剛剛陶沫進寢室時咄咄逼人的強勢態度,而是一副被陶沫欺負的白蓮花模樣來博取同情,“陶沫的事情影響太惡劣了,損壞的是我們潭江大學的名譽,更何況陶沫的私生活太亂,我們也不敢和她一起住。”
“主任,這樣的學生還是直接開除掉!這三學期陶沫都拿了獎學金,說不定是作弊得來的,開除之前應該讓陶沫將獎學金都還回來,潭江大學可是整個潭江市最好的大學,我們必須起到典範的作用,陶沫這樣敗壞學校名譽的壞學生絕對不能留!”
高老師比起單晶晶和方言卻惡毒多了,不旦要開除陶沫,還想要她將三學期的獎學金還回來,這分明是因為那七千的獎學金來打擊報復。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高老師的武斷和粗暴行事真是讓我見識了。”陶沫笑出聲來,這樣貪婪報復心又強的人,真的有資格當一名老師嗎?幸好這是大學,如果是小學老師,那真的是摧殘祖國的未成年人。
“高老師,這件事我來處理!”王主任眉頭皺了皺,陶沫雖然態度很平靜,可是出口的話卻無比犀利,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論壇上的帖子是兩天前出現的,雖然鬧的沸沸揚揚,但是這樣的事情潭江大學也不是沒經歷過。
一般而言過了十天半個月事態就自然而然的平息了,也有鬧的嚴重了,學校也會幹涉處理,有些品行不端的也會被退學,但是陶沫這事卻不能粗暴行事,畢竟陶沫有一點說到點子上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潭江大學對於這件事因為剛開學,所以根本沒有調查,高老師因為私人恩怨就要開除陶沫的確有些的出格,王主任處事圓滑,即使他偏袒單晶晶,也不會讓人在處理陶沫這件事上抓住自己的把柄。
“明天正式開學了,陶沫你先住下來,至於具體的情況學校會仔細調查,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學生,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學生敗壞潭江大學的名聲。”王主任笑著開口,看著氣鼓鼓的單晶晶,“好了,單同學,大家都是同學,有什麼事也要等學校調查清楚了再說。”
高主任很是不滿意王主任和稀泥的處理方法,但是官大一擊壓死人,高主任也隻能認了,惡狠狠看著陶沫,“那陶沫就暫時停學吧,畢竟這件影響太惡劣,什麼時候調查清楚了什麼時候再說。”
高老師性子貪婪、報復心又強,怎麼都不願意讓陶沫好過,所以此時依舊揪著這件事不放,非得報復到陶沫才甘心,不能開除至少先停學。
“陶沫,你就暫時停學,不過你放心,學校會盡快將事情調查清楚的。”王主任點了點頭,一來他和單父有交情,自然要幫著單晶晶,二來停學的處理也是符合規定。
對於停學的處理結果陶沫倒是無所謂,不過陶晶瑩還不死心,陶沫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都回到陶家主宅,成為家主的幹女兒了,陶晶瑩還敢不怕死的做手腳,真的是活膩味了。
雖然是停學的處理,陶沫依舊可以住在寢室裡,單晶晶即使不甘心也隻能認了,方言討好的將單晶晶的行李從陶沫的床鋪上拿了下來,給她一一擺放整理好,心裡頭想著該怎麼報復陶沫來出這口惡氣,這個賤人膽子肥了,還敢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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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大學生在外面當小三的事情並不少見,隻是一般人都做的比較隱秘,再者其他人即使知道了,也至多私下裡嘀咕看不起。
陶沫這事之所以被鬧大,還是因為那些不堪入目的床照,再加上陶沫性子軟弱可欺,所以人人都不把陶沫當回事,從欺辱陶沫身上得到一種可悲的快感和滿足感,踩著陶沫感覺自己高人一等。
陶沫連行李箱裡的衣服都沒有拿出來,這寢室她也是懶得繼續住下去了,今晚上就將一夜,明天還是去陶叔的公寓住,圖個自在清靜,而且還可以做飯。
入夜,已經凌晨三點了,方言看了一眼睡著的陶沫,偷偷的從床上下來,拿過一旁的剪刀,用手機照亮著,輕手輕腳的走到陶沫的床邊。
看著那碩大的行李箱,方言惡毒一笑,陶沫不是有錢買衣服,自己就給她全部剪掉,讓她明天穿什麼出來得瑟顯擺。
雖然不知道箱子的密碼鎖,但是方言卻拿著剪刀對著行李箱的拉鏈處狠狠的戳了下來,慢慢的用剪刀劃開拉鏈,從裡面拽出一件衣服,剛要用剪刀剪開,啪的一聲,眼前一亮,做賊心虛的方言嚇的一個哆嗦。
抬頭一看,卻見陶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手裡頭的手機正打開了手電筒功能,白亮的光對著床下拿著剪刀的方言,笑的意味深長。
“陶沫,你!”著實被嚇的夠嗆,不過方言瞬間又找回了自信,得意洋洋的瞄了一眼陶沫,將拽出來的衣服狠狠的丟在了箱子上,冷哼一聲的回到自己床上,陶沫這個賤人敢拿自己怎麼樣?
陶沫的確沒有和方言起衝突,在方言下床走到自己這邊時陶沫就驚醒了,所以方言剛剛一手拿著手機照亮,一手拿著剪刀的一幕都被陶沫用手機視頻給拍下來了。
第二天潭江大學論壇帖子上又熱鬧起來了,原本陶沫被老男人包養的帖子就鬧的沸沸揚揚的,這會帖子上又多了一個視頻,而視頻的標題正是:夜半三更行竊,你的箱子安全嗎?
視頻雖然是凌晨三點多拍的,但是因為方言手裡有手機照亮,所以畫面還是很清楚,一下子方言就成了第二個陶沫也火起來了。
陶沫那些不堪入目的床照雖然傳的風風火火的,但是也有計算機的學生仔細比對了,立刻就發現是PS的痕跡,可是方言半夜偷東西卻拍的清清楚楚,絕對不可能是作假。
早上去食堂剛坐下來不到十分鍾,方言就在一陣一陣的嘲笑和羞辱裡打開了手機看到了帖子,隨後瘋了一般衝回了寢室,可惜陶沫一大早就拎著行李去公寓了,方言撲了一個空,氣的撲到床上大哭起來。
因為暫時停學,陶沫也沒多在意,一大早就拎著行李箱去了離學校不遠的公寓,吃過早飯也不過才九點鍾,正打算回去看看秦老首長,結果無巧不成書,小暉钺已經到潭江市了。
陶沫向著公寓樓下停著的汽車走了過去,一直站在車門邊等候的小馬立刻尊敬的對著陶沫行了個軍禮,“陶小姐,早上好。”
“早,老首長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陶沫無奈的看向過於客氣的小馬,自從手術成功之後,秦老首長的這些警衛員將陶沫當成了座上賓,即使陶沫一再要求,可是他們見到陶沫時依舊會尊敬的行禮問好。
“老首長已經好了很多,今天一早季老爺子去溯源市找給老首長補身體用的野山參去了,暉钺少爺昨晚上已經到了,所以老首長想要請陶小姐過去給暉钺少爺檢查一下。”坐回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小馬將所有的情況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其實也不怪小馬他們對陶沫如此的尊敬和感激,如果老首長手術失敗,而當時在手術室裡周醫生又惡意破壞手術,到時候小馬他們這些警衛員必定會被問責,極有可能被送上軍事法庭。
直到昨天老首長完全清醒過來了,和京城那邊通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周隊才被釋放,小馬心裡頭明白的很,如果老首長真的出事了,他們這些警衛員隻怕都會周隊一樣被抓捕甚至背上謀殺秦老首長的罪名。
汽車離開公寓後直奔江邊方向而去。
手術後秦老首長在醫院觀察幾天之後,就回到江畔別院居住了,依舊是操權負責安檢工作,汽車到達小院門外之後,即使是小馬親自接的陶沫,卻依舊按照規定進行了最嚴格的檢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放陶沫進了院子。
秦老首長正靠在病床上,看到陶沫進來,揮手讓一旁匯報情況的下屬離開,清癯卻嚴肅的臉上此時舒緩了神色,“聽操權說你今天剛開學,又讓你請假了。”
“沒請假,我那邊出了點事暫時被停學了。”陶沫腳步上前,仔細觀察了老首長的氣色之後,不得不佩服自家那不靠譜的師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到這樣的程度,師傅手裡頭的方子絕對不簡單。
依舊給秦老首長診了脈,陶沫徹底放下心來,笑著開口:“恢復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再調理半年,絕對和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不過以後還是要保持心情暢快,情緒不能波動太大。”
“老首長,小暉钺醒了。”門口響起周謙的聲音,打斷了陶沫和老首長的談話。
陶沫回頭看了過去,卻見周謙懷裡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呆板著一張小峻臉,神色緊繃而嚴肅,可惜配上他那白嫩的皮膚和英俊的五官,活脫脫就是一個萌版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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