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杭但笑不語,薛國棟要做死,那是他的事,可是老街開發這一塊的確可以運行,隻要操作得當絕對是金光閃閃的政績,所以楊杭這些天會這麼勞累,就是在暗中做準備工作,薛國棟作死之後,楊杭必定會接手老街的開發。
陶沫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楊杭,果真楊哥這麼狡猾的人不從政太暴殄天物了,“楊哥,你打算讓薛國棟當先鋒軍。”先鋒軍是好聽的,說白了那就是炮灰。
有薛國棟先作死的去探路子,到時候楊杭再接手就會少了很多麻煩,不過真的操作起來還是困難很大,“老街開發這一塊就是一個拆遷賠償問題,因為不確定老街開發後的商業前景,所以很少有大型企業集團願意高額補償拆遷款。”
“祁氏集團如何?”陶沫突然來了興趣,笑著看向楊杭,之前給祁正則看診,陶沫雖然還沒有查出病因,但是停了洪專家的補藥之後,祁正則身體的虧損果真減緩了。
因為這事,祁五爺和祁正則都想著如何報答陶沫,如今聽到楊杭這麼一說,陶沫自然就想到了祁氏集團,如果祁氏集團接手老街的開發,為了還陶沫這個人情,拆遷款這一塊肯定會優惠很多,那麼楊杭的拆遷工作肯定能順利進行。
“你和祁家還有交情?”楊杭錯愕一怔,隨後眯著狹長的桃花眼笑眯眯的瞅著陶沫,這丫頭有點意思啊。
之前因為陶野和祁採薇的婚事,兩家就起了齷齪,隻是一直拖著,直到年後祁採薇突然上門退婚,再加上陶沫一紙休書那麼一攪和,兩家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楊杭還記得當時祁家可是讓馮家直接包圍了別院,若不是因為秦老首長的原因,祁家估計都能滅了陶沫和陶家,沒有想到前後不到一個月,這丫頭竟然還和祁家交好了,甚至還能讓祁家冒著風險接手老街的開發。
陶沫眯眼一笑,端起手裡的茶杯對著楊杭舉杯,“我在給祁正則醫治,若是能治好祁氏集團的繼承人,老街開發就當是祁家還我的人情。”
真是無巧不成書!瞌睡來了送枕頭,楊杭不由笑了起來,也舉起杯子,“那行,這事我就拜託你了,如果有祁氏集團接手,一切都好辦了。”
“祁正則那病不好治吧?”操權擔心的看向陶沫,尤其是掃過她眼下的黑眼圈,“就算為了幫你楊哥,你也要注意身體,不準曠課,還要每天要好好休息,你看看都累成什麼樣了,我可是答應了上校要好好照顧你!”
“我保證會好好休息的。”陶沫立刻乖巧的舉起小爪子保證,操大哥雖然會訓自己幾句,但是訓過後就沒事了,若是真讓大叔知道了,陶沫頭皮一發麻,已經可以想象自己悲慘的結果。
瞅著陶沫那後怕的模樣,楊杭笑著搖搖頭,果真是一物降一物,這丫頭也有怕的時候,不過想到陸九錚,楊杭笑容不由一頓,貌似上校的偏心更過分,這要是知道陶丫頭是為了幫自己而給祁正則治病,還耽誤了休息。
這一下,楊杭徹底笑不出來了,上校若是出手,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想到此,楊杭立刻正色的看向陶沫,義正言辭的叮囑:“聽你操大哥的,一定要好好休息,我的事不急,能治好祁正則更好,真不行,我還有其他法子,你不準再熬夜了。”
被人關心的溫暖讓陶沫心裡頭暖暖,乖巧的點了點頭,剛打算開口,突然包廂的門從外面砰的一腳被踹開了,坐在門口的陶沫嚇了一跳。
被一腳踹開的門砰的一聲砸到了牆上,又反彈了回去,而木制的門上也多了一個被踹出來的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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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看看!”操權老臉一沉,火大的走了過去,一把拉開門,他脾氣原本就暴烈,隻有他踹別人門的,還是頭一次被人踹了門,“哪個兔崽子不想活了?”
“抱歉,兄弟,這邊喝多了,我……團長!”正道歉的男人連忙扶著喝多了癱軟靠著牆的同伴,一抬頭看見操權的臉,不由狂喜起來,也顧不得喝多的兄弟了,啪的一下站直了身體行了個軍禮,“團長!”
“虎子,怎麼回事?”聽到外面動靜,隔壁包廂裡的幾個吃飯的警察也都開門出來了,然後刷一下,一個一個眼睛都亮了起來,刷刷的對操權敬禮著,整齊劃一的聲音洪亮的響起,“團長!”
回了個軍禮,操權看向軟在地上的男人,一身的酒氣,這讓操權眉頭皺了皺,黑著臉訓斥,“這是王剛吧?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大白天的耍酒瘋,上班期間你們還出來喝酒?”
“不是,不是,今天我們幾個都調休了。”虎子連忙開口解釋,看著被扶起來的王剛,不由的嘆息一聲,“團長,你知道王剛之前談了個女朋友吧?訂婚都一年了,剛子原本打算今年五一結婚的,誰知道女方強行退了婚,剛子這是受不了,我們調了假陪他好好喝一場。”
眼前這幾個年輕人,操權都認識,帶過他們訓練了小半年,都是警校畢業出來的,當初軍方和警方有個合作活動,所以這批年輕的小警察都丟到部隊,操權正好是他們的教官。
“這不能再喝了,以後也要少喝,再喝容易胃出血。”陶沫和楊杭也一起出來了,看了一眼被扶著幾乎站不住的王剛,陶沫開口:“操大哥,扶進來,我給他扎兩針,喝的太多,有點酒精中毒了。”
虎子幾個人傻眼的一愣,什麼叫做扶進來扎兩針?
“還傻愣著做什麼?將王剛扶進來。”操權眉頭一皺,沒好氣的怒斥著傻眼的虎子幾人,越看陶沫越喜歡,自家妹子多乖巧懂事,醫術還好。
“是。”對於操權這個團長有著絕對服從的意識,虎子和另外一個人扶著王剛進了包廂,其餘三人也跟著走了進來。
“就這樣扶著他坐著就行了。”陶沫從隨身的包裡拿出攜帶的銀針包,都沒有解開王剛身上的衣服,一根一根的銀針咻咻的扎了下去。
讓一旁扶著王剛的虎子眼睛越瞪越大,這小姑娘看起來文靜乖巧的樣子,這一寸多長的銀針就刷刷的扎進去了,這怎麼看都有點令人發憷啊。
十分鍾不到的時間,陶沫這邊拔了針,剛剛還醉的不省人事的王剛就睜開了眼,眼神清明,對上一旁操權黝黑剛毅的臉龐,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立定行禮,“團長!”
之後就愣住了,團長怎麼在這裡?王剛愣愣的眨了眨眼,看了看一旁的虎子幾人,結巴的開口:“團長怎麼在這裡?我們不是在喝酒嗎?”
這神了!虎子幾人根本懶得理會已經完全清醒的王剛,一個一個都敬佩無比的看著陶沫,這是神醫啊!這速度,這效果!難怪和團長在一起吃飯,能和團長認識的絕對都是神人。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女人有了感情糾紛,最喜歡找閨蜜傾訴,似乎說出來了,心裡頭的痛苦就少了,而且多一個人和自己一起怒罵渣男,自己心裡頭也痛快很多。
可是男人若是遇到了感情糾紛,卻很少會找人說,隻一個字:喝!不過虎子他們可不敢再讓王剛喝酒了,所以又讓上了幾個菜,一桌子喝著茶,說著王剛他們派出所遇到的一些事,氣氛倒也算和洽。
吃過飯,王剛搶著要付錢,虎子他們是為了陪自己調了假出來吃飯的,操權是自己的教官,於情於理,王剛都要自己來付錢,忙不迭的拿出錢包,“我來付,我來付就行了。”
“兩桌一共兩千二。”這邊櫃臺的服務員已經將王剛他們那一桌和陶沫這一桌的賬單遞了過來。
兩桌兩千多其實不算多,陶沫這一桌點的全魚宴價格就不菲,再加上王剛他們那一桌喝了不少的酒,這價格就上來了。
王剛打開錢包,唰一下傻眼了,錢不夠!他帶了一千多過來,可是心裡不痛快,酒就喝的多了,再加上陶沫這一桌,王剛錢就不夠了。
“我來付吧,沒有錢就不要充大款,你一個派出所的小片警,一個月有多少工資!”就在陶沫剛打算付錢的,身後傳來一道嫌棄的女音,越過陶沫遞過一張卡,“從我卡上刷。”
窘迫的王剛一下子傻眼了,臉上表情青青白白的變化著,呆愣的看著衣著時尚的田莉,大波浪的長發,畫著濃妝,低胸的裙子,三月的天氣還有點的涼,可是她外面就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外套的拉鏈沒有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包臀的小短裙,足足有十釐米的高跟鞋,拿著時尚的小包包,一臉嫌棄的看著錢不夠的王剛。
這就是當年自己喜歡的那個清純的未婚妻?王剛有些錯愕的看著不過是半年沒有見的田莉,以前喜歡穿著T恤牛仔褲的未婚妻,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說你什麼時候能學的精明一點?一個月賺不到幾個錢,還整天被人當傻子一樣拉出來請客付賬。”田莉嫌棄的看了一眼陶沫和虎子幾人,眉頭直皺,“你一個男人賺不到幾個錢,就不要出來充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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