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們一起去派出所看二子。”房東大兒子此時安慰的拍了拍自己父親的肩膀,整個人也顯得格外的疲憊,禍不單行說的就是如此。
之前因為拆遷,母親被打的當場昏迷,幾次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好不容易父親託了陶小姐的關系將人轉到了第一醫院,結果這邊母親救回來了,二子卻因為和開發商那邊起了衝突被抓進派出所了。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就把房子賣了吧。”房東一瞬間像是老了很多歲,原本期待著這一次的開發,可以給兩個兒子買上婚房,等兩個兒子結婚之後,自己和老伴也就放心了,誰知道最後變成這樣,差一點家破人亡。
房東大兒子多少有些的不甘心,但是看著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母親,房東大兒子也無奈的抹了一把臉,“爸,你先去休息,拆遷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好,你也去睡一下。”房東疲憊的點了點頭,和大兒子一起離開了重症監護室。
隨著兩人離開之後,凌晨三點,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向著重症監護室走了過來,白色口罩遮擋住了他的大部分臉,警覺的看了一眼四周之後,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一分鍾之後,重症監護室內的警報器滴滴的響起,護士站的護士急忙衝了過來,“快,通知值班的劉醫生,病人病情突然惡化。”
這邊醫生和護士都忙了起來,可惜終究還是太晚了,一番搶救之後,病床上的病人失去了呼吸,而匆匆趕過來的房東和大兒子此刻都崩潰的大哭起來,明明已經搶救過來了,怎麼病情突然就惡化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陶沫是被程明谷的電話給吵醒的,“陶沫,我對不起你。”
電話另一頭,程明谷無比的暴躁,一想到早上接到的通知,此時再次怒了起來,平復了一下呼吸這才對著一頭霧水的陶沫開口:“魯家人對孫亮動手了,早上發現的時候孫亮雙手雙腿都被人給打斷了,這會已經送醫院去了。”
陶沫和孫亮沒什麼關系,會特意拜託程明谷照顧一下他,也是因為同情心,程明谷賣陶沫一個人情,自然也答應了,也打了招呼,讓人不要難為看守所裡的孫亮。
若是沒有人出手,看守所裡的人自然不會難為孫亮,可是魯家連夜找了人出手了,孫亮在看守所裡大半夜的被人給活生生的打斷了雙手雙腿,人當場就痛的昏厥過去了,直到早上才被發現。
“什麼?”陶沫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昨天在派出所和魯紹偉的衝突陶沫也沒有多在意,卻沒有想到魯家這麼狠。
“陶沫,還有個事。”程明谷抹了一把臉,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魯家太狠,而自己和陶沫都大意了,深呼吸著,程明谷繼續開口:“剛剛孫亮受傷之後,我的人打了電話通知孫亮家屬,這才知道昨天半夜孫亮母親病情惡化去世了,而一大早離開醫院的孫父也被車子給撞傷了,這會人也在第一醫院搶救,不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陶沫抓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一貫平靜的臉此時也染上了遏制不住的怒火,“這是草菅人命嗎?”
程明谷也氣的夠嗆,他也沒有想到魯家人這麼狠,“這事是我沒考慮周全。”程明谷隻是說了一句,讓人照看一點看守所裡的孫亮,並沒有多在意,隻想著將他留在看守所裡比出去肯定安全,誰知道魯達國行事這麼狠戾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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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無關,是我們太粗心大意了,小看了魯家的人。”陶沫雖然怒到極點,卻也知道這事怪不到程明谷,他們倆誰也沒有想到魯家人如此喪心病狂。
程明谷此時也冷靜了不少,“魯達國這是就著由頭殺雞儆猴,孫家這接二連三的出事,到時候再拆遷,老街那邊估計沒有人敢二話了。”
“我去醫院一趟。”陶沫說了一聲,隻感覺無比惱火,普通人活著怎麼就那麼難呢?不過是沒有答應強拆,就被弄的家破人亡。
“行,一會我抽空也過去一趟。”程明谷又和陶嗎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剛下樓,就看到坐在樓下客廳裡正看報紙的程父。
放下手裡頭的報紙,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兒子,程父開口:“吃一塹長一智,魯達國雖然是個暴發戶,但是他能暴起來也是不容小覷的。”
“魯達國敢這麼做,不過是吃準了我不會因為不相幹的孫亮和齊魯集團撕破臉,更何況中間還夾著薛叔。”程明谷也不傻,魯達國不會明著和自己過不去,但是魯紹偉被打了,魯達國總要找人出氣,又警告了老街那些不願意拆遷的住戶,一舉兩得而已。
“你認為陶沫會怎麼做?”程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向程明谷,對這個兒子他還是很滿意的,雖然身上有些紈绔子弟的習性,但是卻明辨是非、眼界也還行,以後程家交到程明谷手上,程父也放心。
說到陶沫,程明谷不由的想了想最初和陶沫在唐宋居相遇時,那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看起來文靜的陶沫性子爆的狠,直接和曹長允打了起來。
“陶沫看似性子溫和,其實極其護短,一般不觸到她底線,陶沫比誰都狠,魯達國這一次弄出人命來了,陶沫不會罷手的,更何況陶家和楊杭交好,齊魯集團倒霉了,就等於薛叔的開發失敗。”
程明谷思索了一番,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關聯,看似簡單的一件事,其實真的做起來都是內含玄機,“所以陶沫和楊杭肯定會緊抓著孫家的事不放手,薛叔這是主動將把柄遞過去了。”
“不錯,明谷,你要記得合作的伙伴很重要,你薛叔為了市委書記這個位置,已經瘋魔了,日後的潭江市隻怕是楊杭的天下,所以我們即使不和陶家交好,卻也不能交惡。”程父也想不透薛父為什麼這麼急切,雖然拿下老街開發這個政績很重要,但是齊魯集團卻不是好的投資方。
“我聽說薛叔好像和京城某個大人物搭上了關系,市委一把手的位置絕對是囊中之物。”程明谷說著自己聽到的風聲,若不是因為有了這個強有力的靠山,薛叔應該不會這麼不管不顧的開發老街。
“有靠山是不錯,但是也要行得正,更何況你以為楊杭沒有靠山?”程父倒是一點不看好薛父,“曹鷹被抓之後,曹家一下子空出那麼多位置,多少人想要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去,結果呢,上位的都是楊杭的人,這說明在省紀委抓捕曹鷹之前,楊杭就得到了內幕消息,提前進行部署了,你薛叔這一次隻怕也危險了。”
政治一途兇險異常,一步踏錯,滿盤皆輸!經商的人失敗十次之後都可以東山再起,可是從政的人隻要失敗了一次,有了汙點,政途一輩子就毀了。
陶沫這邊出了公寓直奔第一醫院而去,車子剛停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這邊剛下車,突然停車場裡兩輛面包車刷的一下拉開車門,刷一下十多個混混向著陶沫圍攏了過來,為首的人正是魯紹偉。
“臭婊子,我讓你多管闲事!”魯紹偉此時陰沉著眼神,被操權揍了兩拳頭的臉還紅腫著。
昨天在派出所的時候,他以為陶沫是孫亮的家屬,後來讓人一查才知道,陶沫和孫家屁關系沒有,不過是之前租住了孫家的房子。
就因為這一點屁關系,她竟然還敢給孫家出頭,魯紹偉猙獰著表情,惡狠狠的盯著陶沫,一腳踹在陶沫的車子上,“來醫院看望姓孫的那小畜生?”
不動聲色的打開了手機錄音功能,陶沫看向來者不善的魯紹偉,“我早上接到電話孫亮在看守所裡被人打斷了手腳,孫亮母親在醫院病情突然惡化,孫父早上出了車禍,這些都是你做的吧?”
“哼,是我做的又怎麼樣?”魯紹偉嗤笑一聲,若不是因為程明谷身份非同一般,魯紹偉連他都不會放過,不過,暫時不報復不代表以後不報復,魯紹偉已經想明白了,等事情平息了,過了半年再找人狠狠教訓一頓程明谷,誰也猜不到是自己動的手。
“你們魯家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陶沫冷著臉,魯紹偉會帶人出現在這裡,隻怕也是守株待兔要報復自己。
這邊魯紹偉和十來個混混都忍不住的嘲笑出聲,魯紹偉更是張狂到了極點,“王法?我就是王法!老子今天把話放在這裡,我就算再這裡輪了你,你又能怎麼辦?”
“對,二少,這妞長的還不錯。”
“哈哈,是啊,跟了我們二少,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不定被二少上了之後,就被二少的男人雄風給徵服了,隻怕以後哭著喊著要跟著二少。”
佯裝被這些汙言穢語給氣的憤怒不已,陶沫後退了兩步靠在了身後的車旁,“魯紹偉,你不要說大話,就憑你這個沒腦子的紈绔,你除了打打殺殺你還能做什麼?孫家的事隻怕是你父親做的吧!沒有你爸魯達國,誰又會瞧不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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