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從縣局出來就先到了仁和中醫館,縣醫院的救護車也剛好過來了,韋胖子和錢大夫看到陶沫,兩個人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沒有家屬陪同?這不符合規定,如果路上出了事怎麼辦?”急救車司機眉頭皺了皺,原本以為隻是將病人送去市醫院,那倒沒什麼,可是沒有家屬陪同,這孩子又需要去市醫院醫治,病情肯定棘手,這要是中途出了什麼事,這個責任自己可擔不起。
“師傅你放心,我們中醫館會有兩個醫生隨行跟著,不會出什麼事的。”錢大夫連忙開口,小星那個母親明顯有問題,錢大夫也不敢讓她陪同,陶沫雖然不是非法行醫了,但是如果小星出了什麼意外死亡了,說不定誤診致人死亡的罪名又會扣到陶沫頭上,為了安全起見,錢大夫決定親自隨急救車去市醫院。
“那也不行,就算送到市醫院,沒有家屬籤字也不可能送到手術室裡。”司機師傅還是搖搖頭拒絕,沒家屬,又是個孩子,到時候出了問題,家屬一鬧起來就麻煩了。
“我是川渝縣副縣長,我可以給你擔保,不管出了什麼事,都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封惟堯連忙開口,搬出自己的身份來,在陶沫面前,自己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這麼年輕的副縣長?司機師傅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封惟堯,他穿著筆挺的銀灰色西裝,面容英俊,眉宇之間帶著世家子弟的桀骜和尊貴,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縣長,不過也看出封惟堯的身份不簡單,司機師傅也不敢對,但是還是固執的搖搖頭,“這不符合規定,要不你們請示我們院長?”
韋胖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之前看封惟堯那得意的模樣,還以為他出馬肯定行,誰知道這個司機師傅就是不答應,封惟堯的臉也是一陣青白的扭曲,畢竟這師傅也沒有錯,他隻是固執的按照醫院的規定行事。
“我先讓小星醒過來,問問他情況。”看了一眼惱火的封惟堯,陶沫也笑了起來,邁步向著屋子裡走了過去。
之前用了麻醉劑,所以小星這會還昏睡著,陶沫接過韋胖子遞過來的銀針,慢慢的扎入小星的風池穴……
片刻之後,小星慢慢的睜開眼,估計腦子還有點的迷糊,不過當對上陶沫的臉之後,卻笑了起來,“醫生姐姐。”
“小星,救護車來了,馬上就要送你去醫院繼續治療,小星,之前送你過來的那個人是誰?”陶沫笑著摸了摸小星的頭,隻感覺這孩子格外的聽話,而且他一醒來並沒有立刻要找媽媽,再次讓陶沫肯定之前那個女人隻怕不是小星的母親。
小星怔了一下,隨後開口:“那是小舅媽,小舅媽和院長奶奶說要帶我出來治病。”
院長奶奶?陶沫看著格外聽話懂事的小星,“你是住在孤兒院?”
“陽光兒童福利院?”一旁韋胖子倒是知道川渝縣的確有一家福利院,收養的一般都是身體有病的孩子。
小星點了點頭,他也不記得還有一個小舅媽,他隻知道爸爸死了之後,媽媽就走了,然後沒有人養自己,所以他就被送到孤兒院了,不過院長奶奶還有其他人對他都很好。
而幾天前,小舅媽突然找到福利院,說是要將小星接出去治病,福利院依靠政府的補助和社會上的資助,也就勉強維持下去,而且裡面的孩子重病的就有三個,所以多餘的一點錢都給這三個孩子治病了,小星每一次發病都是癲痫的症狀,所以福利院也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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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石溪市婦聯組織了一下慰問活動,不少專家和醫生來福利院給孩子檢查身體,有個老專家聽了小星的情況之後,福利院才知道小星的情況也很危險,並不是普通的癲痫,一旦發病,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可是老專當時也無奈的開口,小星的情況很危險,即使上手術臺,成功率也不到百分之五,而且即使成功了,也有可能因為腦損傷而癱瘓或者成為傻子,這個病沒辦法醫治,隻能聽天由命了。
福利院後來打了電話給小星父親和母親這兩邊的親人,將小星的病情告訴了他們,可惜當初他們都不願意收養小星,現在就更不可能拿錢出來給小星看病。
小星是福利院收養的孤兒,倒是好辦多了,這邊韋胖子聯系了福利院,知道仁和中醫館願意送小星去市醫院治療,而且承擔全部醫療費用,福利院立刻派了一個工作人員帶著小星的出生證明和收養證明一類的文件過來了。
當知道小星這個所謂的小舅媽根本不是給小星治病,而是打算訛詐中醫館,福利院的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和錢大夫、另一個大夫三人連同小星上了急救車。
“黃源禮才到川渝沒多久,他就算要陷害陶沫,也不可能找到小星,黃源禮肯定還有一個狼狽為奸的合伙人!”封惟堯目光不由的看向陶沫,這丫頭還真是能惹事,黃源禮來川渝時間這麼短,這個和黃源禮勾結的人肯定也是陶沫的仇人。
韋胖子眼睛一亮,“我知道,肯定是肖華從中搗鬼的,他是肖家的人,肖家也是世家,和黃源禮認識很容易。”更重要的是肖華和陶沫有仇。
封惟堯也知道肖華,之前李自強的事情裡,肖華就參與了,看來他還是不死心。
小星已經送去市醫院了,有錢大夫跟著應該沒什麼事了,陶沫想起還被扣押的女人。
“你們要幹什麼?我是小星的舅媽,我帶他來治病可不犯法!”女人心虛的開口,對上陶沫那過於清冷的眼睛更是害怕的別過頭來,反正自己也沒有犯罪,他們能拿自己怎麼樣!
“你的確沒有犯罪。”陶沫冷淡的道,從法律角度而言,她帶小星來中醫館是沒有犯罪,或許說她沒有來得及犯罪。
陶沫可以肯定,以黃源禮和肖華的行事作風,非法行醫這個罪名不足以將自己如何,說不定還要加上一個誤診致人死亡的罪名,那麼這個女人肯定會在急救車上對小星動手。
小星已經有腦出血的跡象了,這個女人到時候隻要使勁的搖晃或者捶打小星的頭部,就能致小星死亡,甚至查不出任何的痕跡,也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陶沫之前才讓韋胖子注意保護小星的安全,將這個女人扣押下來,不要讓她接近小星。
“我想起來了,去年的時候肖華的確參加了福利院的慰問活動,不過是肖家給他鍍金而已,估計肖華是在那個時候知道了小星的情況。”突然開口的韋胖子惱火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隨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女人,不收養小星也就罷了,竟然為了錢還拿小星當工具,簡直沒有人性。
“這個女人怎麼處理?”韋胖子是真的厭惡眼前這個女人,當然還有肖華和黃源禮,肖華去年參加這個慰問活動,不過是給自己鍍金,日後從政的時候履歷更好看。
但是韋胖子無法接受肖華為了報復陶沫,竟然草菅人命,小星隻有八歲,還是個孩子,他們怎麼能下得了手。
當然,韋胖子也知道,不管是肖華還是黃源禮都不需要親自動手,他們隻需要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幫他們做這些事,而且即使事發了,最多是替罪羔羊被推出來伏法認罪,肖華和黃源禮依舊可以逍遙法外。
“將人放了吧,扣押著也不成事。”陶沫冷淡的說了一句,嘲諷的看著滿臉喜悅的女人,她的確沒有犯罪,可是她不清楚,不走正當途徑,陶沫也可以讓她得到應有的報復。
哼!女人得意洋洋的哼了一聲,不過韋胖子和封惟堯的表情過於冰冷,倒也不敢囂張什麼,連忙向著醫館外跑了出去。
陶沫目送著女人落荒而逃,這才拿出手機撥通了洪爺的電話,上一次在市局雖然見了一面,但是因為要急著回來給屈子文醫治,所以隻和洪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留了電話,“洪爺,有件事要麻煩你幫忙了。”
“哈哈,你這丫頭比你陶叔還要客氣,上一次三刀的事情我還沒有謝你呢?有什麼事,盡管說。”電話另一頭洪爺朗聲笑了起來,態度極其和善。
錢三刀上一次在黑市藥材市場被騰市長指使著對陶沫動手,好在陸九錚手下留情了,隻折斷了錢三刀的雙手,這也算是洪爺欠了陶沫一個人情,更何況洪爺和陶靖之關系密切,陶沫論起來也算是他的小輩。
陶沫也沒有和洪爺客氣,將小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騰市長和洪爺不和,黃源禮和騰市長沆瀣一氣,所以論起來陶沫和洪爺是一派的,陶沫和黃源禮有仇,洪爺自然願意幫忙。
“放心,這事我來處理。”知道陶沫隻打算教訓一下小星的小舅媽,洪爺自然滿口答應,教訓一個普通人,於洪爺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陶沫,黃源禮既然已經出手了,你要小心一點,需要我派幾個人過來嗎?”
洪爺和藤市長不和,雖然說騰市長是白道,但是洪爺盤踞石溪市這麼多年,根基深厚,關系也是錯綜復雜,騰市長抓不到洪爺的把柄,所以拿他也沒法子。
但是黃源禮卻不同,他背後是黃石集團,妻子是封家的人,就憑著這兩個可怕而強大的背景,黃源禮要對付陶沫太容易了,洪爺不得不擔心,畢竟黃源禮這一次出手就要致陶沫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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