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吃了一半,突然剛剛在門口和封惟堯撞了一下的高個男人帶著兩個保鏢怒火衝衝的跑了過來,一臉兇狠的對著封惟堯吼了起來,“你他媽的吃什麼吃!將從老子這裡偷走的東西還回來!否則不要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原本正在吃魚的眾多客人都是詫異的一愣,齊刷刷的轉過身看向封惟堯這一桌,倒是沒有想到他看起來英俊瀟灑的模樣,竟然會是個小偷。
“你說什麼?”封惟堯倏地站起身來,他堂堂封家二少竟然被人汙蔑成小偷了,難道自己看起來很缺錢!想到剛剛進門時被對方撞了一下,封惟堯但是沒有在意,此時才明白是被人下套了,不由冷笑一聲,“捉奸拿雙,捉賊拿贓,嘴巴不幹不淨的,以為我好欺負?”
“哼!”高瘦男人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封惟堯,“倒是牙尖嘴利,那手镯可是二十多萬,就你們這窮酸樣也能買得起?剛剛進門的時候,你撞了我一下,隻怕就是那個時候將我剛買的手镯偷走了吧!”
封惟堯眉頭皺了皺,對方這是有備而來的?他是第一次來潭江市,不存在得罪什麼人,唯一有可能算計自己的估計就是昨晚上打架的戴亞東和謝勳,一想到對方打輸了,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陷害自己,封惟堯眼中滿是不屑。
陶沫和屈子文自然也看出來對方是有備而來的,同樣也想到了幕後指使的人,陶沫看著來勢洶洶的高瘦男人,“直接報警吧。”
“報個屁警,我文哥的名字就是保證,你去外面問問,我文哥還真沒有怕過誰,敢偷到老子頭上了,我看你是活膩味了!”文哥洋洋得意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伸手在褲子口袋裡掏了掏,“這手镯是老子買來送給我老婆當生日禮物的,發票還在這裡!”
啪的一下,文哥將手裡頭的發票拍在了桌子上,正是之前商場開出來的貴妃镯的發票,封惟堯眉頭一皺,他很少自己去市場買的東西,剛剛買了手镯之後,專櫃小姐到底有沒有將發票放在裝貴妃镯的盒子裡他還真沒有在意。
“你去商場買東西了?”陶沫詫異的看向封惟堯。
“給陶叔他們買點禮物。”封惟堯被陶沫看的有點的尷尬,以前他紈绔慣了,有什麼需要也都有管家安排好,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用心的給人挑禮物,誰知道碰上這破事。
封惟堯去挑禮物肯定是偶然的舉動,他連自己都沒有說,那麼肯定是他被人盯上了,陶沫轉念一想就明白過來了,昨晚上就自己、程明谷、薛莳和封惟堯四人動手了。
程明谷和薛莳怎麼也算是有身份有背景的,自己背後還是陶家,都不好下手,唯有封惟堯是生面孔,估計戴亞東他們打算將封惟堯當成普通人,所以他成為了第一個被報復的對象,隻可惜他們不知道封二少的身份,否則絕對能活活嚇死他們。
全魚店的老板一看局面不對也過來了,對著文哥陪著笑容,此時看向陶沫三人,封惟堯雖然看起來氣勢挺強,可是畢竟也年輕,桌子上的發票顯示這紫翡的貴妃镯足足有二十六萬,怎麼看都不像是陶沫他們能買的起的。
“幾位,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文哥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否則就甭指望在這條街開店了,店老板陪著笑臉,看了看封惟堯,“說不定隻是誤會,這位客人不如將桌子還給失主,就算是你撿到的?文哥,你就給我一個面子,不要追究了,年輕人容易犯錯。”
封惟堯直接被店老板這和稀泥的作法給氣的笑了起來,就當是自己撿到的?這叫什麼話!沒好氣的將店老板推開,冷眼直視著文哥,“既然說不清楚,我們就去市局說說!看看到底我是小偷還是有人誣陷我!”
這邊屈子文打了電話報警,陶沫則聯系了程明谷,對方既然有備而來,那就看看能鬧出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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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來的很快,大致的詢問了一下情況之後,將發票當成物證收了起來,又看向封惟堯,“將手镯交出來,這都是物證,等查清楚之後,手镯該是誰的就會還給誰。”
封惟堯也不傻,在京城紈绔這麼多年,有些門門道道的事情他都清楚,這會將手镯交出去,說不定真說不清楚了,但是封惟堯還真不怕,勾著嘴角吊兒郎當的笑了起來,將十多萬的貴妃镯直接丟在桌子上,好在手镯外面還有盒子,否則以封惟堯這粗暴的動作,說不定就將手镯給摔了。
警察將手镯也收了起來,又調了店裡的監控錄像看了看,果真在進門的時候,封惟堯和文哥撞到了一起,而文哥就以此指控封惟堯當時故意撞了自己,實則是為了偷竊。
派出所。
此時可以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封惟堯和文哥各執一詞,警察錄了口供之後,直接打了電話去商場詢問,聽著聽著,懷疑的目光就看向封惟堯,然後啪的一聲掛了手機,“封先生,我剛剛已經求證了,商場那邊說中午時候隻賣了一個紫翡的貴妃镯,而買主正是文先生。”
面對警察那鐵面無私的嚴肅臉龐,封惟堯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懶懶的笑著,抬了抬下巴,“那監控視頻呢?也沒有拍到我買手镯?”
“我們的同事也過去了,相信一會就有消息傳回來。”此時警察已經認定了封惟堯就是小偷,尤其是這手镯高大二十六萬,這可是重大盜竊罪,真的判起來至少是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十分鍾之後,警察再次接起電話,此時打開的是揚聲器,電話另一頭的警察開口:“剛剛我已經去了監控室,今天中午商場的監控在升級維修,所以十點四十到十一點四十這一個小時裡所有監控都關了。”
封惟堯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這監控升級維修的真是時候,現在隻有發票當證據了,而且還是不利於自己的證據。
此時陶沫和屈子文還有文哥的兩個手下都在外面,而全魚店老板也站在外面,對著陶沫那過於清冷的雙眼,店老板訕訕的扯著嘴角笑了笑,與其得罪文哥這個不能得罪的人,隻要是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因為證據都對封惟堯不利,再加上店老板這邊的口供,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將封惟堯定罪了,隻可惜封惟堯根本不理睬警察,更不可能籤名認罪。
“我的手镯拿回來了,剩下的事就是你們公安機關的事了。”文哥倨傲的開口,挑釁的看了一眼封惟堯,拿起手镯就往派出所外面走,這寶貝可價值二十多萬,今年一年的花銷就有了。
走了出來,看著門口的陶沫,文哥陰森一笑,冷嗤一聲,“果真是今非昔比了,陶家的人竟然淪落到和小偷為伍,當初我幸好離開了陶家。”
文哥在美食一條街這邊也算是一霸,這邊有些的破舊,戴市長想要立下政績和楊杭相抗衡,畢竟老書記要退休了,市委一把手的位置任誰看了都眼紅,所以戴市長打算將這裡好好改造一番,建一個以旅遊和美食為主體的古鎮。
因為要開發美食一條街這一塊,之前戴亞東就和文哥有了一些接觸,戴亞東畢竟到潭江市沒多久,雖然和圈子裡的二代混的比較熟悉了,但是手底下卻沒什麼人,文哥也算是他的跟班了。
再加上文哥過去是陶家的人,隻可惜他手腳不幹淨,在陶家的酒吧裡兜售毒品,最後被斷了一條腿一隻手趕了出來,文哥從此就仇恨上了陶家,昨天晚上戴亞東被唐宋居落敗之後,直接去了酒吧喝酒發泄,剛好碰到了文哥在這裡,幾人一勾搭一合計,就打算拿封惟堯開刀。
畢竟封惟堯隻是陶沫的朋友,沒什麼身份背景,拿他開刀正合適,文哥之前也是陶家的人,所以買通了外圍的人打算監視封惟堯,剛好就得到消息知道封惟堯和陶沫他們出來了。
封惟堯在市中心的商場這邊下了車,就被文哥的人盯上了,這才有了後面的這一出,至於商場這邊櫃臺小姐的口供還有監控錄像、手镯的發票自然都是猥瑣男人打著魏傑的名頭出面辦的,而全魚店的老板也是吃軟怕硬,做了不利於封惟堯的口供。
“陶家現在算個屁!哼,當初陶家多輝煌,可惜啊,陶靖之太沒用,最後將陶家給敗了,也不知道他死後有沒有臉去地下的列祖列宗!”文哥見陶沫隻是個小姑娘,再加上謝勳他們昨晚上在酒吧隻說了打架,並沒有說後來陶沫也動手了,所以文哥根本沒有將陶沫放眼裡,愈加得意的嗤笑著,“馮家可就不同了,現如今潭江還有誰知道陶家!尤其是你們這些沒眼色的東西,敢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被整死也是活該!”
“說完了?”陶沫將身側的屈子文往後面推了推,笑眯眯的看著格外癲狂的文哥,笑容突然一冷,一拳頭向著文哥的臉揮了過去,力度之大,直接將剛剛還炫耀的文哥直接打飛了出去,砰的一聲,人直接從臺階上摔到了下面,被打的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陶沫自認為脾氣夠好,可惜有些人偏偏找死!此時打飛了屈子文之後,看著他兩個的手下,也毫不客氣的一腳一個,將兩個男人都踹飛了出去。
全魚店的老板面色驚恐的看著笑嘻嘻的陶沫,頭皮一麻,腿立刻就軟了,原本以為陶沫這三個人看起來就是好欺負的,而文哥可是心狠手辣,可是誰知道陶沫竟然這麼狠,文哥雖然瘦了一點,但是個子高啊,一百四五十斤重的大男人,就被陶沫一拳頭給打飛出去七八米。
“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派出所!”全魚店老板聲音發抖的開口,腳步不斷的往後退,卻忘記了後面就是臺階,重心一個不穩,腳一滑,砰的一下直接從臺階上摔了下去,砸到了地上的文哥身上,引得文哥痛的嚎了一聲。
派出所的警察聽到外面的動靜連忙走了出來,一看地上的四個人,不由震驚的看向陶沫,其中一人眉頭一皺的上前,厲聲怒斥:“你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敢在派出所打架鬧事!”
文哥一看到警察出來就安心了,畢竟這事是戴少安排的,派出所這邊肯定打了招呼,文哥踉跄的站起身來,和身後兩個手下突然向著陶沫撲了過去。
混亂在瞬間展開,程明谷和薛莳過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文哥這邊三個人,外加五六個警察直接將陶沫包圍了,“媽的,老子看你們誰敢動手!”程明谷火大的衝下車,迅速的上前,一腳就將最近的一個警察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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