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盧輕雪那驕傲的模樣,甚至連個謝都沒有,操權蹭的一下就火了起來,挑剔的目光打量著盧輕雪,不屑的嗤了一聲,“穿成這樣,難怪被色狼糾纏!你這是活該!”
說實話,盧輕雪穿的並不暴露,不是那些低胸的禮服,今晚上來的九成九的女人都穿著禮服,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後背的,露胸那就更正常了。
隻是盧輕雪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的性感豐滿,長裙剪裁的合體,將她秾纖合度的身材勾勒的無比完美。曲線畢露,在操權看來這就是妖豔!尤其是盧輕雪有著風情萬種的韻味,一看就是天生喜歡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我樂意,怎麼著?”盧輕雪挑著修剪精細的眉梢妖豔一笑,殷紅的嘴角高高揚起,露出半截雪白的脖子,更是挑釁一般的撩了撩長發,笑的勾人心魂。
“你!”操權被氣的臉紅脖子粗,越看盧輕雪越不順眼,黑眸裡噴著火,他就不該手賤的過來幫忙,就該讓這個妖裡妖氣的女人得到教訓!
直接被無視的殷傑臉色愈加的難看,看了看盧輕雪又看了看操權,在封惟堯看來這兩人是八字不合,一見面就吵架,但是在色欲燻心的殷傑看來,這兩人根本就是一對有奸情的狗男女!
“我說怎麼一面勾著我一面拒絕我,原來是找到了奸夫了!”殷傑冷笑著,嫉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操權,陰森一笑,“看你這窮酸樣!我給你五十萬,把這個女人讓給我睡一晚上如何?”
操權和盧輕雪一聽這話,兩人同時臉一變,火大的同時對著殷傑吼了起來:“你給我閉嘴!”
這默契!盧輕雪和操權眉頭一皺的對視一眼,同時別開臉,一旁被吼的殷傑眼神不由的猙獰起來,“給臉不要臉的狗男女!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操權原本就被盧輕雪弄的火大!雖然他嘴上說如果知道救的人是盧輕雪,他就不過來了,但是以操權的性子,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但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憋的一肚子的火,這會聽到殷傑嘴巴不幹不淨的罵著,操權毫不客氣的對著他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殷傑原本就是個酒囊飯袋,被女人掏空了身體,直接被操權一腳踹的摔了出去,趴在花叢裡半天沒有爬起來。
總算出了一口惡氣!操權煩躁的看了一眼盧輕雪,真不想管這個妖裡妖氣的女人!妖精一樣不說,還不識好歹!但是操權也不是真的傻大兵,他知道如果今天不將盧輕雪帶走,說不定她又會落入魔掌,但是讓操權幫不領情的盧輕雪,他還真的不樂意,可是不樂意他也得做。
操權轉身就要離開,可是看著盧輕雪樹樁子一樣的站在原地,不由火大的吼了一句,“你還傻站著做什麼?等著被這個色鬼拖進樹林裡?”
“我就算被拖進樹林裡被奸被殺,關你什麼事!”盧輕雪依舊站在原地未動,半點不饒人的刺了操權一句,“我也沒有讓你來幫忙!”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操權直接被氣炸了!他在部隊這麼多年,雖然接觸的女人很少,但是那些女軍醫也好,文藝女兵也好,有些雖然嬌氣了一點,甚至還有些的很主動的想要追操權,但是至少有個度。
當然,操權骨子裡最喜歡的還是那種知書達理、溫柔嫻淑的女孩子,絕對的賢妻良母型,這會看著不識好歹的盧輕雪,簡直氣的想要扇人,可是他不打女人,此時隻能氣的暴怒著黝黑的臉,怒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活脫脫的像是要將盧輕雪給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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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惟堯雙臂環胸的站在一旁,他滿腦子裡的都是陶沫,看了一眼槓上的操權和盧輕雪,倒是感覺操權太偏頗了一點,雖然封惟堯也不喜歡盧輕雪這種類型的妖豔女人,但是平心而論,盧輕雪的確很有女人韻味,而且看起來雖然嫵媚妖娆,但是並不是那種放蕩氣息的女人。
封惟堯不明白操權怎麼那麼大的火氣,若是操權到了京城,他就會知道盧輕雪這樣絕對算是好的,京城多少女人那才是天生的放蕩,酒吧裡買醉,找個看得順眼的男人就能上床,有些玩的開的,甚至一夜和幾個男人同時開房,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怎麼樣都是個人的自由,當然日後有什麼代價也需要自己來承擔。
被踢摔了出去的殷傑此時終於緩過起來了,兇狠的目光歹毒的看向不遠處的操權和盧輕雪,已經偷偷的打了電話讓殷氏的保鏢過來,因為殷氏的背景,這麼多年來,殷傑還真從沒有這麼屈辱過,今天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對狗男女!
他一定要當著這個奸夫的面,狠狠的弄死盧輕雪這個下賤的女人,要這個奸夫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欲生欲死,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還有盧輕雪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既然她不識好歹!一會等自己玩夠了之後,就將她賞給殷家的保鏢,拍個錄像,她不是自詡清高嗎?他要讓盧輕雪日後成為自己的一條狗,揮之則來、呼之則去,想要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操權看似粗暴豪放,其實該細的時候絲毫不比任何人差,此時雖然在和盧輕雪槓上了,但是也注意到了殷傑那種毒辣陰森的算計眼神,這讓操權不由的眉頭一皺,再次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識好歹的盧輕雪。
若不是她穿的妖裡妖氣的,怎麼會被這種色胚盯上,就算今天沒事了,操權擔心日後殷傑也不會罷休,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將盧輕雪給抓走。
盧輕雪似乎氣的不輕,可是當目光掃過操權那黝黑剛毅臉龐上的擔心之色時,盧輕雪微微的低下頭,遮掩住眼中一絲復雜的神色,但是在操權看來,盧輕雪還是在不知好歹的死撐著。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走!”火大的開口,操權沒好氣的瞪著盧輕雪,看著她這模樣,氣的腳步一個上前,粗壯的胳膊一把抱住了盧輕雪的腰,一個用力扛麻袋一樣將人扛在了肩膀上,關鍵還是腳在前、頭朝下的姿勢。
“你這頭蠢熊,你將我放下來!”盧輕雪直接傻眼了,妖豔的臉上劃過一抹真正的惱怒,一巴掌拍在操權粗壯結實的後背上,這頭死熊!蠢熊!
“閉嘴!”沒見過這麼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操權根本沒有發現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一巴掌拍在盧輕雪的大腿上,扛著她就要離開,至於盧輕雪拍打在後背上的巴掌,對皮粗肉厚的操權而言,直接當撓痒痒的忽略不計了。
摔在地上的殷傑正不甘心操權他們就要離開,突然看見不遠處跑過來的殷氏保鏢,頓時一喜,扯著嗓子嚎了叫來,“給老子將他們都攔下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操權眉頭一皺,停下腳步將抗在肩膀上的盧輕雪放了下來,動作太過於粗暴,盧輕雪身體一晃,一個不穩撲在了操權的身上,痛的嘶了一聲。
“你沒吃飯嗎?站都站不穩……”操權扶住腿軟的盧輕雪,聽到她的痛呼聲,不由自主的向著盧輕雪的腳看了過去,這才發現盧輕雪右腳踝處一片紅腫,應該之前和殷傑拉扯時扭到了,腫的有些厲害,也難怪她剛剛一直站在原地不走。
“輕雪?”隨著殷氏保鏢一起過來的還有今天拍賣會的主角,殷氏集團現任的總裁殷正安,之前保鏢接到了殷傑的電話之後就將情況匯報給了殷正安。
知道殷傑的尿性,他說的話絕對有失偏頗,擔心殷傑得罪了晚上來參加拍賣會的客人,所以殷正安這才跟著保鏢一起過來了,此時看了一眼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殷傑,再看了一眼盧輕雪,殷正安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臉色不由的有些的難看。
“哥,你要給我做主,他們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對我動手,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們殷氏,這是在打我們的臉!”殷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操權和盧輕雪,黑白顛倒的告黑狀。
“你給我閉嘴!”殷正安警告的看了一眼這個繼母的小兒子,隨後抱歉的看向操權三人,“殷傑喝醉了有些的胡鬧,還請幾位不要介意,作為賠償,今晚上幾位所有看中的毛料都會打七折,輕雪,小琳一會就過來了,你們好久不見,這一次正好可以聊聊。”
操權並不是佔人便宜的人,比起殷傑這個色胚,殷正安看起來正派多了,至於他的賠償,操權剛打算拒絕,一旁封惟堯卻搶先一步的開口:“是嗎?那就多謝殷總裁了,不過麻煩管好令弟,殷氏是龐大,但是總有一些殷氏招惹不起的人。”
殷傑自小就被養廢了,有些懼怕殷正傑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所以剛剛一直憋著,這會聽到封惟堯這話,頓時氣的咆哮起來,“好大的語氣,你算什麼東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殷傑,你給我閉嘴!還是說你想回祖宅?”殷正安冷眼瞪了一眼大呼小叫的殷傑,封惟堯這話乍一聽讓人生氣,可是殷正安打量著張狂高傲的封惟堯,雖然他渾身透露著一股子紈绔的氣息,但是那種氣度卻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而且面對殷氏集團的總裁,封惟堯是半點不在意,那是一種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眼神,殷正安明白這絕對是一個世家子弟,如同封惟堯所說,殷氏集團再強大,卻也有很多不能得罪的人。
“好了,既然沒事了,那麼我們就走吧。”封惟堯樂悠悠的開口,正著急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陶沫,陶沫今晚上肯定要買不少的藥玉,七折的優惠可是很大的福利,一千萬就省下三百萬了。
操權也跟著轉身離開了,有殷正安在這裡,盧輕雪不會再出事了,更何況她和殷正安的妻子似乎是舊識,隻要不落單,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別墅這邊的會場裡,陶沫已經看完了所有的藥玉,因為有精神力這個作弊器,陶沫暗投的都是百分百會賭漲的毛料,當然,她也放棄了一些明顯品相極好的料子,畢竟品相好,看上的人肯定就多,這個暗投的價格肯定會很高。
陶沫挑中的都是一些品相乍一看一般,可是藥玉品質卻不錯的毛料,這些毛料也有人看重,但是因為賭漲和賭垮的可能性各佔一半,這樣暗投的價格就不會太高,畢竟風險太大,所以陶沫稍微將暗投價格提高一些,成功標下這些毛料的可能性至少有八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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