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母的話,丁邦傑的心刷的一下跌到了谷底,呆愣愣的看著一臉嬌羞的白琳,腦子裡嗡嗡的亂響著,解除婚約了?愣愣的開口:“沈叔叔?”
“請叫我沈總裁。”可惜回給丁邦傑的是沈豫倫冰冷的聲音,一雙銳利的黑眸滿是徹骨的寒意,“丁邦傑你果真是我看重的繼承人,將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當初就有人說說過我沈豫倫太重感情,所以容易被信任的人蒙蔽,這是我最大的弱點,今天我才明白此話不假。”
丁父丁母還有白琳都是一愣,一旁的何老爺子也是一怔,隻感覺這氣氛怎麼不對!再定睛一看,沈豫倫哪裡有剛剛的和顏悅色,此時神色極其的冷厲,而丁邦傑也不是逃脫魔窟的輕松喜悅,而是一臉的灰敗,如同死了爹媽一般。
“沈總裁,你?”丁母皺著眉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不忘記給丁邦傑說好話,諂媚的笑著,“沈總裁,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邦傑這孩子年輕,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一定要多包涵包涵。”
嘲諷一笑,沈豫倫眼神冷到了極點,“小五,傳我的命令下去,豫音集團從此之後沒有丁邦傑這個人了。”
“是,先生。”一直推著輪椅的保鏢沉聲回答,拿起手機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將沈豫倫的決定傳達了下去。
這一下所有人都傻眼的愣住了,他們之前以為沈豫倫無比看重丁邦傑,特意從國外趕回來救人,此時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沈豫倫看向丁邦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這根本就是在看一個仇人。
“小念,是我識人不清,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此時,沈豫倫苦澀的開口,目光裡滿是愧疚和自責,當年他沒有保護好她的母親,現在又沒有保護好小韻的女兒,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這樣欺負。
“你不要這樣,這不怪你。”齊思念直搖頭,雖然她對沈豫倫還很陌生,但是從陶野那裡知道了自己母親和沈豫倫當年的事情之後,齊思念知道這一切都不怪他,要怪就怪丁邦傑太會偽裝,太會揣測人心。
“你和你母親一樣的善良寬容。”心裡頭依舊沉甸甸的痛著,沈豫倫懷念的開口,小韻也是如此的善良美好,這幾年找不到齊韻的下落,沈豫倫知道她是遭遇不測了,否則她不會將女兒送到孤兒院。
“思念,你推沈總裁過去休息一下。”陶沫好笑的看著面如死灰、如喪考妣的丁邦傑幾人,悠然一笑的指著大門口,“幾位,丁邦傑已經安全釋放了,你們也該離開了。”
“哈哈,那行,我就先走了。”洪爺爽朗一笑,隻感覺今天這出戲實在精彩,何老爺子那臉已經扭曲的不能再扭曲了,他以為巴上了豫音集團,誰知道是錯將魚目當珍珠。
從始至終沈豫倫看重丁邦傑不過是因為齊思念的關系,誰知道這些人不斷的巴結丁邦傑,欺壓齊思念,哪裡想到齊思念這個孤兒才是真正的珍珠。
被趕出了門,丁父丁母還有白琳都傻眼的愣住了,到此刻都沒有回過神來,看著失魂落魄向著外面走去的丁邦傑,連忙追了過去,丁母急切的開口:“邦傑,你怎麼走了?沈總裁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趕快解釋清楚啊!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白琳回頭看了一眼齊思念,當看到沈豫倫臉上那種疼愛之色,白琳機械的邁動著步子,她一直以為是丁邦傑很出色,才被沈豫倫看重,才會定為豫音集團的繼承人。
她根本沒有想到沈豫倫真正看重的人是齊思念,丁邦傑不過是沾了齊思念的光,如今兩人解除婚約了,丁邦傑就什麼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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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爺子畢竟是老江湖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竟然陰溝裡翻船了,原本還想著和沈豫倫解釋什麼,但是陶家的保鏢和沈豫倫的保鏢卻已然冷著臉將何老爺子等人趕了出去。
院子門口,看著丁母還抓著丁邦傑的胳膊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何老爺子黑著臉冷嗤一聲,“假的終究是假的,哼!”
如果不是丁邦傑太會做戲,自己怎麼會以為丁邦傑才是被沈豫倫看重的人,怎麼會過來給他主持公道!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客廳裡,陶沫將安靜的空間留給沈豫倫和齊思念,突然面對沈豫倫,齊思念還有點的忐忑不安,一旁陶野不由一笑,鼓勵的對著齊思念點了點頭,這才跟著陶沫一起上了樓。
“看來丁邦傑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會故意的將你的照片放在錢包裡。”沈豫倫靜靜的看著齊思念,當初他回港城祭拜齊韻,也順便去了豫音集團在港城的總部,意外的看到了齊思念的照片。
沈豫倫一調查立刻就明白當年齊洪關於齊韻被仇人綁走,死在公海遊輪爆炸的事情是假的,齊韻一定沒有死,沈豫倫開始瘋狂的查找,可惜孤兒院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不管是在當初的孤兒院,還是後來被丁家收養,齊韻都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來看望過齊思念這個女兒。
沈豫倫將唯一的希望就放到了齊洪一家,一旦懷疑上了齊洪,沈豫倫也查出來當年齊洪一家說的什麼仇人什麼報復都是假的,目的就是制造齊韻死亡的假象,從而吞並齊家的產業。
但是齊洪一家並不清楚,當年齊韻父親早就立下了遺囑,日後齊家的產業都歸齊韻,如果齊韻出了意外,就歸齊韻的子女,如果齊韻沒有子女,那麼所有的財產都將無償捐獻出去。
沈豫倫沒有立刻對齊洪一家動手就是為了等,看看遺囑公布的日期到了之後,齊韻會不會出現,可惜沈豫倫身體一直不好,尤其在見到齊思念之後,他日日夜夜被噩夢所侵擾,幾乎夜不能寐。
小陳教授也說了沈豫倫因為睡眠不好,已經影響到了他的身體,若是繼續這樣惡化下去,甚至會影響到他的壽命,沈豫倫每天都感覺腿部的骨頭疼痛難忍,痛到極點的時候,沈豫倫恨不能將一雙腿給截肢了。
這樣的情況之下,沈豫倫隻好將調查齊洪的事情暫時交給了丁邦傑來處理,因為他還不能死,沒有找到齊韻,沒有收拾齊洪一家,沈豫倫怎麼敢死?
更何況讓丁邦傑來做這件事也算是對他的考驗,當然也是因為丁邦傑是齊思念的未婚夫,對於齊家的事情,丁邦傑有這個義務和責任。
沈豫倫會相信丁邦傑最主要是因為當年丁家收養了孤兒院的齊思念,明明知道她體弱多病,每年都耗費十多萬甚至更多的錢給她醫治,而且丁邦傑也是個極其出色的年輕人,甚至拒絕了豫音集團那些漂亮能幹的女白領或者生意場上碰到的千金小姐,堅持和齊思念訂了婚。
這一切都讓沈豫倫無比相信丁邦傑,所謂燈下黑正是如此,沈豫倫根本沒有懷疑過丁邦傑,而丁邦傑對人性掌控到了極致,自身也極其優秀,絕對是年輕有為,在沈豫倫的扶持之下,丁邦傑很快收買了豫音集團的不少人。
齊洪一家在遺囑公布前的一個月外出旅遊,卻因為意外死在了公海上,屍骨無存,當沈豫倫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隻感覺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當初齊洪一家制造齊韻假死的消息,卻沒有想到他們一家真正的葬身海底。
可惜一直到了遺囑公布的日子,齊韻還是沒有出現,沈豫倫即使不願意相信,卻也明白齊韻應該已經去世了,否則她不會不管齊思念這個女兒,最後沈豫倫聯系了律師,將齊家的產業都放到了齊思念的名下。
因為情緒波動太大,沈豫倫再次病了,知道齊韻已經死了,沈豫倫在病痛折磨之下也沒有了求生欲望,隻希望可以盡快的培養丁邦傑,由他日後來照顧心性單純善良的齊思念。
或許是因為內心的愧疚和自責,沈豫倫一直不敢出現在齊思念面前,畢竟當年是他相信了齊洪一家的話,認為齊韻死在了公海爆炸上,所以才會讓齊洪一家的奸計得逞,讓齊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甚至不知道死在何方。
這種濃烈的愧疚之下,沈豫倫根本不敢去面對齊思念,而且他的身體也容不得他這樣奔波勞累。
“沈總裁……沈叔叔,你不需要道歉,陶大哥已經將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齊思念快速的將當初衛笑梅聯合齊洪一家害了齊韻,又將丁邦傑調查衛笑梅知道了自己身世,然後算計沈豫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了出來。
當年之事,的確不能怪沈豫倫,那時他也年輕,不過想到齊韻竟然被袁明囚禁下毒致死,沈豫倫還是悲痛萬分的紅了眼眶,在他以為小韻意外死亡的時候,她一直還活著,被袁明囚禁著。
“沈叔叔,你不要難受了,相信媽媽也希望我和你都好好的,而且陶大哥說了這些害了媽媽的人都已經得到報應了。”齊思念是齊韻冷凍的卵子培養出來的,所以對於母親,她隻是一個概念,所以她的情感遠遠沒有沈豫倫這麼深沉。
袁明死了、衛笑梅死了,齊洪一家也死了,丁邦傑雖然不是直接兇手,但是丁家欺辱了齊思念這麼多年,沈豫倫眼中劃過一抹寒意,隻是很快的收斂起來,此時溫和一笑,拍了拍齊思念的手,“好,我們都要好好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雖然沈豫倫之前從丁邦傑那裡知道了齊思念所有的事,但是沈豫倫已經不相信丁邦傑了,所以他更願意聽齊思念說話。
沈豫倫絕對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精明男人,隻要他願意,絕對可以讓任何人對他建立好感,所以一番交談下來,齊思念已然將沈豫倫當成了父親,神色裡有著孺慕之情,語調也活潑了許多。
之前因為屈子文的到來,陶沫、齊思念和盧輕雪三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現在為了歡迎沈豫倫的到來,三人又是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桌子上滿滿的都是色香味俱全的菜餚,甚至盧輕雪也幫忙打了下手而不是濫竽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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