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猜測到是這件事,但是真的親耳聽到了,任皓生臉色還是一白,他已經年過五十了,原本隻要再努力一兩年,日後的位置還可以再進一步,任家日後即使無法追上封家,但是也能保住一流世家的地位不變,但是這一切都完了。
任長平和任明達這兩個人的所作所為,等於將任家推上了風口浪尖,一夜之間得罪了京城所有響當當的世家,任皓生看了看臉色灰敗的兩個罪魁禍首,心髒劇烈的絞痛著,眼神更是淬了毒一般的憤怒。
“你們……你們……”任二爺倏地一下站了起來,暴怒的臉已經漲的通紅,睚眦欲裂的瞪著兩人,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著任長平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任長平還沉浸在噩耗裡,感覺到額頭上一陣劇痛時,鮮血瞬間從額頭的傷口流了下來,此時一抬頭,任長平才發現任二爺的表情幾乎是要將他這個兒子給活活的撕了。
“二叔,你冷靜一點,現在就算是打死了他們也沒用。”任皓生真擔心任二爺被氣出個好歹來,一旁另一個和任家交好的家主也拍了拍任二爺的肩膀勸著。
不管誰家出了這樣害了全家族的禍害,估計都能被活活氣死,任家的家風其實也算是嚴格了,但是龍生九子,偏偏就出了任長平這個志大才疏、好高騖遠的小輩,又多了任長平這個鑽營名利、不擇手段的外甥。
“周少將,這件事該如何處理,我們任家沒有任何的意見。”任皓生站起身來,隨後向著眾人深深的鞠躬,話語極其的誠懇,“我很抱歉任家出了這樣的不孝子弟,差一點害了各家的小輩,我會親自去醫院給受傷的小輩們道歉。”
看著任皓生這模樣,在場家裡頭有熊孩子的老一輩是深有體會,不過他們家的熊孩子就算再熊了一點,殺傷力也沒有這麼強,一下子將京城所有的世家幾乎都得罪了,這幸好任家也是一流世家,若是換個小世家,估計整個家族都要被趕出京城。
“如果不是你們不準我去抓陶沫,我怎麼會這樣冒險?”任長平突然怒聲的叫嚷了起來,憤怒而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任皓生和任二爺,一字一字陰冷的滿含怨恨,“你們明知道我想要換個位置,卻死死的將我壓在黨校,我都四十多歲了!封惟墨比我小了十多歲,他是什麼職位?我是什麼職位?”
似乎將這些年所有的怨恨都要一吐為快,坐在輪椅上的任長平隨即又指向周謙,尖利著聲音怒道:“他不過是秦首長的警衛官,可是如今已經是京城衛戍區的二把手,軍銜少將,可是我呢?我是任家嫡系,是你們的親兒子、親堂弟,你們為什麼從來都不為我考慮一下?”
“我現在腿壞了,不能走了,你們不但不找陶沫給我醫治,還要將我弄到殘聯去,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能再來一次,我還會同樣做!”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發泄情緒的任長平,現在他就是個黨校副校長,都能幹出這樣驚天的大禍事來,他這要是在京城在重要的職位上,那是不是將天都給捅破了?
任皓生和任二爺都已經懶得理會叫囂的任長平,比起在場這些人,任皓生更擔心的是董家,其實世家也就龍武傷的最終,但是也隻是皮肉傷,可是樓天辰卻死了,董老已經八十歲了,若是知道這個噩耗一下子去了,董家就算為了討回面子也一定會和任家不死不休。
當然,之前任皓生猜測陸九錚的真實身份,但是此時陸家並沒有來人,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任皓生也不清楚是自己之前猜錯了,還是陸九錚本身並沒有重傷。
一個多小時之後,等眾人離開了,周謙看向留下來的任皓生和任二爺,將另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任皓生強打起精神翻開文件,臉色倏地一下就變了,“周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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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任二爺對被抓走的任長平和任明達已經死心了,他們一個不過是因為陶沫沒有給他醫治腿,一個不過是為了老五媳婦的遺產,就動了這樣的歪心思,想要害死陶沫。
可是此時看到任皓生表情不對,整個人都有些的發抖,任二爺奪過文件一看,差一點沒有被氣死,抓著文件的手用力的收緊,暴怒之後任二爺反而冷靜下來了,“周少將,不管要怎麼判我們任家都沒有意見!”
這兩個小畜生竟然敢和R國勾結!這可是叛國罪啊!尤其是對任家這樣的世家而言,任二爺已經不敢想象如果周謙當著眾人的面公布了這些證據,任家還如何在京城立足,這兩個畜生要禍害任家上上下下所有人,任家祖祖輩輩的榮譽和功勳都將毀於一旦。
任皓生原本也以為任長平和任明達是因為和陶沫有私仇,又自以為是的認為陶沫沒有靠山,所以才敢膽大包天的對陶沫動手,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和R國勾結,若不是這兩個人已經被周謙抓走了,任皓生真的想要踹上幾腳,問問這兩個蠢貨,他們還有沒有腦子!
等到任皓生和任二爺都冷靜下來了,周謙這才補充了一句:“R國因為燙傷膏的事情想要趁機將陶沫抓走,任長平和任明達隻是替罪羊。”
“不管他們是不是替罪羊,他們終究是走錯路了。”任二爺一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苦澀的對著周謙擺擺手,錯就錯了,如果他們心思正,就不會選擇和R國合作,也就不會被當成了替罪羊。
離開了會議室回任家途中,任二爺突然想起什麼的開口:“皓生,你之前說陸九錚是陸家的人,那……”
“二叔,放心吧,看到周少將後來拿出來的這份文件,我可以肯定陸九錚和陶沫都沒有受傷,隻怕這事周少將還有陸家將計就計設了局,否則不會隻死了一個樓天辰。”任皓生當時沒有想到這麼多,實在是情緒波動太大,此時完全冷靜下來之後,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玄機。
否則陸九錚真的重傷了,陶沫又重傷了,任家絕對不會如此輕松的渡過這一次的危機,而且封惟墨也很冷靜,這說明陸九錚肯定沒有出事,陸家才這麼平靜。
被抓走的任明達和任長平估計也沒有想到北山的事會鬧的這麼大,他們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小混亂,然後趁機將陶沫抓走,等陶沫治療好了任長平的腿之後,再由R國將陶沫抓走,反正陶沫也隻是潭江市陶家的人,一個小黑幫家族的人,被抓也就被抓了,他們沒有想到R國人將動靜鬧的這麼大,差一點將龍武、封惟堯他們都給害死了。
其實R國的目的原本就是如此,能將陶沫活捉最好,實在不行的話,也要將陶沫弄死,乘機再弄死這些世家子弟,到時候華國的局勢肯定要亂,這對R國而言是最好的結果。
而此時,軍區醫院。
“大叔,憑什麼你能用替身,我隻能這樣重傷的躺在床上?”陶沫不滿的瞅著床邊給自己送飯的陸九錚。
此時陸九錚做了一些偽裝,原本冷峻的面癱臉變得極其的平凡普通,一身肅殺冷傲的氣場也都收斂了,戴著黑邊框眼鏡,穿著醫生的白大褂,就如同最普通的醫護人員,丟到醫院裡絕對找不出來。
“等過了風頭我們就離開。”看著雙腿和雙手臂都被打了石膏的陶沫,陸九錚眼中快速的劃過一抹淺笑,此時的陶沫看起來像是個白色的機器人,尤其是她嘟著嘴一臉抱怨的小模樣,萌的陸九錚心都跟著軟化了。
“好吧,大叔,記得你要全天候伺候我。”陶沫嘿嘿一笑,打了石膏不過是為了遮人耳目,真正要瞞著的不是封家和任家,而是董家和龍家,陶沫敢肯定這兩家人肯定會來軍區醫院試探自己。
正想著,陶沫眉頭忽然一皺,一顧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剛剛那感覺?眼睛猛地瞪大,陶沫機械的扭過頭看向一旁的手機,心裡頭一瓢冷水潑的整個人薄涼薄涼的,自己這個二缺怎麼忘記生理期的日子了!
一想到腿間那湿熱的感覺,再看著雙手雙腿被打上的石膏,再看著坐在床邊準備喂自己吃飯的陸九錚,陶沫突然之間很想一頭撞死自己。
“怎麼了?是不是石膏不舒服?”陸九錚看著表情變得極其怪異的陶沫,這石膏其實也有玄機,裡面並不完全是石膏紗布,所以陶沫的雙手依舊可以小範圍的活動,而且不會因為打了石膏造成血液循環不順,也不會有水腫麻木的現象。
“大叔。”陶沫苦笑的看向陸九錚,臉臊的通紅,“大叔,你可以出去幫我交給女護士進來嗎?”
“去衛生間?”陸九錚倒也明白,陶沫平日裡看起來臉皮厚的很,但是有些時候又極其羞澀,在陸九錚看來去衛生間這是普通,每個人都要吃喝拉撒,但是陶沫偏偏不好意思。
五分鍾之後。
女護士長原本就是陸家旁系的人,後來因為在部隊裡受了傷,退了下來,最後進入了軍區醫院,所以她也知道陶沫這傷是假的。
進了病房之後,又咚咚的跑了出去,看了一眼站在走廊裡的陸九錚,壓抑著笑。
片刻之後,護士長抱著新的被單在陸九錚疑惑的眼神裡進了病房,咔嚓一下反鎖了門,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護士長這才抱著髒被單出來了。
陸九錚眉頭皺了皺,重新進了病房,病床上,陶沫已經撞死般的面朝牆壁睡著了,床單明顯是換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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