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有話好好說,素紋隻是一時想岔了。”眼瞅著陳素紋要被陳森給活活掐死了,陳之翰連忙攔下了陳森。
“哼!”冷聲一哼,陳森粗暴的一甩手,陳素紋身體撲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捂著喉嚨狼狽的咳嗽起來。
等到陳素紋呼吸終於順暢了一些,陳之翰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嘆息一聲道:“你這是何苦?你難道不想想筱筱?她雖然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但是你也養了她二十年了,還有治道,他們也是你的家人,是你的丈夫和女兒,素紋,你真的要為了陶沫一個人,致他們的安全於不顧?”
“弄不死陶沫,陳素紋,我就用你的女兒和丈夫來抵命!”坐在一旁的陳森冷血無情的丟出威脅。
喘息著,陳素紋顧不得脖子上的痛,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陳森,太過於憤怒之下,整個人氣的渾身直發抖,陳素紋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她卻無法不在乎韋治道和韋筱筱的命。
“素紋,你自己想想吧,隻是勸陶沫離開,不要攙和到陳家的事情裡來,大家都平平安安,皆大歡喜,若是陶沫一意孤行,家主的脾氣你也知道。”陳之翰搖搖頭,跟著陳森一起離開了。
會客廳裡安靜下來,陳素紋目光定格在桌子上的親子鑑定報告書上,目光漸漸的從猶豫轉為了堅定,剛拿起桌子上的鑑定報告,結果剛一抬頭就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走進會客廳的陶沫。
陳素紋不由一喜,可是想到了脖子上的掐痕,立刻轉身向著臥房走了進去,“你先坐一下,我有點冷,進去披一件衣服。”
片刻之後,陳素紋打開臥房的門走了出來,她身上多了一件外套,而且脖子上也多了一條絲巾,瞄了一眼剛剛放在桌子上的親子鑑定報告,分明移了位置,陳素紋低垂的目光裡快速的劃過一抹冷笑,看來陶沫是翻看了鑑定報告了。
心緒波動太大之下,陶沫根本沒有注意到陳素紋那過於陰冷的眼神,此時,抬起頭,陶沫看著笑容柔和的陳素紋,若不是自己之前親眼目睹了一切,隻怕真的以為她是因為冷了,所以才系了絲巾。
“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針灸一下。”隱匿下情緒,陶沫牽強的笑了笑,從背包裡拿出銀針包,還有兩瓶自己配置的中藥丸,當對上滿臉笑容的陳素紋,眼睛酸澀的厲害。
上輩子,陶沫隻是一個孤兒,在那些電視劇、電影裡,每當看到父母為了孩子不顧一切的犧牲時,陶沫總是無法理解,真的有人願意為了孩子犧牲自己的性命嗎?那麼的不顧一切,那麼的無所畏懼!
可是今夜,當看著陳素紋用圍巾遮掩脖子上的掐痕,看著她寧可被陳森失手掐死,也不願意逼迫自己時,陶沫才真切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母愛之重,可是在她動容的同時,心裡頭卻酸酸的難受。
陳素紋為了自己可以如此的不顧一切,但是陶沫明白她卻無法做到這一點,若是大叔有危險了,陶沫可以不顧生命安全的去保護他,即使犧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換成其他人,即使是陳素紋,陶沫卻無法做到像她這樣的無所畏懼,無懼死亡,這讓陶沫在感動的同時又感覺深深的愧疚和羞恥。
一個小時之後,用精神力蘊養了陳素紋的身體之後,陶沫慢慢的將銀針拔除,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是話到嘴巴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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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陶沫是如此的無措而無力,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能說什麼?目前而言,陳家甚至比陸家更強幾分,即使陶沫將陳素紋還有韋治道、韋筱筱都秘密送走保護起來。
可是陳家隻要派出那些古武者,隨便抓捕陸家嫡系的一個人當人質,陶沫也隻能屈服,陳家也許在總體戰鬥力上比不上陸家,但是陳家的那批古武者和精神力者,卻是暗殺行刺的最好工具。
“陶沫,這些年我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將你丟在陶家那樣的環境裡,如今我也沒有資格對你說教,陶沫,你已經長大了,而且還這麼的優秀,我隻希望你可以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陳素紋低喃的開口,目光溫柔的凝望著陶沫有些無措而慌亂的臉,不由笑了起來,因為病弱而微涼的手輕輕的在陶沫的肩膀上拍了拍,朗然一笑的脆聲道:“快回去吧,陳家很危險,不要隨便闖進來。”
“我知道了。”陶沫點了點頭,在收拾好銀針之後,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陳家。
看著陶沫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陳素紋臉上的表情漸漸的從之前的慈和柔愛轉為了惡毒的陰狠,“白煒彤,沒有想到你的女兒這麼傻白甜,為了我這個媽隻怕會傾盡所有。”
笑容裡滿是惡毒的算計之色,陳素紋隻感覺無比的痛快和解恨。
片刻之後,之前離開的陳森和陳之翰去而復返,看著陳素紋臉上那還沒有褪去的惡意,兩人都習以為常,陳家這些人裡,唯獨陳素紋最會偽裝,從小時候起就是如此,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堅韌、樂觀的女人,卻從沒有想到擁有這幅熱情爽朗面容後的歹毒陰險毒辣。
“家主你大可以放心,陶沫並沒有絲毫的懷疑,而且有了這份親子鑑定報告書,相信陶沫再也不會私下裡去做鑑定了。”陳素紋得意洋洋的晃動著手裡頭的鑑定報告。
有了今天這一出,相信陶沫已經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她的母親,不會有絲毫的懷疑,否則陶沫若是私下裡做了鑑定,陳素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泡湯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陳之翰看著面容裡滿是算計的陳素紋,沒有想到陶沫這麼精明,卻還是被素紋給算計了。
不過想到陶沫年幼時在陶家的生活情景,陳之翰明白這一切的發生也在情理之中,當年陳素紋離開陶家時陶沫才三歲。
而陶家那些人,在陳之翰看來根本不能算是人,對陶沫一個年幼的孩子極盡的刻薄、虐待、辱罵,從小缺失了親情的陶沫能被陳素紋這份假母愛欺騙也在情理之中。
陳素紋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當年她能欺騙了白煒彤和唐玄瀾,如今將陶沫一個小丫頭騙子耍的團團轉更是手到擒來,一想到這一家三口都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陳素紋愈加的得意。
不過這一切都還不夠,她充當陶沫母親的角色,可不是為了和陶沫玩母女情深的戲碼,隻是如今陳素紋明白白煒彤早就離開了俗世去了隱世界,陳素紋根本報復不到。
至於讓陳素紋戀了一輩子,無法忘懷的唐玄瀾,到如今,陳素紋都無法找到他的下落,但是陳素紋可以肯定唐玄瀾一定還活著,隻是這麼多年來她都查不出唐玄瀾的身份。
那個優雅高貴的男人像是突兀的出現,又突兀的消失了,若不是從白煒彤口中得知唐玄瀾不是隱世界的人,陳素紋都懷疑他是不是也和白煒彤一樣離開俗世界回到隱世界了。
但是不管如何,如今,陳素紋還有一個陶沫可以報復,想到此,陳素紋眼中的惡意更深了幾分。
看了一眼陳森和陳之翰,陳素紋全身放松的靠坐在椅子上開口:“陸家現如今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暫時無法從外部摧毀敵人,那麼就從內部瓦解!筱筱可是對陸九錚一見鍾情,我會讓他們走到一起的。”
一想到陶沫看到這一幕之後那痛苦的表情,陳素紋恨不能立刻就實施計劃,可是她明白一切都不能著急,不管是陶沫還是陸九錚都是極其精明的,但凡有一點破綻,那麼所有的計劃都前功盡棄了。
絲毫不知道陳素紋正想著如何算計自己算計陸九錚,陶沫從陳家狼狽逃離之後,情緒漸漸平穩下來了,可是一想到陳素紋寧可被陳森威脅,被他殺害,卻不願意傷害自己分毫,陶沫的心就無法真正的平靜。
“大叔。”看到站在汽車前的陸九錚,陶沫邁步跑了過去,一把撲到了陸九錚的身上,這一路從陳家走出來,對陶沫而言就像是煎熬一般,此時看到陸九錚了,如同找到了依靠,陶沫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了。
“出什麼事了?”陸九錚抱住陶沫,眉頭皺了皺,擔憂的目光看著情緒不穩的陶沫,陶沫的情緒很少會有這樣大的波動,難道在陳家發生了什麼事?
等坐回汽車裡,陶沫這才將陳森差一點掐死陳素紋的事情說了一遍,情緒低落的陶沫耷拉著腦袋,滿臉都是愧疚和自責,“大叔,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
陸九錚大手揉了揉陶沫的頭,將她清瘦的身體抱在懷裡,沉聲安撫,“不要多想,我們很快就會壯大勢力,不必再被陳家所鉗制。”
陶沫明白的點了點頭,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需要時間,鉀X元素雖然已經進行臨床試驗了,而且也取得了成果,但是激發了人的潛能,但是內勁的修煉也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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