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那些富商,或者家境極好的,孩子天生聰明的,一般家庭都會選擇五歲那年官方的免費檢測,至於後面的檢測一般人家都不會去,即使去了,也不可能出現奇跡。
據說有個暴發戶,總感覺自己兒子那是個天才,第一次免費檢測結果出來了,隻是普通人,爆發戶怎麼都不相信自己這麼聰明的兒子怎麼不是異能者呢?
所以第二年,第三年……一直到孩子十歲那年,每年都去檢測一次,一共花了五十萬,得,檢測結果還是和第一次一樣,這事經過新聞一報道出來之後,更多的家庭也都放棄了二次檢測了,那就是那十萬塊打水漂,連個聲響都沒有。
“咦,那個小瘋子今年也是五歲吧?怎麼村長沒有將他帶去市裡?”正說話的大嬸忽然想起來的開口,拿著刨紅薯皮的手指了指遠處從後山上走下來的一個小孩子。
雖然說已經是十月的最後一天了,但是即使有大太陽照射著,氣溫也就二十度左右,一般孩子都穿上了長袖衣服,可是不遠處的小瘋子卻還是穿著黑的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條破爛的小牛仔褲,還短了一截,腳脖子都露在了外面,腳下踩著一雙塑料拖鞋。
“雖然說檢測是免費的,可是去市裡的路費,還有伙食費住宿費都是需要自己出的,再說小瘋子他媽就是個瘋子,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異能者。”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名叫李紅,波浪長發披在肩上,斜著眼,眼睛裡滿是鄙視和不屑,去年她兒子去檢測了,結果隻是普通人,所以李紅此刻心情很是不悅,看到小瘋子就像是找到了出氣筒一般。
“我聽說村長之前也想過,可是一想他媽就是個瘋子,估計他父親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流浪漢,生出來的孩子能是個健康的娃就謝天謝地了,村長也就沒有帶小瘋子去市裡了。”旁邊說話的大嬸看了一眼酸著語調的李紅解釋了一句。
隻感覺這女人眼皮子太淺了,她兒子是普通人又怎麼樣?整個華國的普通人多了去了,偏偏她就認為自己兒子聰明,一定是異能者,誰知道去年檢測回來,村子裡一個異能者都沒有,李紅當時那表情,活脫脫就認為是檢測出錯了,一定是機器故障了,她兒子怎麼能是普通人呢?
聽說昨天晚上,李紅家裡還吵嘴了,李紅還思思念念的認為自己兒子這麼聰明一定是異能者,所以打算拿十萬塊錢讓孩子今年跟著村長再去一趟市裡,結果被丈夫和婆婆都給阻止了。
“哼,一個女瘋子生下的兒子,估計真帶到市裡去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突然發瘋,到時候村長平白無故的惹了一身腥。”李紅尖酸的再次丟出一句話來。
幾個刨紅薯的婦女對望一眼,也都懶得開口接話,其實三年前,官方沒有公布異能者的時候,大多數人不都是普通人?
這就像是能考入京城第一大學一般,每年幾百萬幾千萬的高考生,能進入的不也就那些個嗎?能成為頂尖人才的不也是那幾個嗎?
隻是異能者的事情一公布之後,很多人就認為自己聰明,基因好,自己兒子說不定就是異能者,從此鹹魚翻身,這些都是抱著僥幸心理的人,自己不願意為了前途事業打拼努力,總是將希望寄託在基因、遺傳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上,想要不勞而獲,可是哪有那麼容易?
華國公布異能者的事情之後,最開始幾年,整個華國都沸騰了,但是如今已經過去三年了,大家倒都平靜下來了,異能者那就是鳳毛麟角,百萬人裡估計就那麼幾個,幾率太低,所以家裡的孩子該好好學習的還是要好好學習,異能者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幾個婦女說話的時間裡,小瘋子已經從山上走下來了,手裡頭拎著一隻野兔,看起來有三四斤重,再加上小瘋子臉上還有幾條鮮血的劃痕,頭上和衣服上也有不少草根,估計他是走了大運抓到了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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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手裡頭的兔子,小瘋子髒汙的完全看不出膚色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在經過說話的這群婦女時,抓著野兔的手用力的收緊了幾分,眼神也兇狠的戒備起來。
“唉,你還真別說,小瘋子雖然瘋了一點,可是對她媽還真是好,自己從垃圾桶裡撿口吃的,都留著給他媽吃。”看著拎著兔子走遠的小瘋子,一旁的婦女倒是有些的感慨。
“是啊,要不是蔡老奶奶今年夏天死了,等過幾年小瘋子再大一點,倒是可以扛起家裡的事了。”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們自家的孩子五六歲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別說吃的正餐了,平日裡牛奶果汁水果,大人不舍的吃喝,還不都盡著孩子吃,可是這些熊孩子一個一個都不買賬,天天挑食,寵著喂著都不願意吃。
小瘋子雖然也是五歲,可是自從照顧他和他瘋子媽的蔡老奶奶死了之後,就自己弄吃的、洗衣服,雖然隻有五歲,倒是和十歲的孩子一樣懂事,隻可惜還是太小了,若真是十二三歲了,估計日後也能吃個飽飯。
繞過村子,小瘋子向著村子最後面的老屋走了過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四五個六七歲的孩子突然一窩蜂的衝了過來,齊刷刷的將小瘋子給團團圍住了。
“小瘋子,把你手裡頭的兔子交出來!”已經六歲的張長烽正是李紅的兒子,也算是整個張家村的一霸,平日裡沒少在村子裡禍害,不是踩了這家的菜地,就是打了那家的孩子,隻要一從幼兒園回來,就拿著棍子不是追著貓打,就是追著狗跑。
其他孩子都被家長教育著不準靠近小瘋子,偏偏六歲的張長烽不聽話,此時胖墩墩的身體擋在小瘋子的正前方,學著之前從電視裡看到的“攔路搶劫”的畫面,“將兔子留下,否則我就揍你。”
小瘋子眼神狠戾的有幾分駭人,他雖然隻有五歲,以前有蔡奶奶照顧著,其實也吃不飽飯,但是個頭卻比六歲的張長烽還要高一點,身體瘦長,眼神一狠的時候,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煞氣。
其他幾個小孩子都是嬌生慣養的,一看小瘋子這兇狠的樣子,立刻就慫了,拉了拉張長烽的胳膊,“我們走吧,回家讓你爸給你燒兔子吃。”
“我偏不,我們五個人,怕個屁啊!”張長烽看了看四周,忽然快步向著右邊走了過去,撿起地上一根半米來長的樹棍子,嗷了一聲之後就向著小瘋子打了過去。
孩子的哭喊聲伴隨著打架聲混在了一起,小瘋子雖然隻有一個人,可是真正打架的也隻有張長烽一個,其他幾個孩子一看到小瘋子那兇狠的架勢都直接嚇哭了。
小孩子打架憑的就是一股子狠勁,再加上小瘋子天生力氣大,所以三下兩下就將張長烽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頓,然後拎著帶血的兔子回去了。
推開鏽跡斑斑的鐵門,看到院子裡披散著頭發的女人之後,小瘋子臉上那股狠戾和煞氣頓時就消失了,三兩步走了進去,將兔子丟在地上,走到女人面前,粗糙的滿是傷痕和老繭的小手握住了女人布滿傷疤的手。
因為不長時間說話,小瘋子的聲音顯得很是嘶啞,“媽媽,我們晚上吃兔子。”
坐在院子裡發呆的女人臉上布滿了虬結的傷疤,層層疊疊的堆在一起,傷疤表面凹凸不平,讓女人的臉看起來異常的恐怖,不過唯獨不變的是她的一雙眼,雖然失去了神智,但是眼睛透徹而美麗,如同一彎清泉。
聽到孩子的聲音,女人無意識的扯了扯嘴角,布滿傷疤的手握住了小瘋子粗糙的小手,若是外人看到女人這笑容,隻怕會被嚇到尖叫一聲大喊女鬼。
可是小瘋子卻異常留戀女人臉上的笑容,眼中的戾氣完全消失了,就如同一個真正的五歲小男孩一般。
頭劇烈的痛著,像是有什麼人拿著鐵棍在腦海裡使勁的捶打,女人眉頭皺了皺,可是似乎不願意嚇到小瘋子,她布滿傷疤的臉依舊很平靜。
小瘋子此時已經轉過身,他隻有五歲,不過最基本的燒飯還是會的,以前照顧他們的蔡奶奶眼睛不好,所以小瘋子從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幫著燒飯。
也正是因為如此,蔡奶奶雖然病逝了,五歲的小瘋子還是很好的照顧著女人和自己,雖然吃喝都差了很多,但是至少兩個人都沒有餓死。
就在小瘋子撿起地上的兔子,準備回屋子裡拿菜刀時,鐵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一抬眼就看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女人,嚇的一個哆嗦,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媽的,晦氣!”
女人和小瘋子之所以能在張家村安安生生的住了五年多,就是因為女人的臉不知道怎麼毀掉了,看起來簡直醜陋無比,所以即使是村子裡的老無賴張六子,他也從沒有想過打女人的主意佔她的便宜。
據說當初看到女人大著肚子時,張家村這些混混無賴在一起吃喝賭博的時候還說起過,這到底是哪個野男人下的手?這麼醜的一個女人,看起來和女鬼沒什麼兩樣,這也能下得去嘴?
張家村距離市區有點遠,後來因為周邊氣候好,弄了兩個旅遊度假山莊,村子裡的條件倒是好了一點,以前張家村是遠近聞名的光棍村,村子裡的姑娘都想方設法的嫁出去,而外面的姑娘打死都不願意嫁到村子裡來。
所以村子裡的老光棍一多了,又沒錢買媳婦,所以最後他們有些就動了歪腦筋,去外面找那些流浪的女瘋子女乞丐,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至少也是女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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