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初她流浪到張家村被收養的時候,肚子還沒有顯懷,但是臉上的傷疤應該都沒事了,這讓陶沫怎麼都想不通,這麼嚴重的爆炸燒傷,甚至留下如此可怕的遍布全身的傷口,為什麼自己沒有接受治療?又怎麼像一個無事人一樣四處流浪?
而且陶沫已經給自己把了脈檢查了,除了頭痛之外,她的身體器官都是完好無損的,而且這些傷疤也都是遍布在皮膚表層,並沒有真正傷害到她的身體內部。
也就是說在巨大爆炸發生的時候,她被保護了,當然,也許保護的不夠徹底,所以她的表層肌膚還是燒傷了,留了疤,可是皮膚下的毛細血管也好,皮膚腺體也好都是完好無損的。
所以陶沫相信隻要自己恢復了精神力,就可以用精神力慢慢的祛除這些傷疤,到時候她就和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
這原主身上處處藏著詭異,偏偏頭還是隱隱的痛著,一點記憶都沒有,陶沫也不敢私自暴露什麼信息,誰知道這原主之所以會流浪在外是躲避什麼仇人呢?如今她有了小宥衍,是絕對賭不起的。
“小陶,你和宥衍過來了,快進來坐,喝杯茶。”村長妻子是個和善的中年婦女,皮膚有些黑,但是笑起來的時候面容很是淳樸和善,以前逢年過節也都是錢嬸子給陶沫和小宥衍送肉菜送糕點,偶爾也收集村子裡小孩不穿的舊衣服給送過去。
“謝謝嬸子。”陶沫笑著致謝著,一旁小宥衍在禮貌的叫人之後,就板著峻朗的小臉亦步亦趨的跟在陶沫的身後。
客廳裡,村長聽了陶沫的話沉默了起來,之前陶沫突然清醒了,還教訓了李紅,村長以為她很快會離開章家村,可是這都幾天了,陶沫還住在這裡,村長心裡頭就大致明白了,她隻怕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否則一個世家千金怎麼會毀容毀的如此嚴重,早幾年燙傷膏就大賣特賣,對於治療燙傷很有用處,而且還有激光治療,現在隻怕還有異能者也能幫忙治療,即使毀容了,也可以去治療。
可是陶沫卻毀了容帶著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流浪到了張家村,如今即使人清醒了,也沒有離開村子裡,而是徹底將住的老屋子給清掃了一遍,找村子裡的人幫忙翻撿了屋頂的瓦片,這樣看來是打算長住了。
“小陶,你和宥衍留下來肯定可以的,你們的戶口我也會幫忙,隻是你的家人難道你不聯系一下嗎?”村長這些話問出來之後,表情有些的尷尬。
村長他之所以這樣試探,也是害怕陶沫身上背著大麻煩,到時候卻連累了整個章家村,那他這個當村長的就是千古罪人了。
陶沫之前也想到了這一點,畢竟她為了減少麻煩,也為了日後行醫方便,所以端出了世家名媛的架勢,但是一個世家子弟帶著兒子定居在小村子裡,肯定會引起諸多的猜測。
所以來村長家之前,陶沫已經和小宥衍商量了,此時陶沫那清澈如水的眉眼晦暗了幾分,略顯得破啞的聲音開口道:“當初我之所以會流浪出來,是因為我以前在一次綁架的爆炸裡受了重傷,身體就不適合有孩子了,所以宥衍的父親堅持要將他流產,我這才跑了出來。”
在村長和謙大嬸聽來陶沫這件事就是個大大的悲劇,原來一對伉儷情深的戀人,誰知道女方卻被毀容了,但是男方依舊不離不棄,甚至為了保護自己心愛女人的身體,而選擇放棄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可是陶沫卻堅持要留下孩子,所以離家出走,想要等到孩子月份大了之後再回來,誰曾想孤身的她被人搶劫了所有的財物,頭還撞傷了,又復發了爆炸時的舊傷,所以人的神經才有些的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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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宥衍他爸爸呢?沒有在找你們嗎?”錢大嬸迫不及待的開口,現在孩子都五歲了,看宥衍這標志的模樣,他爸爸絕對不差,小陶既然恢復了,就該回家去,一家三口團圓。
陶沫低頭摸了摸宥衍的頭,似乎在壓抑著心裡頭的悲傷情緒,“我當時是在海邊邊被搶劫的,那些劫匪將我打暈之後,以為我被海水衝走淹死了,宥衍他爸爸調查清楚後悲痛萬分,不過他還有父母要照顧,還有公司,他終究是挺過來了。”
“如今過了五年了,他也結婚了,去年還生了個孩子,我不想出去打擾他的平靜生活,我父母離世的早,唯一的哥哥在我出事之後就去了國外,行蹤不定,所以村長,我想帶著宥衍暫時留在村子裡。”
陶沫說完之後,情緒微微有點低落,不過眼神卻再次燃燒起了光亮來,看得出她對日後的新生活很是向往。
村長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麼戲劇化的發展,不過陶沫編的合情合理,沒什麼疏漏,村長自然沒有任何的懷疑,此時幹脆的點了點頭,“那行,你先寫一份報告上來,我明天就給你去鎮裡跑幾趟,盡快將戶口的事情落實下來。”
幾番道謝之後,陶沫這才帶著陶宥衍離開了村長家,看著遠去的兩個身影,錢嬸子不由的感慨,“小陶真是個好姑娘。”
“宥衍,等我恢復記憶了,說不定就知道你爸爸到底是誰了。”陶沫踩著輕快的步伐,牽著寶貝兒子的手,慢悠悠的走在鄉村的小路上,心情是無比的輕松悠闲,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果真一點不假,能有這麼帥氣的兒子簡直賺大了。
陶宥衍繃著面癱小臉沒有開口接話,抬頭看了一眼神採飛揚的陶沫,冷峻的酷酷小臉也柔軟了幾分,握著陶沫大手的小手也收緊了幾分,可是當聽到陶沫提起他那個不曾出現過的父親時,陶宥衍眼中閃過深沉的厭惡之色。
雖然隻有五歲,可是天性早慧的陶宥衍對這個父親卻隻有厭惡和仇視,陶沫臉上和身上的疤痕,她每一次頭痛難忍時發出的痛苦慘叫聲,可是當疼痛稍微輕緩時,那個時候的陶沫即使神智還是不清楚,可是她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溫柔,靜靜的握著陶宥衍的手,那一刻,這個小小的孩子心裡頭就隻有一個願望,他要一輩子照顧好,不再讓媽媽疼痛受苦。
而當陶沫清醒之後,雖然到今天也不過四天而已,但是陶宥衍卻感覺無比的幸福,媽媽會和他鬧,比自己還像個孩子,會燒好吃的飯菜,會抱著他睡覺。
所以當昨晚上陶沫和陶宥衍商量如何編造一個身世的時候,對於這個不曾出現的父親,陶宥衍隻有一個希望,他永遠不要出去,媽媽他自己會照顧!
回頭看著繃著臉的兒子,陶沫搖頭笑了笑,隻當陶宥衍天生冷情面癱,即使心裡頭很想知道爸爸是誰,可是也酷酷的不表現出來,但是陶沫有信心,即使日後見到孩子他爹了,自己也一定是兒子心裡頭最重要的存在,絕對完勝那個基因強大的未知爸爸。
推開院門,看著院子裡被大太陽曬的裂開大嘴的板慄,陶沫不由動力十足,這野生的板慄聽說能賣到二十五一斤,陶沫這兩天帶著小宥衍去了山上,憑著精湛的身手,陶沫愣是弄了一百多斤的板慄。
等明天弄到鎮上去賣掉,至少也有三千塊錢了,這樣一來陶沫手裡頭也有四千多塊錢,手上寬裕了,也可以給家裡添置一些日常用品。
等戶口什麼落實下來了,陶沫也好正式出去行醫,否則穿得破破爛爛的,即使你說自己是深山老林裡隱世的神醫,估計別人也當你是窮瘋了的騙子,尤其是陶沫現在毀了容,隻能要衣裝和氣質來取信於人了。
而此時,李紅坐在自家的飯店裡,看著終於出院回來的張長烽,因為發燒住院,眼瞅著小臉都瘦凹下去了,再想到之前被陶沫給摁地上了,丟了大臉的李紅這幾天都沒敢回村裡頭,實在是太憋屈太丟臉。
“算了吧,你看一共也就八百多的醫療費,還有合作醫療一報銷,我們自己也就出了三百多一些。”身材肥胖,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張隆勸著陰著臉的妻子。
他也問了兒子,的確是他先去招惹小瘋子的,他不是不心疼兒子,可對方就是個五歲的小孩子,媽媽又瘋了,飽一餐餓一頓的,瞅著就可憐。
之前張隆還想著自己是開飯店的,有時候客人一桌子菜有的碟就動了幾筷子,到時候給小瘋子裝回去,他和他媽也能好好吃一頓,反正自己天天要回村子裡頭,也不損失什麼。
可是李紅不同意,說這些是要喂豬的,而且他當老好人,到時候小瘋子纏上來了怎麼辦?難道還要養了小瘋子和他的瘋子媽?為此李紅大吵了一頓,若不是因為陶沫毀容了,估計更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最後張隆也沒辦法,為了家庭和睦隻能妥協,而且他也不知道李紅因為兒子住院的事情竟然回村子裡找小瘋子,甚至還想要他們的低保當補償,張隆知道後都羞的沒臉了,見到幾個在飯店打工的同村服務員都感覺尷尬。
可是大家哪裡想到陶沫最後人清醒過來了,還是個練家子,隻是潑婦的李紅半點便宜都沒有討到,張隆想現在總算可以息事寧人了吧,日後都是同一個村子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前是瘋子也就算了,現在人好了,自然不能再當仇人,可是偏偏李紅咽不下這口惡氣。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老婆被人打了,你不說上門給你老婆撐腰,反而讓我不要計較?”猛地站起身來,李紅憤怒的盯著笑呵呵的張隆破口就罵:“枉費你這一身快兩百斤的肥肉,吃那麼多我還不如養一條狗,至少我被人欺負的時候,還能放狗去咬人!”
被罵了,張隆也不在意,李紅這性子潑辣的很,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張隆都習慣了,他不管,等李紅罵累了,就沒事了,他要是反駁,得,那就要從開罵上演到武打戲了。
說到狗,李紅眉頭皺了一下,不由陰森一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自己如果沒有記錯,張六子那老無賴不就養了一條大狼狗嗎?他說是自己撿到的,呸,聽說那狗能賣三千多呢,肯定是在哪裡偷到的。
估計也擔心被狗主人找到,所以張六子也不敢將狗馬上出手,在自家的院子裡用鐵鏈拴著,這都養了兩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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