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封惟堯赤手空拳的對抗狼狗,陶沫掂了掂手裡頭的剔骨刀,突然清冷著聲音一喝,“讓開!”
封惟堯下意識的一個退讓,狼狗抓準機會向著陶沫撲了過來,可是咻的一聲,一道銀亮的白光在半空之中一閃而過,砰的一聲,躍起的狼狗摔在了地上,狗頭上一把直接扎進去一半的剔骨刀,殷紅的狗血順著刀口汩汩的流淌下來。
這凌厲的身手?封惟堯心裡頭一驚,再次回頭看向陶沫,除去那陌生的一雙眼,和微微有些嘶啞的聲音,可是那身影卻是異常的熟悉?
但是這怎麼可能?封惟堯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思考,他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陶沫抱起站在案板上的小宥衍,看著她安撫的說著什麼,動作輕緩的拍著陶宥衍的後背,一切是那麼的陌生卻又是那麼的熟悉。
“陶沫……”聲音嘶啞著,午夜夢回,多少次在痛苦裡驚醒,然後獨坐到天明的封惟堯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看到陶沫了。
竟然是認識的人?陶沫雖然心裡頭一驚,她雖然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但是那戒指上的確有一個陶字,陶沫?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名字?
“封市長,犯罪分子張六子一驚被抓捕了。”大橋鎮的鎮長快步的小跑過來,低聲匯報著情況,他也知道市裡封市長正在秘密走訪,誰知道竟然到了大橋鎮,還碰到這破事,想想鎮長就恨不能將張六子給活剝了,張六子這個老無賴害了他自己也就罷了,卻要連累自己,今年的政績是甭指望了。
這麼年輕的市長?陶沫正色的打量著封惟堯,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可是英俊的眉宇之間卻隱匿著一股子的鬱氣,看向自己的眼神太過於灼熱,熱烈到陶沫都有些承受不住。
不過好在陶沫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年輕的市長雖然英俊不凡,但是輪廓眉宇之間和小宥衍沒有什麼相似,絕對不是孩子他爹,陶沫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氣。
“陶沫,你……”萬語千言都堵在了喉嚨裡,封惟堯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呆愣愣的看著陶沫,看著她露在外面呆著疤痕的肌膚,如果說之前隻是猜測,那麼此時看到這些疤痕,封惟堯反而肯定了。
“等一下敘舊。”陶沫笑著看向封惟堯,隨後仔細打量著站在案板上的小宥衍,目光最後落在他有些湿漉漉的褲腿上,陶沫低頭仔細的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怪味,想到那發瘋的狼狗,陶沫心裡頭頓時都明白過來了。
“封市長,這狼狗對著我們發瘋肯定是有什麼誘因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將這水槍拿去公安機關檢測一下?”陶沫看了一眼混在人群裡的李紅和張長烽,之前六歲的張長烽那水槍對小宥衍開槍時,陶沫倒沒怎麼在意,可是她沒有想到李紅這麼歹毒。
人群裡,當看到警察將已經死掉的狼狗抬走了,還鄭重其事的將之前混亂時,被張長烽丟在地上是水槍也撿起來了,李紅的心咯噔一下就拎了起來,臉色煞白成一片。
“好了,就一條發瘋的狗,沒事了。”張隆看到妻子臉色異常的蒼白,隻當她是被嚇到了,想到這女人平日裡兇悍潑辣的很,原來遇到事情了也就是個小女人,張隆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過想到陶沫之前凌空丟擲的那剔骨刀,倒是佩服的很,這絕對是個練家子,狗頭有多硬?她竟然能將剔骨刀凌空丟擲過去直接剖開了狗頭,絕對不是一般人。
將案子交給了大橋鎮的鎮長在審查,此時,封惟堯帶著陶沫和小宥衍回了他在鎮上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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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是在爆炸裡頭部受了重創,所以失憶了。”陶沫笑著看向站在一旁有些急切不安的封惟堯倒是率先開口了:“我們認識?你能說說我的身份嗎?”
“陶沫。”即使努力想要克制,可是失而復得的狂喜依舊讓封惟堯紅了眼眶,此時看著坐在床邊的陶沫,即使她拿掉了口罩,露出滿上傷疤的臉頰,封惟堯卻一點都不在意,一把將人用力的抱緊在了懷抱裡,雙臂因為太過於用力而顫抖起來,嘶啞的聲音夾帶著哽咽,“陶沫……我以為你……你死了……他們都說你已經死了……可是我不相信,你怎麼會死呢?”
封惟堯一直不願意接受陶沫死亡的事實,這在封家人看來是因為陶沫之死給封惟堯的打擊太大,所以他不願意接受既定的事實,這何嘗不是他幼稚的一面?在封家順風順水這麼多了,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可是陶沫卻和陸九錚早早的就是一對了。
求而不得,原本封家人隻想著等時間來衝淡封惟堯對陶沫的感情,可是誰知道還不等封惟堯放下陶沫,陶沫死亡的消息卻傳來了,從此之後,陶沫就成了封惟堯的執念,他此生再也忘不掉,封家人對此也很是無奈。
原本安靜的坐在一旁,可是看到封惟堯突然情緒失控的一把抱住了陶沫,板著面癱臉的陶宥衍倏地一下站起身來,快步走了過來,繃著峻朗的小臉,眉頭緊皺著,異常兇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封惟堯。
看到兒子吃醋了,陶沫不由一笑,快速的拍了拍封惟堯的肩膀,掙脫出他的擁抱,“你冷靜一點。”
紅著眼眶,封惟堯深呼吸著,努力的壓制著情緒,此時才注意到繃著臉,霸道的佔據了陶沫懷抱的小男孩,即使沒有見過陸九錚小時候的照片,但是看著陶宥衍這峻朗的面癱臉,封惟堯立刻明白這孩子的爹是誰。
一時之間,情緒再次有些的失控,不過好在這幾年獨自在外工作打拼,封惟堯卻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橫行京城的紈绔。
“這是我兒子,陶宥衍。”察覺到封惟堯看向宥衍的眼神不對,陶沫笑了笑,心裡頭咯噔了一下,看來兒子的老爹身份應該很快就能清楚了,“宥衍,叫叔叔。”
“叔叔好。”五歲的陶宥衍依舊冷著小臉,聲音冷硬的喊了一句,隨後依舊固執的站在陶沫的身側,握著陶沫的手,小野狼一般的目光戒備的看向封惟堯。
封惟堯並不清楚陶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個孩子,但是隻要想到這五年來失憶的陶沫所承受的痛苦,對陸九錚包括陸家,封惟堯是無比仇恨的。
既然五年前,他們讓陶沫去送死,那麼五年之後,陶沫就不再歸陸家人了,她是自己的!自己會不惜一切的保護陶沫,不會再讓她受傷受苦,這輩子,自己會好好照顧她,看她笑靨如花的活下去。
------題外話------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點都不假啊,這好像是病毒性的高燒,小區裡中招的人比比皆是,唉
天冷了,大家保重身體,秋褲穿起來啊……
☆、第319章 再生毒計
封惟堯一直被封家保護的很好,所以五年前那場火藥味十足的對峙僵局裡,封惟堯雖然知曉陳家和董家合作,虎視眈眈,局勢不穩,但是更具體的情況他了解的並不多。
他隻知道陳家和董家利用生化試驗培養出大量的異能者,陸家一度局勢危險,不過後來陸九錚帶著陶沫一行人抵達太寒山脈,據說是炸毀了陳家的生化實驗基地,這才將整個局面挽救回來了,隻是最終犧牲的人卻成了陶沫,這也是對外的官方說法。
說完這一切之後,封惟堯此時面色陰沉,雙手憤怒的攥緊成拳頭,冷聲道:“是他們陸家對不起你,人死了做再多又有什麼意義?更何況陸九錚據說要結婚了。”
當初明明表現出對陶沫那麼深沉的、至死不渝的感情?可是呢,不過是五年的時間,陸九錚和陸家就忘記了陶沫,就給陸九錚重新選定了一個精神力者的未婚妻,這算什麼?此時,封惟堯是無比慶幸陶沫失去了記憶,否則她怎麼能接受這一切?
花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陶沫大致的了解了這具身體的過往,當然也是最重要的感情過往,看著憤憤不平的封惟堯,陶沫不由笑了起來,“你冷靜一點,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
“你這樣能叫好好的嗎?”聲音猛地提高了幾分,看著陶沫臉上和手上的疤痕,封惟堯也知道自己情緒失控了,此時狠狠的抹了一把臉,一雙赤紅的眼定定的盯著陶沫,“對,你說的對,至少你還活著,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會照顧好你和宥衍的。”封惟堯終於笑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揚起五年來第一次輕松的笑容,一掃過去的陰鬱,“你和宥衍先休息,我讓餐廳送些飯菜上來。”
目送著封惟堯離開,陶沫坐在床邊,抱住繃著臉的小宥衍,回想著這具身體的過往經歷,據說她拜了中醫界的國手大醫季石頭為師,醫術精湛,身手也不錯。
至於感情,陶沫不由苦笑一聲,宥衍的父親應該就是封惟堯口中的陸家幺子陸九錚,可是在對方身份和自己的身份那就是雲泥之別,因此爬床的女人就不少,終於有一個成功了。
兆海省書記的女兒韋筱筱,不但爬床成功,在陸家敵對勢力的庇護之下,還生下了一個比宥衍大一歲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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