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此刻也是臉色蒼白,雖然陸九錚那鐵血肅殺的眼神並不是直接針對她的,可是站在蔣冒身邊她依舊被波及到了,胖女人臉上的肥肉緊繃的顫抖起來,身體抖的跟落葉似的。
見陸九錚的威懾已經起到作用了,陶沫拉了拉陸九錚的胳膊,這才再次開口:“是誰讓你們來找我們麻煩的。”
“我說……我們都說……”胖女人哪裡還敢覬覦陸九錚的男色,此刻緩過氣來了,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不是我們針對你,是嚴家姑姑指使我們的,你要報復去找她……”
原來嚴和毓堅定的認為嚴父的身體在陶沫的治愈之下在逐漸好轉了,不過因為嚴海國身體新陳代謝過快,所以需要更多名貴的藥材來滋補他的身體。
但是不同於過去那些專家名醫開的藥,雖然嚴海國服用了很多,但是並沒有吸收多少,都被新陳代謝排出體外浪費了。
陶沫已經用針灸控制住了嚴海國體內新陳代謝的速度,這些名貴藥材則是彌補他十年來虧損的身體。
嚴海國的身體現在就像是貧瘠的土地,所以大量的營養液灌下去,一下子就被吸收了,需要灌輸更多的營養液,才能將這貧瘠的土地漸漸調理成肥沃的土地。
但是陶沫一番醫治下來,中藥材這一塊已經花費了不少,嚴和毓肯定二話不說,陶沫要什麼藥材,她就買什麼藥材,即使十倍百倍的高價也一定要將嚴海國醫治好。
但是嚴母看著家裡的錢越來越少,她又拿嚴和毓這個女兒沒有辦法,而且嚴海國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已經開始介入嚴氏集團的運轉,嚴母的話就更沒有人聽了。
尤其是在蔣舫和蔣家人的可以挑唆之下,憋了一口怨氣的嚴母將仇恨的焦點直接對準了陶沫,所以借著今晚上的宴會,嚴母故意在胖女人面前提了幾句。
蔣冒是蔣家旁系,也叫嚴母一聲姑姑,嚴海國出事之前,嚴氏集團財力更為龐大,蔣冒和胖女人沒少登嚴家的大門,畢竟嚴母這個姑姑沒腦子,耳根子軟,三兩句軟話一說,基本上都能達成目的。
所以今晚上嚴母這麼一說,蔣冒和胖女人也都打起了小九九,他們夫妻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蔣冒的父親和大哥可精明的的很,自然看出蔣家要吞並嚴氏集團的打算,蔣冒也知道這一點。
如今嚴和毓將大筆的錢財拿出來醫治嚴海國,這在蔣冒看來就是拿蔣家的錢出來揮霍,而且嚴海國如果真的痊愈了,蔣家這十年來的努力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說不定還會被嚴海國報復。
所以蔣冒和胖女人才會端著高架子來針對陶沫和陸九錚,原本打算狠狠收拾陶沫這個騙錢的假名醫,誰知道踢到鐵板了。
宴會裡出了事,嚴和毓這個主辦者自然清楚,和坐在輪椅上的嚴父說了一聲之後,嚴和毓冷著臉快步下樓。
“和毓,你冷靜一點,不要和伯母鬧僵了。”季天霖這個未婚夫快步的走了過來,安撫的握住嚴和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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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霖我是真的不明白我媽到底是怎麼想的?是蔣家親還是我和爸是她的親人。”性格堅強的嚴和毓此時也紅了眼眶,以前的確是有些騙錢的庸醫,但是為了醫治好爸爸,花再多的錢嚴和毓也願意。
更何況這一次嚴海國的身體在一步一步的痊愈,而且賀潔都說了陶沫醫術精湛,絕對可信,嚴和毓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嚴母卻固執的相信蔣舫的話,認為陶沫是騙子,為了將人趕走,甚至還慫恿蔣冒在這樣的場合去故意刁難陶沫。
季天霖看著神色悲苦的嚴和毓,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裡閃過一抹復雜之色,一旦伯父的身體痊愈了,一旦追查起來他生病的事……季天霖快速的閉上眼,隱藏了眼底深處的復雜之色,跟著嚴和毓快步下樓。
身為嚴家的女主人,再加上蔣舫幾乎掌控了嚴氏集團和嚴家別墅的人,所以蔣舫想讓嚴母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嚴母自然就知道蔣冒夫妻搞砸了自己交待的事,而且她的女兒還去花園對蔣冒夫妻興師問罪了。
聽完胖女人的話,陶沫倒是無所謂,這段時間對嚴海國的醫治,嚴母一直都是冷著臉,之前還拿出十萬塊要打發陶沫走。
好在嚴海國之所以會有所為的衰老症,是被人用特殊的銀針手法刺激了穴位,再輔以藥物,導致新陳代謝加快,陶沫通過這段時間的針灸已經撥亂反正了,衰老症被控制住了,餘下的就是滋補和調養了,陶沫也打算要離開嚴家了。
“陶大夫,真的很抱歉。”快步走了過來,嚴和毓憤怒的看了一眼蔣冒和胖女人,隨後態度陳懇的向著陶沫和陸九錚鞠躬道歉著,“今晚上是我沒有處理好,讓陶大夫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如今嚴海國身體在逐漸痊愈,所以嚴和毓什麼都怕了,蔣冒夫妻雖然背景深,但是嚴和毓知道梅家一貫是講理的,絕對不會維護胖女人,至於蔣家,這一帳早晚是要清算。
“這裡是嚴家別墅,不歡迎你們,立刻給我出去!”對著陶沫道完謙,嚴和毓冷冷的看著蔣冒和胖女人,手一揮,嚴家兩個保鏢快步走了過來,打算強行將兩人給趕出去。
“我還沒有死呢,我倒要看看誰敢將我們蔣家的人給趕走!”一道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得到消息趕過來的嚴母異常憤怒的看著嚴和毓,氣的臉色鐵青,“這就是我的好女兒,為了維護一個外人,一個庸醫,竟然要將自己親表哥給趕走,嚴和毓,你是不是也要將我掃地出門?”
“媽,這件事你不用管!”對嚴母早就失望了,也知道她根本無法溝通,嚴和毓深呼吸著,對著保鏢再次開口:“將他們趕出去,以後嚴家別墅禁止這兩人入內!”
“嚴和毓!”嚴母氣的渾身直發抖,她沒有想到自己都親自過來了,嚴和毓這個女兒竟然還如此膽大妄為,憤怒之下,嚴母快步一個上前,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嚴和毓的臉上,尖利著聲音怒罵:“我還沒有死呢!嚴家輪不到你來做主!”
臉被打偏到一邊,火辣辣的腫痛傳來,嚴和毓閉上眼,壓抑著滿腔的怒火,隨後抹去嘴角的血跡,看都不看盛怒的嚴母一眼,看了一眼保鏢直接冷聲命令:“同樣的話不需要我說第三遍!”
嚴家雖然大部分人都被蔣舫控制了,但是留下來的這些保鏢都是當初嚴海國親自召回來的,對嚴海國異常忠心,也隻聽從嚴和毓這個大小姐的話,所以此時兩個保鏢快步上前,抓住胖女人和蔣冒的身體拖著他們就往花園後的側門走了去。
之前被陸九錚那冷血狠戾的眼神嚇的三魂失去了兩魂半,現在被保鏢拖走,胖女人和蔣冒感激的都快痛哭流涕了,甚至顧不得之前被留在大廳裡的小胖子,腳步哆嗦的配合著保鏢快步離開,唯恐慢了就小命不保了。
“陶大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夫季天霖,他是個西醫。”嚴和毓再次看向陶沫,介紹著身邊的季天霖,這些年如果不是有他陪伴在自己身上,嚴和毓隻怕根本撐不下來,這一刻,她一貫有些清冷的臉上露出小女兒般的羞赧,眼中是弄弄的愛意和感激之色。
季?陶沫正色的看向季天霖,之前她也知道嚴和毓的未婚夫從京城回來了,聽說是個西醫,之前為了嚴和國的身體也出了很多力。
可是到嚴家別墅就住了一夜,季天霖以前在醫學院的一個學長碰到了疑難問題,直接將季天霖叫道醫院去幫忙了,所以陶沫雖然在嚴家別墅待了快一個月了,倒是第一次和季天霖正式碰面。
“陶大夫,你好,伯父的身體勞煩你費心了。”戴著眼鏡的季天霖看起來斯文儒雅,此刻感激的和陶沫招呼著,隨後向著陸九錚伸出手,“陸先生,你好。”
嚴海國的病是中醫裡一門很特殊的針灸手法導致的,醫生治病救人,但是要殺人也很容易,季天霖是個西醫,他查不出病因不奇怪,陶沫奇怪的是之前從陸九錚這邊拿到的報告,季天霖是季家的人。
陶沫的師傅季石頭才是真正神醫季家的繼承人,如今陶沫算是季石頭唯一的弟子,而陳縣那個所謂中醫世家季家,其實論起來根本不算是季家一脈。
當年這些人隻是神醫季家的藥童而已,因為季家先祖仁善,才給賜了季這個姓氏,後來華國在建國初年有過一段時間動亂,很多世家被批鬥,季家也沒有逃過這一劫。
而當初被賜姓的藥童等人受季家的命令,將季家珍貴的藥書和藥方都偷偷帶了出去,一同帶走的還有季家這麼多年來積累的財富。
或許是財帛動人心,或者是季家這些藥童本性裡就存在貪婪的因子,多年之後,擁有大筆財富的藥童竟然懸賞找到了殺手,大肆暗殺季家真正的子孫。
最後的最後,藥童這群人自稱為醫藥世家季家的人,依照著季家那些珍貴的藥書和藥方,開始了行醫生涯。
一直到季石頭的師傅那一輩,成為了真正的國手御醫,在京城名聲顯赫,藥童季家這才害怕了,害怕被清算,畢竟他們身上背負著季家人的鮮血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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