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反應過來:“遊戲禁止玩家自相殘殺。”
迄今為止,他隻接觸過一場比較例外的副本,就是福利場,然而哪怕是在福利場,玩家想要殺人必須要是和苟寶菩做交易時,才能獲得免責權。
如今按照通關要求,他們豈不是要殺死一名玩家?
紀珩:“可能性有很多,或許我們中藏著鬼,或許是要利用規則的漏洞來達成目的……”
在遊戲中想要殺人,不親自持刀也能有很多種方式。
“可有一點是肯定的,愛情殺手不會乖乖在原地等死。”
蘇爾目光一動:“他也有辦法殺死玩家?”
紀珩掃了下那邊的四個評委:“副本不會無故出現這麼多鬼怪。”頓了頓又說:“一旦有人死了,你認為誰的嫌疑會最大?”
透過深邃的瞳孔看見自己的倒影,蘇爾:“……我?”
紀珩:“比起其他男女組合,我們顯得有些怪異。”
蘇爾承認確實如此,何況他進來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樣,是利用遊戲提供的一張卡片。
紀珩笑了笑:“主持人還強調過愛情殺手受過情傷。”
蘇爾愣了下,無奈扶額,想起了曾經的冥婚史。
幾條信息綜合起來,他是挺值得懷疑的。
紀珩:“要是通過票選的方式選取愛情殺手,對你很不利。所以要從一開始就摘幹淨了。”
而想要徹底消除嫌疑,就得拿出鐵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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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爾反應過來什麼:“你讓我給攝影師送吃的,多看金發女郎,又當著錄音師的面讀情詩,是為博取他們的好感?”
“不僅僅如此,”紀珩搖頭:“蜘蛛腿上刻著的是要相約出去的信息……”
蘇爾以此類推,那看金發女郎就是為了成功吸引對方的注意,對錄音師也是如此。
紀珩彎腰隨手撿起一截樹枝:“我已經替你約好了一個,今晚零點到兩點,和攝像師出去一起看星星……”
邊說著給他塞了兩個道具用來保命。
“稍後做遊戲時記得給金發女郎傳個口訊,約她兩點零五分在海邊見面……”
蘇爾:“……然後一起待到四點零五分?”
紀珩嗯了下:“至於錄音師,就約在四點十分。”
等到六點多,天也就亮了。
蘇爾皺眉:“如果拖不夠那麼久怎麼辦?”
紀珩瞥了眼月季紳士:“把他當替補。”略一沉吟道:“主持人比較危險,以防萬一我會在暗中守著。”
不過有些話兩人都沒有說開。
早在新手場蘇爾就曾有和月季紳士共處一夜的經歷,想也知道是有什麼依靠傍身,隻是紀珩沒去探究罷了。
把一切串聯起來想了想,蘇爾抿了抿唇:“假設有人死亡,我就會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但這也隻是推測,說不準今晚全員存活。
看出他的想法,紀珩開口:“那就第二個晚上繼續約。”
白天看起來危險不大,要殺人晚上才是好時機,而連續幾個夜晚都不出事,在副本裡幾乎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紀珩:隻要我給自己戴綠帽的速度足夠快,蘇爾就綠不了我。
蘇爾:……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第56章 歷史重演
“看來今晚會過得相當刺激……”
蘇爾蹙著眉頭,這和他現在想要求穩的路子截然相反。
突然感覺在被一股強烈的視線窺視著,一回頭就看見蜘蛛美女正用陰晦的目光注視著這邊。
沒料到人會突然轉身,蜘蛛美女驚愕地瞪大眼睛,十分僵硬地低頭佯裝和同伴交流。
“留點心。”紀珩提醒說:“這樣的妖物通常報復心都很強。”
哪怕不直接對視,蘇爾也能體會到從那一排美女身上散發出的敵意,不是很能理解:“菜是我倆一起做的,為什麼她們隻記恨我?”
每次無論和誰做壞事,明明大家都是得利者,最後那些鬼怪一定會把賬記在他身上。
紀珩給出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或許因為你給他們的感覺比較弱小。”
鬼也是欺軟怕硬的,蘇爾武力值太低,身上並沒有太多威懾力。
月季紳士是一個相當有時間觀念的人,說是十五分鍾,便一秒鍾的時間都沒多給。
紀珩和另外兩名女玩家重新坐在屬於他們的貴妃椅上,讓蘇爾感到欽佩的是他全程沒有表露出任何尷尬的意思,仿佛真的是一位在等待勇士贈禮的公主。
為了烘託節目氛圍,月季紳士讓一人說一句鼓勵的話。
曲清明大膽熱情地拋了個媚眼:“人家是豌豆公主的體質,必須要住最好的房間。”
張拜天拍拍胸口,做了個保證的動作。
滿江山中規中矩比了個心:“加油。”
紀珩:“贏了給你獎勵。”
他是個實在人,就差沒明著說要給道具。
月季紳士稍一舉手,工作人員便開始播放音樂。
音響放出的聲音略有渾濁,現場突如其來的旋律顯得十分突兀。
美女不情不願走過來,讓他們抽取表演順序,在面對蘇爾時,她的身體都是後仰到誇張的弧度,似乎擔心下一刻對方會化為惡狼撲上來。
蘇爾抽到第一個表演。
按照計劃,詩朗誦的節目不變,隻不過詞卻有了調整。
站在正中間,他字正腔圓地開口:那一天我在人群中匆匆一瞥/久久不能忘懷……凌晨四點十分的夜晚/心上人/可否再見一次/隻有我們兩個/我會帶著精心準備的禮物/在星空下與你互訴衷腸。
少年人獨特的嗓音飽含深情,從他眼睛中流露出的仿佛就是星光。在念出‘凌晨四點十分’時,欲言又止的眼神佯裝無意朝錄音師那裡一瞥。後者接受到他的暗示,表情略微怪異。
這一幕未被其他玩家注意到,另外兩組人好奇的是為什麼蘇爾會選擇詩朗誦,這種表達方式實在太過普通。
紀珩感興趣的則是這臨場編情詩的功夫是從哪裡鍛煉出的。
對視間,蘇爾張開嘴,用口型道:天賦。
羨慕不來的。
情詩念完,他便退了回去,發現來自四面八方的注視沒有從自己身上散開。
月季紳士神情中透著罕見的疑問:“……結束了?”
蘇爾認真地點頭。
月季紳士環視四周,謹慎地清點了一遍現場工作人員,確定沒少人。而適才讓蘇爾抽取表演順序的蜘蛛美女化為原形,檢查了一遍身體,擔心有缺胳膊少腿的情況發生。
“……”
人品被質疑了不止一次,蘇爾放棄樹立正面形象。意識到適才的表演太過平淡,再這樣下去,主持人遲早會懷疑到詩的內容上。他微微一笑,故意裝出風輕雲淡的樣子:“歡迎本輪的勝利者來交換信息。”
理由給的合情合理,上一輪他們拿到了信息卡,現在完全可以不那麼拼命,隻要和新一輪的獲勝者交換信息,就能實現雙贏。
如此,那些狐疑的注視才漸漸散去。
第二個表演的是張拜天,他把上衣一脫,突然跳進海裡。因為平時經常做運動,張拜天遊泳時的肌肉線條很好看,就像是鮫人戲水。可惜現在不是正午,否則燦爛的陽光傾瀉下來,會起到很好的點綴作用。
重新上岸時,張拜天竟是徒手抓住了幾條海魚,走到曲清明面前,半跪下來。
魚尾還在拼命拍打,濺出不少水珠,副本裡的魚都比現實世界要兇殘很多,眼看著還要張嘴咬人。張拜天武力值不低,略施巧勁就讓魚暈了過去。
“我願意為你成為捕食者。”張拜天深情款款。
稍微散發野性的行為顯然更合乎評委心意一些。
這可謂是一箭雙雕,副本裡提供的食物不一定安全,相對而言,親手捕捉海魚比較穩妥,順便能應付了晚飯。
有了先前蘇爾平淡的鋪墊,張拜天的表現算是出彩,最後出場的路全球壓力最大。不過他的表情很輕松,似乎有穩贏的把握。
路全球問工作人員要了針線以及能染色的液體,現場表演了最原始的紋身。他在胳膊上紋了一個很小的風信子,既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損傷,過程又能見到血。
“有點意思。”披獸皮的黝黑男子評價:“至少看著不那麼犯困。”
一句話基本奠定了路全球的勝利。
打分結果並不意外,路全球以三十分穩居第一,成功得到了一張信息卡。
貴妃椅被撤走,月季紳士沒給玩家交流的機會,直接輸入密碼打開海景別墅的門。一進去便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蔚藍色為裝修基調,顯得浪漫有活力。
月季紳士首先領他們參觀了滿江山可以入住的房間,因為路全球拔得頭籌,她可以住在看中的那間房子。
房間門推開,牆紙色彩豔麗,床罩是翠綠色。因為面積足夠寬敞還放著個書架,但上面擺著的不是書,而是精致的工藝品。
月季紳士把房間鑰匙給她,笑眯眯說:“晚上記得鎖好門。”
滿江山拿著鑰匙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很快從容把鑰匙放進兜裡。
紀珩和曲清明喪失自主挑選權利,不過月季紳士還是給他們挑了兩間裝修很華美的房間,隻在最後補充說:“門鎖去年就鎖壞了,一直沒來得及修,上不了鎖。”
路全球忽然道:“那我們呢?”
月季紳士:“你們住在一樓。”單獨望著路全球:“當然作為比賽的獲勝者,你的房間門鎖是好的。”
得到明確答復,路全球松了口氣。
恐怖副本裡,住在一間沒法上鎖的房間,晚上誰還敢休息?
曲清明和張拜天都是城府比較深的人,得知要住在危險的客房也沒顯露出太多情緒。不過最淡然的要數蘇爾,反正今晚有的忙,對他來說沒區別。
“這裡很漂亮,能不能讓我們四處參觀一下?”曲清明問。
月季紳士很慷慨:“請自便。”
蘇爾心不在焉,私心想去約金發女郎,奈何身後跟著攝像師,不可能當著他的面再堂而皇之地去另釣旁人。
垂眸思索片刻,望著月季紳士:“時間不早了,就暫停拍攝吧……我看這些攝像大哥扛著這麼重的東西,跟著我們跑來跑去,挺累的。”
末了又說:“剛好快到晚飯的時間。”
月季紳士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在心疼我的工作人員?”
蘇爾訕笑一聲:“老師教導我要心懷大愛。”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月季紳士竟不做為難,同意暫停拍攝:“鑑於大家累了一天,晚飯會由評委老師為你們準備。”
眾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鴻門宴。
一時間,張拜天捕捉的那幾條海魚成了矚目的焦點,他很直白道:“可以用信息來換。”
魚親自下海捕也行,暫時沒有玩家願意交換。
路全球和滿江山出去找尋吃的,月季紳士沒阻止,蘇爾畫風清奇,自告奮勇去廚房打下手。
評委正在料理的是螺肉,大得離奇,且隻是在水中簡單泡了一下便生著涼拌。
蘇爾在旁邊打下手,期間大嘴男幾次舉起菜刀有嚇唬他的意思,蘇爾完全不懼,反而全神貫注盯著金發女郎。
一隻鬼硬是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可見這人有多厚臉皮。
終於金發女郎忍不住,厲聲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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