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騙我,你剝奪了我的自由……”
妻子喃喃著親手剜下了丈夫的眼睛。
這一段主要通過借位的手法,觀眾隻能看到蘇爾持刀的畫面,具體過程瞧不清。
緊接著鏡頭一轉,拍到了站在門外的孩子。
小人用泥巴做得手捂住嘴巴,拼命搖頭,耳朵上的花瓣掉下來一片,似乎不敢相信會看到這一幕。
“媽媽——”手掌裡滲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小人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最終痛苦地轉身跑走。
後面的劇情已經沒有人關心,從小人出現的一剎那,別墅裡的氣氛就陷入極度詭異的狀態。
曲清明等人清楚的記得,不久前的一個晚上,就是這個小人來找他們投票。它現在為什麼又會出現在視頻當中?
幾名玩家下意識看向月季紳士。
月季紳士此刻的表情可謂相當精彩,側過身用陰沉沉的目光死死盯住蘇爾,一字一頓問:“告訴我……這是什麼?!”
這個耳朵上同樣生長著一朵花,面部輪廓肖似自己的泥人,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蘇爾: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對你莫名的心跳!
月季紳士:!!!
PS:有關拿出小人的原因之後會解釋。
PPS:這個副本快完了,成就猜起來!!!幫大家回顧一下,在這個副本裡,蘇爾當過海王,出過海,害的大量鬼怪失業,還寫過劇本做出小人,和紀珩心有靈犀上演了‘令人愉悅的一個夜晚’……你們覺得,什麼成就點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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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成就點在下章
短短一句話,蘇爾卻覺得是在對靈魂進行拷問。
決定暴露小人前,他躊躇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展示小人的存在。一是因為工作人員不能參演,但故事裡小孩的角色必不可少。再者,小人不一定能帶出副本,既然有了靈智,勉強算是一個生命,不好不管不顧。
倘若真的帶不走,鬼怪無惻隱之心,小人又沒自保的能力,遲早葬送在島上。蘇爾思索良久,無奈發現值得託付的竟然隻剩月季紳士,至少對方誠實守諾。
殺死小人泄憤是低級趣味,不符合主持人的風格,有這個做前提,相信還有周旋的餘地。
“我在島上抓住的。”蘇爾說得很含蓄:“都是緣分。”
自打那晚在門口發現一些泥土渣,月季紳士就開始懷疑這人在偷偷搞鬼,誰曾想到對方是真的……在、搞、鬼。
沒當面拆穿這番站不住腳的言論,主持人眯了眯眼指揮攝像師搬走設備。
“泥人在哪裡?”
蘇爾抬頭,隻來得及瞧見月季紳士眯眼時睫微顫的睫毛,然而遮掩下的目光令人揣摩不透。
“給他看。”
紀珩壓低的聲音飄過來,蘇爾不再遲疑,從兜裡掏出小人。
之後的幾秒鍾,月季紳士盯著同樣有一朵月季花的小人靜默不語。
聲源反而來自於別處——
曲清明在小人現身的剎那不無冷嘲熱諷說:“你真是個有主意的,把我們所有人都耍了。”
她當時竟然還傻乎乎地投票。
蘇爾笑容無辜:“隻是想傾聽一下各位的心聲。”
誰都不願意被算計,路全球和滿江山同樣不虞,但他們利益趨同都是為了要離開副本,反應自然沒曲清明大。
月季紳士視線終於從小人身上移開,等著‘罪魁禍首’說出目的。
“您是紳士,理所當然我願意開誠布公。”蘇爾連尊稱都用上了:“這個世上我最不想欺騙的就是您。”
“……”
明面上打太極是紀珩的主意,照他所說,主持人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在謀劃什麼,不正面回應某種意義上等同於讓對方來提條件。
如果合適,可以應下,給小人留一條後路。
如果不合適,小人也帶不出副本……那就把它捏成絕世美男,體面的上路。
兩人商討的時候沒有刻意進行隱瞞,小人作為旁聽者,很幹脆地做出抹脖子的動作。表示如果可以變成絕世美男,當場就可以自殺。
或許是因為它體內的陰氣本源是來自於攝像師,攝像師本身就喜歡用鏡頭捕捉美的畫面,這種潛意識在小人身上無限放大,以至於對美的追求可謂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場面一度過於安靜,紀珩開口打了圓場:“是不是該輪到另外一組展示?”
程序還是要走的,負責跟拍路全球等人的攝像師開始展示全新的作品。
鏡頭精準記錄下適才林中一場惡戰。
總共二十一分鍾的時長,有二十分鍾裡面的主人公都處在互相廝殺的狀態。按照路全球的要求,最後點明主題,原配暴打渣男小三。
打戲很到位,濺出的血也是真實的,如果單評價動作戲,他們一定是滿分。
“兩組的作品各有特色,難能可貴的是創意完全不同,”視頻播放結束的剎那,月季紳士銜接的非常好:“接下來就要到宣讀名次的緊張時刻!”
蘇爾是真的佩服他,這種情況下還能把臺詞說得如此順暢,專業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不過在此之前,首先有請我們的特邀情感專家,講述她的生平!”
啪啪啪。
月季紳士話音一落,鼓掌的隻有蘇爾和小人。
幹巴巴的掌聲讓氣氛變得尷尬,滿江山後知後覺地拉著路全球象徵性拍了拍手。
金發女郎擦幹嘴角先前吃海魚留下的血汙,摘下墨鏡站在眾人面前,詳細講述被男友設計的血淚史:“……我永遠忘不了他挖去我眼珠時的笑聲,那個男人的身體裡流淌著鮫人的血,殘忍,偏執又渴望堅貞的愛情!”
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已經成為黑窟窿的眼窩竟然又流淌出了兩行黑紅的血液。
“等做完這一切,他竟然還拉著我的手哭泣……說很早以前鮫人隻能在海中生活,後來他們的老祖宗為了抓住唯一的化形機會,撕裂了魚尾。”時至今日,金發女郎談起往事依舊是滿腔恨意:“像他們這樣的生物,就該一輩子上不了岸!”
月季紳士敷衍著安慰了幾句,以金發女郎的前男友為引子,說起島上的傳說,內容大致跟蘇爾找到的《鮫人淚》一致。
他的嗓音有股獨特的魅力,講起故事來很是娓娓動聽。
蘇爾卻自動忽略,斜眼望著紀珩,唇瓣動了幾下。
紀珩點了點頭。
兩人的互動被其他人看在眼裡,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讀唇語的本事。
這場情景劇拍攝毫無疑問以蘇爾和紀珩的勝利收尾。和先前的兩次比試一樣,凡是有競爭存在的項目,獲勝後主持人都會給予一張信息卡。
這次同樣不例外。
蘇爾根本沒有吃晚飯的意思,拿到信息卡後看了滿江山一眼,便上樓回客房。紀珩跟在後面,瞧著是要一同進房間探討,實際中途悄悄去取了一趟拍攝前藏起來的心髒。
門一關,彼此的心情跟著輕松一些。曲清明玩了出狼人自爆,再過不久氣氛想必會很尷尬,繼續留在客廳隻會浪費時間。
蘇爾打開信息卡,上面印著一句話:愛情讓我們直立行走。
“前兩次的信息都是關於愛情殺手本身,”紀珩掃了一眼說:“這次明顯不是。”
蘇爾順手將信息卡毀屍滅跡:“估計和祭臺有關。”
金發女郎的故事裡提到鮫人讓魚尾斷裂才上岸,這座島的形狀正好肖似魚尾,肯定存在什麼聯系。
“如果割裂魚尾是愛情的開始,”蘇爾想了想看向他:“祭臺的位置說不定就在腰的部位。”
紀珩點頭:“試著沿東邊的海岸線找找。”
蘇爾有些猶豫:“範圍是不是大了?”
這座島嶼的面積不小,真要搜查起來,很耗時間。
紀珩大致畫了幅草圖:“從海岸線的正中間開始,那裡相當於斷裂點。”
蘇爾覺得可行,魚尾是要從中間撕開才能化為雙腿,祭臺在中央位置的可能性很大。想到這裡伸手摸了下口袋裡小人的腦袋:“靠你了。”
在陸地上不好判斷具體斷裂點,小人則可以飛到半空中,大致圈定出區域。
·
樓下的氛圍比蘇爾預估的還要糟糕,他們上樓後,剩下的玩家徹底沒了交流。
路全球眼睛裡布滿紅血絲,不停地抓撓皮質沙發,刺耳的聲音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滿江山終於受不了,蹙眉說:“實在不行你先把免死券放到別處。”
這樣下去怕是要神智失常。
路全球防備地看過去,反駁的話脫口而出:“你是想趁機偷走對不對?”
他知道失言了,但無奈控制不住。
滿江山一向能調節好自身情緒,這次卻不知怎麼瞬間火了,直接站起來就和他對罵。
另一邊曲清明支著腦袋看戲,笑容譏诮,不時還火上澆油地說上幾句。
這場鬧劇大約持續了十分鍾,後來滿江山氣急了,情緒看著比路全球還激動,竟是直接抓起桌上的杯子丟過去,用最原始的方式發泄。
路全球被砸到了肩膀,氣急下雙方大打出手。
熱鬧看了好一會兒,曲清明突然意識到不對。滿江山似乎是在故意激怒對方,並且在之後的交手中以躲為主,每當路全球快要恢復冷靜時,又再度挑釁。
猛地意識到什麼,她直奔二樓。門縫裡透出房間中的燈光,然而無論怎樣敲門,裡面都沒有人應聲。
氣急敗壞讓嫵媚的氣質都冷卻了幾分,曲清明死死攥緊護欄,居高臨下望著一樓的滿江山:“你在故意拖延時間?”
滿江山故作不解,內心卻是充滿嘲諷。
當初找到祭臺是受小人指引,然而小人受蘇爾控制,無疑證明他們找到的祭臺是假的。現實就是目前她手上什麼籌碼都沒有。
想到蘇爾適才上樓前給的暗示,滿江山忍不住罵了那個黑心腸的千萬遍,又不得不幫忙拖延時間。
同樣想明白這一切,曲清明目中透露出殺意,不再耽擱時間準備出門尋人,滿江山攔路。
“我打不過你。”滿江山笑了笑:“可你似乎也殺不了我。”
對方白天留了她一命絕非是因為良善,多半是沒有滿足殺人條件。
曲清明神情冰冷:“憑你也想攔住我?”
“攔不住,”滿江山聳聳肩,語氣十分無賴:“不過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
夜間的樹林處處帶給人不詳的感覺。
眼下為了趕時間,蘇爾沒時間去注意這份恐懼,一口氣跑了大段距離,停下時喉嚨有些疼:“是不是快到了?”
話音剛落,一道白影從眼前閃現,利爪朝他的臉抓來,蘇爾下意識後退一步。紀珩卻是反手一抓,直接把白影甩到旁邊的大樹上。
粗壯的樹幹狠狠一晃,水鬼腰部幾乎要被震斷,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紀珩看都沒看一眼直視前方,那裡有一塊地是朝內凹陷的,和小人停在上方給定的空間重合。
“隻剩幾百米。”
聞言蘇爾深吸一口氣,沒理會搗亂被打的水鬼,一鼓作氣往前跑,看到紀珩呼吸均勻,喘著氣說:“難怪你之前有一個‘路遙知馬力’的成就。”
耐力也太好了!
“和長跑能力沒有幹系。”紀珩解釋:“是因為我比較喜歡探索。”
蘇爾第一次聽他談起這個話題,連忙豎起耳朵。
紀珩:“類似先前的出海航行活動,我從前還進行過很多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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