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把江白從被子裡挖出來,不顧他手腳發軟也要帶他去公司。
樓下,刑樂正在吃早飯,看到他們下來刑樂剛要開口就注意到江白走路有些費勁,他連忙問:“哥你怎,怎麼了?”
這事兒是他一個小屁孩能問的嗎,謝晦說:“吃你的飯。”
刑樂不理謝晦,一臉擔心的看著江白。
江白說:“沒事,就是有點困。”
刑樂“哦”了一聲:“一會我師,師父來,哥你今天有,有事嗎?看我練,拳啊。”
自從刑樂跟蒲滿學練拳就改了口,喊蒲滿師父,蒲滿很得意這個稱呼,每次刑樂叫她師父,蒲滿都會點頭應一聲:徒弟。
謝晦:“他今天要跟我去公司。”
刑樂一愣,心說那破公司怎麼還要去啊。
謝晦說:“你要練拳讓蒲滿帶你去公司練,二十二樓有格鬥室。”
刑樂沒有因為辦公樓層有格鬥室而感到奇怪,他眼珠一轉,不知道琢磨了些什麼,笑起來說:“好啊。”
出門的時候刑樂穿了件挺厚的棉衣坐進了車裡,到了公司,一進大門他就把棉衣給脫了。
程憎“嘶”了一聲:“你不冷啊?”
江白回頭看了一眼,皺眉:“你怎麼穿個短袖出來了,把外套穿上,一會感冒了。”
刑樂不穿,他把外套搭在沒帶手镯的那隻手上嗎,另一隻手晃蕩的老高:“我不冷我,熱。”
同樣恨不得把無名指伸到每個人跟前讓人瞅一眼的謝晦一眼就看穿了刑樂在想什麼,他翻了個白眼:“凍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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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人前勉強能做到同仇敵愾,人後卻互相沒個好臉,江白懶得管他們,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往電梯口走。
昨天的事已經傳開了,再見到江白公司裡的人紛紛換上了一種敬佩的目光。
今天的八卦群十分安靜,謝晦拿著程憎的手機,看到沒人說話有點不爽。他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難道就沒人注意到他今天不一樣了嗎?
辦公室裡,謝晦把程憎叫進來:“你去,找人把我今天戴戒指的事捅出去。”
從來沒幹過這種事的程憎一臉疑惑:“......啊?”
謝晦:“啊什麼啊,還不快去!”
昨天程憎說他戒指小看不見,謝晦鬱悶,怎麼全都瞎一塊去了,難道要他帶個五十克拉的非洲大鑽石他們才能看見?
其實有人看見了,但昨天謝晦親自在群裡冒泡之後這個群就被舍棄了,現在的新群程憎還沒來得及打入內部。
新群——
【你們看見了嗎,小謝總今天戴戒指了。】
【看見了,是對戒,那位手上也帶著。】
【啊啊啊,我剛剛進電梯的時候不小心跟那位打了個照面,他居然對我點頭了,我好像能理解他為什麼能拿下小謝總了。】
【點個頭而已,至於嗎?】
【你不懂那個點頭的含金量,是那種很客氣,很溫柔,很沒有架子的點頭,就像是遇到大學學長那種,感覺很親切。】
【你可別瞎說話了,還親切,一會讓小謝總知道你對他的人親切,你還想不想幹了?】
【今天小謝總的弟弟也一起來了。】
【我看見了,話說這孩子穿的是不是有點少了?】
【哈哈哈我剛才也想說呢,大冬天的怎麼穿個短袖就出來了。】
【快去看另一個群!】
另一個群裡有人說了句:【你們沒發現嗎,小謝總今天戴戒指了,哎呀,該不會是婚戒吧。】
下面一片:【......】
回到新群——
【我靠這哪個部門的兄弟啊,膽子這麼大還敢在那個群裡八卦小謝總。】
【這人在不在這個群,趕緊艾特他一下讓他撤回,不要命了這是。】
【這人不在群裡,要不要把他拉進來?】
【等會!先別拉,先去問問他是哪個部門的,核對好了再拉進來。】
群主主動攬了這個活,私聊程憎,問他是那個部門的叫什麼名字。
程憎憑著印象順口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群主:“......”
群主連忙回到新群:【誰也別把這人拉進群!!!】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群主:【他居然說他是我!!】
【......】
【......】
【突然頭皮發麻。】
【所以這人是誰啊??】
【這人該不會是小謝總吧?】
雖然其他領導在群裡冒充別人也不是不可能,但哪個領導會在群裡吹噓小謝總的婚戒?除了小謝總本人,他們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謝晦這會兒還不知道他讓程憎辦的事被程憎辦了個稀碎。
辦公室裡,謝晦正在跟刑樂搶江白。
“你打拳有什麼好看的,說你花拳繡腿都是誇你,也不嫌丟人。”謝晦拽著江白:“陪我去健身,你不練就在旁邊看我練。”
刑樂扯著嗓子喊:“健,健身有什麼好,好看的,一身臭,臭,臭汗!”
謝晦把江白往懷裡一樓:“你管得著嗎,他願意看。”
這話謝晦沒有自誇,江白確實很喜歡謝晦的身材,每次謝晦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或者穿著浴袍半漏不漏的時候,江白的視線總會不自覺的盯在他身上,甚至有兩次江白還親口誇過他“身材不錯”。
雖然每次江白看謝晦都會遭受一次壓榨,但下次江白依舊垂涎那副身體。
江白到底是被謝晦給搶走了。
刑樂憤憤不平的跺了下腳,回頭看了眼坐在那玩手機玩了半天的程憎,他走到程憎身後:“你在幹什......”
話沒說完,刑樂就看見程憎在一個名字為“公司八卦群”的群裡發的內容。
下面一片狗腿——
【哇,小謝總的婚戒真耀眼。】
【小謝總可太幸福了。】
【小謝總百年好合。】
......
刑樂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嘖,誰沒有似的!
程憎不知道刑樂是什麼時候出去的,他回頭的時候辦公室裡就剩下他一個人了,看著群裡的回復,程憎很滿意,他這應該算把他哥交代的事給辦成了。
樓下,刑樂從二十二樓的電梯下來,換乘了另一部電梯,一層一層的巡樓。
刑樂雖然是第二次來,但公司裡的人差不多都認識他了,先是被當成小謝總的人,後來又成了公司股東之一,還把偉總給打進了醫院,一天之內一戰成名,不愧是小謝總的弟弟。
可他來這幹什麼?他不是應該在二十二樓呆著嗎?
“小姐姐,你在忙,啊。”刑樂湊到一個女生的辦公桌前笑眯眯的跟人搭訕。
小姐姐本來就在用餘光瞄著他,他突然湊過來,女生嚇了一跳:“啊,你有什麼事嗎?”
刑樂搖頭:“沒事,無聊,看看。”
小姐姐點了點頭,有點尷尬:“啊。”
這孩子長得倒是挺乖的,可昨天偉總被救護車抬走的時候他們都看見了,起初是謝家的私人醫生來了公司,那時候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又叫了救護車,他們這才知道偉總被小謝總的弟弟給打了,瞧那傷勢,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小姐姐有點不敢跟他說話。
刑樂帶著手镯那隻手撐著女生的桌面,另一隻手握著手镯扭了幾下,嘆氣道:“唉,新買的手,手镯帶著還有點不,不太習慣。”
女生看了一眼他的手镯,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這個:“很好看,很適合你。”
刑樂笑的眼睛彎彎的:“是吧,我也很喜,喜歡,是我哥送,我的。”
他哥?
小謝總?
就在女生和她周圍的人以為手镯是小謝總送的時候,刑樂又說:“不是謝,謝晦,是我小白,哥。”
小白哥?
小謝總那位?
女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孩子不是來耀武揚威,也不是來顯擺小謝總的,她抬頭看了刑樂一眼,實在是壓不住那顆八卦的心:“你說的小白哥,是小謝總愛人?”
“啊。”刑樂舉起手問:“我的手,手镯好,看嗎?”
女生:“......好看。”
刑樂在一樓晃蕩夠了,確保每個人都注意到他的手镯後,又按電梯去了二樓,然後是三樓,四樓......挨層樓顯擺,充分展現他的社交恐怖症,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主打一個誰都不放過。
甚至有兩個昨天在會議室見過的老董事都被他攔下問他的手镯好不好看。
兩個老董事:“......”
溜達到十六樓的時候,刑樂遇到了從辦公室出來的謝文洲,看到刑樂一個人在這,謝文洲走過去:“小裴?”
刑樂沒注意謝文洲叫他什麼,隻是聽到身後有人說話就回了頭,看到是他,刑樂興致缺缺:“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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