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真確實很了解顧延野,顧延野的確心裡因為許小真不是請假陪他出海,而是停課陪他出海感到了被忽視,有一瞬的憤怒,但想到自己的計劃,他的怒氣全消。
許小真很詫異,他和顧延野,就像生活在狼來了故事裡的主角,顧延野就是那個次次謊稱狼來了的小男孩。
他每次都說自己改了,不會隨意生氣吵架,許小真次次相信,次次失望。
所以即便這次顧延野看似溫和,他也不敢掉以輕心,隨意和他吐槽法律課上發生的事,隻是簡單概括:“在課上說了不該說的話。”
“什麼?”顧延野卻皺眉,他覺得許小真和他說話,不應該是這樣簡潔明了的,他應該喋喋不休把課上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都義憤填膺告訴他,然後說這件事不是自己的錯。
許小真有點無奈。
話多的時候,顧延野總嫌他煩,話少了顧延野又追問。
“我不認同四十三屆議會通過的法案使beta地位有所提升。”許小真盯著顧延野的臉,觀察他的表情,在他臉上找到了一抹輕笑。
沒有像同班那些alpha和omega看好戲似的惡意笑容,而是一抹不在意,覺得他竟然會為這種事和教授爭辯的好笑。
顧延野捏捏他的後頸:“確實,帝國根本沒打算提升beta的地位,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隻要稍加技巧,安撫beta讓他們繼續為帝國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就足夠了。不過這和你沒什麼關系。”
許小真的眼中閃現一絲失望。
他恍惚記起當年在十八區,他們兩個就社會行為與道德的爭辯。
也許不該談這個,他們從小生活在不同的環境中,思維必定存在差異。
“怎麼了?”顧延野看他不說話,問。
許小真搖頭,也不想和他爭執。
顧延野看他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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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真在進入一區這麼久,享受了帝國最好的資源後,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下等beta,設身處地為那些人感到不平。
他覺得可笑也可愛。
顧延野猜測,或許是許小真沒有享受過一個omega應有待遇的緣故,才這麼單純。
怎麼能自降身價把自己和那些beta相提並論?
不,在他跟自己站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身份就遠比那些普通的omega更高貴了。
不過沒關系,很快許小真就又會是omega了,他會體驗到,當帝國資源向一個群體傾斜,身為這個群體中的一員,如沐春風,決不允許這股春風有絲毫的偏差。
顧延野拍拍許小真的頭:“好點了嗎?”
許小真點頭。
他笑了,拉起許小真的手:“走,我帶你去玩。”
許小真隻在電視廣告上見過郵輪,他以為這麼大的龐然大物,裡面沒什麼稀奇的,不過是一間一間的客房,餐廳,或許還有電影院,更多時候站在甲班上吹吹海風,看看海鷗。
顧延野把他帶到了郵輪裡的跑馬場,許小真才意識到自己的淺薄。
馬場竟然能建在郵輪裡面,一整層都是。
顧延野讓人牽了匹四蹄雪白的馬,幫他戴好護具,扶上馬,然後自己和他共乘一匹,讓他抓著馬韁,自己則是從後面包住他的手,帶著他在馬場馳騁。
先是遛彎,然後在他適應後逐漸加快,絲滑地操控馬匹跨越一道道障礙。
兩圈下來後,喝了點香檳,顧延野教他馬術,從簡單的開始,怎麼跨越障礙。
累了之後,顧延野帶他去甲班負三層的賭場,成堆金燦燦的籌碼堆在紅色天鵝絨毯子上,在他面前,琉璃折射下來的光線充滿了紙醉金迷的氣氛。
郵輪上隻有他們兩個人,所以整片賭場都是清空的,隻為他服務。
穿著火辣的侍應生捧來香檳和雪茄,靜立在一邊。
顧延野把他抱在腿上,告訴他一個砝碼二十五萬,然後教他幾種遊戲的規則。
許小真看著那些砝碼,手都在抖,顫顫巍巍,牌掉了一地。
沒人敢嘲笑他,顧延野左手撫在他腰上,笑著接過侍應生遞來的雪茄,雪茄夾在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間,被琉璃光彩照耀著,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他咬在唇邊淺吸一口,遞到許小真唇邊:“要不要試試?”
許小真看著他漂亮的手指,什麼東西被這雙手拿著,也變成了價值連城的寶貝,帶著勾人的吸引力。
不過他向來不沾這種東西,搖頭拒絕,顧延野沒強求。
侍應生把新的牌送過來,顧延野換了個玩法,給他講橋牌的規則,許小真學得差不多了,他叫了三個陪賭來開局,他抱著許小真,指點他。
許小真看著那三個人,長得就很是電影裡賭聖的臉,有點怕,不想玩。
他深知黃賭毒深似海,學可以,一點兒都不能沾。
“輸了也沒關系,我的賭場,又不用錢。”
他這麼說,許小真才點頭。
顧延野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當著人前,許小真不好意思,側身羞怯地躲了一下,看得顧延野心熱。
許小真腦子聰明,學東西認真,學得又快,很快自己就能上手,完全用不上顧延野,幾局下來看起來有點上癮,但也餓了,就此收手,清點砝碼。
很嚇人,一個砝碼二十五萬,他面前有幾十個,顧延野在空中餐廳給他張卡,說是他贏的。
許小真嚇得要死,給他推回去了。
郵輪裡能玩的東西超乎想象,連著幾天,許小真不僅學會了騎馬,玩牌,還有高臺滑雪,高爾夫,等等一系列有趣的,燒錢的,虛榮的,從來沒接觸過的運動。
顧延野在中央舞廳為他彈鋼琴,牽著他的手教他跳舞。
一個位高權重的英俊男人,放下手裡一切的事情隻為了陪你,他的眼裡隻有你,哄你高興,為你一擲千金,他甚至還帶你接觸從未接觸過的項目,體驗紙醉金迷,大概是任何一個窮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甚至他還是你死而復生的白月光,脫掉了暴躁的脾氣,為你變得溫柔。
這是專門針對許小真一個人的甜蜜陷阱。
顧延野以前從未帶許小真出過門,所以這些過去許小真從來沒體驗過,乍一陷入,必然會沉迷其中。
他搖晃著紅酒杯,看許小真騎在馬上對他笑著揮手,便舉杯向許小真笑了笑。
猩紅璀璨的酒液在杯中如血液潑灑,散發著醇香,和許小真原本的信息素味道相差無幾。
他相信,即便堅硬如許小真,不會不心動。
許小真應該也清楚,這個世上,隻有顧延野能給他提供這樣的紙醉金迷,為他鑄造從未觸碰過的夢幻,離開顧延野,這些都會化為泡影。
賭博除了一本萬利讓人上癮,更多的是賭場中被奉若神明的滿足感,繁華如泡影的虛榮所吸引,在賭場中,賭徒宛若神明。
顧延野看許小真玩得很開心,越發松了口氣。
不管多少錢,他都給得起,許小真最好能好好留在他身邊。
第三天夜裡,玩瘋了的許小真懸崖勒馬,開始在自己的背包裡掏弄。
顧延野含笑看著,去洗了個澡,等待許小真的驚喜。
他猜測許小真那麼摳門,買的東西會不會不夠好看,也許款式老土。
不過沒關系,有心就行。
他志滿意得推開門。
“帝國第二十七屆政治論壇在二區召開,這是一次歷史性的,突破性的,跨越式的……”
鏗鏘有力的女聲回蕩在套房,許小真還穿著他那套毫無情趣的T恤短褲,趴在床上記經濟學筆記。
“你洗好了?”許小真甚至沒看他,隨口問候。
顧延野咬著牙把他的包翻了個底朝天,書,全他媽的是書!
……
五天的旅程在顧延野生日後結束。
他的行蹤一般保密嚴格,但也並非不能探查。
至少陳寶珠作為他的未婚夫,想知道他帶了什麼人共渡五天還是容易的。
許小真的資料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他的眼眶都紅了,緊緊抓著照片,倍感屈辱。
都要訂婚了,生日不帶他這個正經的未婚夫,帶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情人?
顧延野,你好的很!!!
陳寶珠能夠暫時容忍顧延野的情人,但不代表他願意讓情人踩在自己頭上。
他縱容憤怒無比,畢竟是世家培育出來的對象,迅速整理好表情,平靜地伸出手:“給我拿一份訂婚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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