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要幫著隋簡欺騙這傻乎乎的人參精,方陵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他似笑非笑的點頭道:“對,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人參精雙眼一下就亮了:“那你看我行不行?”
方陵打量他半晌道:“說起來你這特殊的體質還真十分合適他。”
人參大補元氣,復脈固脫,補脾益肺,生津養血,可以說是十全的大補之物,對隋簡來說確實是吊命良藥,再合適不過。
說不定這兩人雙修,還真有意外之喜也不一定。
方陵是樂見其成的,但不妨礙他鄙夷隋簡的做法。
以欺騙作為基礎開始的感情,早晚得翻車。
單純的人參精可不知道背地裡的彎彎繞繞,他十分感激的朝方陵彎腰鞠了躬:“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而後歡天喜地的走了,沒看見身後方陵正用一種看著小綿羊羊入虎口,痛心疾首的眼神看著他。
雲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既然做好了決定那必然是馬上就開始計劃實施的。
但如何實施卻讓他犯了難。
兩月的假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兩人也該啟程回玲瓏塔了。
回程的路上雲深一直愁眉不展,回到臨時的居所也沒能好上一點。
早就知道他小心思的隋簡一路都沒拆穿他,像個耐心又胸有成竹的獵人,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雲深糾結許久,眼看著假期還剩幾天就要再次被關進玲瓏塔,他不由得越發心急,幹脆牙一咬心一狠,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Advertisement
“你是說……你要跟我雙修?”
隋簡神色晦暗,面上沒什麼情緒,叫人看不穿他此時內心的想法。
雲深緊張得心髒砰砰狂跳,他不敢直視隋簡雙眼,低頭含胸眼神飄忽的含糊道:“嗯,是的。”
“方陵說雙修能讓你好得快一點。”
他說完莫名覺得很羞恥,耳垂燒得發紅發燙。
隋簡緘默不語,卻一直用一直難以言喻的深邃目光盯著他。隔了許久都沒見隋簡給個答復,雲深還以為他不願意,有些氣惱的撇嘴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那就當我胡言亂語……”
“願意的,但是你知道什麼是雙修嗎?”
他話還沒說完就叫隋簡出言打斷了,雲深莫名其妙的擰眉,他當然知道雙修是什麼啊,為什麼大反派態度這麼奇怪?
他肯定的嗯了一聲:“知道啊。”
“呵……”
隋簡輕笑了一聲,在雲深茫然的目光下走到他面前,逆著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你當真不會反悔?”
雲深更奇怪了,他為什麼會反悔?
他搖了頭:“不會。”
話音剛落下,雲深便被整個人打橫抱起。失重感讓他下意識的雙手圈住隋簡的後頸穩住身體。他看著隋簡大跨步帶著自己出了房門,一路拐向浴池的方向,頗為不解的問:“不是雙修嗎?”
不馬上開始修煉,去浴池幹什麼?
隋簡頓住腳步,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笑道:“現在就是去雙修。”
雙修還要選地點的嗎?
人參精腦袋上長滿了問號。
第40章 四十章
雲深趴在床榻上, 肚子下墊了個軟枕,累得兩眼發直,動一下手指頭都覺費勁。
儼然是支失去了夢想的人參精。
不對勁, 真的很不對勁。雲深感覺自己被騙了, 但好像又沒被騙。
他頭頂冒出的枝葉糾結得擰成了麻花。
“還疼?”
一隻微涼的手掌覆上他酸痛的腰肢輕輕按揉。
雲深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他吸了吸鼻子, 有些氣急敗壞的質問:“這雙修怎麼跟我想的不一樣!”
“治病是這樣治的嗎?!”
怎麼沒人告訴他修仙界的雙修居然是十八禁啊!這太離譜了!
兩天之前, 雲深打死都不會覺得自己居然能跟大反派滾一個被單裡去, 然而現實就是不但滾了,還滾了兩天一夜!
雲深氣得直打哆嗦。
隋簡好整以暇的笑了笑, 掐著他頭頂氣得豎起的葉片道:“我問過你知不知道雙修是什麼,你怎麼回答的?”
雲深:“…………”
他回答的知道。
原本氣焰囂張的人參精渾身一僵, 神情萎靡了些許。
隋簡繼續輸出:“我還問過你會不會反悔, 你又是怎麼說的?”
雲深:“…………”
他信誓旦旦的說絕不反悔。
人參精直接石化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以為的雙修跟隋簡口中的雙修完全是兩碼子事。
這也不能怪大反派,是他自己誤會了沒搞清楚,所以導致大反派也誤會了,於是才造成這樣的局面。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懵懂不知, 但後來被扒了衣裳泡進浴池後明明發現了不對勁, 卻因為得了趣而半推半就了。
說起來全賴他自己。
雲深整支參都要裂開了,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面對隋簡。
他有些縮頭烏龜的想,要不跟大反派好好解釋一下,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就這麼掀過去了?
還不待他組織措辭坦白從寬呢,隋簡卻忽然神情一變, 笑意不達眼底的冷聲問:“你莫不是想告訴我其實是誤會一場, 然後睡了我以後穿褲子不認賬?”
雲深:“…………”
大反派是會讀心術嗎!為什麼這都能猜到!
眼看著隋簡目光越來越危險,雲深硬著頭皮勉強的笑了笑:“怎、怎麼會呢?”
話音剛落下, 前一秒還風雨欲來的大反派立馬變了臉,掌心貼著他臉頰輕輕摩挲,柔聲道:“沒有最好。”
他說著將雲深摟進懷裡,輕拍他後背:“累了就睡會兒,過兩日得回玲瓏塔了,得好生修養一番才是。”
雲深欲哭無淚,隻覺得要完,絲毫沒發現用下巴抵著他頭頂的隋簡嘴角壓抑不住的上揚。
.
得虧修仙的人體質都很好,昨夜還快廢了的人參精一覺睡醒又生龍活虎的,他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跟隋簡突然變質的關系,一大早就火燒屁股跑了。
給出的借口特別的爛,他要回玲瓏塔閉關衝擊五級丹藥時。
隋簡倒是想把人留下,但抓得太緊反而容易把人嚇跑,倒不如適當的放松一下,才更方便日後把人套牢。
雲深回了玲瓏塔將剩餘的假期消掉,然後轉頭就接了一大堆任務,一頭扎進了煉丹室閉關。
雲深一心一意撲到煉丹上,忙碌充實的煉丹生活讓他暫時忘記了雙修的事。
他接的煉丹任務繁多,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七天,與此同時他煉丹的水平已經積累到了到達五級丹師的瓶頸期,突破就差臨門一腳。
雲深在出塔和繼續閉關衝擊之間來回猶豫,最後還是腦海裡突然浮現的衝擊蕩漾水花四濺的畫面讓他堅定了閉關的念頭。
他果然還是沒做好面對大反派的心理準備,還是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冷靜冷靜比較好。
衝擊進階這事肯定是比什麼都重要,他閉關不出想必大反派也是能理解的。
於是人參精心虛不已的自己給自己搭了臺階下,然後心安理得的繼續閉關。
而守著七日之期準時守在玲瓏塔外,等了大半日都未見到人,最後是管事出來告知雲深仍在閉關的隋簡則暗暗咬牙。
他面色陰鬱,舌尖抵著犬牙冷笑。
果然還是把人給嚇到了,不過無妨,他等得起。
又過了兩日,雲深成功進階五級丹師,他用神識內視了一番比之前更為廣闊充沛的精神海,頗為滿意的點頭。
在神識即將撤出時,他突然發現識海裡懸浮的上清玉玄心經旁邊居然多了一枚陰陽相生的八卦魚玉盤。
八卦魚玉盤靜靜的旋轉著,好似本來就在識海之中,與識海相伴相生一般。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