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修要是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隋簡擺了一道那就真是沒腦子的傻子了,他氣急敗壞的給宴行殊傳信,讓他來撈自己,最後卻得了個愛莫能助讓他好生在玲瓏塔改造的結果,直把宴行修氣得兩眼發黑。
至於另一邊,雲深和隋簡已經回到了滄驥。
“什麼人膽敢擅闖滄驥。”
由於兩人都做了偽裝,守城門的修士沒認出隋簡來,分分進入了戒備的狀態,但凡他們再敢往前一步就一擁而上。
“咦,你的手下們好兇哦。”
人參精縮著腦袋躲到隋簡身後也沒忘記要吐槽,隋簡無奈的捏了捏被他牽著的人參精的手心。
“休要放肆!”
隋簡的嗓音在護城牆上空回蕩,守城修士面面相覷。
無他,這聲音太熟悉了。
“是主上?”
“主上回來了?”
一名紅衣少年自城牆上一躍而下,遠遠落在兩人面前,盯著隋簡的目光警惕又藏不住欣喜。
隋簡大大方方的讓他看,也沒特意卸下偽裝,倒是雲深扯扯他衣袖小聲道:“你就不怕你這手下認不出來然後打你嗎?”
隋簡回頭,欲言又止道:“不是誰都像你這麼笨的。”
智商受到攻擊的人參精:“…………”
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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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鼓鼓的甩開隋簡的衣袖,重重的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隋簡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他頭發,轉而看向紅衣少年時卻又換了一副嘴臉。
“無心,你連我都不認得了嗎?”
那名喚無心的紅衣少年愣了愣,仿佛確定了什麼,立馬單膝跪下拱手行禮:“屬下參見主上。”
“起來吧。”
隋簡示意他起身,而後牽著還在鬧別扭生氣的雲深往城門走去。
無心等兩人走過身旁後才起身,眼角餘光偷偷打量隋簡身後的雲深,對方樣貌過於年輕貌美,看起來還特別天真弱小,跟隋簡是完全天壤之別的兩個人,結果卻意外的搭襯。
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便是對雲深由衷的欽佩。
像主上這種龜毛潔癖陰晴不定還心狠手辣的人,也難為少年居然敢拿下來。
而雲深似乎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回頭衝他友好的笑了笑,然後下一秒就被一隻大手蓋著發旋強行轉回了頭。
城門認主,當隋簡走近後自動的開啟了,無心看著兩人走入城門,隱約還聽到雲深炸毛的抱怨:“說了不準老摸我頭,長不高了怎麼辦?”
“已經長不高了。”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前方兩人打打鬧鬧,像一對普通的道侶。無心茫然的揉揉眼睛,不敢置信。
這還是他認識那個主上嗎?莫不是被奪舍了?
.
滄驥比雲深之前去過的每一個城市都要大,入城後乘坐飛舟走了將近一天才到位於易守難攻背靠大海的滄浪峰的大本營。
大反派的大本營和雲深想象中一點都不一樣,居然是一座氣派軒昂,類似於皇宮的巨大宮城。
城牆由一種通體漆黑的礦石打造,神識和靈力一旦接觸到這種神奇的礦石,居然被盡數吸收了進去。這堵城牆幾乎將宮城圍成了鐵桶,而宮城上空是足足十九層的防御攻擊陣法,陣光粼粼。
也難怪直到原文結束,連同主角攻受在內都無人能攻破大反派的大本營。
宮城外圍是守城修士和雜役的居所,中殿則是隋簡的左膀右臂得力屬下,最內層才是隋簡自己的住所。
雲深被帶到了內殿,隋簡剛回滄驥有很多事務需要他親自處理,於是便叮囑他整個宮城內部暗藏很多殺陣,沒有自己帶領不要隨意走動。
雲深乖巧的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指揮著隋簡派來的兩名手下,搬著扶桑神樹就往後山跑。
隻是他剛出殿門,一股暗香浮動傳入鼻間,隨後一名衣著暴露身材妙曼的女子就一把將他撲倒,貼著他使勁的蹭,嘴裡撒嬌道:“主上回來怎麼不傳喚奴家?奴家好生傷心哦。”
雲深:“……???”
姐姐,你認錯人了。
第43章 四十三
“這位姑娘, 你認錯人了。”
雖然對方是女生自己該有禮貌有教養一點,但雲深還是下意識的一把將對方推開,然後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四處張望, 沒見著隋簡的身影後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嚇死參了, 幸好大反派沒看見,不然還不知道又要怎麼借題發揮磋磨他呢。
雲深光想想就渾身發抖, 哪哪兒都開始酸痛。
“啊咧啊咧?”女子繞著他轉圈圈, 一雙美目眯起, 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半晌才恍然大悟道:“還真又認錯了呢,奴家就說這回主上怎麼沒直接將奴家掀飛, 還讓近了身。”
雲深:“???”
合著是個臉盲加近視,可他跟隋簡身高差這麼多, 怎麼也不該認錯吧?
女子伸手摸雲深還有點小嬰兒肥的臉頰, 笑吟吟的調戲道:“小美人打哪兒來的?長得這般好看,姐姐心都酥了,不若做姐姐的第十二位男寵,讓姐姐好好疼愛你?”
雲深瞳孔輕顫, 哪還不知對方認錯人是假, 想調戲自己才是真。
“你們在做什麼?”
不遠處宮門臺階上,是不知何時站在那處,面色陰沉如墨的隋簡。
雲深受驚一般往後倒退,結果不小心踩到自己衣擺, 一個踉跄往後倒去。
隋簡瞬間閃身到他身旁,一手提著他衣領整個人提起, 眼神陰鬱, 風雨欲來。
雲深腦海裡閃過完了兩個大字,也不知道大反派在那看了多久, 隻怕自己等會兒不會好過。
“等會兒再找你算賬。”隋簡咬牙切齒,隨後冷冷的撇了一眼女子:“紅雲,玩夠了嗎?你很闲?”
紅雲心虛不已,忙道:“不闲不闲,屬下忙著呢。”
說著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跑得影子都不見了,徒留雲深一人可憐巴巴的面對隋簡的怒火。
雲深被怒火中燒的隋簡像抱小孩一樣單手託抱著去了浴池。
“你聽我解釋,我也是受害者,這不能賴我。”
人參精被扒了衣服丟進了浴池,他睜著湿漉漉又無辜的淺金色眼眸看著隋簡,企圖萌混過關。
隋簡冷著臉不說話,拿浴巾將人參精裡裡外外來來回回的搓洗了好幾遍,洗得白白淨淨的才肯罷休。
雲深覺得自己皮都要被搓掉了,但他又不敢反抗,一聲不吭心虛又委屈的樣子像極了被抓奸在床的小媳婦。
隋簡又好氣又好笑,他掐著雲深剛剛被紅雲摸過的臉頰,咬著後牙槽道:“你要記著你現在可是有雙修對象的人,可不能隨隨便便讓人摸。聽著了沒?”
“吱道了。”
雲深口齒含糊的點頭認錯,乖得不得了。
他看著大反派臉色緩和了不少,還以為這事算是翻篇了,卻不曾想大反派突然傾身,雲深一驚,下意識往後倒仰,卻讓一隻手封住了退路。
兩人唇齒相依,雲深隻覺得胸腔裡的氧氣都要被抽幹了,他忍不住哼了哼了兩聲,扣著他後腦勺的手掌這才卸了力道,暫且放他一馬。
雲深細細的喘著氣,淚眼朦朧。
大反派眼神晦暗深沉,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湿潤泛紅的唇,雲深早就不是什麼都不懂得雛,哪會不知這並不算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
他緊張得微微發抖,顧左右而言他,企圖自救。
“扶桑……”
隻是話還沒說完,讓他喘夠了氣的人卻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在絕對的掌控欲中,一切掙扎都是徒勞,雲深隻能像水中的浮萍隨波逐流。
.
雲深兩天後才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想到隋簡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明明是個病得就吊著一口氣的人,在床上居然這麼駭人,這要是身體徹底好了,他的腰非得被折騰得折了不可。
雲深心有戚戚焉的從內殿跑了,領著之前那兩個手下麻溜的跑去後山。
隋簡前來找人的時候,雲深正坐在小馬扎上,扶著腰指揮手下挖了兩個坑種樹。
“怎麼不好好休息?扶桑神樹晚點移植也無妨。”
隋簡走上前去,俯身將人從小馬扎上抱起,單手託抱著,另一隻手為他捏腰。
腰上的手力道適中,雲深舒服得眯眼,他幹脆趴到隋簡肩膀上,懶洋洋的嘀咕:“想著早點移植了早安心嘛,正好我也能觀察一下生長情況。”
隋簡隻當他是準備隨時抽空來看,便順著他的話道:“平日裡我自會安排人仔細盯著,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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