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凌厲不留情,戾氣在心口漸漸舉起。
簡尚溫乖巧的點頭:“我知道。”
他仿佛有一種魔力,可以輕易的調動別人的怒火,但是當他願意低下頭服軟,乖乖跟他認錯的時候,傅謹成發現,他就不起計較的心了。
室內又恢復了平靜。
簡尚溫的動作很利索,臨走的時候道:“我給你倒杯水,這樣一會兒你如果口渴了可以喝。”
傅謹成沒理會,任由他去了。
簡尚溫把這裡處理好後才拎著藥箱,微笑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站在屋內的人看起來安靜又美好,甜蜜依戀的樣子不知道的會以為他對床畔的人依賴的很。
房門打開又關上。
簡尚溫的笑意慢慢的消失,看吧,他成功了,特地來這一趟提醒傅謹成,不枉費他下午的時候找醫生要的醫藥箱了。
接下來……
從樓上回到二樓的時候,簡尚溫故意走的很慢,十點多的小樓已經幾乎沒有人了,其他的嘉賓們也都在各自的房間休息。
但在一樓的樓下,簡尚溫看到了他在等的身影。
梁深靠在樓梯窗畔,他穿著普通的白襯衫,戴著金絲框的眼鏡,看起來斯文又儒雅,風吹過他的身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來寫生的藝術家。
簡尚溫安靜的看了片刻。
梁深轉過身來,隔著樓梯,他輕輕的側了側臉,示意簡尚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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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強制的命令。
但是他知道,簡尚溫不敢不來。
果然。
樓上的人緩緩的走了下來,還不待簡尚溫說話呢,梁深就順勢將人拉到了客廳最偏遠,沒有人會過來的廚房間。
簡尚溫的背撞到了牆上,有點痛,他抬眸看他:“做什麼?”
梁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拎的藥箱,笑了笑:“告訴我寶貝,你去找傅謹成做什麼?”
簡尚溫去傅謹成的房間前,特地從梁深的房間門口走過去的,雖然他的動靜很小,但是梁深是多麼警惕的人,自然發現的了。
果然就找了過來。
廚房的燈光昏暗。
簡尚溫伸手晃了晃自己的藥箱:“傅總受傷了,我去給他上藥。”
“他有醫生用的著你獻殷勤?”梁深輕輕的笑了笑:“還是說,是寂寞了,所以想重新爬前金主的床了?”
話語極帶諷刺。
然而。
面前的人卻沒有露出難堪的表情來,相反的,簡尚溫的眉眼彎了彎,他撩起眼皮看他,那雙眼睛是那麼的亮,然後,他抬起白皙修長的手臂擔在了梁深寬厚的肩膀上輕輕挽住了梁深的脖子,這是一個非常親昵自然的動作。
而他卻做的熟稔又自然。
因為離得近,那股獨屬於簡尚溫身上淡淡的花香再次襲來。
梁深微楞,竟是一時沒有推開他,因為簡尚溫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抱過他了,久到,他甚至清晰的記得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那時他隻是隨手把一個公司裡找不到合適配角的小劇本拿了過來,想起來家裡那個總是念叨著想演戲的,左右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就隨意的丟給了簡尚溫。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接住他扔的劇本的人會那麼高興。
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那樣開心過,好像整個眼睛都有光了,他跳了起來,第一次主動抱了他,滿懷裡都是他的香味,他的聲音落在他的耳畔,輕輕的:“梁深,謝謝你。”
梁深當時也是錯愕的。
後來他其實給過簡尚溫很多昂貴的禮物,定制的衣裳,首飾,隨便哪一樣,都比這破爛劇本要珍貴的多。
可是簡尚溫卻再也沒有對他那樣笑過了,也沒有主動再抱過他。
誰稀罕他主動。
不過是一個玩意而已。
梁深這樣想著,可當那個懷抱再次來臨的時候,他卻難得的怔神了片刻。
然後他就聽到簡尚溫的聲音落在他的耳畔,帶著清淺的笑意,像是羽毛落在人的心上一般:“我去找他,你生氣了?”
梁深沉默片刻,終於稍微放開了點眼前的人,金絲框眼鏡下的眼眸微微眯起,剛要說話。
忽然。
有腳步聲落在了廚房半掩的門外,接著,寂靜無人的夜晚,原本不可能有任何人會來的廚房門扉被推開,外面站著的,是身型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
破舊的門扉發出吱呀的聲響。
傅謹成的目光驟然冰冷,面色陰沉的仿佛是忽然撞破了什麼綠帽子場面一般,聲音低沉的山雨欲來:“我想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第28章 所以我才是替身!
整個破舊的廚房有過那麼瞬間的安靜。
簡尚溫保持著不變的姿態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梁深自然的調整好儀態,面對著氣場強大的傅謹成,面不改色道:“他來拿櫃子上的東西,我剛好路過,就幫了一把。”
瞧著斯文儒雅,活像個樂於助人的紳士。
傅謹成的目光就落在了簡尚溫的身上:“是這樣嗎?”
簡尚溫笑了笑,意味不明的回答:“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忙著為自己辯白,也不承認,人就坦蕩蕩的站在那裡,笑的跟個漂亮的狐狸精似的,把整個有些破舊的廚房都給映襯的亮了點。
比起演技的話,梁深也是不遑多讓的。
他看向傅謹成,反問道:“你怎麼會下樓的?”
要知道傅謹成是個多麼有潔癖的人啊,能忍得住待在這個房子裡都是極限了,怎麼可能還來廚房這種破爛的地兒?
梁深生性多疑,肚子裡彎彎也多,如今被人“抓奸”當場,自然要問。
傅謹成淡淡道:“下來找水。”
簡尚溫就指了指不遠處的雜物臺說:“那裡有瓶裝水,我們剛剛也找來著呢。”
在樓上的時候他就給傅謹成的水杯裡加了點料,無傷大雅,隻是會讓人很容易口渴而已,這不一切都在算計中嗎?
果然。
梁深的疑心淡了點,可能是意外,有傅謹成在,梁深沒心思和簡尚溫再計較,便順手拿了瓶水道:“我走了。”
這會讓廚房間就又隻剩下簡尚溫和傅謹成兩個人了。
簡尚溫笑眯眯的看著傅謹成道:“我把藥箱放好。”
傅謹成走過去放下水杯,拿起瓶裝水,面色冰冷的顯然沒打算放過他,問道:“你跟他,怎麼回事。”
這卻正合簡尚溫的意。
實際上,如果不讓傅謹成覺得自己不聽話的話,他要怎麼逼他去和梁深搶醫院呢,那他還怎麼坐著看這兩條狗咬狗的好戲?
於是簡尚溫不僅不怕,他反而笑的更深了:“不是說了嗎,我想拿櫃子上的東西,梁先生幫了我。”
櫃子上除了一些杯子有個鬼的東西。
這個理由如果是哄其他的嘉賓還說得過去,隻有傅謹成知道,絕對不可能,簡尚溫這個人,如果不是有什麼利益可圖,絕對不可能靠近別人。
傅謹成冰冷冷的警告他:“你最好老實點,別動歪心思。”
“什麼是歪心思?”簡尚溫靠站在櫃臺邊,一雙修長如白玉的手搭在藥箱邊上,寂靜的夜色裡他如同一朵美麗卻含著毒刺的玫瑰,含笑:“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我想勾引梁深的話,當初就不會選擇跟你了呀。”
果然。
他的話音落下來後,傅謹成冷峻的面似乎緩和了一些。
簡尚溫卻覺得火燒的不夠,他靠近了一些,一雙明亮的眸子看著傅謹成:“怎麼啦,生氣了?”
傅謹成面無表情:“你也配?”
簡尚溫笑眯眯道:“那你板著臉做什麼,不相信我呀?”
傅謹成有時候會拿簡尚溫有些沒辦法,其實他從小到大做人做事都習慣了手段雷霆,所有見到他的人也沒有不畢恭畢敬的,偏偏簡尚溫有時候就是膽大的厲害,或者說,他對他,從來都是表面溫順,但其實骨子裡,根根反骨。
就像是現在這樣。
他明明答應自己不再去招惹人了,結果剛離開了他的房間,轉眼就在廚房勾搭男人。
不安分。
傅謹成在心裡給簡尚溫打上了標籤,不聽話的就該要有教訓。
收回思緒。
傅謹成冷笑了笑:“當然相信。”
他想,等嘗到苦頭簡尚溫就會知道錯了!
簡尚溫要露出了笑容來,甜的很:“那就好。”
他想,等著吧狗東西,等你和梁深鬥法就是拿不下一個醫院的時候就知道錯了!
……
這個夜晚因為解決了一樁心事,所以睡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幾乎是樓下剛有工作人員行走的聲音簡尚溫就醒了,他一向淺眠,幾乎是隻要有任何的動靜就會醒。
從床上坐起身來,他走到牆邊關上了燈。
早餐眾人也吃的比較簡單,畢竟廚房可以說什麼都沒有,節目組還算有良心,給了些面包和水,眾人幹脆就給分了。
最後到了公布好感度信的環節了。
隻是今天和昨天的局面又不同了,溫錦收到了三封信,傅謹成和梁深還有祁言都寫給了他,主要是安慰他昨天被蛇嚇到了,駱執葉寫給了徐樣,翡成寫給了昨天和他一起迷路的餘燦燦,多少是有點抱歉的意思。
這下子,昨天還有三張票的簡尚溫就空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樂了:
“我就知道昨天肯定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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