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穆清道:“你是總編導,誰敢說你遲到?”
他對這些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
陸雪風想了想,說:“傳出去名聲不好。”
宋穆清輕笑了下,也不知道信沒信這個幼稚的說辭,他淡淡“嗯”一聲,表示知道了。
“那好。”
他同意。
“還有這個。”陸雪風稍微扯開自己身上這件中領內搭的領子。
露出的脖頸上痕跡明顯,過了一天後,顏色深了些,一直到領口裡面,都還有。
宋穆清挑眉:“怎麼了?”
“一天都沒消。”
估計明天也還不怎麼消得下去。
宋穆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道:“你也咬我了,要看嗎?也還沒消。”
陸雪風說:“我沒咬你脖子。”
宋穆清這時就把脖子伸過去,到他跟前,距離近,很好咬到的位置:“現在給你咬。”
陸雪風沒好氣地推他一下,“誰要咬。”
Advertisement
宋穆清笑,眼眸彎著,不逗他了。
陸雪風這才說起正事,讓他別弄這麼明顯。
這幾天在升溫,下午蘭昕還在問自己穿這個熱不熱,陸雪風沒好意思說。
宋穆清“嗯嗯”地應著,回答“好”,隻覺得他此刻認真正經的神情真的很可愛,又忍不住想跟他親近。
摟著他的腰跟人接了個綿長舒服的吻。
再把人抱回房間。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回就進展得比較順利。
宋穆清換了個讓陸雪風更加舒服些的姿勢,不讓他累著,又在他身下墊了個枕頭。
陸雪風迷糊間想,宋教授在這種事上仿佛有些無師自通。
很多時候簡直是又兇又溫柔。
兇的時候一邊吻他一邊用力,溫柔的時候又慢慢地磨蹭,也是煎熬。
陸雪風分不清自己到底更喜歡哪樣,也可能是都喜歡。
因為都很舒服。
所以嗓子眼裡溢出來的斷斷續續的那點聲音,盡是羞恥和享受,還有受不了的時候的一點抗拒。
陸雪風不讓留下太明顯的痕跡,宋穆清就順從換了個地方咬。
後來陸雪風穿睡衣的時候,薄薄的柔軟的衣物布料擦過,他都覺得x口疼。
快結束的時候,陸雪風再次在他上一次咬過宋穆清那個地方,咬了下去,痕跡又深了些。
這次他記得很清楚。
宋穆清卻沒覺得疼。
之後兩人都出了一層汗,呼吸也亂糟糟的。
宋穆清仍然抱著他,沒有動,肌膚相貼間,有些燙。
陸雪風閉著眼,感覺臉頰也燙,睫毛止不住地顫了顫。
但也比不上最後那點時間顫抖的力度。
“出了好多汗,”他緩和著呼吸,輕聲說,“想洗澡。”
陸雪風不喜歡那種身上粘膩膩的感覺。
“嗯,”宋穆清又問他,“疼嗎?”
他最後沒忍住,力道沒收著。
陸雪風輕輕搖頭,想說舒服,但又不太好意思,沒說出口。
他就仰頭,去親了親宋穆清的唇,學著宋穆清問自己的那樣,問道:“我咬你,你疼嗎?”
“不疼。”
宋穆清帶著笑說:“舒服。”
在那個時候,隻有這感覺了。疼的不疼的,都是這兩個字。
陸雪風也跟著笑了聲,原來咬他沒什麼用,宋穆清也不會停下來,也不怎麼痛。
不過他借著這個詞,說:“我也是這個感覺。”
兩人一起泡了個澡,第一次做的時候沒有感受到的事後溫存,這會兒彌補回來。
隻是挨在一起都覺得幸福。
陸雪風被這熱汽蒸得犯起困來,很快就回床上躺著,陷入睡眠。
睡前他還在想,現在睡著的話,時間還夠,明天肯定能按照生物鍾正常醒過來。
不過事實證明,就算隻做一次,陸雪風第二天也沒能早起。
第39章 39
如宋穆清所言, 的確沒人會說他晚到。
不過在熟悉點的人眼裡,陸雪風好幾天沒能按時出現在劇院這事就顯得稀奇。
陸雪風向來很有時間觀念,對自己各方面都挺嚴格。
很少出現這樣的例子。
於是助理蘭昕自然而然認為陸雪風是有事要忙, 挺重要的, 早上再也沒發消息去打擾他, 遇到什麼事都是等他本人過來劇院再商量。
這陣子演出不算多, 工作上倒沒有很忙。
陸雪風更多時候是被邀請去參加些省市裡舞蹈相關活動和觀看演出, 還同尹宵雨見了兩面。
尹宵雨前段時間就已經養好傷重回到了舞蹈團內, 她所在的團有個新作品。
正好團隊的首次專場演出, 陸雪風及眾多業內被邀請過來看,作為專業人士給出評價。
結束後,兩人有空聚在一起說說話。
尹宵雨意外發現陸雪風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 精神狀態飽滿充沛,看起來也很有活力。
雖然陸雪風日常在工作中也如此, 但還是有些細微差別的。
她調侃道:“陸導最近是容光煥發呀。”
陸雪風瞥她一眼, 不知道她從哪兒得出的結論, 想到尹宵雨剛在舞臺上的表現,也誇一句:“你在臺上也煥發。”
尹宵雨就笑,她臉上還帶著妝,亮片閃閃的, “這哪兒能一樣啊。”
單身的跟結婚的可沒有可比性, 畢竟宋教授那麼會照顧人。
“我那天去劇院沒見到你, 聽你小助理說, 你早上來得晚了, 還在想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說著又去瞅一眼陸雪風, 看得出來他氣色不錯,皮膚也好。
“你這氣色挺好的嘛, 害我白擔心一場。”
陸雪風聞言,淡淡道:“那倒不是,就是沒起來。”
“怎麼,春困夏乏?”
尹宵雨是這樣的,雖然工作很認真,但私底下本人是春天睡不醒夏天沒精神,秋天打盹冬天又恨不得冬眠。一年四季都挺愛睡覺的,尤其高強度練舞過後,能睡個天昏地暗。
陸雪風想了想,說:“...差不多吧。”
他確實困乏。
不知道是不是宋穆清開葷以後就收不住了,反正兩人之間實在有些頻繁。
宋穆清本人又足夠持久,一場下來自己都累得慌。
他懷疑宋穆清是把這麼多年壓抑的那點性/欲,全壓自己身上了。
怪受不住的。
尹宵雨了解陸雪風,知道他一般不會有這種情況,雖說春困夏乏,但他現在氣色好,血色也好,哪裡是需要解乏的樣子。
估計還得是宋教授的功勞。
這邊留給尹宵雨的休息時間不多,她很快就要回團裡記錄練舞去。
陸雪風也不打算耽誤太多時間,自己還有點事,所以兩人都沒有多聊。
陸雪風要去一趟Z大,也就是宋穆清的學校。
前幾天宋穆清告訴他,學校要舉辦校區教職工羽毛球比賽。
宋穆清在這個搞研究的組裡來說,還算是比較擅長運動的,剛好差人,就被大伙推了出來,臨危受命。
宋穆清就問他要不要來看看。
陸雪風問了具體的時間和場地。
那會兒他還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空,得看時間,畢竟臨時有事走不開也沒辦法,所以陸雪風沒給出明確承諾。
宋穆清說“好”,也不是一定要他來的意思,隻是說一聲,這也不是什麼大型的重要的活動,陸雪風有空的話,想來便來。
陸雪風正好回劇院一趟,就拿了頂黑色的鴨舌帽,再乘地鐵抵達宋穆清的學校。
進入Z大隻需要在官方小程序用身份證提前預約一下就可以,方便快捷。
他戴著帽子,刷了證就進到校園裡。
陸雪風這幾年也時不時被學校邀請去做院系裡做個講座,有空的時候他也會去,實在沒空就婉拒了,或者由晉鴻代勞一下。
不過在他看來,舞蹈這東西,也不是多聽幾場講座就能有明確提升,功夫在自己。
他們作為圈子裡稍有成就的前輩,隻能多分享些體驗、故事和專業性的內容出來,給大家指名點方向。
之前他進到大學校園來,系裡會有專門的人來接待。
但今天的體驗感不同,他是來看宋穆清的,不需要什麼存在感,簡單就好。
陸雪風身形清瘦,穿著打扮一直是比較日常的,混在一群年輕的大學生裡,也不違和。
來得有些晚,他就沒有提前告訴對方。隻希望比賽不要很快結束,能趕上,
他看了看校園裡的路線圖,記住大致方向,又跟著手機裡的導航,順利找到了此刻正在比賽的室內體育場館。
看臺上已經坐著不少人,學生和老師都有來看的,挺熱鬧。
陸雪風也不禁意外,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來看。
他走過去,坐在靠邊上的位置,目光落在球場中心。
他見到了宋穆清的身影。
宋穆清原本就高,即便在一些運動型男士裡面,也算突出的。
很顯眼。
在球從空中被打過來的時候,宋穆清仰頭,目光直接鎖定,在意料之中會落下的瞬間,手臂一揮,球拍穩穩擊中,打出漂亮的線條。
他應該是會打的,發球接球姿勢都算講究,看起來有技術在,又因為本人帥氣,而顯得好看,吸引了不少目光。
來參賽的不少教師,也有厲害的人物,大家球風都很穩健。
電子大屏顯示著比分。
因為場地多,很多場對決同時進行著。
漸漸的,陸雪風旁邊和身後的人慢慢多了起來,有一些剛下課也趕過來看比賽的女生,她們一邊看球一邊說話。
原本陸雪風不在意她們的談話內容,過了會兒,忽然從她們嘴裡聽到了宋教授三個字。
陸雪風坐著沒動,暗自挑了挑眉。
這一局結束,休息的時候,宋穆清去喝水。
身邊圍繞著他的討論還沒有停。大概因為激動,又是特意來看他打羽毛球,她們的聲音不自覺提高了些,傳過來很清晰。
從她們口中,陸雪風可以得知宋穆清在學生們之間的知名度,就算不是生物系的,知道他的學生也不少。
在論壇裡也是討論度很高的存在。
“我還是第一次見宋教授穿運動裝,也好帥。”
“他平時也不是運動風,還是喜歡他穿襯衫,特禁欲你們懂嗎?”
“之前那個論壇帖子蓋了一萬多樓不就是他穿正裝那次嗎,真絕了,不行我再找出來看看。”
“還有他那個眼鏡啊啊啊...”
陸雪風不動聲色地點開瀏覽器,搜索了下z大論壇,沒想到z大的學生交流中心是公開的,不過遊客不登陸是沒法發言的,隻能看。
他看到熱帖裡看到好幾個關於宋教授的帖子。
陸雪風草草瀏覽了一圈,提取了一些裡面的關鍵信息,又神色不變地關掉了手機。
最後一場結束,比賽也落下帷幕。
來參加的每位教職工都能有個參與獎。
宋穆清喝水擦汗,環視了一圈,視線又停住。
在看臺邊緣,他看到一抹熟悉身影。
那人帽檐壓得低,精致冷清的臉也蓋住一半。
但宋穆清一眼就認出來人,陸雪風那在吵鬧人群裡也依舊沉靜冷淡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他最熟悉不過。
宋穆清忍不住彎了眉眼。
觀眾陸陸續續離場,陸雪風也起了身。
宋穆清低頭去看手機,準備給陸雪風發個消息,但陸雪風的消息先進來。
「我在外面等你。」
宋教授剛回了個“好”,就被一起比賽的人們拉過去拍幾張合照,留個紀念。
後面他們又說一起吃個飯,宋穆清婉拒了,沒答應。
他收拾完東西就立刻出場館了。
陸雪風等在外面一棵繁盛的綠樹下,挺明顯的一個位置。頭頂枝葉鬱鬱蔥蔥,明亮陽光透下來,落在他身上。
他穿著簡約好看,身材出挑,站在那裡略微低頭,露出的側臉漂亮流暢,一舉一動都像個漂亮的藝術生。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