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以前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請假出來給自己放松,隻是因為這個夏天太熱。
很奇妙。
但宋穆清就是帶著他這麼做了,不去顧慮太多。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上樓放了東西。二樓房間很多,宋穆清一直有自己的臥室。
二樓的視野更好,窗戶大開,帶著涼意的風持續不斷地灌進來,白色窗簾隨風飄揚,在空氣裡泛起漣漪。
陸雪風站在窗邊,寬松的短袖被吹得鼓起來,蓄滿了風。
他閉了眼眸,感受著風盡情穿過身體。
吹散夏暑。
“好舒服。”陸雪風說。
宋穆清走到他身邊,也跟著吹了會兒風。
剛來第一天,還有很多要準備的。
家裡一無所有,沒有吃的。院子裡也是雜亂不堪。
這天下午,他們休息夠了,又開車去了趟城裡採購食物。
買了夠吃一周的食材,水果和狗糧。
回來時,因為太熱,陸雪風手裡拿著根白色雪糕。
Advertisement
他咬掉一半,覺得實在太甜,嘴裡有點膩,又伸手遞給了宋穆清吃。
買了不能浪費。
回去的時候車停在原位,兩人下車把裝著東西的紙箱子往屋裡搬。
奧利跟著他倆跑來跑去,什麼忙沒幫上,來回幾趟倒把自己折騰熱了,坐在房子的檐下吐著舌頭散熱。
宋穆清搬完最後一箱再回來時,準備把車換個合適的位置停好,外面正好出現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好奇地往院子裡張望。
宋穆清倒是有耐心,在他跟前蹲下:“小朋友有什麼事?”
那小孩兒不說話,眼睛圓溜溜黑漆漆的,眨巴幾下,瞧著有些害羞,不好意思開口。
身後有人在喊“圓圓”。
她跑著過來找人,把小女孩拉著,跟宋穆清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孩愛亂跑。”
宋穆清起身,笑著說沒事。
那女士對著面前的宋穆清瞧了瞧,又看向身後這棟別墅,詫異著:“這...以前這兒住著宋家的老爺子,我瞧著你有點像,你是...?”
宋穆清解釋道:“他是我爺爺。”
“啊,”邵芳點頭,笑了笑,“沒怎麼見過,認不出。”
她說自己家就是隔壁那家。
家裡的老人跟老爺子老奶奶鄰裡之間有過來往,關系不錯,也受到過關照。
又說原來宋老爺子的親孫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
兩人說話這會兒功夫,在屋裡把東西分好了的陸雪風也出來看,尋思著宋穆清停個車怎麼這麼慢。
他拿著瓶水走過來,見宋穆清在跟人聊天。
“圓圓覺得你們家別墅好看,又喜歡那些花,經常來看,我剛一瞧,這怎麼突然停了個車?”
邵芳說的是門口柵欄旁那些快要凋謝的薔薇花。她說著也看向陸雪風:“原來是你們回來了。”
“有假期回來待一陣。”
邵芳笑道:“那敢情好啊,可以休息休息。”
她說完,目光在面前的人身上轉了轉,眼神疑惑:“你們倆兄弟長得真標志,就是不怎麼像呢。”
聞言,兩人都笑了。
太陽照在身上熱烘烘的,他們說了這麼久額頭上都有汗。
宋穆清邀請著:“要不進來坐坐吧?喝口水。”
“不了不了,回去還有事兒呢。”
邵芳拒絕道,拉著圓圓準備走了,又說他倆有什麼需要的就來隔壁找他們。
鄰裡之間的,不用客氣。
圓圓眨著眼睛,看到了那條跟著陸雪風過來的奧利,往邵芳身邊躲了躲。
陸雪風說別怕,它不咬人。
奧利如此可愛親人,頭一回遇到見著自己躲的,眼神委委屈屈。
陸雪風摸了把它的腦袋。
圓圓小聲問:“叔叔,我可以來這裡玩嗎?”
宋穆清說可以啊。
邵芳連忙說謝,又讓圓圓不要給兩位叔叔添麻煩,拉著小孩兒回了自己家。
兩人剛搬完東西挺熱的,在太陽底下出了一身汗。
趕緊回去。
宋穆清把冰水一飲而盡,將瓶子扔進垃圾桶。
陸雪風想到剛那阿姨說他倆兄弟,就覺得挺有意思的。
她沒想太多,也不是故意的。
陸雪風也沒解釋,就算被誤解也沒什麼關系,反正他們待的時間並不長。
宋穆清湊過來親他一下。
他們順勢接了個吻。
摸著對方皮膚都是熱的,還沒開始做什麼就已經是汗津津的了。
陸雪風覺得越親越熱,就沒親了。
陸雪風說自己現在要去洗澡。
宋穆清貼著他,說一起。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將近傍晚,兩人換上寬松休闲的短袖短褲,一身輕松。
白天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兒都餓得不行,宋穆清在廚房做了頓簡單的晚餐,端出去,到外面的桌上吃,伴著渾圓的太陽一起。
奧利趴在他們身邊,也在幹飯。
等到暮色退下,夜幕降臨,空氣裡仍然帶著點悶熱潮湿的,黏著皮膚。
隻有晚風送來陣陣涼意。
天上掛著一輪彎月。
陸雪風抬頭仰望,聽到夏夜裡傳來鼓噪卻遙遠的蟲鳴,身邊宋穆清正話語溫潤地和他說話。
在這裡,一個熱烈而短暫的夏天就開始了。
-
第二天早上,兩人開始慢慢收拾庭院來。
雖然說是來好好放松,但有些活還是要幹的。
雜物間裡放著很多工具,都是以前留下來的,用來打理和修剪院子花草。
在清早還不算太熱、稱得上溫和的陽光下,他們倆用草坪割草機把前院後院的雜草都給處理掉。
機器的轟鳴聲持續響動,震著耳膜。
兩個院子佔地面積大,雖然看起來解壓,但也廢了不少功夫。
院子下的繡球花開得正好,大朵而茂密的藍色聚在一起,生機勃勃,增添一抹清透的亮色。
做完這些,陸雪風躺在草地上休息。
奧利在旁邊玩球,不亦樂乎。
這會兒已經到中午了,光照強烈,空氣裡都是草和泥土的氣味,剛割完的草散發著清香的氣息,混著泥土的味道,烈日聞著有點悶,又帶著點難以描述的甜味。
宋穆清過來,手裡拿著條湿毛巾,又在他旁邊蹲下,身下的影子給陸雪風擋了點臉上的光。
在這刺眼的光下,陸雪風的皮膚白得晃眼。
“也不嫌熱。”
宋穆清這麼說著,就把手裡的毛巾鋪在陸雪風的眼睛上。
涼的。
在此時此刻顯得格外的清涼,潤著他微熱的眼皮。
陸雪風用毛巾擦了一把臉。
隻是把草坪收拾出來,就挺累的了。那些被割掉的雜草堆在一起,他們到時候會聯系別人打包好給處理掉。
後院還有個小花園,用木柵欄給圍了起來,撐了個花架,裡面綠葉叢生,花盆荒廢,也是雜亂無章的。
兩人決定下午有空再弄。
宋穆清站起身,環顧四周,還算滿意。
他朝著陸雪風伸出手,想拉他起來。
陸雪風眯著眼,也伸了伸手。
兩隻手一高一低,似乎隔著遙遠的距離,怎麼也碰不到。
陸雪風坐起來,宋穆清順勢抓住他,用力一拉把人帶起來。
陸雪風沒站穩,往宋穆清懷裡倒了一下,不過宋穆清穩穩接住,兩人靠在一起沒摔倒。
“才中午,就投懷送抱?”
宋穆清帶著笑說。
陸雪風瞥他一眼,說他無聊。
“桌子上有果汁,我剛打的,加冰塊了。”
宋穆清給他指了指旁邊乘涼的休闲區,他讓陸雪風去休息。
陸雪風坐在椅子上,喝了兩口清甜果汁,看著宋穆清站在不遠處正在給前院的花澆水,動作耐心細致。
等他回來,兩人才一起進屋裡,準備午飯。
客廳裡的風扇呼呼吹著。
吃過飯的午後,他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開始看手機,回群裡的消息。
穆亭問他倆屏城這邊熱不熱。
陸雪風咬著個水蜜桃,說還好,沒有梧市熱,吹風的時候很舒服。
宋穆清把兩人打理過的整整齊齊草坪錄了個視頻發給穆亭看。
穆亭就問他是不是要小紅花。
還讓他記得把花圃也順帶打掃一下。
陸雪風在一旁忍不住笑,把吃剩的桃核丟掉,在群裡回了個表情包。
宋穆清扔了手機,朝他撲過來。
陸雪風也沒有防備,和他一起倒在寬大的沙發上。
夏天他們穿得都不多,靠在一起皮膚緊貼,這會兒有風扇吹著,不怎麼出汗,又是舒舒服服的。
陸雪風的腿被他壓著,他動了動,沒掙脫,看著身邊的人,說他:“你壓著我了。”
“嗯。”宋穆清懶懶地應了聲,一點兒也沒挪開,理所當然道:“壓的就是你。”
這話說得似乎不止表面上的意思。
陸雪風輕笑,手撐在宋穆清肩膀上用力翻了個身,把人按著。
“誰壓誰?”他問。
陸雪風兩條白花花的長腿跪坐在他的身側,膝蓋抵著沙發。
這畫面看得人心潮澎湃。
宋穆清手覆上去,腿部的皮膚細膩又緊致,是有肉的,挺好摸。
“你壓我,”宋穆清眉眼輕彎,有商有量的,“這樣滿意嗎?雪風。”
陸雪風一直以來都不怎麼受不了他用這樣的語氣喊自己名字。
每一聲都軟和,把他的心慢慢包裹起來,像柔情蜜語的陷阱,引著他上鉤。
“還行。”他淡淡地說。
宋穆清的手心緩慢往上,順著運動短袖寬松的下擺探進裡面去,快到腿根深處。
那個地方很敏感。
陸雪風身形頓了頓,立刻按住了這人還在得寸進尺的手。
他垂眼,命令著:“老實點。”
陸雪風發現宋穆清似乎挺喜歡他的腿,不止是愛摸,還喜歡咬。
陸雪風之前大腿根上留著好幾個印。
宋穆清低低地笑了下,肩膀微顫。
“好。”他老實道。
兩人都沒動,陸雪風坐在自己身上並不覺得重。
宋穆清安靜看了看面前的人,說:“雪風,你離我近點。”
“做什麼?”
“想接吻。”
宋穆清說得很直接,此刻眼眸裡的濃情蜜意溫柔得像湖水,讓人忍不住溺進去。陸雪風笑了下,隨即獎勵般地俯下身,給他一個吻。
他剛吃了個汁水馥鬱的水蜜桃,嘴裡還甜滋滋的,殘留著桃的清香。
陸雪風的唇瓣柔軟湿潤,還帶著點甜,宋穆清剛嘗到,就控制不住地加深這個吻。
舌尖抵進去。
宋穆清抱著他翻了個身,沒再收著力度,抵著懷裡這人繼續親。
唇齒間溢出了令人羞恥的水漬聲。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