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話題一轉,便換到了肖馳的身材上。
看著對方年輕的身體上那八塊線條整齊流暢的腹肌,和其餘位置漂亮而又不太過誇張的隆起,代高峰的眼神有些羨慕:“我年輕的時候……”
大伙兒默契地沒有煞風景——代高峰年輕時差不多就是現在的圓潤體型了,頂多啤酒肚小一點點。
肖馳手上時刻不忘拎著他的佛珠,走近後發現眾人剛才熱絡的討論聲平息了,他朝代高峰投去疑惑的眼神。
代高峰起來避開眾人將他拉到一邊:“怎麼樣?這家酒店是這片群島裡條件最好的了,你覺得拿來度蜜月怎麼樣?”
肖馳回頭看了林驚蟄的方向一眼,林驚蟄翻了個身,側躺在躺椅上,一手懶洋洋垂在沙面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撩撥。
他一時看不出對方的喜好,隻說:“我考慮考慮。”
代高峰見他丟下自己,徑直朝林驚蟄走去,然後就不偏不倚,將浴巾丟到了最鄰近林驚蟄的那處躺椅裡。
嘖,代高峰皺著眉看了圈周圍的那些空椅子,略微有一些擔憂,但轉念一想,又想到迅馳地產現在正和始於地產密切合作的二中路三角地項目。
大家都是成年了,應該……不至於那麼幼稚吧。
他略微放下了一些心,回頭朝聚集的人群走去,目光不期然又對上了另一道從酒店裡出來的身影。風騷的雞蛋花泳褲晃得他眼睛花了一下,代高峰當即笑了起來:“祁凱,你之前不是說不來麼?”
祁凱慢悠悠地從身邊走過的招待生的託盤裡取下一杯冰飲,嘴裡叼著煙,笑得吊兒郎當:“我這不突然想來了麼。”
代高峰推他:“來來來,大家一起來說話。”
祁凱遙指了一下林驚蟄的方向:“我去那兒坐坐……”
代高峰心說去你媽的吧!一個肖馳和林驚蟄也就罷了,大庭廣眾之下兩人未必會打起來,再加個跟誰都有矛盾還不知輕重的祁凱就難說了。
因此硬是將他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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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拉一邊回頭朝後看,肖馳正拿著一瓶防曬油朝林驚蟄後背上抹呢,雙方的氣氛看上去暫時和諧,這令他欣慰的同時,拽人的力道越發大了。
林驚蟄盯著肖馳的泳褲,手指朝下推了下墨鏡,露出後頭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來。
他咬了下嘴唇,彎彎的眼睛裡帶著些曖昧的笑意,借著肖馳身軀的遮擋,伸長腿撩了下對方被寬松沙灘褲包住的褲襠,腳趾分開,還想夾上一下。
肖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腳腕,然後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走近時也不松手,直接將林驚蟄的腳底貼在自己的下腹處。
林驚蟄掙脫不及,臉上輕挑得意的表情立刻不見了,他蹬了對方一腳,還不敢用力,眼睛使勁兒朝代高峰那群人的方向瞟:“撒手!一會兒給人看見了。”
肖馳定定地看著他,然後松開手。林驚蟄差點出醜,縮回腳後沒好氣地將桌上的防曬油朝對方丟去:“幫我擦一下!”
說著翻了個身,面朝下趴在了沙灘椅上。
肖馳悶不吭聲開始幹活,將液體倒在他的背部,然後火熱的大掌在皮膚上均勻地推了起來。
林驚蟄舒適地哼哼了一聲,不忘將警惕的視線朝代高峰那邊落,好在互相擦防曬可能看起來挺正常的,總之並沒有人刻意關注他們這邊。
防曬油是酒店提供的,天然椰油制造,聽說做菜都可以用上,隻是並不能防止曬黑。肖馳的手掌非常有力,一寸一寸按壓在林驚蟄平日因為工作忙碌僵硬的肌肉上,然後讓它們變得乖順而舒展。
林驚蟄在這種有力的按揉下不由舒適地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但下一秒,他猛然驚醒了過來。
回頭錯愕地問:“你幹什麼?!”
肖馳炙熱而鋒利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手伸進了他的沙灘褲裡,手指明顯探向了不該去的地方。
椰子油據說還能用來護膚,並不刺激,林驚蟄在此之前從未想到它還能用來潤滑。
肖馳低沉的聲音鑽進他耳朵裡:“剛才被你踩得……站起來了。”
周圍沒有人,他手上的動作突然變大,褲子裡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林驚蟄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反手抓住肖馳的手腕,腰卻軟了,提不起力氣。
肖馳換了個姿勢,一隻腿半跪著撐在了他趴著的沙灘椅上,看起來就像是在為他專心地擦防曬一樣。林驚蟄被刺激得想要蜷縮起來,拼命抑制叫聲,肌肉卻越繃越緊,終於大腿痙攣著抽搐了幾下,軟在那喘息著不動了。
肖馳的手指頭又攪合了幾下,湿漉漉地抽了出來,伸過去掐了下他的臉。
林驚蟄被弄得汗津津的,雙眼微紅地側過臉來看著他,手指借由遮掩,時不時撩撥一下他的褲子。
肖馳問:“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林驚蟄哼哼了兩聲,輕輕道:“我房間能看到海……”
肖馳發狠地捏了他屁股一下,抓著那團肉舍不得松開,恨不能就在這把人給辦了。
第五十六章
兩人就像是行走在春光裡的小狼狗, 渾身都洋溢著求偶的荷爾蒙。四目相接, 心照不宣, 肖馳從沙灘椅上爬起來,兩人一前一後朝酒店裡走。
祁凱被圍在一群中年男人當中,忍受著他們時刻圍繞著海邊美女們下三路的猥瑣話題, 餘光內來回晃蕩著或堅挺如山巒或柔軟如波濤的啤酒肚和腿毛。他十分煩躁,端著那杯冰鎮過的雞尾酒心不在焉地喝著,眼睛越過這群有礙觀瞻的對象四下亂掃, 偶然捕捉到什麼, 抻著脖子朝遠處看:“哎……”
代高峰問他:“什麼?”
“林總他們……”祁凱伸長胳膊朝林驚蟄的背影指去,那片瘦削中隱含力量的後背赤裸著, 擦過防曬油後泛著光感的皮膚幾乎能把人眼睛晃花,“他們怎麼走了啊?”
“嗨——這有什麼。”周圍人早都習慣了, 林驚蟄和肖馳這兩個年輕人雖然是眾所周知的不合,但喜好和舉止卻總是出奇一致, “估計是太陽太曬了,哈哈,沙灘上這麼多美女, 居然也留不住他們!”
祁凱在群起的哈哈大笑中, 看著那一前一後的兩道身影,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張力繃得他背上發痒。
晚餐是沙灘上的BBQ,祁凱越發覺得自己感受到的古怪確有其事。
遮陽棚上的絲絹在黃昏的夜風裡迎風舒展,落日的餘暉將天地當中的一切都渲染上了金紅色的光芒。烤肉架煙霧繚繞,滋滋的油花聲伴隨著食客的笑鬧鑽入耳廓, 祁凱控制不住自己的餘光掃向前方。
消失了一個下午的兩人重新回來,都換了身新衣服,肖馳舒展的卷發束在腦後,一件寬松的亞麻質地的米色襯衫配一條淺灰色的沙灘褲,蹬著雙沙灘拖鞋,正挽著袖子用烤夾很隨意地去翻鐵架上的牛眼肉。肥油的部分已經被旺盛的炭火烘烤得蜷縮了起來,表面覆蓋有恰到好處的鐵絲網交錯的焦痕。此前誰也沒想到他會動手做飯,代高峰他們都在受寵若驚地等待成品,也不知道他朝上頭抹了什麼醬料,半熟的牛肉開始在熱力下散發出一種奇特的儼香,周邊一些同樣正在進行燒烤的老外目光也紛紛被吸引了過來。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正躺在肖馳身後那張躺椅上的林驚蟄。
林驚蟄穿著一件質地和肖馳有些相似的襯衫,乳白色的,尺碼明顯有些寬大,他把袖子折上去了足足兩圈。過寬的肩線越到了他的上臂,過長的下擺遮住沙灘褲,懶洋洋地垂落下來,一如它此時同樣懶洋洋窩在躺椅裡的主人,每一條褶皺裡都盛滿了慵懶的味道。
不,或者不應該稱之為慵懶。
林驚蟄歪著頭,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肖馳的背影上。他看了一會兒,正在忙碌的肖馳便回過頭來,雙方四目相對。林驚蟄挪了挪身體,在椅子上換了個休憩的姿勢,眯著眼露出一個內容非常微妙的表情。
祁凱有點看不懂這個表情,卻莫名覺得那雙低垂的眼簾裡流淌出來的全是春光。
明明除了換了套衣服外,對方外形上同下午時沒有任何區別。可偏偏就成了一支行走的春藥,從在沙灘椅上舒展開的肢體到那件寬大的柔軟襯衫領口有時隨著動作會露出的清晰的鎖骨,林驚蟄每一個舉止乃至毛孔裡散發出的都是肉欲的氣息。
祁凱覺得自己一定是有病,才會用這樣的字眼去形容一個男人。
他甚至懷疑剛才肖馳和林驚蟄是不是一起去招妓了,因為一向氣質深刻冷靜的肖馳也有種說不出的不對勁。對方跟代高峰他們說話來往時都是正常的,平淡得像是一汪測不出深淺的潭水。但隻要跟林驚蟄的半徑距離小於兩米,那一身禁欲的氣質就仿佛摻入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對方鋒利的眼神、渾厚的聲音,連寡淡的神情都驟然光鮮了起來,如同初嘗破戒滋味的和尚,寫滿了蠢蠢欲動。
這兩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在人前可是夠能裝模作樣的,轉過身去比誰都能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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