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湊巧看到熟悉的身影停車觀望的史南星興奮地猛然拍了下大腿。
“怎麼了?”看著遠處剛才明顯不歡而散兩個人,祁凱一肚子莫名其妙,“他倆怎麼大庭廣眾的就鬧成這樣?”
想必是因為始於地產爭取TOBR條件鬧掰了,史南星心知肚明,卻不想同他說那麼多,因此故作不知:“誰知道,可能是什麼宿怨吧。”
祁凱撇了撇嘴,放屁吧還宿怨,前幾天還被自己撞見躲著親嘴呢。
林驚蟄在史南星幸災樂禍的目光中將車開遠了,追上默默走在人行道上朝家去的肖馳,不由分說將人拽上了車。
肖馳坐在副駕駛座,第一次對他拉著臉:“幹什麼?”
林驚蟄頭都大了,一腦門的汗,把外套兜裡的錢包和卡包統統掏出來朝肖馳懷裡塞:“帶你去買衣服,啊!買夠你一輩子穿的。”
肖馳:哼。
他把林驚蟄厚厚的錢包塞進兜裡,然後一臉不高興地把屁股下面兩件皮衣丟遠了。
第六十六章
林驚蟄帶著肖馳到了燕市當下最熱鬧的商場, 拿起衣服就朝肖馳比, 試都不試就讓人包起來, 哪件貴就買哪件。貨架都快給他們掃空了,連商場的管理都被驚動到場。從外套到毛衣,乃至襯衫鞋襪, 最後聚集起來包裝袋連肖馳車裡都塞不下,夠他穿過燕市的冬天了。
肖馳本來還有些生氣,但後頭被他哄了一路, 裝出的臭臉裡內容就更多是情趣了。
他從小性格就內斂, 同父母親人都很少表現出幼稚的一面,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撒嬌的滋味, 險些被林驚蟄慣得找不著北了。一路看見什麼要什麼,連平常根本不會戴的帽子都要買上兩頂, 看著林驚蟄跟人去付錢,還偏偏要裝作自己一臉平靜, 其實捏著對方被掏得幹幹淨淨的錢包心裡都要樂得化開。
但這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可怎麼行!
肖馳到家仍是滿臉的不高興,氣哼哼的,飯也不做, 洗完澡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湿卷發盤腿坐在沙發上看《江湖傳奇》。
林驚蟄這下是真頭痛了, 拿著那幾件皮衣就想著怎麼快點收起來,免得被對方看到又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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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馳的餘光處卻時刻注意著他的動靜,見他拿著罪證要離開,趕忙清了清嗓子阻止:“過來!”
“好好好好好。”林驚蟄頭一次那麼聽他的話,放平常聽到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非把他揍地上不可。
肖馳盯著那三件衣服, 一模一樣的款式一模一樣的材料一模一樣的尺碼,他隻看一個部分,就敏銳辨認出了自己的那一件,從林驚蟄手中抽了出來。
林驚蟄看了會兒他的臉色,抱著其他幾件衣服朝他懷裡坐。
肖馳臭著臉把那兩件衣服拎出來丟開,然後火熱的胳膊一橫,摟著腰將他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林驚蟄親親他的臉:“高興了吧?”
肖馳配合地把臉湊上去給他親:“不高興。”
“還不高興啊?”林驚蟄發愁地問,“那怎麼辦?我把這幾件衣服扔掉好了。”
他說著手就朝肖馳拿著的皮衣伸,被肖馳敏銳地躲了過去。帶著笑的眼睛凝視著對方板得死緊出現在公司一定會引發騷動的臭臉,林驚蟄嘴角的弧度都快壓不住了:“不丟麼?丟了我再給你買。”
你買的是你買的,我憑什麼丟啊,丟也不該丟我的!肖馳與他對視著,過了一會兒嚴肅地開口問:“除了高勝和周海棠……”
林驚蟄趴在他懷裡:“嗯?”
“這衣服還有誰有?”
林驚蟄抬手用兩根手指捻了捻對方湿潤的發絲,手指溫柔地撩撥入內,梳理了一把:“就鄧麥那還有一件,我過年一起買的,其他真沒了。”
肖馳蠻不講理地要求道:“拿回來。”
林驚蟄哭笑不得地連連點頭:“好好好好好。”
而後又親自拿著吹風機,將肖馳那一腦袋湿漉漉的頭發給吹幹了,中途被摁在沙發上,硬是弄了一回。
肖馳借著這個由頭簡直為所欲為,把以前林驚蟄不同意的體位玩兒了個遍,第二天早晨起床之後神清氣爽,嘗到了甜頭,還想作妖。
林驚蟄一腳將他從床上踹了下去,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蒙頭大睡。
肖馳:“……”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當它至少曾經來過!
肖馳從地上爬起來,將林驚蟄睡到掛在床沿的大腿塞回被窩,順便摸了摸,然後就像以往每天做的那樣拖地燒早飯去了。
******
林驚蟄早上剛到公司便接到商場打來的送貨電話,好容易安排對方和物業對接上,史南星便緊隨其後冒出頭來。
史南星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消息:“林總,聽說您和肖總鬧了點矛盾?”
矛盾?林驚蟄不由回想起前一天哄勸肖馳的情景來。這種相處方式於他和肖馳而言都是充滿了新奇的,他昨天也隻是剛開始慌亂了一會兒,後頭便都沉浸在了如何才能逗肖馳開心的樂趣裡。他同樣能看出後來肖馳不是真的生氣,但仍舊配合著對方以委屈找場子為由各種蠻不講理的各種要求。說起來也有病,他居然覺得很好玩。
發自內心的。
但偶爾來那麼一次就好啦,小作怡情,大作傷身,可不能天天這樣。
林驚蟄心裡美滋滋,但面對史南星這種充滿未知的試探,嘴上卻平靜地打太極:“史總從誰那裡聽說的?祁總那兒麼?”
這有祁凱什麼事兒?史南星沒朝這個問題的深處想:“外頭都傳遍了,說有人看到您和肖總在外頭起了點爭執,最後還不歡而散。”
林驚蟄心說燕市的商場圈子裡真是沒有秘密啊,昨天就那麼拉扯兩下今天就全都知道了,奇怪的是他和肖馳的真正關系怎麼卻到現在都還沒曝光?索性直接承認了,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是在一些認知上出現了矛盾。”
史南星心頭一喜,口中卻假惺惺地關懷:“不會是因為二中路那個商場招商的原因吧?您不知道,我聽到這事兒之後可不安了,要真是為的這個,齊清他造孽就真造大了。”
林驚蟄聽他說話時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句“四風廣場”,又在後頭綴上“10%”,最後在“10%”外圍畫了個圈。
“您別多想,商場上的事兒,哪能說得那麼明白呢?”林驚蟄沒有正面回答,隻頓了頓之後接著道,“最近合適的話,還得麻煩您幫忙約TOBR的負責人出來再和我見個面。”
成了!
史南星掛斷電話,視線深沉,渾身都散發出高深莫測的氣息。
昨兒林驚蟄和肖馳離得太遠了,停車場空空蕩蕩,周圍又沒什麼耳目,他不能靠近也不敢靠近,因此並不清楚那兩人爭執的內容是什麼。但綜合了自己親眼所見的內容和從林驚蟄這旁敲側擊到的信息,他差不多可以認定,百分之八十就是為了二中路商場經營理念上的糾紛了。
這種不同理念的碰撞在商場上並不鮮見,鬧得嚴重些,說不準就會成為雙方合作破裂的號角。這倆人的矛盾肯定不會小,否則就肖馳那種在外應對任何事情都波瀾不驚的沉穩個性,絕不會容許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跟人拉拉扯扯地糾纏不清。
林驚蟄掛斷電話,琢磨了一下,想想還是讓人將鄧麥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鄧麥正忙著工作呢,以為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立刻放下項目組才開到一半的會議趕到了辦公室:“林哥,出什麼事兒了?”
辦公桌後頭的林驚蟄一臉肅容地看著他。
鄧麥少見他這個模樣,越發的緊張起來,忍不住便開始胡思亂想,心說莫非是咱們公司要破產了?
林驚蟄在他紛雜的猜測中清了清嗓子,鄭重地開了口:“鄧麥啊,去年過年,我給你買了件皮外套,你還收著麼?”
鄧麥聽得微微一愣,想了想才不明所以地點頭:“收著呢,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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